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骨柔情2
書迷正在閱讀:在18x游戲中的日常、meimei居然對我做出這種事、女騎(百合futa,高h)、雙性美人與五個老公的性福日常、短篇純rou、GV巨星的春天、女/攻之觸/手訓(xùn)犬計劃、行舟于川(師生sp)、貴妃不是人【H】、師姐她為何如此普信
「陸姑娘,江湖兒女何必如此,切磋武藝之時難道你那些地方就沒有被碰觸過嗎?不過只是隔著一層衣服而已,如果人人都像陸姑娘這樣,那整個武林可就沒有安寧之日了,不是追殺就是自殺,誰受的了?」李風的理由很是牽強,但對現(xiàn)在的陸雪琪來說無疑是一劑良藥。 看到陸雪琪嬌美的臉上有些掙扎,李風繼續(xù)說道:「陸姑娘這樣自尋死路,那我李風的所做算什么?傻子嗎?再說,那幾人雖然重傷卻依然逃去,難道陸姑娘就不想親手殺了他們?nèi)ツ阈念^之辱,只知道做這種懦弱行徑?再說,那人的臟東西雖然,嗯……雖然差點進入了你的身體,但只是一點而已,陸姑娘并沒有被他完全占有,你的身體還是純潔的……」「這……這是真的嗎?」陸雪琪疑惑的看著李風說道。 「當然是真的,我親眼所見,那黑衣人的……嗯……那個東西,剛剛把你的那里頂開,我……我就出現(xiàn)了?!估铒L認真的點點頭,不過當著陸雪琪的面說這種事情,還是覺得十分的尷尬。 陸雪琪被李風的思路慢慢帶彎,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爹娘,血海深仇還未報如果就這樣去見爹娘,弟弟,這該是多么的不孝,想到這里突然打了一個寒顫,順勢跪倒在地,「恩公一天之內(nèi)連救小女兩次,請受小女一拜?!?/br> 第四章、曖昧 「不必如此,我也只是不想看珠玉蒙塵而已?!估铒L將陸雪琪扶起,入眼一片雪白,卻是讓他覺得尷尬異常。 「啊……你……壞蛋……你轉(zhuǎn)過身去,不要看啦?!箍粗铒L的目光,陸雪琪也想起了什么,捂著胸口羞澀的轉(zhuǎn)過身去,但是纖腰之下,卻露出而來大半雪白的屁股,看的李風一陣燥熱,也急忙扭過頭去。 「不好意思,我……我什么都沒看到,陸姑娘,我要是壞蛋,我還出手救你嗎?況且,我還挨了你一掌,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出手傷人呢?」「誰知道你是不是和那些黑衣人聯(lián)手來騙我的?爹娘說過,長得好看的男人十有八九都是壞人?!埂改闶钦f我長得好看,而長得好看的人大部分是壞人,這什么怪邏輯???這樣說那你爹難道長得很丑?」「臭小子,你說什么,別以為你救我不敢打你,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陸雪琪剛想提掌,就感覺肩上被一只大手握著。 不知道李風什么來到了自己后面,明明剛才還在自己面前的,怎么一下子就到了后面了? 「對不起,陸姑娘,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讓你生氣,我這人就是這樣,從小到大都是和師傅在一起,沒有和外面的人接觸過,這是我第一次下山,師傅要我廣結(jié)善緣,不瞞你說,你是我下山來第一個對話的女子。我也不知道怎么讓你相信我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師傅應(yīng)該知道我的家世,可是卻避而不談,除了李風這個名字外,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埂覆贿^我對你沒有惡意,我真的不想看到有人在我面前死去,能救我都會救,現(xiàn)在你的傷已無大礙,休息一晚上就可以痊愈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說完,松開了那握在她肩上的手。 陸雪琪可以清晰的感覺剛才那手掌上傳來的一股股的真氣,讓人如沐春風,神清氣爽,且像大河一樣泊泊然、綿綿然,直是無止無歇、無窮無盡,心里驚呼,定晴往李風臉上看去,只見他目光中不露光華,卻隱隱然有一層溫潤晶瑩之意,顯得內(nèi)功已到絕頂之境。更叫人驚訝的是他的年齡,這么小就有如此的修為,將來怕是無人能敵了吧。 如果他真的跟那些男人一樣,用武力威逼就是了,我根本連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況且還為我療傷。至于他說我漂亮,也許真的是長居山上,不知道怎么和陌生人說話吧,看來真的是我誤會他了。 看到他的背影遠去,見他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大叫道:「公子留步,我錯怪你了。」可是話還沒說完,那黑影就消失了,也許是他生了我的氣吧!