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可憐兮兮光著屁股的小sao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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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宸是因為輕微的窒息悶醒的,喉嚨又腫又痛,水被鼻腔反向吸入引發(fā)了難受的酸痛,還帶著難聞的腥臊怪味,他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袋不知道怎么滾到了一處較為凹陷的洼地里,鼻孔的一半沉在水里,趕緊勉強抬起頭偏到一邊。 洛水基地成立在氣候溫熱的地方,可是末世之后氣候變化太大了,溫熱適宜的氣候也變得捉摸不定,現(xiàn)在又是夏季,空氣濕悶似乎要下雨,那些混雜的水液在骯臟的地上淌了幾小時,馬上就發(fā)出了輕微發(fā)酵的臭味。 他頭痛欲裂,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身體狼狽的一點力氣也沒有,躺在地上大喘了幾口氣。好痛……又惡心……心里委屈地想哭,但是脫水讓他一點眼淚也沒流出來。 進化人的性格相較于普通人確實要受異化基因影響而暴虐一些,但是一般情況下也是能控制住的,后面那個人都失去意志了,僅憑獸性按著他打樁。他的身體前兩年生了一場大病,這兩年出來賣又斷斷續(xù)續(xù)生了不少病癥,雖然慶幸于進化伴液讓身體避免了一些濫交可能帶來的后果,但是進化人在性事上往往有一些性虐的愛好,見血之類的事件也不少,像他這樣排名靠后的凈化者人口管理局基本不怎么管,只要嫖客給撫慰費給夠了就行,拿著撫慰費進醫(yī)療館,過幾天就能好全。所以往往舊傷加上新傷是少不了的。 應宸覺得自己太痛了,他實在沒力氣站起來,只能躺著,伸手往邊上角落里一掏,把自己之前準備好的營養(yǎng)劑拿出來,手酸地拿個營養(yǎng)劑都抖個不停,喘著氣把瓶口送到嘴里喝了下去。心里rou痛,一瓶營養(yǎng)劑也要二十個點數(shù),不知道那個嫖客撫慰費給夠沒有,不然他真的要去管理局告他了。 末世新歷8年,世界已然天翻地覆。 8年前突如其來的天外隕石群降落地球,各國領導人已經(jīng)下發(fā)了緊急嚴戒,卻仍然沒有想到事態(tài)竟會惡化到這種地步,未知外星污染導致臭氧層空洞,輻射伴隨著上面攜帶的病毒將原有的世界傾倒得天翻地覆。 一開始,動植物大量死亡,人們躲在以城為界限的防輻射區(qū),他們以為這就是極限了,但是地球的物種們遠比人類想象中的更為堅韌,病毒入侵了生態(tài)鏈,而強大的輻射帶來的變異竟然能和病毒相輔相成,動植物在比人類進化出大腦更快的速度強化rou體,就這樣逆轉食物鏈將脆弱的人類作為口中美食。 南北極冰川融化,巨大的氣候變化帶來頻繁的地震、颶風、海嘯、火山噴發(fā),某些島國早就被淹沒在汪洋中了,山川隆起,海谷上浮,板塊運動在以一種瞠目結舌的速度進行,每天世界都在天翻地覆,人類瑟縮在城內,任由異種侵入曾經(jīng)的家園,成為世界的新主人。 幸運的是人類果然是造物者偏愛的存在,和異種變異類似,在人類逃亡求生的過程中也陸續(xù)出現(xiàn)了變異傾向,人類基因融合異種,從而獲得科幻般的異種力量,有些多類混種甚至能同時擁有幾種能力,人們把這部分人稱為進化者,末世前期就是因為有進化者的存在,人類才能勉強從末世里求得一絲生路,也因此,稀有的進化人在末世的崇高地位是絕對的。 近兩年環(huán)境才慢慢穩(wěn)定,形成了新的末世格局,人們在末日新歷的前五六年只顧著求生維穩(wěn),工業(yè)化已經(jīng)倒退到手工時代,每個地段附近都是孤島般的存在,被異種包圍與世隔絕,近兩年才重新活動。