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他只是漏算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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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淵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奴寵生下的哥哥會成為自己成長過程中唯一的競爭對手——黎川沒有像幼時那兩個調教師所說的那樣成為一個M,反而成為了一個相當優(yōu)秀的S。黎泉說曾偷聽到有個調教師夸贊黎川的鞭法,黎淵便更刻苦練鞭??僧斢幸煌硭昧丝臻e,和兄弟姐妹們悄悄看了黎川調教奴隸的錄像帶后,便驚覺自己的鞭法還是遜色了一籌。 不過黎川也有短板。在諸如“審問奴隸”這樣的心理戰(zhàn)游戲里,黎淵總能百分百贏過黎川,甚至連最弱的黎泱偶爾也能憑著運氣在黎川手上逆風翻盤。 這個哥哥很強,同時可能又有點脆。那是當時的黎淵對黎川的印象。 就這樣一直到了十八歲,爭奪島主的比賽開始。比賽要求他們兄弟八人互相對抗——以彼此調教的形式。比賽的規(guī)則只有薄薄一張紙,規(guī)定了他們不能傷害到彼此的性命,不能在彼此身上留下永久性傷痕,不能進行插入式性行為之類,其余幾乎全都隨意——他們可以對自己的兄弟姐妹用鞭子、用刑具、用電……直到對方求饒為止。 一旦對方求饒,就意味著調教者的勝利。 而關于這個比賽,還有一個極為特殊之處——無論是平時教習他們的調教師、還是比賽的主持人,都用最為嚴肅的態(tài)度警告過他們:一旦輸?shù)舯荣惢蛘叻敢?guī),他們便會從島上徹底消失。 “徹底消失”——那是屬于這座島的一種委婉表達,實際含義就是死。據(jù)說是因為黎氏家族上兩輩兄弟鬩墻的爭端,讓開創(chuàng)島的黎屹的父親定下了這樣的規(guī)矩——只留下最優(yōu)秀的后輩,省得孩子多了,外敵弄不倒的家族,先從內里亂了。 對于這個規(guī)則,長姐黎淮率先提出了質疑。畢竟“徹底消失”并不能直接理解成“死”,而比賽規(guī)則雖然簡單,卻也作了相當大的限制,這意味著即使比賽結束,大家應當還都處在身心健康的狀態(tài)——如果注定比賽結束后剩下7人都要死,其實根本不必限制得這么嚴格。 黎淮的猜想是,所有人都不會死,只是會被送出這座島。她自愿做了第一個出局的人,和剩下的人約定了暗號——如果她在失敗后能夠活下來,會在送她出海的客輪船舷上做標記,只要看到這個標記,就代表比賽其實是安全的。 黎淮出局的第五天,黎淵便在港口停泊的客輪上發(fā)現(xiàn)了和黎淮約定的暗號,那暗號旁邊還刻了一個簡筆的笑臉——黎淮大約是想告訴他們,被帶走以后的她被安排得還不錯。 “淮姐活著!”黎海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太好了,就讓那個黎川去做島主吧,我們幾個一起出去好不好?這里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br> “但是,淵哥其實想做島主的吧……?”黎泱擔心地看著黎淵。 “就算不想做島主,淵哥也不會主動向黎川認輸?shù)??!崩桡罂吹酶靼住?/br> “嗯,我不會主動認輸?shù)??!崩铚Y笑,“等我做了島主,會想辦法出來看你們,你們可都要好好的?!?/br> “那我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黎川嗎?”黎海又問。 “不用?!崩铚Y勾了勾嘴角,眼里是掩飾不住的勝負欲,“我想認認真真地,和他一決高下?!?/br> “按照現(xiàn)在的賽制,淵哥會在決賽中遇到他。決賽每場的時長是一個月,也就是說如果運氣不好,淵哥就要先挨一個月的鞭子?!币恢背聊睦璞蝗婚_口,“他的鞭子真的很厲害,如果不是抱著‘一定要等到淮姐活著的消息’的信念,我恐怕已經(jīng)認輸了?!?/br> 黎冰便是黎川第一場的對手,這話從她嘴里說出來,大家都沉默了。 “既然輸了也不會死,那我們明早都認輸就好了?!崩枞f,“但是淵哥,你真的想要留在這座島上嗎?這個世界這么大,要是被關在島上,一輩子也出去不了幾次,多無聊啊?!?/br> “但我還是不想認輸?!崩铚Y說,“等他對我認了輸,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再悄悄告訴他其實認輸了也不會死,想想就覺得他那個時候的表情一定很有趣?!?/br> “那豈止是有趣,簡直超帥氣誒?!崩韬PΤ雎晛?。 “雖然很帥氣,但也不要勉強?!崩璞俅伍_口,“我總覺得有點擔心?!?/br> “我知道他很厲害了,放心吧。”黎淵摸了摸這個meimei的頭,“我會把握情況的?!?/br> 黎冰的擔心是對的。他的運氣不算好,當真先挨了一個月的鞭子——這倒不算什么,畢竟親自體驗S中高手的調教也是調教師提升自我水平的方式。可等到一個月后,黎淵主場,他便發(fā)現(xiàn)要讓他這個沉靜內斂的哥哥向他服輸并沒有那么容易。 第一個星期他尚且能心平氣和地等待,第二個星期開始卻忍不住焦躁起來,到了第三周,他終于意識到,只是普通的調教手段是不可能讓黎川在這么短時間內屈服的。就像黎川調教他的時候,在他看來更像是調教師的水平展示一樣,自己所使出的手段在對手眼里,也同樣很容易被見招拆招。 想要速戰(zhàn)速決顯然是不太可能了,除非用上一些更加特殊的手段……黎淵這么想。 于是他重讀了比賽的規(guī)則,然后在調教的間隙,對黎川使用了極小劑量的致幻劑。 每天在飲食中加入的極小劑量的致幻劑,不會在后續(xù)對身體產(chǎn)生任何副作用,只會讓人的精神變得稍稍脆弱一些。他把量把控得極為精準,黎川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用了藥,如同黎淵所預期的一般,對他的調教一天比一天更沒有抵抗力。 照這個勢頭下去,想讓黎川認輸,應該是很容易的事了——在第四周的第三天的晚上,黎淵保養(yǎng)著鞭子,突然對近在眼前的勝利失去了興趣。 誠然,如果是為了對付不肯馴服的奴隸,yin藥或是致幻劑之類的東西全都是常規(guī)手段,可他和黎川之間的較量到底不是真正的主奴調教,依靠致幻劑來獲勝,是否勝之不武呢? 在這種念頭的驅使下,黎淵對黎川停了藥,甚至在最后四天里降低了調教的強度。 比賽一共可以進行三個回合,還有的是時間。他設法在進入下一個回合之前,在島的港口客輪上藏下了暗號,告訴早已被送離島的兄弟姐妹們不要掛念,然后安心地把執(zhí)鞭的權力又交回了黎川手上。 只要撐過了第一個回合,彼此有多少手段便都一清二楚,接下來的對抗里心理戰(zhàn)的成分更多。黎淵仍對自己信息滿滿——他知道自己在上一回合已經(jīng)給黎川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而對抗型的調教本身就是拉鋸戰(zhàn),即使是自己“被調教”的一個月,也依舊可以通過語言和行動向他的哥哥不斷施加心理上的壓力,然后在下一個回合里,一舉擊破對方的精神防線。 他只是漏算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