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黎淵的第一位情人;有ntr傾向情節(jié)(第12-14章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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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來,黎淵第一次擁有真正意義上的“情人”,也是二十一歲的年紀(jì)。 出島以后,他就著父親的安排進了J大。父親在學(xué)校附近買了間高檔公寓,又給他配了司機,讓他能夠不必住在學(xué)校里。因為身體的原因,他翹課的次數(shù)不少,好在有長期的病假條和病情證明,任課老師也都寬容。 連上課的出勤都無法保證,他自然也不會參加什么學(xué)生會或是社團活動。大一大二幾乎一個人度過,和班里的同學(xué)也不過是互相留了手機號的關(guān)系。 沒什么人會給他發(fā)消息,除了一個叫做談儀的男生。那人在班里擔(dān)任名義上的學(xué)習(xí)委員,知道黎淵“患病”的事,時不時會關(guān)心一下黎淵的學(xué)業(yè)進度,在他翹課的時候給他發(fā)去老師留下的作業(yè)。 一開始也只是這樣而已。黎淵沒有多想,以為是學(xué)習(xí)委員的義務(wù)。 其實仔細想想就知道,大一大二的公共課程,一間教室里五六百人,不同院系不同班級的學(xué)生全是混著坐的,連任課老師都沒法搞清楚究竟誰沒有來上課,一個頂著虛銜的學(xué)習(xí)委員又怎么可能真的把整個班級里翹課的人都抓出來。 只能是給黎淵的特別服務(wù)。 等到大三的小班課,老師開始布置兩人一組的小組作業(yè),而談儀主動湊到黎淵身邊的時候,黎淵才察覺到其中深意。也不知道究竟是他當(dāng)時對于情愛過于遲鈍,還是對方實在青澀內(nèi)斂,黎淵察覺到對方的愛意時,談儀對他的好感已經(jīng)噴薄而出,走向不得不表白的程度了。 “你的意思是,想和我談戀愛?”看著剛剛紅著臉對自己表白的同窗,黎淵的問題顯得十分狀況外。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不會覺得被冒犯……因為你整整兩年都沒有女朋友,所以我想,你會不會喜歡男生……” “嗯……”黎淵想了想,“確實,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辦法和女人做了?!?/br> “什……?”在談儀心目中,黎淵其實是一朵高嶺之花。黎淵一入學(xué)就摘走了“院草”的名號,直到大三也沒人能把這個頭銜從他手里奪走;他雖然因病常常缺課,卻又幾乎門門課程都是第一;傳聞他每天上下學(xué)都是豪車接送,衣服和包也都是低調(diào)奢華的大牌;他為人冷淡疏離,話不多,隱隱透著一股子清高。 所以當(dāng)他泰然自若地說出“沒法和女人做”這樣的話時,談儀幾乎驚掉了下巴。 “準(zhǔn)確地說,我現(xiàn)在只能被男人cao。”黎淵卻沒管對方驚訝的表情,繼續(xù)給自己毫無節(jié)cao的新形象加碼,“雖然也不是完全不能cao別人,但那樣沒什么快感……所以,你是想cao我嗎?” 這個問題也太成人了。雖然談儀也已經(jīng)21歲,可他還是覺得剛剛表白就提上床的事,怎么想怎么別扭。 不,要是他追的是個小sao貨,這個展開其實合情合理。 可他追的是高嶺之花?。?/br> 雖然腦袋里轟然作響,好在身體誠實,談儀的目光都失焦了,頭卻無意識地點了下去。 然后他就被黎淵傳說中的豪車,接送到了一個高檔小區(qū)。 