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見家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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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池最近覺得很是苦惱。 那天被嚴征壓在桌子邊上邊親邊表白,或許是氣氛太讓他沉迷,又或是心神全被交纏的唇舌奪走,他壓根沒意識到嚴征說了什么,恍惚間一股腦的全答應了,回想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能反悔了。 他趴在桌子上心想,見家長……這會不會有點太過分了。 不知道嚴征他爸媽是個什么樣的人,這種底蘊深厚的家族,一般都會進行商業(yè)或者政治上的聯(lián)姻,怎么樣都會找個門當戶對的對象,像他這種身份的過去,不會直接被趕出來吧。 他對這事實在有點不安,想讓嚴征放棄這個聽起來就不太靠譜的決定,然而嚴征什么都沒說,直接給他轉(zhuǎn)了家族群的聊天截圖。 【相親相愛一家人】 玉蘭~:阿征剛是不是說過幾天要把他對象帶回來,老嚴你聽到嗎?!@嚴律 玉蘭~:咱兒子終于有人要了! 嚴律:…… 嚴律:嗯。 玉蘭~:嗯什么嗯,發(fā)表一下態(tài)度!別天天擺個死人臉,把我兒媳婦嚇跑了我跟你急! 嚴律:……好。 平淡如水:有照片嗎?@嚴嚴子 玉蘭~:爸,你急什么,到時候就見到了。 平淡如水:看看能把這小子迷的神魂顛倒的人到底長什么樣。 兩只啾啾:我見過~長得可好看了,伯母絕對會喜歡。 玉蘭~:雙秋,你私發(fā)給我也行。 兩只啾啾:罷了罷了,我怕嚴哥把我宰了,不過他算是個小演員欸,伯母你可能看到過。 …… 對話有些散亂,可以看出中間刻意砍掉了某些部分,不過宿池大概也能猜出他們各自是誰,他雙頰guntang,看到嚴征在群里的昵稱時,還是忍不住彎起了唇。 嚴嚴子。 宿池:“……噗。” 嚴征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給他發(fā)道:【昵稱是我媽改的?!?/br> 宿池回復道:【看不出來伯母還挺可愛的?!?/br> 嚴征:【她很和善的,你不用擔心,我們家沒有你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br> 宿池回了一個“嗯”字,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只不過隨著約定的時間臨近,他不知道該怎么跟宿灤開口,新年還沒過完,去朋友家玩這個理由好像說不太通,他說謊又向來一拆就穿,干脆破罐子摔破地跟宿灤說了實話。 誰知道宿灤沒有半點意外,只是盯著他問:“你去幾天?” “應該一兩天就回來了吧?!彼蕹卣乜粗睦镉行┐蚬?。 “一兩天?”宿池陰惻惻道:“好,你要是沒按時回來,我就把你綁在床上干一整天?!?/br> 宿池目瞪口呆,“那就三天……不是,我為什么要答應你?” “我就知道你又要把我一個人扔在家里?!彼逓磻嵑薜?,念出名字的時候像是恨不得把某個人嚼碎了,“媽的,嚴征還跟我炫耀,說你怎么答應他的,哥哥,你就這么偏心嗎?” 宿池:“……” 祁元白之前回家處理一堆雞毛蒜皮的爛攤子了,恐怕還沒來得及知道,但依嚴征那個有什么事恨不得通知全天下的性子,知道也是遲早的是。宿灤都覺得躁得慌,他看著宿灤不甘的雙眼,語氣弱了下來:“那你想怎么樣?” “我改主意了?!彼逓纯粗鋈灰恍Γ瑹o端讓人生出想要后退的沖動,“就現(xiàn)在吧,哥哥你和我做一次?!?/br> 雖然說是做一次,但肯定不會很快結(jié)束,宿池盡管做好了心理準備,倒在被褥上的時候還是覺得自己昏了頭。宿灤把他壓在自己的床上,干燥溫暖的味道成了最好的催化劑,宿灤甚至沒有用潤滑液,只是跟他接了一個漫長的吻,順著衣服下擺撫摸著腰線,宿池便敏感得直哆嗦。 宿灤啃吻著他的脖頸,嗅著那和他身上一模一樣的沐浴露香氣,不免生出陰暗的想法,無論如何,他能和宿池住在一起,起碼在這一點上贏了嚴征。 這一晚上過得格外漫長,粗大的roubang將xue腔層層頂開,宿灤一面干他一面還在他耳邊叫著“哥哥”,宿池羞恥得閉上了眼睛,抓住床單的手指不住收緊,宿灤頂入宮口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漏出呻吟,宿灤咬著他的后頸來回廝磨,宿池又痛又爽,眼中溢出淚珠來。 “你說嚴征明天看到你被我干成這樣,會怎么想?” 宿池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閉上嘴沒有答話,宿灤干得越狠,他只得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哼音。 宿灤在耳后和后頸上留下了幾個顯眼的吻痕,尋常人可能很難發(fā)現(xiàn),但嚴征要是與他親熱的話,肯定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 宿灤舔了舔犬牙,心思一刻不停地往外冒。 第二天宿池被自己的鬧鐘驚醒,他睜眼手忙腳亂地摁掉,渾身都透著酸軟,尤其是下身某個部位,動一下都又癢又疼,宿灤的手臂還纏在他的身上,他一動他也立馬醒了,宿灤的眼中還有著未醒的惺忪,不滿地將宿池又鎖在了自己懷里。 “宿灤,放開我?!彼蕹匦÷暤溃骸皣勒鞯葧壕蛠斫游伊恕?。” 聽到這個令他厭惡的名字,宿灤本能地皺起眉,堵住了他的唇,宿池勉強推開他,只得換了個說法:“我等會兒得走了。” 宿灤終于清醒了一點,只不過手上的力道還沒放松,他蹭到宿池的腦袋旁,凌亂的劉海下,用那雙墨色的眸子盯著他。 宿池迷茫,他要干什么? 片刻后,他突然福至心靈,用唇在宿灤臉頰上輕輕挨了一下。 溫熱的感覺一觸即分,宿灤的唇角凹了凹,放開了他。 宿池有點哭笑不得,又覺得他現(xiàn)在比以前好哄多了。 臨走的時候,宿灤也沒有像以前那樣纏他,只是意味不明地摩挲著他的側(cè)頸,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一路順風?!?/br> “嗯?!?/br> 宿池跟他道完別便離開了,宿灤在他走后又回到了陽臺,看到那輛停在樓下的車,瞇眼比了個中指。 等宿池把行李放好爬上了車,扣好安全帶的時候,嚴征把手里的煙頭摁熄,開窗驅(qū)散了車里的煙味兒,轉(zhuǎn)頭對他露出一個沒什么情緒的笑。 “宿池,你有沒有覺得,你弟弟越來越活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