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狗血替身文》(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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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征總覺得宿池是故意的。 就算現(xiàn)在腦子傻了也還有意無意地勾他,要真的任他敞開了干,到時候在床上又哭著求他,宿池現(xiàn)在肚子里還揣著一個,自己還真不敢把他怎么樣。 等他生下來再慢慢算賬。 “我不是說了么,我沒有其他喜歡的人。” 宿池給他一個“你不用解釋,我什么都懂”的眼神,敷衍地點了下頭。 嚴征也懶得再重復,說道:“在床上等著,我等會兒就來?!?/br> 等房里剩他一個人,宿池躺在被子里,有些緊張地盯著天花板。 就算他之前跟金主干過這事,現(xiàn)在也不記得了,這么算起來還是第一次,這些天嚴征一直沒碰他,他根本不知道應該怎么做。 完了完了,等會兒金主不會嫌他技術太差把他踢出房間吧。 宿池想著自己看過的小h文,覺得自己應該主動一點,等察覺到嚴征上了床,他伸手摸到了他胸前,想要解開他的衣服。 然而嚴征穿的是睡袍,宿池一拉就扯開了,手指直接碰到了光滑的皮膚,他想挪開手掌的時候被嚴征一把抓住,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嚴征笑了兩聲,“這么心急?” 宿池一下子面對這么刺激的場面,差點栽在他身上,嚴征護著他的肚子,又將睡袍拉開了一點,讓他摸個夠。 宿池覺得這場景有點不對,他們倆的角色好像反了過來,別的金主也能讓金絲雀這么占便宜的嗎? 宿池猶豫了一下,縮回了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揉了揉通紅的乳尖,空氣中立馬彌散出一股奶味。 他耳朵有點紅,說道:“我剛剛喝完奶了,現(xiàn)在你也可以?!?/br> “可以什么?” “……可以喝奶?!?/br> 嚴征手掌攏著乳rou揉捏,他就沒那么溫柔了,那枚紅果在他的動作下顫顫巍巍地溢出乳白色的液體,但他沒有清理掉,一直任它滴落到小腹上,流下一路蜿蜒的濕痕。 直到宿池受不住發(fā)出壓抑的低吟,他才將奶液一點點舔掉。 大概是乳孔打開了,即便沒有外力擠壓,乳尖上也逐漸凝出奶水,胸口濕得一塌糊涂,嚴征掐著他的下巴,和他接了一個滿是奶味的吻。 “真乖?!?/br> 宿池的腦子迷迷蒙蒙的,在這時又毫無征兆地蹦出一個畫面,他漲奶漲的難受,自己擠不出來,便想找人幫忙,若只是這樣還沒什么,但關鍵是畫面里的人不只有嚴征,還有祁元白! 他的前男友跟現(xiàn)任金主怎么會一起…… 宿池眼前一黑,忽然覺得自己以前可能不止腳踏兩條船這么簡單。 他控制著自己的表情,沒在嚴征面前露出異樣來,嚴征替他擦掉胸前的液體之后卻幫他攏上了衣服,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道:“睡吧。” 宿池愣住了,就這樣么? 不過也是,金主應該是要為白月光守身的…… “先攢著。”嚴征親了親他的耳朵,“等你把孩子生下來了,我要在這張床上都討回來?!?/br> 才怪。 宿池在心里默默補上了這兩個字。 他早該發(fā)現(xiàn)了,他的金主好像跟別人不太一樣,但是對他這么好,以后怎么追得到白月光呢,宿池有點為他發(fā)愁。 “你弟弟最近要回來了,你去接他么?” 嚴征說這句話也是試探,然而宿池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宿池眼睛亮了亮,明顯十分興奮,“宿灤要回來了?” 他沒等嚴征回答,自顧自道:“那我肯定去接他啊,畢竟都幾個月沒見了,到時候就不用麻煩陳姨了,我來給他做頓飯。” 嚴征忽然有點后悔告訴他這個消息了,“你還記得他?” “他是我弟弟,我為什么不記得?” 嚴征:“……” 他萬萬沒想到,宿池連他的不認得了,卻把宿灤記得這么清楚。 難道祁元白說的話還成真了么,宿池心里現(xiàn)在圈了塊地給他弟弟,別人都進不去。 他安慰自己,畢竟以前跟他生活了十幾年,印象深刻也正常,“他十月一號回來,那天我要上班,到時候祁元白送你去。” “可是那天不是節(jié)假日嗎?” 嚴征最終還是沒繃住,嘴角狠狠一抽,皮笑rou不笑,“我們霸總都是很忙的。” 宿池察覺到他身上散發(fā)出的不悅氣息,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話了,但還是噤了聲。 金主喜怒無常,他得學會察言觀色。 等真到了這一天,祁元白把宿池拎去了機場,一路上看到他開心得時不時看一眼手機,忽然體會到了嚴征的險惡用心。 他不想看宿池和宿灤你儂我儂,就把他扔來這兒當苦力。 宿池今天穿了件頗為寬松的衣服,勉強戴了個帽子做偽裝,遮的還沒有祁元白多,他趴在出站口的欄桿上盯著里面來往的人群,祁元白在一旁防著他磕了碰了,出眾挺拔的身形讓路人頻頻回頭,在看到他一旁挺著肚子的小妻子時又死了心。 宿池終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宿灤戴了一只黑色的口罩,但那眉眼還是讓他一眼認了出來,他朝宿灤招了招手,宿灤似有所覺,拖著行李箱走了過來。 宿池直接撲進了他的懷里,聲音里都含著欣喜,“宿灤!” 宿灤騰出雙手抱著他,也笑了一下,他哥怎么看怎么正常,嚴征怎么就說他腦子壞掉了。 宿池注意到他耳朵上多出來的耳釘,“你打耳洞了?” “嗯?!彼逓次⑽冗^頭讓他看的更清楚,“剛打,現(xiàn)在還只能戴銀的,下次你幫我選幾個新的?!?/br> “現(xiàn)在也好看?!彼蕹乜涞溃骸拔业艿茉趺礃佣己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