由于事先有了心理預(yù)期,他并沒有被黎淵過于奢華的住宅嚇到??僧?dāng)他看到五個衣不蔽體的高壯男人跪在黎淵家里時,他的世界觀還是再一次受到了沖擊。 “別害怕,他們都是我的奴隸?!崩铚Y用十分平常的語氣說。 奴隸……?現(xiàn)在不是新中國嗎……? 談儀正暈乎著,更有沖擊性的畫面來了。幾個“奴隸”圍著黎淵,替他放好了外套之后又脫下了他的襯衫、褲子和襪子,最后連內(nèi)褲都脫了下來,從他飽滿柔軟的雪白雙臀里,抽出了一條小小的、白色的棍狀物,又把一根同樣形狀的插了進去。 “你應(yīng)該只知道我生病,卻不知道具體是什么病吧?”黎淵說。 “不是……心臟類的疾病嗎?”談儀覺得自己的腦袋輕飄飄的,好像什么都沒裝一樣。 “那只是對外的說辭?!崩铚Y說,“我這個病,簡而言之,就是‘欠cao’?!?/br> 黎淵轉(zhuǎn)過身,一絲不掛地走近談儀,把他的手引向自己身后,“你可以摸摸看……這個地方,一直在流水,不用棉條堵著的話,小半天就會濕透兩層褲子。”黎淵笑了一下,“還不能沒人cao。兩天沒人cao,這里就癢得不行……唔。” 談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行動的,可黎淵的身體太美了,他情不自禁地就把人抱在了懷里。喜歡的人一絲不掛地站在面前……這怎么可能忍得住?。∷植皇橇禄?。 一根手指順著黎淵的牽引摸上了他溫?zé)崛彳浀耐伟?,一點點往那個隱秘的小洞探過去,手指在那圈褶皺處按了按,很快順利地從棉條的邊緣擠了進去。 好軟。好熱。并且真的和他說得一樣……濕濕的,好像一直在流水。手指動一動,里面就……更加濕潤了一點。 “黎峰……”談儀夢囈似的說,“讓我cao你吧……” “黎峰也不是我本來的名字——以后看到我沒穿衣服的樣子,記得叫我,黎淵?!?/br> “黎淵?!眱蓚€音節(jié)在談儀舌尖上繞了一圈,又重復(fù)了一次,“黎淵……” 認(rèn)真說起來,談儀在性愛的技巧上可謂青澀,至少遠遠不如黎淵那幾個被調(diào)教純熟的奴隸。可那一次的感覺意外地好,既舒服又新鮮。 和心懷敬畏與渴望的奴隸不同,談儀抱起他走向臥室時,動作急切里帶著溫柔,明明自己已經(jīng)硬得不行,卻還不斷吻著他做前戲。黎淵一開始覺得好奇,這個男孩子分明沒有受過任何訓(xùn)練,在床上竟然懂得迎合自己的心意。不過他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很快明白過來——那是在愛慕之心的驅(qū)使下,自然而然作出的反應(yīng)。 談儀溫柔、小心、努力想要讓他舒服,只是因為喜歡他。 這感覺……實在好得很。 于是被插入的一刻,黎淵覺得自己的xue口是酸澀而欣喜的。其實談儀的尺寸算不上太大——至少不能和那些奴隸們比,可當(dāng)他在黎淵的引導(dǎo)下cao上那個讓他渾身發(fā)軟的敏感點時,黎淵舒服得幾乎要哭出來。 “嗯,就是那里……用力cao我?!彼澲?,兩條修長白皙的腿高高抬起,夾住了對方的腰。 談儀不是沒有幻想過和黎淵zuoai,可眼前的這一切實在太刺激了。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黎淵的后xue是如何紅潤可愛,被撐大張開的一圈軟rou緊緊箍著他的性器,xue口還一縮一縮地,像是要把他的性器吞得更深。 而每次他深深插入再抽出yinjing時,那里的肌膚也會跟著他的roubang往回抽,直到露出最里邊嫣紅濕潤的xuerou。那種看起來像是因為摩擦而泛出的紅色——說是被他cao紅的也不為過吧。 而這具身體的主人,他的心上人……正因為被他的性器抽插,舒服到渾身顫抖,呻吟連連。 他真是……要瘋了。 “黎淵……小淵……”談儀用氣聲呼喚著這個剛剛得到的特別稱謂,“好喜歡你……” “嗯……”黎淵正瞇著眼享受,聽到這樣愛意綿綿的告白,自然心情大好,“我也喜歡……” 然后性器再次頂上了敏感點,頂出了早已氤氳在眼眶里的淚。黎淵哭也哭得舒服,一邊眨著眼一邊要談儀cao得更兇些,卻被他宣誓主權(quán)般咬了下嘴唇。他皺起眉,剛想說些什么,談儀卻又從了他的命令猛干起來,從他喉嚨里cao出了一聲尖叫。 那天真是爽透了。那時的黎淵身體比如今更容易高潮,而談儀也年輕氣盛,不應(yīng)期短得很,一晚干了四五次,絲毫沒有給門外跪著待命的奴隸們留下機會。到最后黎淵實在做不動了,軟軟地趴在談儀懷里,任由他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后xue。 “你這個小洞,真的好漂亮……”談儀一手抱著他,一手分開他兩瓣rou臀,貪戀地用指腹摩挲著xue口周圍的肌膚,不時用手指往里戳刺幾下,“這么干凈的顏色,還有點粉粉的……” 這可是頂級yin藥改造出來的rouxue啊。黎淵想。怎么可能不漂亮。 “你要是仔細聞一聞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它還有一點香?!崩铚Y懶懶地笑,“如果你還愿意舔一舔……就會發(fā)現(xiàn)是甜的?!?/br> 談儀愣了愣,把剛從黎淵體內(nèi)拿出來的手指放到了鼻下,又怔忡著用舌尖舔了舔。 “我……”他難以置信地說,“我剛才聞到,還以為是你戴的棉條有香味……這是你自己的味道嗎?” “是啊?!崩铚Y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 “小淵……”談儀突然抱緊了他,“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如同每一對初嘗情愛的少年一樣,他們在恢復(fù)了一點體力以后相擁著去了浴室,給彼此清潔完身體,再回到被奴隸們收拾干凈的床鋪上香甜地入眠。 只可惜,這樣濃情蜜意的甜蜜時光并沒有維持很久——事實上,只維持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清晨,黎淵在被子里半睡半醒,背部靠上了一個強有力的懷抱,緊接著粗大的手指破開了他的后xue擴張幾回,勃發(fā)的roubang便頂了進來。 他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不妥,畢竟每天的清晨都是這樣度過。半夢不醒的時候被奴隸插入的感覺是最舒服的,甚至在被完全cao醒前他還能做個舒適的春夢。 他從前從未想到過自己會帶什么人回家,所以也就沒有吩咐過這些奴隸在這種情況下該怎么辦。奴隸們都把他當(dāng)做神明一般侍奉,既然主人沒有命令說這天早晨不必caoxue,那么即使主人床上還睡了另外一個男孩,他們也會一如往常地執(zhí)行命令。 “嗯,好大……”黎淵自然地把腦袋枕到了奴隸的手臂上,閉著眼輕聲嘟噥,“cao深些……” “是,主人?!钡昧嗣?,被賜名嘲風(fēng)的奴隸抱起了黎淵一條腿,就著側(cè)入的姿勢把rou莖全部送進了黎淵的rouxue。 而談儀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心上人被人打開了雙腿、用力cao干的模樣。 “喂,你……”談儀一下子驚醒,轉(zhuǎn)而怒從心起,對著嘲風(fēng)大吼,“你在干什么!” “抱歉,清晨為主人caoxue,是主人的命令。”嘲風(fēng)忍著喘息的欲望,輕聲回答。黎淵喜歡在被cao的過程中舒舒服服緩緩醒轉(zhuǎn),或是被體內(nèi)激烈的快感弄醒。如果是被什么聲音吵醒,他會有點生氣。 