第三十二章:顛倒
聶慎童含著眼淚直點(diǎn)頭,房間里沒有點(diǎn)燈,他看不清爸爸的表情,可是他知道爸爸一定是生氣了,爸爸也小心眼了,所以要扳回一局。他越發(fā)熱情的纏著男人,腿立刻圈住他的腰,“爸爸愛我,現(xiàn)在就愛我?!?/br> 以前就喜歡戲弄他,現(xiàn)在真恨不得撕了衣服,巴望著男人撲上來,狠狠要他,貫穿他,回到以前他們最痛快的時候。 得到他的確認(rèn),聶同澤終于開始了,他一低頭就去親他,一點(diǎn)也不溫柔,撕扯一般的吻他,啃噬他,就像是憋了很久的,正要痛快的釋欲。 聶慎童卻歡喜他的粗暴,完全放松了身體,由著爸爸在他身上動作。他不管這里是哪里,不管爸爸接下來要做什么,是地獄都可以,他只要跟爸爸在一起。 可是壓抑了那么久的愛意,在見到真人的時候又怎么還能控制,聶慎童急切的在他唇上一下下親著,眼淚直流,“好想你,好想你,爸爸,我好想你?!?/br> 以往他只要這樣說一句,男人就已經(jīng)欣喜若狂,可是這次卻毫無反應(yīng),甚至是有些暴躁的去堵他的唇,扯開他的睡衣,扣子四下崩開,連褲子也一并脫下。那火熱的手掌就貼著他的皮膚四下游走,毫不手軟的揉捏,在白嫩的皮膚上捏出一塊塊的紅痕。 不是沒有過粗暴的經(jīng)歷,聶慎童一下就被喚醒了那些記憶,他無比期待接下來的一切,完全放松了身體讓聶同澤在他身上動作,無法自控的傾吐愛語,“爸爸,愛你,好愛你,我好愛你。” 從來都沒有說過的話,以往在心里想一想都覺得便扭,更不要提對著正主說出來。早就打定了主意,不等男人等到心竭,絕不說給他聽,就是說也不會好好說,一定要折騰他。終于到了現(xiàn)在,哪還有一點(diǎn)斗氣的念頭,只想告訴他,只想把愛意都傾吐給他,要爸爸知道,他也愛他,那么愛他。爸爸不在的日子里,他沒有一天不在想他,透入了骨髓的想念,能硬生生把他逼瘋,他什么都不要,只要爸爸能回來。 “爸爸,愛你,愛你?!甭櫳魍踔哪樣H個不停,說個不停,把眼淚都蹭到了彼此的皮膚上,“我再也不鬧脾氣了,我以后都聽你的話,你不要走了,不要離開我。” 這般瘋狂的傾吐愛語,身上的男人卻聽得直皺眉,突然發(fā)了狠的一把捂住他的嘴,動作間全是不耐,然后抬了聶慎童的腿就要侵入。 這么久沒有過性愛,突然被侵入,聶慎童疼的直接喊了出來,眼淚全淌到了枕頭里,可是他實(shí)在太想聶同澤,這樣竟也不肯他離開半分,“不要管我,你cao我,用力cao我?!?/br> 他一把捉住聶同澤的手指在嘴里含住,吸著舔著,炙熱的求愛,“爸爸愛我,弄壞我,我不要做夢,我只要你!” 聶同澤一俯身,yinjing強(qiáng)勢的挺入,聶慎童疼的直發(fā)顫,還是死抓著人不肯松手。他太想爸爸了,只要爸爸回來了,這點(diǎn)疼算什么。就是把他咬碎了,啃光了,吃到肚子里也沒事,那樣他在爸爸的肚子里,誰也不能把他們分開了。 他被飽漲的情欲激的哭叫不止,嘴唇在他能碰到的每一寸皮膚上親吻舔舐,摟著聶同澤的脖子親嘴,“要爸爸,要爸爸!” 男人也如他所愿,就算倆人都緊的難受,可誰也不肯分開,就咬死了牙往里面動。聶同澤一開始還算有耐心,抽動了幾下,艱澀難行,可身下的人太過配合,明明這么疼,卻連呻吟都是甜膩的,哭喊著求cao,兩個人都是如狼似虎。聶慎童被頂?shù)淖驳搅舜差^,疼的臉色發(fā)白也不肯放人走,聶同澤就一直在撞他,按著他的腰把他卡在原處,反復(fù)的挺入,終于一次又一次的撞到深處。 