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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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程熹終于從推磨改成了劈柴,蓋聶對他的要求是要把柴火劈成均勻的兩半,他覺得自己比從前有勁力了,可還掌握不好用武器的力度。 “手中拿的是利刃還是木棒,其實都是一樣的。要把它看作自我的一部分,假若只把它當成工具,那么再鋒利的武器也只是工具而已。你要好好體會,所有的劍法都是由日常勞作的姿態(tài)演化而來的。不能劈柴的人,自然用不好劍?!鄙w聶望著眼前劈得亂七八糟的柴火,皺著眉說,莫非對方從來也不做粗活么,怎么一點技巧也沒有? 弓著腰喘氣的盜墓賊在三伏天做這么重的體力活,一無空調(diào),二無冷飲,沒中暑暈倒就算奇跡了! 戰(zhàn)國時期的夏天怎么這么熱啊,日頭火辣辣的掛在當空,沒遮沒攔的,唯有樹蔭底下才能暫時避暑。 “師傅……天氣太熱了,我心靜不下來?!彼魫灍o比,自從來到這個該死的時代,不僅沒有任何娛樂,就連最起碼的欲望都無處宣泄,真想找個女人爽一爽??! “你氣息混亂,所以劈出的柴火大小不一,把心頭的邪火熄滅才能更上一層樓。你先去樹蔭下面喝口水,休息一會?!彼麌@了口氣,轉(zhuǎn)過身,走到院門內(nèi),去準備晚飯了。 為了讓這位“荊軻”能應(yīng)付下月的挑戰(zhàn),他專門向農(nóng)家租了一個小院,一來方便他查探江湖中人被刺殺之事,二來方便教劍術(shù)。 此時,從東邊飛來一只信鴿,停在了茅屋的窗前。 蓋聶抓過信鴿,打開信筒,里面放著一塊麻布片,上面寫著幾行工整的字: 我已入宮,三日后櫟陽城見面…… “程兄弟,后天我們?nèi)店??!彼麑⑿攀者M懷中,轉(zhuǎn)身對院外樹蔭下的年輕人喊道。 “櫟陽?”程熹只有初中文化,自然不知道那里是秦國的軍事重鎮(zhèn),很多武器都是在櫟陽制造的。 “我們要動身去找人。”蓋聶了解徐福的脾氣,若非被逼,肯定不會進宮當差,其中必定出了什么差池。 “我休息好了!”聽到可以外出,程熹有點兒開心,立刻揮起柴刀繼續(xù)練習(xí)。 終日奔波于農(nóng)舍和咸陽城的李斯府上,每一棵樹和草都記得一清二楚了,古代人的生活真夠無聊的! 傍晚,他在河邊泡了個澡,便騎著馬一路奔回咸陽城內(nèi)。 在一座酒樓下,他勒住了馬兒,受不了誘惑一般的跳下馬背,仰頭望著二樓窗邊坐著的佳人,自語道:“標準的古典美人兒啊?!?/br> 只見那珠欄邊,斜倚著一位輕盈黃衫女子,梳著凌云髻,頭戴金珠簪花,皮膚雪白,杏眼秀眉,珠紅色的唇瓣猶如雨后的玫瑰,鮮艷可人,引人遐想。她手中拿著羽扇,邊賞月邊飲茶,一股沁人心脾的桂花香隨著夏風(fēng)飄到了程熹的身邊。 “姑娘,不請我上去喝杯茶么?”厚臉皮在哪個時代都好使,也是萬年不敗的把妹絕招。 “哪里來的粗人,這么無禮?”姑娘用袖子掩住嘴角,輕笑兩聲,樓下的男子不僅張狂,還很無恥,但卻生了副好皮相。 “嗯……在下確是山野粗人,如此良辰美景,要是能與姑娘對月小酌,真是做神仙也惘然啊!”說完這番話,他差點把自己惡心得吐了,平常閑暇的時候就喜歡看網(wǎng)絡(luò)(種馬文)估計是受毒害太深,立刻觸景生情了! 