心中不由得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內(nèi)疚感,尤其是人家還救了自己兩次,說話的語氣有些哽咽起來。 「陸姑娘,你是在叫我嗎?」李風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陸雪琪的身后。 她轉(zhuǎn)身后看,看到那張俊俏的臉,心中沒來由的有些高興的神色,柔聲道: 「你什么時候到我身后的?明明在我身前的?」「這是幻影決,我最喜歡的身法,你如果想學(xué)的話,我可以教你,這樣你與別人對敵時使出來,可以讓你的陸家劍發(fā)揮出更大的威力。想學(xué)嗎?」李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輕松的說出這些話,總覺得眼前的很親切,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很溫暖。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我剛才那樣對你,而且,而且我,我剛剛還被別的男人……你不在乎嗎?」陸雪琪緊咬著下唇,淡淡的說道。 「我只是覺得你應(yīng)該需要這身法,剛才見你與人對敵時,如有這身法,也不至于會受這傷,我真的不忍心看著你這樣一個女子單獨的去面對這樣的生死難關(guān),能救你一命已是天大的緣分,我也不能保證,你下次出事,我還會碰到,還不如你學(xué)會這身法,學(xué)會自救比等別人來救不是更好?你愿意學(xué)么?」這般貼切的關(guān)心,這般無私的付出,讓她對著眼前的少 年有了不一樣的感覺,或許就像家人一樣……雖然家人都不在了……眼前又出現(xiàn)了那一幕,那畫面到處都是血,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人一個個的被敵人用車輪戰(zhàn)術(shù)給淹沒,看著自己的娘親,姨娘,自己的jiejie,大嫂,丫鬟被那些畜生壓在身下瘋狂的yin辱,而自己想哭卻不能哭出聲來……每每想到這里,心中就無法抑制這種思念到極致的對親人的眷戀,看著爹娘的逝去自己卻什么也做不了,本想追隨爹娘而去,卻又不可以這么做。 「爹娘臨終前的囑托,我一定要完成,而眼前的男子或許就是上蒼給我的幫手。」這時,晚風輕輕的吹過她的面頰,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像是在安慰著這苦命的人兒,她的眼珠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聚滿了淚水,將要奪眶而出。 「陸姑娘……陸姑娘……」李風看著眼前的人兒陷入沉思,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肯定想起了什么傷心的往事,于是便出聲詢問,想把她從傷心的情境里脫離出來。 不說還好,說出口話,像一把尖刀將那話匣子給戳破了,那眼珠里沁滿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好像忘記了胸前的裸露,突然她轉(zhuǎn)身抱住了李風,臉靠在他的肩膀。 「趴一會了就好了!」她抽泣的說道。 李風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只能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她能得到些安慰,過了一會,她情緒算是穩(wěn)定了下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趴在李風的肩上,鼻子還聞到了陣陣男子的氣息,想起自己的前胸跟褻褲還是裸露的,俏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李風也是有苦難言,陸雪琪本就是一個絕美的女子,現(xiàn)在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更是讓人心動,再加上緊貼在胸前脹鼓鼓的兩團,低下眼簾就能看到那處美rou,這讓他這個初哥怎么受得了。 「對不起,把你的衣襟弄濕了,唔……這是什么,硌的人家好疼?!龟懷╃髋吭诶铒L的肩頭,柳眉一皺,雙手向下探去。 身下那脹鼓鼓的東西被陸雪琪一把抓住,李風猛然吸了一口冷氣,雖然隔著長襟小褲,但是這也不是他能受得了的,不由自主的挺動了兩下。 「啊……壞蛋,你……你怎么,啊……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想不到,想不到你……你也……也這樣子?!