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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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熹披上皮夾克,匆忙步出門,趕緊打了輛出租車向機場方向駛?cè)?,到孫河地鐵站的時候剛好10點半,離約好的時間還差30分鐘。 “喂,我到了,你人呢?”他下了出租就直接給坤兒的手機打了電話過去,“接線員”仍舊是義云翰。 “嗯,你先向南走看到個紅綠燈再順著路口向東,我會派人來接你的?!睘榱隋X紅了眼的他,一心只想將秦陵里的寶物據(jù)為己有,但他最關(guān)心的還是“長生不老藥”的傳說,他們義家的祖上曾經(jīng)流傳過一個故事,說秦始皇其人并沒有死,到現(xiàn)在為止還一直生活在人世間。大概是幼年時候受的影響,使他一直無法忘懷這個傳說,現(xiàn)在正好有個機會能揭開秘密,他又怎能放棄這個機會呢? 況且他們義家的先祖原是秦國北面義渠皇族的后代,與秦國王族有著不共戴天的世仇,這也算是個勉強說得過去的理由,總之他對秦始皇這個人既好奇又痛恨! 程熹掛了電話順著義云翰指的路走了過去,沒一會兒便迎頭碰到兩個東北男人,其中一個低聲說道:“跟我們走吧?!?/br> 他也沒多問便隨著二人上了一輛白色的桑塔納,順著烏漆八黑的小路往河邊駛?cè)?,一路上的景色頗為荒蕪,盡是工廠和空地。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半個小時之后,總算是到了目的地,在一間簡陋的舊樓前停了下來。 義云翰叼著煙從里面走了出來,冷笑著說:“程先生真是越來越帥了!” “少廢話,我兄弟呢?”他煩死了這個人,無論在古代還是二十一世紀都跳出來找自己麻煩,這才是冤家路窄呢。 “我讓他去別的地方休息了,這樣我們可以好好談?wù)劇!彼鋵嵅]想對這位“美人”動粗,除了合作之外還能搞高別的娛樂么。 雖然心里不情愿,可盜墓人還是跟著他進了門,來到了一間還算干凈的辦公室。 “坐吧,我就開誠布公的說了,想請你們幫我拿一些秦陵里的寶貝,現(xiàn)在國家已經(jīng)準備專項資金挖掘秦陵了,如果不快點的話所有的東西就全都歸國家了,我知道你們下去過,所以我們合作最保險,事后會給你們足夠的報酬?!?/br> 程熹低下頭笑了:“我們沒的選擇是吧?”至少坤兒暫時是安全的,對方需要他們干活,自然不會輕易傷害任何一個人。 “你認為呢?”義云翰扭頭揮揮手,示意讓看守全都出去,房間內(nèi)就剩下他們二人了。 他無奈的回答:“行,我們一分也不要,但你必須保證我兩的安全,這么大的事兒要是被警察知道了,誰都跑不了?!?/br> “怕我殺人滅口?”義云翰吐了個煙圈,曖昧的笑了,要殺掉這“美人”他可下不了這么大的狠心吶。 “想殺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背天渥钆碌牟皇撬蓝潜痪礻P(guān)進監(jiān)獄,那樣的話姑姑后半輩子怎么辦呢? “我就喜歡你這范兒的,事成之后跟我吧,咱們一起去美國養(yǎng)老。”他最近忙著工程設(shè)計,剛休假又要去搞文物挖掘,也沒工夫找男人樂呵,不如趁這機會爽爽好了。 我去~又是美國,說不定他馬上就要變成美國人了,可是這事一出計劃又被打亂了,他怎么樣都無所謂,只是這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能出問題,要不然秦祖龍會崩潰的! 而且自從他看到了胎兒的B超,聽到孩子的心跳聲后他就莫名其妙的產(chǎn)生了一種“母愛”,這大概是出于本能,為此他煙也戒了,酒也不喝了,連打游戲的時間也減少了??傊荒茏尯⒆映鍪?,這和禽獸無關(guān),他只是想保護自己的骨rou而已。 “給你干活沒問題,別的甭想?!彼麍猿?,義云翰是商人不會連這個道理也不懂。 可對方還就看中他這點了,笑著說道:“莫非你有男人了?” “你管得著嗎?”他身上的刺又豎了起來,不過要是沒男人肚子里的孩子又是從哪兒飛進來的?他完全不能自圓其說,更不能矢口否認! “是比我還有錢的爺們嗎?”北京這地方就是不缺有錢人,他這檔次的也不算啥,跟那些開著加長“卡迪拉克”和“邁巴赫”的男人還是有一定距離的。 程熹不打算再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了,不耐煩的問:“我兄弟到底在哪兒?” “明天早上我們出發(fā)去西安,到時候你們就能重逢了,你那個小朋友真沒意思,見了男人就不舉。”義云翰挺掃興的,剛才因為無聊他就去挑逗了那個大男孩幾下,沒想到對方卻一直疲軟,嚇得差點哭一鼻子,他瞬間就喪失興趣了。 “坤兒最討厭的就是同性戀,你怎么弄他也不會有反應的,別白費力氣了?!彼鹕硐虢o姑姑打個電話,卻不成想讓義云翰奪了過去。 “不好意思,這個暫時由我保管了,你睡吧,明天還得趕路呢?!彼麤]收了程熹的手機,就大步走出房間鎖上了門。 盜墓人走到窗前望著周圍荒涼的景色,不由得嘆了口氣。自從干了這一行,他就預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可他們能順順當當?shù)倪^去么?總之,見到坤兒的時候再做打算也不遲。 義云翰回到樓上的宿舍正打算睡覺的時候,被拿在手中的手機卻收到一條消息: 寶貝兒,我突然有個應酬,今晚就不回來了,要記得按時吃藥,代我向肚子里的寶寶道晚安,早點兒睡吧,別打游戲了…… 這什么情況,對方不僅絮絮叨叨的還特別膩味人,更奇怪的是那句“代我向肚子里的寶寶道晚安”,莫非是發(fā)錯了? 義云翰干脆翻開了記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幾十條此人發(fā)來的短信,越看越可疑,越看越膩歪,對方完全是個處在熱戀中的傻瓜,而且還是個準爸爸,不過這真是程熹的手機么?據(jù)他所知男人還不能生孩子吧? “有意思!”他說著,又轉(zhuǎn)過身下了樓,來到了程熹休息的房間,一種強烈的好奇心驅(qū)使著他,他覺得這中間必然包含著一個驚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