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就當是陪我們墮落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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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的王座是可以調(diào)節(jié)的躺椅設(shè)計,椅面寬闊,此刻靠背半降下來,便是極舒服的休憩之所。 只是這休憩之所上的人,卻已經(jīng)毫無喘息之機地被cao了一個多小時,還頗為惡趣味地給每一根在自己xue里射過精的yinjing都用絲帶打上了蝴蝶結(jié)。 他的rouxue從未被不間斷地cao弄這么久,早已從淺粉變成深紅的顏色,此刻正不受控地對著身后cao進來的男人又吸又咬,激烈的快意逼得他頭腦都開始發(fā)熱發(fā)暈,甚至開始分不清此刻正cao著自己的人究竟是誰。 這個蒙著面的奴隸……翟正陽嗎?剛才調(diào)教的時候,他也在場嗎? 黎淵的視線早已被生理性的淚水弄得一片模糊,只能在腦袋里混混沌沌地想。 這樣不行…… 自從變成了這樣特殊的體質(zhì),黎淵在性事上的表現(xiàn)也與常人不同。一方面,他的生殖系統(tǒng)沒有任何異常,射過幾次以后便會再沒東西可射,最多把膀胱射空而已;另一方面,他的后xue卻是越cao越敏感,只要cao弄自己的人不肯停下來,身體便會時時刻刻承受著強烈的快感。哪怕性欲其實早就得到了滿足,體能達到了極限,精神也極度疲憊,快感也不會因此停下來,反而因為身體變得敏感,快感也隨之愈發(fā)高漲。被那種感覺不斷沖刷著神經(jīng),最后一定會陷入瘋狂。 所以他會在自己尚且能夠保持理智的最后關(guān)頭—— “停下?!彼龀隽四莻€手勢,“給我停下?!?/br> “這可不行哦?!笔卦谕踝缘男∨`卻托著他的臉吻了吻他的唇,“您現(xiàn)在可是在被‘輪jian’,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呢?!?/br> “唔……”黎淵皺了皺眉,卻又在rouxue被再次狠狠頂弄的快感里,顫抖著眼皮放松了表情。是啊,輪jian——的確是自己說出來的話。 “您現(xiàn)在很漂亮,主人?!蓖踝牧硪贿?,顧宣雙手握著黎淵的手腕,固定著手腕上包裹著金屬貼片的檢測環(huán),神色虔誠地說,“好好享受——您看起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爽?!?/br> 爽?當然。太舒服了,被這樣仿佛永遠不會停歇地cao弄著。rouxue充實溫暖,里面抽插著的roubang帶來滑膩的水聲,一下,一下……舒服,舒服得他想哭。 那是十四年前研發(fā)出來的yin藥,卻吊打如今市面上能夠買到的一切助興藥物。那種東西,完全足夠把一個正常人變成一頭只知道發(fā)情的yin獸了——黎淵絲毫不懷疑,如果他不是黎屹的兒子,只是島上的一個普通奴隸,那么他的結(jié)局必定是變成一個喪失一切理智、不分晝夜地在男人身下發(fā)狂求歡的玩物。 他和自己這副yin亂的身子朝夕相處了十四年,要說還有什么沒有磨合過,也只剩下這個。顧宣曾說過想要他被完全cao透后的實驗數(shù)據(jù),他不是不想給,也曾嘗試過在身體被滿足過后讓那些情人繼續(xù)cao他。可他堅持不了幾回,最終還是會叫停。 說是臨陣脫逃也沒什么不恰當。他害怕那種過于激烈的快感,害怕自己一旦被情欲徹底征服,便再也清醒不過來。就算理智告訴他應(yīng)該沒有那種可能性,可真到了床上,被那樣激烈的快感洗刷過身體的時候——恐懼和厭惡還是會冒出來。 “我受不了……停下來?!崩铚Y啞著聲說,“這樣……太過了?!?/br> 話音落下的一刻,后xue便激烈地抽搐起來。從尾椎處爆炸開來的快意讓他發(fā)出了一聲嘶啞的低吼,大股大股的yin液從還被yinjing滿滿塞著的后xue內(nèi)部溢射出來,在奴隸抽出yinjing的一刻猶如開閘放水一般從那艷紅的roudong中傾瀉而下,“啪”地落在王座細膩的綢緞上,暈出一大片濕痕。 顧宣看了一眼被眾奴隸的身體擋在黎淵視線之外的顯示屏,哪怕是高潮過后,興奮的指標也沒有降低,而是維持在瀕臨高潮的水準。他知道黎淵所說的“太過了”,意思是“太舒服了”,舒服到讓人失控的程度。 “沒關(guān)系的,主人。”步開宇顯然也反應(yīng)了過來,“就當是陪我們一起墮落一次,好不好?” 一起墮落?開什么玩笑……身體變成這副樣子的,明明只有他一個啊。 可cao弄他的人沒有停下來,rouxue被蠻橫的撞擊弄得更加舒服了。太過強烈的快感已經(jīng)讓他說不出直接拒絕的話,偏偏奴隸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主人,我們愛您……” 恍惚之間,他聽到有人這么說。然后他的雙唇就被封住了。吻落了下來——不只是唇,還有手臂,前胸,腰腹,雙腿……星星點點,布滿了他全身。 “主人,我們愛您?!贝缴系挠H吻結(jié)束,黎淵再次聽到那個聲音說。 “可我困了……”黎淵閉上眼,不再睜開,“好累?!?/br> “那就,睡jian您怎么樣?”奴隸的話語柔和而恭敬,“即使您睡著,我們也會讓您的rouxue高潮不斷,再把jingye射滿您的xiaoxue?!?/br> “嗯……”黎淵低低應(yīng)了一聲,終于沒有再說出拒絕的話。 他的身體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因而也不再動彈,任由自己被奴隸們抱著吻著,粗大的roubang一次次cao進身體深處,頂著他的敏感點逼他沖上高潮。rouxue的痙攣根本止不住,yin水滴滴答答從xue口滲出來,又因為雙腿被架高的姿勢,沿著股縫一直流到后背上。似乎還有饞嘴的奴隸,大約是見到自己不住流水的模樣,竟伸出舌頭往后背上舔,把那混著jingye的yin水一點點又全舔去了,弄得背上更加濕涼。 還有兩個奴隸,分別含住了他兩側(cè)乳尖,一個又舔又吸,還有一個不知從哪得了靈感,竟然用虎牙的尖端磨著他最敏感的乳心。脖子和yinjing自然也被照顧著,帶著情欲氣息的濕熱氣流弄得他渾身酥軟,漫進全身的癢意不知該如何紓解,直到兇狠的roubang再次cao進他體內(nèi)最深處。 啊…… 黎淵張開了唇,卻沒有發(fā)出聲音。他早已呻吟得嗓子啞了,如今叫床的聲音也只響起在自己腦海里。他們說要讓他高潮不斷,竟不是夸張的修辭。從上一次高潮開始,黎淵的后xue真的幾乎沒有停止過痙攣——除了身上caoxue的奴隸射精過后短暫的換人間隙。他的后xue已經(jīng)墮落到了只要有人cao進來,就能不斷高潮的地步了。 他身上沒有一塊肌rou不在敏感地發(fā)顫,沒有一寸皮膚不曾沾染上情欲的潮紅??旄械臎_擊讓意識搖搖欲墜,而他終于像個初次嘗試極限運動的玩家一般,站在懸崖上張開了雙臂,然后對著眼前轟然炸開的道道白光,縱身而下。 看起來,顧宣今天能拿到他想要的實驗數(shù)據(jù)了。在意識墮入深淵的前一秒,黎淵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