龟懷╃骰琶⑹帜瞄_,雖然嘴里滿是不樂意,卻緊緊的環(huán)住了李風的虎背。 「嘶,這個……額……我……我不是故意的,陸姑娘,你,你太美了?!龟懷╃髀牭嚼铒L夸她,自是心花怒放,又向前移了移自己的身體,卻是忘記了自己的裙擺下的褻褲早已破碎,李風怒張的guitou隔著褲子頂?shù)搅怂难┴愔稀?/br> 「啊……」陸雪琪一陣驚慌,突然想起了下午時,也是有這么個東西在自己的那個地方頂來頂去,而且差一點就進去了,她就是再不顧小節(jié),再喜歡李風也受不了這等刺激,驚呼一聲鉆進了麻布毯下。 過了好一會才羞澀的探出頭,「這個……沒事啦,你……你不是說……說江湖兒女,嗯……不拘小節(jié)的嘛,我……我自然不會生氣啦,你……你不會因此……因此看輕我吧?」「這怎么可能,萬萬不會,不會,陸姑娘你多想了,是,是在下唐突佳人了?!估铒L躬身行禮,文縐縐的說完卻不好意思再直起身體。 「不用這樣啦,你,你老彎著身體做什么,能給我去找件衣服嗎?」陸雪琪裹在麻毯下羞澀的說道。 「啊……好,我多帶了兩件衣服,就是不知姑娘穿上合不合身,額……這個……不好意思,我……」李風直起身體,儒衫下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你……我……人家今年十七,不知道你多大?!埂肝遥呛?,我十八歲?!埂改俏揖徒心泔L哥哥了,你……你難過嗎?」陸雪琪貝齒緊咬下唇,接過李風的衣服已經(jīng)羞澀的抬不起頭,指著李風高高挺起的襠部,懦懦的說道。 「是……是很難過,不過,不過師傅說,這……都是正?,F(xiàn)象了……」「既然難過,小妹……小妹讓你……讓你不難過了好不好?!龟懷╃髡f完,原本有些蒼白的小臉已經(jīng)紅的像熟透的蘋果。 「啊……當然好,想不到meimei還有這等本領(lǐng)?!估铒L長年居于深山之中,雖然見過女人,但男女那回事也是十分懵懂,只是在這么漂亮的女孩面前襠部高高隆起,本能的覺得有些羞恥,聽到陸雪琪能夠解決,頓時高興起來。 第五章、身世 「啊……這個……還要解衣嗎?」李風坐在陸雪琪旁邊的巨石之上,滿面通紅,有些不解的問道,在他看來,這也相當于治病,應(yīng)該是推拿xue位之類的手法,而陸雪琪竟然開始解他的束腰,讓他突然有些尷尬。 陸雪琪已經(jīng)換上李風的長衫,有些寬大,但依然掩蓋不了他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她現(xiàn)在跪在李風胯間,美臀高高翹起,李風的衣服深深的陷入了她的臀縫之間,那搖曳間的風情看的李風一陣口干舌燥。 「哼!你……你還要不要治?!龟懷╃鲗⒗铒L的束腰解開,粉面含羞,嬌嗔道。 「治,當然要治?!埂改悄憔筒灰f話?!龟懷╃髡f完拿住李風的底褲輕輕一拉,李風那如藥杵般的巨大物事突然跳了出來,在風中輕輕點著頭。 李風的俊臉已經(jīng)紅的像豬肝一樣,雖然平日里洗澡也不背著師傅,覺得自己的活兒露給別人看也沒什么大不了,但不知為何,被眼前這女子看著為什么卻如此尷尬,陸雪琪闖蕩武林多年,也不是第一次見男人的東西,但是此時卻也沒有了平日間雪舞仙子的豪氣,就像一個初為人婦的小女人般,一臉的嬌羞。 「我……我只是,只是要報答他,他不僅救了我,而且要將幻影訣這種不世功法傳授于我,卻并沒有像以前的那些男人那樣向我所求什么,這樣的男子,難道自己不該報答他嗎?」陸雪琪一邊想,纖細的手指輕輕握住了李風的堅挺。 「啊……這,雪琪meimei……」李風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手足無措,他看著自己的堅挺被那雙葇夷握住,一股無法壓抑的火焰在胸中勃然升起,就如要將自己身體炸爆一般,但是卻又無比的享受這種突如其來的快感,自己堅挺上那種酥麻腫脹的感覺,第一次讓他感覺到了除了練功外的另一種無與倫比的渴望。 「他會喜歡嗎?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yin蕩的女子?」陸雪琪也不敢抬頭,一邊想著,一邊學(xué)著那青樓女子的動作伸出香舌,在玉莖頂端紫色的guitou上輕舔了一下。 「啊……我……怎么會這樣……啊……我控制不了自己了?!估铒L看著那香舌在自己guitou上滑過,緊接著下身便如陷入了一團無比輕暖柔細的水云之中,感受著那在自己guitou上細細探究的美人絳舌,陣陣的酥麻傳入四肢百骸,竟然無法提起半分真氣。 「嗚……風哥,可還舒服嗎,人家……人家看那青樓女子這樣伺候男人,他們,他們都是很高興的?!龟懷╃魍鲁鰃uitou,快速的瞟了李風一眼,羞澀的說道。 「嗯……舒服……喔……雪琪meimei,讓你這樣冰清玉潔的女子替我這樣醫(yī)治,我……我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啊……我……這是怎么了。」