倆人的身體完美的契合,聶慎童終于又被填滿了,太過幸福的充盈感讓他越發(fā)的嬌柔,又變成了那個專會勾引父親的妖精。又有藥物的作用在,更是發(fā)媚,淚眼迷蒙中撫摸著身上的欣長身體,“爸爸……” 可才叫了一句,聶同澤突然就開始了征伐動作,他把聶慎童的兩條腿折成一個無比羞恥的姿勢,擺動著腰狠狠撞那秘處。急遽要宣泄的rou刃一次次貫穿緊致的rouxue,總是發(fā)了狠的撞到最深處,既是渴求的愛,又是rou體的宣泄,聶慎童還想喊“爸爸”,可馬上就被堵住嘴,把他滿腔的愛語都堵在了喉中。 聶慎童滿眼都是幸福的淚水,他嗚嗚的想說話,他還有好多話要跟爸爸說。從第一天的思念開始說起,他到底有多想他,有多愛他,他一定要全部告訴爸爸。 男人卻壓根不給他機(jī)會說,分開他的兩條腿一力的頂撞,纏綿的媚rou被反復(fù)頂弄,被撞開了又合上,在最深處cao弄。聶慎童這次也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張著嘴喘息。爸爸又貼上來,在他脖子上吸吮啃咬,刻意的咬下一個個的紅痕。聶慎童吃痛不已,哭哭啼啼的喊疼,卻也沒讓爸爸心疼半分,細(xì)嫩的肌膚都快被咬破,脖子上火辣辣的尖銳的疼。沒一會男人又伸出舌頭舔他,把沁出的血珠都舔舐干凈。 聶慎童心里的那把火徹底被點(diǎn)燃了,他一把抱住聶同澤的脖子親住,猛地把自己翻了個身,直接坐到了男人的腹上。 “爸爸,爸爸。”終于是有機(jī)會說話了,聶慎童撫著他腹上那一層堅(jiān)韌的肌rou,放蕩的晃著腰,主動taonong體內(nèi)的rou物。屁股一次次的抬起又坐下,自己騎著發(fā)浪,“我要爸爸,要爸爸,爸爸是我的,永遠(yuǎn)是我的?!?/br> 幻想是一回事,真正見到他如此的放蕩又是一回事,男人都好像愣住了,只能一味的喘粗氣。去揉他的胸口,按他的腰肢,一手滿滿的抓著他的rou股配合的著抽動。 聶慎童還是不滿意,哭叫不止,“為什么不叫我寶寶,為什么不叫我!”他哭著去打男人的胸口,“你不愛我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慣會無理取鬧,這才是他。 聶同澤輕笑一聲,自下而上的挺腰貫穿,撞出聶慎童全部的甜膩。他渾身的皮膚都泛著粉,被太多的滿足充斥,幸福的快要化成一灘蜜,他摸索著撫到男人的臉,伏下去親他,“爸爸最愛我,是不是最愛我?” 男人只是喘氣,許久才低啞的開口,“愛?!?/br> 聶慎童無比滿足,“愛你,最愛你?!彼ぐ萦置詠y的去親父親的胸口,把他當(dāng)天神一樣,一寸寸的吻過去,臉貼在他的胸口蹭,“爸爸不要走,以后每天都說給你聽,每天都說?!?/br> 又覺得自己好像虧了一般,可這會再也不便扭了,再也不發(fā)脾氣了,眼淚直滴下來,“每天都說?!?/br> 屁股馬上就被一雙大手抓住,用力的朝兩邊分開,人又被壓到身下,熟紅的媚rou緊密的纏著rou刃,聶慎童的兩條腿無力的踢蹬,直到最后一下深撞,男人也隨著顫了幾下,隨后就倒在了聶慎童身上。 房間里只能聽到倆人喘氣的聲音,聶慎童的兩條腿分在兩側(cè),著實(shí)無力了,只有手還抱著爸爸的肩,迷戀的摩挲他的臉。 他很累又很困,可是一點(diǎn)也睡不著,而且渾身還發(fā)熱,催熱的藥物還沉著在身體里,巴望著男人繼續(xù)。喘了好一會兒,聶同澤才湊上來,繼續(xù)吻住他的嘴。 甜蜜的吻了幾吻,卻聽男人揶揄他,“還要不要?” 