研究院接通了無線電網(wǎng),探測遠方的信號回傳,得到了一些難得的消息,由于大量城市覆滅,現(xiàn)在的世界早就不以國家為作戰(zhàn)單位了,所有人都是以城、基地為單位區(qū)分。 他也就是運氣好,家離洛水基地原本就比較近,就這樣也花了近一年的時間才過來,他家那邊的警衛(wèi)隊很盡職盡責,在隕石群降落之前就把大家聚在了防空洞里,之后聽說洛水基地成立,就安排著一起來了洛水基地,算起來也沒吃什么苦頭,只是他在上學,親人都在外省工作,音訊全失。 那時候正是基地擴張最厲害的時候,每天都有大把人想進去,資格證卡的非常嚴,如果不是他恰好趕上了進化伴液的研發(fā)做了第一批實驗者,可能也是進不來的,但是他那個時間段進來的人背負的管治稅又是最高的,后幾批的人漸漸少了,管治稅就降下來了,而且針對凈化者還有新政策出臺,這些他都沒法享受到,只能背負著高昂的管治費每月還債。 人口管理局規(guī)定凈化者必須掛牌,當然服務尺度是可以自己定的,一開始他也就接一些尺度不大的訂單,假裝約會或者親吻牽手之類的,但是這樣往往達不到每月管治稅額度,如果當月的管治費沒有按時上交,連續(xù)三個月之后,凈化者就要被拉去“充公”做軍妓,給城內的管理層和軍人們、進化者們使用,價格低廉實惠,隨便怎么cao都行,直到接待的數(shù)額夠還上債務。 但是一旦做了軍妓,回來往往就廢了,cao一次軍妓相當便宜,凈化者也不用擔心有性病,那些末日下的軍人跟惡棍沒什么區(qū)別,玩上幾天就得送一趟醫(yī)療署——當然,撫慰費是沒有的,只能從軍妓自己賺來的管治費里扣,往往軍妓賣了幾天,去一次醫(yī)療署就全部花光了,最后往往要做上幾年,要是還沒廢的話,才能出來,出來以后也只能在凈化者坐臺的榜單內排最末尾了。 應宸瞎想著漫無邊際的東西分散注意力,終于感覺到體力稍微回來了一點,心里感嘆營養(yǎng)劑就是見效快,這種高分子組成的營養(yǎng)劑不像食物類營養(yǎng)劑,里面的營養(yǎng)元素補充十分充沛快速,唯一的缺點就是貴了。但是他每次遇到難伺候的客人總是得帶上一瓶,不然可能中途就體力不支,被作弄到生死一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他慢慢撐著地跪坐起來,冷冰冰的水液順著稍長的發(fā)絲往下滑,激起一身雞皮疙瘩,得趕快穿衣服了,不然著涼了又得感冒了,雖然——他捏了捏鼻子,已經(jīng)有些堵塞了,是感冒的前兆。 他勉強穿上衣服,下體痛的動一下就渾身冒冷汗,褲子也沒法穿,這樣的情況可怎么出去啊,更別說大晚上城內交通早就下班了,他想走也沒辦法,只能在巷子里待到明天早上,再坐城內交通回去。 應宸勉強挪到靠近月光比較亮堂的巷口,下半身沒穿衣服不好意思出去,就挨著墻側躺下來,屁股被打得太狠了,坐都坐不下去,只能側躺著。 今天的這個嫖客給的點數(shù)……應宸心里嘆了口氣,又是一個低等進化人。低等進化人大多是研究院的進化研究項目搞出來的,研究院每年體檢一次,會檢測每個人是否有基因異化的可能性,他們會把體檢人的基因和研究院內部信息庫比對,把可能的異化方向列個高低,超過一定數(shù)值就會通知詢問要不要做異化實驗,雖然死亡率很高,但是只要被通知了百分之九十都會愿意,畢竟一旦成功就能成為人上人。 這樣造出來的進化人往往異化程度都不高,不像自然形成的高等進化人能和異種赤手空拳打斗也不落下風,有些低級的進化人也就比普通人的身體素質好上那么一點,而且還要額外承擔更多的基因污染帶來的異化副作用,低級的基因融合效果并不穩(wěn)定,更容易崩潰,所以他們雖然是“進化人老爺”,也是最底層,每日為自己的異化程度發(fā)愁,手里也沒什么錢,往往只能點些便宜的凈化者用。 