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疊漢堡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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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是溫順伏在桌上的俊美年輕男人,翹著屁股承受著他的一次次撞擊,層層xuerou包裹著yinjing,圈得死死的,以至于每一次抽插都需要帶點力氣,這給了他一種征服的舒爽快感。 身后是扶著他的腰撞進(jìn)來的成熟年長男性,擴張做得很好,粗壯的roubang在進(jìn)入時沒有帶給他絲毫痛感,只有爽到頭皮發(fā)麻、全身過電一般的快樂,令他不由自主仰頭呻吟,xue口吞吃著那根囂張跋扈地在他的身體里彰顯著存在感的rou柱,貪婪又興奮,兩瓣臀rou也在被人大力搓揉玩弄著,將它們向兩邊分開,以便能夠讓中間的小嘴更快地吃下全部的棒身。 前面是哥哥,后面是爸爸。 杜逢生神色迷離沉淪,一時之間,竟分不清是哪一邊的快感更為劇烈,只單單是心靈上的背德感就已足夠刺激。 他的女xue被夾在中間,感受著前后兩個器官的興奮,像是不滿似的xue內(nèi)劇烈收縮,流下yin蕩的陰液,蚌rou外翻,露出中間腫大硬挺的紅潤陰蒂,xue口一縮一縮地,恨不得也拿個什么東西進(jìn)去捅一捅,滿足他永無止境的欲壑。 “啊……啊嗯嗯……爸……爸……” 身后杜璿看他完全適應(yīng)了之后,猛地加快了動作,像是打樁機一樣,兩顆卵蛋“啪啪”地打在他的臀rou上,使嬌嫩的肌膚很快紅了一片,更顯艷色。 杜逢生哭叫一聲,眼尾暈紅,雙腿軟地站不住,被杜璿的力氣帶的向前沖去,撞在杜逢容的身體里,讓身下的胞兄隱忍地悶哼,用后xue溫柔地接納了他莽撞的動作。 “太、太快了……啊哈……” 男人俯首咬住了他的耳垂,身下幅度猛烈地抽插,似乎能聽到“噗嗤噗嗤”的水聲,杜逢生抓緊了杜逢容的頭發(fā),像是被人騎著一樣向前顛簸,又像是騎著馬的人,掌控著身下的這頭高大駿馬。 他的雙眼迷蒙,但思維又無比清晰地認(rèn)識到,他以猛獸之姿擒住獵物的同時,也在被更強大的野獸侵犯著。 強大的野獸咬磨著他的喉頸,聲音低沉又纏綿,“……生生,再叫一句爸爸聽聽?!?/br> “爸爸……”美麗的青年無神地呢喃,像是已經(jīng)被直沖而上的快感刺激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杜璿愛極他的這副姿態(tài)——依賴著的、乖巧的,像是心中只有他一個人——不過他又知道這絕不可能,甚至于就連那種極致的冷情與涼薄、在熱情的歡愉過后的淡漠抽身,都成為了杜逢生的強大魅力中的星點裝飾,只會加重他的吸引力,使人更為著迷追隨。 他獨一無二的珍寶啊,就是擁有這樣的魔力,永遠(yuǎn)吸引著世人沉淪,使愚笨的凡人自以為擁有了,但其實還離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就像是月亮,抬頭望去,原來之前的追逐,也只是稍稍碰到了一點點淺薄的影子。 但是那虛假的、淡薄的月影,就已足夠美麗而令人心折了,即使只是一絲月華,也能使得逐月之人心馳神往,為了撈一撈月影而墜亡湖中。 他沉迷又憐愛地看著青年沉淪在欲望重的動人神情,俯首深深地吻住了這片月色。 即便只是一點一觸即碎的月影,也不舍得它落在冰冷的湖水中,只能拼勁全力地觸碰,希望自己能夠稍稍溫暖它哪怕一小會兒——但得到溫暖的只會是湖水,月華消逝,只留下凡人等待著不知何時才會到來的墜湖瞬間。 杜璿微微偏頭,和被青年壓在身下的杜逢容對上了眼。 年輕體壯的雄獅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取代以往領(lǐng)頭者的位置了,鋒利的眉眼野心勃勃,充滿了自信與高傲,篤定自己能夠在這場斗爭中獲取勝利,但卻連真正的敵人都沒有搞清楚——也自然不懂得,這場戰(zhàn)爭永遠(yuǎn)沒有獲勝的時候了。 “啊……”杜逢生扣住哥哥的肩胛骨,被杜逢容突然收縮的xuerou激得一個戰(zhàn)栗,“嗯……哥哥哈……別、別這么緊……” 杜逢容明顯也不太好受,但還是緊緊地吞吃著roubang,用腸道一點點按摩著杜逢生的棒體,“嗯……生生……生生射進(jìn)來……哥哥想要生生的全部……” 身后的杜璿不甘示弱似的,也加快了速度,杜逢生不用看都知道此時他的菊xue必定泥濘一片,被cao成了一個外翻的紅腫小口。 即便如此,他的這兩套器官仍然在不斷地汲取著快感,性欲昂揚,女xue也瘙癢一片,像是三處永不停歇的貪婪巨獸,只有用極致的歡愉才可以喂飽。 “給你……都給你們……呃哈!……”杜逢生在兩種欲望翻卷中終于攀上了高峰,眼前似乎有白光閃過,陽具噴射出精水,全部被杜逢容吃進(jìn)腸道中,而身后的杜璿也掐著點一樣射了出來,又濃又燙的jingye打在他的身體里,像是標(biāo)記,又像是印樁,使他的快感得以延長。 而女xue也猛烈收縮幾下,竟是潮吹了,yin液順著大腿根滑下,和后xue流出的白色jingye一起,斑駁地淌下,看起來色情又骯臟。 杜逢生失神地喘著氣,伏在胞兄的背上不得動彈,前端埋在溫暖濕潤的腸rou里,而后xue卻還在咬著roubang不放,像是還不滿足,在纏著主人想要得到下一輪的快感。 就這樣吧…… 如果世間有神明。 那么,他以自身赤裸之軀,作為人界所可接受的、最敗倫德行的底線。 在這之上,從黑暗到光亮,人欲縱橫,色相馳騁。繁華旖旎的色境為土木,做成了了寂無色的高臺,縱情歡呼娛樂,留下滿紙殘痕,滿地荒唐。 在這之下,除了深淵,還是深淵。 孤獨的、黑暗的、冰冷的,與他牢牢綁在一起,沉到最低、最底了。 止于此。至于他。止于神。 又永不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