隔了那么久,一次當(dāng)然的是滿足不了,聶慎童滿臉潮紅,鼓勵的親著他。 很快他又被抬起一條腿,白嫩的腳踝軟綿綿的架在父親的肩上,親吻著又開始。 天快亮的時候聶慎童才找回一點(diǎn)睡意,被翻來覆去的折騰,他真是渾身上下都疼,好久都沒有和爸爸這么瘋狂過了,他有幾次口渴也是男人含著水嘴對著嘴喂他,互相都抱著一點(diǎn)也不肯分開。渾身的力氣都用干凈了,他無力的睡過去,沒一會竟又被下體的撞擊驚醒,男人的粗喘還在耳邊,竟是一點(diǎn)也不肯停歇,猶不滿足。聶慎童低低的呻吟,心口都被愛意沖刷,徹底的把身體交屬給最信任的爸爸。 一身的汗水和精水,在夏日里被蓬勃到了極致。天亮的時候陽光熾烈的照進(jìn)房間里,聶慎童覺得好熱,又是跟昨晚的另一種,純粹是身體上的熱。他只動了動,感覺是深陷在一個結(jié)實(shí)的懷抱里,才動了幾下嘴唇就被吻住,那經(jīng)了一夜摧殘的xue里又被塞進(jìn)一柄陽物,熟嫩的軟rou依然熱情的包裹住,身體被頂弄的顫顫巍巍,情熱的汗水甚至滑到了他的嘴里,帶著咸味的苦澀,似真又似假。 聶慎童就這樣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幾乎每次都是被下體的頂弄撞醒。股縫里隱秘的地方都快沒知覺了,就那么熟練的吞噬,嫩唇被一遍遍的含吮,紅的鮮艷欲滴,呻吟間都在挑人的熱欲。聶之鶴都覺得自己瘋魔了,他壓根不想松開手,只想不停的重復(fù)的壓在他身上,恨不得就這么一直抱下去。 他實(shí)在是太甜了,太軟了,渾身上下都沁著春情。就算已經(jīng)吻遍他每一寸皮膚,嘗遍了他身體的味道,這樣都還不夠。他到今天才重新理解了“性愛”這個詞,他終于知道了父親曾經(jīng)享受過的極致。真的讓他忘乎所以,滿足到無以復(fù)加,難怪父親為了見他可以連命都不要。 這一夜太過美妙,除了聶慎童每次叫“爸爸”的時候,他唯有去堵住那張嘴。 心里有點(diǎn)慶幸,要不是因?yàn)楦赣H過度的癡迷,斷送了自己,那什么時候才能輪到他? 聶之鶴低低的笑了兩聲,繼續(xù)抱住身下癱軟的兄長。 聶之鶴的房門都已經(jīng)被敲過幾輪了,一整天都找不到大少爺,所有人都急瘋了,聶之鶴平時一副的老成模樣,就今天完全失了神,只顧享受自己的獵物,聽的煩了才終于喝上一句,“哥哥在我房里?!?/br> 一整天的又饑又渴,還有那么多噪雜的聲音,聶慎童終于恢復(fù)了點(diǎn)意識。他一睜開眼就覺得呼吸困難,而且一瞬間全身上下就涌上一股劇烈的疼痛。這痛感都有點(diǎn)熟悉,竟讓他回想起從前跟聶同澤不分晝夜胡鬧的記憶,他被老男人cao的只能趴在床上哭,就像骨頭被拆了一遍似的。 記憶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回籠,聶慎童云里霧里的,頭疼的厲害,他沒有宿醉過,可料想應(yīng)該就是這種感覺,跟被撕裂似的。好久了才回想起來,他做了個好長的春夢,夢里跟爸爸顛鸞倒鳳了一夜,他說了好多好多的“我愛你”,可是爸爸竟然沒有回應(yīng)他? 聶慎童赫然瞪大眼,幾乎從頭到腳的被灌入一股寒氣,直逼到他的骨子里,連骨頭縫都涼透了。他能感受到被下的自己是赤裸的,皮膚上的疼痛都是真的,尤其是身后那處,是真的被過度貫穿后的疼軟。他沒有做夢,那,這個抱著他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