這樣的低級進化人為了顯擺自己的身份,又要比其他人更難伺候,他們把生活的不幸發(fā)泄在rou妓身上,打著讓他們發(fā)散信息素的名號堂而皇之實施性虐,把骨子里的施虐欲顛倒說成是進化基因帶來的異變,當然他們更因此而驕傲,絲毫不收斂地把yin虐當作樂趣。被獸類的尖爪抓傷,口舌倒鉤把陰部硬生生刮爛,惡意地捏碎普通人的手骨腿骨彰顯自己的力氣,yindao撕裂,脫肛,膀胱破裂,甚至zigongyin虐脫垂……種種不堪回想的痛楚被施加于弱者的rou體和心靈,拳打腳踢基本上每一次接客都要經(jīng)歷一遍,反正現(xiàn)在醫(yī)療署什么皮rou傷都能治,只要錢給夠,但是rou體的傷痕好治,心靈上的傷痛又如何撫平呢? 自從三年前那場大病后,身體總在受傷和痛苦病痛中徘徊,又不得不拖著病體為自己賺每月的管治稅費和生活費,還留著的錢僅余一點,能遺留下來的安慰是幸好還有一處遮風避雨的小居所,不然現(xiàn)在真的只能睡在大街上了,做一個四處為家的流鶯。 但是……有家的日子還能過多久……應宸無力地抬手給自己搭了個人rou枕頭,已經(jīng)有人在聯(lián)系他想買他的房子了,按著現(xiàn)在的客源,賺錢是越來越難了。 排名太靠后導致每一次的收費都非常便宜,每每哀求嫖客給自己打好評,結局就是討好諂媚地被玩弄了個徹底,最后嫖客丟下被玩成垃圾弱智一樣的性愛玩具,拍幾張爛rou一樣的照片傳到評論中打了個差評,輕蔑地評論一句“不耐cao,氣味寡淡,一點用都沒有?!?/br> 誰知道轉眼又帶著其他的低等進化人同伴預約,假惺惺地做足了好人姿態(tài),“我這不是給你介紹生意了,上次確實是我沒有給你打好評,但是誰叫你一點都不耐cao,我都沒盡興你都不行了,我想打好評也沒辦法啊。上次我給了那么多撫慰費還不夠嗎?沒關系我這兄弟有錢,今天你好好伺候我們兄弟幾個,點數(shù)少不了你的?!?/br> 幾個人抱團預約單個凈化者是管理局不允許的,但是實際上管理者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又不是什么榜上有名的凈化者,一看就是被狩獵隊玩爛了才放出來接客的貨色,別弄死了就行,于是幾個進化人湊了點錢做孝敬費,想玩也就玩了。應宸那次差點直接死了,跟半死不活也差不多,送到醫(yī)療署里就差了兩口氣,過后投訴了幾回管理員搪塞了一下敷衍過去,他也就慢慢地只能忍下來。 就這樣原本中游的排名越來越低,只能依靠著這些劣等的客源討生計,惡性循環(huán)地只能接最下等的客人。他的身體又經(jīng)不住久cao,每天出一個人的臺都耗盡力氣了,更別提遇到殘暴的客人,還得在醫(yī)院里多住一天,有時候明明每天都在拼命接客,到了月末仍然交不齊管治費,只能低聲下氣地打電話懇求他們再點自己的臺,被迫著答應一些過分的要求。 最緊張惡劣的日子里,只要能多出些點數(shù),不管是yin虐或者穿環(huán),上yin藥,拍片,裸行出游,做母狗一樣下賤的姿態(tài)侍奉,都只能卑微地答應,那些照片和視頻最后會完整地展示在rou妓的接客評論里,還要被逼著一遍遍觀賞,要求一邊觀賞一邊看著自己yin賤的姿態(tài)謝恩。 種種飽含著惡意的經(jīng)歷如同砂紙反復磨過最幼嫩的軟rou,抬起手來就是一片鮮血淋漓,僅僅兩年就把原本最好脾氣的青年折磨地幾乎不成人樣,一想到要出臺就忍不住怕得發(fā)抖,奇怪的春水yin藥用了個遍,原本就敏感的身體被調教到稍微刺激就能潮吹的程度,身體總是虧空不補,越來越差經(jīng)不起玩弄,越經(jīng)不起就越讓人想破壞,最后就是他現(xiàn)在的現(xiàn)狀——眼睜睜看著自己一步步走向深淵。 高等級的進化人……應宸疲倦地翕合眼皮,纖長的眼睫覆蓋其上,慢慢地,尾端盈出一粒透明珍珠,卷翹的尾羽輕顫,珍珠便滑落在骯臟的青苔磚縫內,倏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