雖然他覺得這是狗血的對話,但古代佳人可并不這么認為。 “有本事從這里上來吧?”她搖了搖扇子,指指身后的圍欄,此人腰間佩劍,必是習(xí)武之人。 呃,啥情況,這妞兒武俠劇看多啦? 程熹挑起眉,縱身一躍,便抓住了二樓的圍欄,輕輕一提,就靈巧的跳進了二樓的窗戶,坐到了美女對面。 “壯士請?!彼姸嗔诵涡紊哪腥?,很鎮(zhèn)定的為他倒上茶,露出魅人的笑容。 他也是風(fēng)月場上打滾的人,知道這妞兒并非良家婦女,可他還就愛這種調(diào)調(diào)!太清純的女人不夠味兒,上了床也扭扭捏捏的,一點兒也不好玩! “謝姑娘!”媽呀,他現(xiàn)在儼然就是狗血武俠劇里的男主角,無聊的去調(diào)戲煙花女子,隨手采摘路邊的野花野草呢!他想改變劇情,努力來點新鮮的: NO1.把此女綁架回家SM之后,大戰(zhàn)三個回合?先不說,是寄人籬下借住在李斯家,第二天早晨還要去農(nóng)舍練功,哪兒有那精神頭? NO.2把此女帶到客棧,風(fēng)流快活一晚,第二天來個人財兩清?他根本不知道這邊嫖妓的行情,更何況現(xiàn)在他是兜兒比臉干凈! NO.3就地與此女辦事,先打飛機然后將其撲倒,掀起對方裙子就上!??!呃,這年代的女人都穿三層的曲裾深衣,要想就地解決似乎有點兒困難! 程熹矛盾重重的喝了美女為自己倒的茶,抬起頭低聲道:“請問姑娘哪里…….人士?”他差點說在哪里做的,明顯把人當成坐臺小姐了。 “云娘家在渭水南面的南鄭?!彼毤毚蛄繉γ娴哪腥?,覺得對方說話的口吻和語調(diào)非常特別,聽不出是哪里人。 “云娘……在下荊軻?!狈凑F(xiàn)在只能繼續(xù)角色扮演,用死去之人的名頭泡妞兒,荊軻應(yīng)該不會有意見的,況且他也沒辦法征求到本人的意愿了。 “荊軻!你就是那個有名的劍客啊,久仰大名?!痹颇锏难壑泻龅厝计鹨还蔁崆?,好像從沙中發(fā)現(xiàn)金子似的。 程熹覺得自己像一大打美元,荊軻的名號果然好用!搞不好今晚還能來個免費呢! “那……。”他拼命的組織語言,在這個時代怎么問一晚的價碼呢?荊軻的包裹內(nèi)有十幾塊刀幣,但李斯說那是趙國的錢,不能在秦國用,于是給了他一些圓形方孔錢,他看不懂上面的字跡,更不知道這是多少。 云娘饒有興趣的望著他,已猜出了他的心思,她不免有些失望,大名鼎鼎的荊軻也是個酒色之徒而已,世上的男人果然都一樣??! 無奈之下,程熹只得將腰間的盤纏全都放到了桌上,坦誠的說道:“這是在下的全部盤纏,姑娘若是不愿意,那么在下即刻離去?!?/br> 反正留著錢也沒什么用,不如來個痛快的! 云娘“噗哧”一聲樂了,她側(cè)過臉,輕聲道:“云娘雖是歌伎,但卻從不賣身?!?/br> “呃~那我冒犯姑娘了,在下告辭!”搞了半天人家是混娛樂圈兒的,不明碼標價,他頓時無地自容,不得不站起身,向她告辭。 “等等……盤纏不帶走嗎?”她笑盈盈的問,放下了手中的羽扇,來到了他身前。 “不必了,我留著無用,姑娘用它買些胭脂水粉吧!”他眼瞅著云娘來到了自己跟前,那陣桂花香也撲鼻而來,搞得他頭昏腦脹的。 “壯士出手太大方了,這些錢足夠買間宅院的!”她說完轉(zhuǎn)過身,走到廂房門口,推開門,飛過一個眼神,示意讓他進來。 程熹笑了笑,馬上隨著美女踏進了香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