所以這間屋子里所有的奴隸,在清晨caoxue的時候都是大氣不敢出。 可不管他怎么放低聲音,談儀那一聲大吼,也足夠黎淵徹底醒過來了。 “談儀……”黎淵對著嘲風(fēng)做了個停下的手勢,“不關(guān)他的事,確實是我命令的。昨晚有點興奮過頭,忘記吩咐他們了?!?/br> 他微笑著向談儀伸出手,想要把人拉過來親吻,談儀卻往后退了退,睜大眼睛道:“你是說,你每天都……被這幾個人cao?” “對啊。我說過,我這個身體,不能沒有人cao吧?不是他們,又是誰呢?”黎淵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 “那我呢?”談儀問,“我對你來說又算什么?和他們一樣嗎?” “怎么會?”黎淵說,“他們是奴隸?!?/br> “可他們也能上你。”談儀盯著黎淵。哪怕是在說話的時候,那個奴隸的roubang還插在黎淵的身體里,而黎淵看起來完全不打算讓他拔出來。 “嗯。”黎淵點了點頭,“我需要他們上我?!?/br> 看著黎淵平靜無波的眼神,談儀禁不住咬住了下唇。這和他昨晚擁抱著黎淵時,腦海中對戀情的想象完全不一樣。他對黎淵口中所說的病情一知半解,以為黎淵有他cao就足夠了,可看眼下的情形,既然他養(yǎng)了五個高大威猛、性器碩大的“奴隸”,就說明僅憑他一個人,是絕對沒辦法滿足黎淵的。 “抱歉,昨天沒能和你全都說清楚?!笨粗Т降哪樱铚Y放低了音調(diào),又對著身后做了個手勢,讓那個奴隸退了下去,“如果你沒法接受的話……” “不是的……”談儀的話語先于意識沖出了口,“我……” “嗯?”黎淵坐起來。 “我只是……”談儀深吸了一口氣,“有點嫉妒?!?/br> 不是有點。談儀心里知道。是太嫉妒了。想到黎淵那樣漂亮的身體要被那幾個奴隸日日cao干,談儀就覺得心里絞成一團??伤衷谀X海中不斷說服自己,那一定不是黎淵的本意……他自己一定也不想得這樣的病。 談儀最終還是握住了黎淵伸過來的手,然后把他拉進了懷里。盡管前夜足夠瘋狂,好在身體年輕,清晨醒來仍是勃起的狀態(tài),欲望被談話打斷,緩緩消下去了一些,卻又在和情人的親吻里回了溫。 談儀壓著黎淵,進入了那已經(jīng)被奴隸cao開了的rouxue。剛剛進入,就聽到他體內(nèi)響起yin靡的水聲。 “你……好多水啊。”談儀驚嘆,忍不住cao得更猛。 “嗯,過了一晚,就會變成這樣?!崩铚Y抬手抱住他,半閉著眼享受起來。 或許是早已對性事熟稔到極致,黎淵被cao弄的時候也是落落大方的樣子,索起歡來毫不羞澀??伤纳眢w看起來又那樣白皙干凈,胸前兩點紅櫻顫顫挺立著,露出一副與身體主人并不相襯的含羞模樣。 好可愛……談儀一邊cao著黎淵的軟xue,一邊暗自感嘆。不過,也有一點可憐。 “舔舔我的脖子吧?!崩铚Y并沒有察覺到談儀眼中一閃而過的憐愛,勾著他的脖子湊過唇來,在他耳邊輕輕吐息,“舔那里,我會舒服……” 說話時,那段溫?zé)峒毮伒牟鳖i,就晃在談儀眼前。 自然是毫不猶豫地吻上去,舌苔重重掃過,又換作雙唇吮吸。黎淵的確很受不了這個,被吸吻了兩回后xue就開始發(fā)顫,層層疊疊的軟rou咬緊了他的roubang,像一張會吸會咬的小嘴一樣拼命撩動著他囊袋里的jingye。 “好舒服,再用力一點……”高潮臨近,黎淵抱著談儀的手都發(fā)顫。 “一起……去……”談儀緊緊抱著黎淵的身體,連舔吻著他脖子的唇舌都舍不得放開,擺動著腰用出了全身力氣,弄得xue里水聲和rou體碰撞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房間。 高潮的那一刻他腦內(nèi)仿佛放著煙花,唯有一個念頭充斥腦?!獰o論如何,他都舍不得放開懷里的這個人。 后來,黎淵向談儀發(fā)出過同居邀請,談儀拒絕了。 “我們還是像普通的校園情侶一樣吧。一起上課,一起泡圖書館,一起看電影……想zuoai的時候,就去開個房?!