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花灑沖xue,被逼問是不是還有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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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宿池牙齒打顫,宿灤卻像是存心懲罰他這yin蕩的身子,深入xue中的指節(jié)旋轉(zhuǎn)彎曲,將里面的yin水盡數(shù)搜刮出來。 盡管知道他這樣的雙性人懷孕率極低,宿池還是被他的話激得前xue一陣收縮。 自己的弟弟在玩弄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宿池被這個事實(shí)壓得幾近喘不過氣,xue口擠壓著他的手指,但宿灤卻沒輕易放過他,蠻橫地?fù)伍_甬道,將深處的jingye盡數(shù)導(dǎo)出來。 等宿灤將濕漉漉的手指抽出來,宿池幾乎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推拒,他本以為宿灤會就此放過他,卻沒想到宿灤將花灑開到了最大,一手把住他的大腿,讓他雙腿彎成M型,露出了那個紅艷艷的入口。 微燙的熱水沖刷著xue口,強(qiáng)力的水柱拍打著紅腫的yinchun,讓那個位置呈現(xiàn)出一種糜爛的顏色,宿池被激得短促的吟叫了一聲,宿灤撐開前xue,水流灌了進(jìn)去,宿池掙著兩腿想要逃開他,那種又一次被灌滿的感覺讓他身體又控制不住泛起了紅潮。 宿灤順著嬌嫩的花xue摸了下去,很快又碰到了另一個隱秘的入口。等宿池察覺到后xue被侵入了一根手指,他睜大了眼睛,聽見宿灤問道:“這里也被人進(jìn)入過了嗎?” 宿灤見他只是懨懨地偏過頭沒有答話,還以為他是默認(rèn)了,心里罕見地暴躁起來,一時嘴上便沒有保留地諷道:“宿池,原來我爸媽收養(yǎng)你就是為了讓你搞男人的,除了今天送你回來的人,還有其他人嗎?” 宿池咬著牙攥了攥指尖,還是一句話沒說,他想著等宿灤消完氣忍忍就過去了,卻不知為何宿灤抓著他大腿的手更用力了,讓他骨頭都隱隱作痛起來。 “宿池,你就這么yin蕩嗎?”宿灤又逼近了一些:“你看看你,都這樣了,后面還咬著我的指頭不放,怕不是剛剛那個人還沒滿足你……” “啪——” “宿灤,我好歹是你哥哥,你能不能尊重我一點(diǎn)!”宿池氣得直哆嗦,盡管他現(xiàn)在渾身發(fā)軟,但手上卻半點(diǎn)沒留情,宿灤的臉上立馬浮現(xiàn)出清晰的指印。 空氣一時靜謐下來,只剩下宿池的喘息聲。 良久過后,宿灤用舌尖頂了頂剛剛牙齒磕破的地方,站起身來沉默地看著他。 宿池睫毛上還帶著水珠,分不清究竟是花灑中的水還是剛剛被逼迫出來的生理淚水,眼眶發(fā)紅,帶著被羞辱過后惱意。他大腿和腰腹上之前留下的印跡尚未消退,又被宿灤攥出了新的痕跡,交錯在白皙的皮膚上,讓人遐想聯(lián)翩。 大腿因?yàn)殚L時間被撐開一時間還合不攏,身下那個靡紅的入口顫顫巍巍地暴露在宿灤面前,一瞬間讓他的怒火變成了另一種東西。 宿灤突然覺得自己從未了解過自己這個兄長,即便是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幾年,宿池也會一個人在外住讀,刻意避開他。在他的父母出事之前,兩人的交流寥寥無幾,甚至是直到剛剛,他才知道宿池是個雙性人。 要不是他得知宿池晚上不回來吃飯,答應(yīng)了同學(xué)的生日宴會的邀請以至于剛剛才回來,他也不會看到宿池被一個看起來就很有錢的人抱著送上樓。 十七八歲的年紀(jì),本身就精力旺盛,他平時對男同學(xué)們興奮又隱秘討論地AV女優(yōu)的話題興致缺缺,卻轉(zhuǎn)眼輕易地對著自己的哥哥硬了起來。 寬大的校褲掩住了某個變化的部位,宿灤壓著聲音道:“我先走了?!?/br> 宿池覺得他大概是被自己剛剛那一巴掌打醒了,等宿灤走后,他長輸了一口氣,扶著墻壁站起來。他其實(shí)挺怕宿灤剛剛說出類似“你哪里算得上我哥哥”這種話,但好在他什么也沒說。 宿池知道宿灤素來不喜歡他,但被自己心上人這樣羞辱,任誰都會不好受,更何況自己還是為了他才會答應(yīng)包養(yǎng)的。 雖然說……即便宿灤知道了,也不一定領(lǐng)他的情。 想到這一點(diǎn),他又有些悻悻然,他將黏在身上的衣服都剝下來,順便洗了個澡,下身已經(jīng)腫了,一點(diǎn)輕微的摩擦都讓他一陣顫抖,洗到最后,包不住的yin水又從唇縫中一縷縷地流下來。 宿池簡直要對自己這個身體絕望了,等他光著身子平復(fù)了一下涌起的波動,才慢慢把衣服套上。 這天晚上他累得沾上枕頭就睡,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卻是一陣頭昏眼花,只覺得腦袋像被人拿棍子攪了一攪,他摸了摸guntang的額頭,不出意料地發(fā)燒了,只得撐著給經(jīng)紀(jì)人那邊請了個假,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宿灤下午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光景。 宿池半顆腦袋縮在被子里,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他碰了碰宿池guntang的臉頰,突然有些后悔今早沒有來看看就直接走了,但是任誰做了一晚上香艷旖旎的夢境,夢境的另一個主角還跟自己住在同一間屋子里的兄長,恐怕一時間都會接受不了。 他翻出家里溫度計夾在了宿池腋下,又沖了一杯感冒藥放在了床頭柜上,晃了晃他的肩膀:“先起來把藥喝了。” 床上的人動都不動,只發(fā)出幾句模糊的哼聲,看起來是真的燒得很厲害。 宿灤皺了皺眉,撐起他的上半身,一手捏住臉頰讓他張開嘴,一手將杯沿壓在了下唇上把藥倒進(jìn)去。 眼看著宿池就要把灌進(jìn)去的藥全都吐出來,宿灤鬼使神差地傾身將唇覆了上去,強(qiáng)迫著他把藥咽下,等退開的時候還戀戀不舍地用舌尖在他的唇縫上舔舐了一下。 宿灤揉了揉他變紅了一點(diǎn)的唇瓣,思緒不受控制地飄走。 他似乎還記得,在昨天那個夢里,宿池就是用這里幫自己含著,roubang將嘴唇撐開,溫暖的口腔包裹吮吸著guitou,讓他體會到了從來沒有過的舒爽。如果只是一個夢就這樣的話,在現(xiàn)實(shí)里的感受豈不是還會強(qiáng)烈成百上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