闭剝x的原話是這樣的,“如果住到一起,我怕影響你接受治療?!?/br> 其實,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嫉妒的心情,和隨時可能暴走的占有欲。 黎淵自然懂得談儀的意思,再沒說起過同居的話題。 可到底還是影響了。 那天是七夕節(jié),談儀原本打算約黎淵去看電影,卻得知這天是黎淵身體檢查的日子。 于是順理成章地,他陪著黎淵去了醫(yī)院。準(zhǔn)確地說那個地方并不能叫做醫(yī)院,更像是個醫(yī)療研究所。 連最隱私的體液采樣環(huán)節(jié),黎淵都沒讓談儀避開,可到了聽取檢查結(jié)果的時候,黎淵卻讓談儀站到門外去。 談儀自然不甘心,站在門口偷偷聽著。卻聽到那個老成持重的醫(yī)生問黎淵,最近的房事頻率是不是沒有達標(biāo)。 “一天一次,這個是基準(zhǔn),是必須要保障的?!蹦轻t(yī)生說,“一旦這個基準(zhǔn)得不到保障,病情的發(fā)展速度就會加快……這些我也和你說過很多次了。你不是已經(jīng)想通了嗎?去年的情況也保持得很穩(wěn)定,怎么這幾個月又開始起起伏伏了?” 聽到那醫(yī)生的問話,談儀覺得自己的呼吸幾乎要停滯了。他和黎淵自然不是每天都做,難道公寓里的那些“奴隸”,沒有好好滿足黎淵嗎? “是不是因為你的男朋友?。俊彼致牭侥轻t(yī)生問,“他不讓你和其他人做嗎?” “沒有。”談儀聽到黎淵說,“他人很好,都依著我。” “他要是真的好,就該好好監(jiān)督你接受治療?!崩厢t(yī)生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們年輕人,一談起戀愛來就海誓山盟的,什么‘彼此唯一’啊,都來了??赡懵犖乙痪鋭瘢瑳]什么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我現(xiàn)在也沒法判斷你到底能活到三十歲還是五十歲,多活一年是一年,好好把日子熬過去,說不定哪一天醫(yī)學(xué)技術(shù)發(fā)展,你就能治好了?!?/br> “知道了,韓醫(yī)生。”黎淵卻笑得輕松,“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還想長命百歲呢?!?/br> 從診療室里出來,黎淵看到談儀低著頭神色凝重,就知道他一定是聽到了。 他走上前拍了拍戀人的肩膀,故作輕松地說了句“好了,去看電影吧”,卻被談儀猛地拉進懷里緊緊抱住了。 “你是為了我……”也不知道談儀都腦補了些什么,甕聲甕氣的,像是哭過。 “真不是……你想多了。”黎淵拍了拍他的背。 “那醫(yī)生為什么說,你以前都挺好的,和我在一起以后……就不怎么好了?!?/br> “這個……”黎淵自嘲似的笑了笑,“可能和你做過以后,和他們做就覺得差點味道了吧?!?/br> “嗯?”談儀疑惑了,“可是他們那么強壯,尺寸也大,技巧應(yīng)該也比我更好吧?” “是。”黎淵抱住了他,“可是,被愛著自己的人抱,似乎感覺更好?!?/br> “啊?!闭剝x愣了愣,仿佛明白了過來,“這樣……” 黎淵輕輕嗯了一聲。 “可是,只憑我一個人,沒有辦法好好滿足你吧……”談儀說著,突然笑了笑,隨即語出驚人,“小淵,你要不要……多交往幾個戀人試試?。俊?/br> “什么?”哪怕是在性事上一向放得開的黎淵,聽到這話也覺得出乎意料了。 “不用考慮我,我可以接受的……為了你能長命百歲?!闭剝x放開了黎淵的懷抱,勉強地笑著把雙手撐在了他肩膀上,“你這么可愛,一定會有很多人愿意像我一樣愛你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