李風何止不知如何,感覺下身沸騰guntang又脹又麻,再次被陸雪琪香舌吞吐一番,心緒已經(jīng)升騰到了極點,忽然感覺精元一陣涌動,讓自己憋悶的幾欲發(fā)狂的欲望沖體而出。 陸雪琪正在仔細的品弄眼下的玉簫,香舌在guitou上不住的跳動著,想著自己將眼前這俊美男子的陽物含在口中,羞澀的同時心中也是火熱異常,長衫下赤裸的秘處已經(jīng)水波蕩漾,忽覺口中的陽物突然大了幾分,還未等她反應(yīng)過來,一股股又腥又熱的guntang沖入了自己的喉嚨深處。 心中一緊,將口中的玉莖吐出,但李風積攢了一十八年的jingye第一次噴出,就如長河決堤一般,不可遏制,陸雪琪不僅手中盈滿,小手,發(fā)間鼻翼也滿滿的都是黃白之物,頓時只覺臉上發(fā)燙,看著手上白白濁濁的,口中有些黏稠,方才一驚,把李風射出之物吞下了七七八八。 李風噴射了二十幾次才漸漸停息,呼了口氣,身子放松,登時覺得舒暢無比,看到自己噴出的穢物弄的陸雪琪滿身都是,頓覺一陣尷尬,「雪琪meimei,我……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請meimei見諒則個?!龟懷╃餍闹姓?,聽到李風的聲音更是羞的不能自已,撿起旁邊自己換下的衣物將俏臉上的粘稠擦掉,「沒……沒什么,是……是小妹自愿報答風哥,現(xiàn)在……現(xiàn)在好多了嗎?」「嗯,好多了,只是……只是委屈了meimei,含我這骯臟的物事?!埂笡]有啦,其實……其實也蠻好玩的,既然風哥已經(jīng)舒服了,我們,我們先吃點東西吧,小妹有些餓了呢?!埂赴 谩谩!估铒L慌忙將衣褲提起,扎上束腰,將旁邊的燒雞撕下一塊遞給陸雪琪,「雪琪meimei,我雖然生于深山,卻也聽師傅說過,如果與女子有肌膚之親,那……」「沒什么啦……風哥不好多想,人家……人家只是報恩,風哥救了小女兩次,這……這是應(yīng)該的?!龟懷╃骰琶Υ驍嗔死铒L的話,眼中有些說不出的迷惘與痛苦。 「meimei可是有什么心事?說出來,或許我可以替你分擔一二?!估铒L看著陸雪琪那有些痛苦的樣子,不由自主的說道,連師傅的多次叮囑都拋在了腦后,「當然,要是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強求!」「風哥對小女子有救命之恩,本該坦然相告,只是我的家事關(guān)系重大,說出來怕公子會遭到麻煩,甚至連累到你的家人,且一開始我還以為你是黑衣人的同黨,才會打的那一掌,現(xiàn)在想起來真是慚愧。對不起了!」陸雪琪抬起來頭看著他。 「有什么危險的,反正我就是一個人,只有師傅一個人對我好,就算那天就這么死了,也不會有人為我掉眼淚,我只是一個人?!顾行┞淠?。 「那你師傅都沒告訴你的家事嗎?」她有些關(guān)切道。 「師傅出來不和我說我的家事,我家里還有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叫李風而已,不知道是我的爹娘不喜歡我就把我拋棄了,還是他們也有什么不得以的苦衷才把我丟下的?」他不由得握緊了拳頭,他害怕是由于前者的關(guān)系,那他去尋找他的爹娘還有什么意義嗎? 「看來你我都是孤單的,這樣吧,我們就指天盟誓,結(jié)為異性兄妹,相互有個照應(yīng),這樣好嗎?」她小心的問道。 「好啊,這樣我就不再是孤獨的了,呵呵。」李風高興的搓土揉香,與陸雪琪并排跪地,舉天盟誓,三叩之后,就算真正結(jié)成了異性兄妹。 「小妹也好高興,風哥!這樣小妹剛才的所做就是為哥哥排憂,哥哥也不要有什么心結(jié)了?!龟懷╃鏖_心的抱住了李風,「嗚嗚……雪琪又有哥哥了,又有關(guān)心我的人了,嗚嗚……爹娘……你們看到了嗎?」「嗯,這下風哥跟雪琪meimei的稱呼也算坐實了,哈,meimei莫要再哭了,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埂钢x……謝謝大哥,嗚嗚……既然是兄妹了,我就不瞞哥哥,哥哥可知道神劍陸家莊?」陸雪琪抽泣著說道。 「大哥剛下山,只聽說過天下五大門派和北趙峰,南歐陽,別的就不知道了!」李風撓了撓頭說道。 「這也不怪大哥,可能當今世上也只有那些老一輩的才會記得神劍陸家莊這個名字吧。當年我們陸家的祖先陸志武天資縱橫,自創(chuàng)了陸家十三式,威震武林,天下無人不曉,而且陸先祖扶危濟困,行俠仗義,江湖人稱陸大俠,那時我們陸家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埂缚蓸浯笳酗L,那些和我們陸家有仇的,覬覦我們陸家劍的人不在少數(shù),但攝于我們先祖的威名,也無人敢向陸家挑釁?!埂负镁安婚L,陸家劍傳至我爹這一代,因天資有限,膝下又只有兩個女兒,弟弟又小,可以說是人丁單薄,這時,那些與我們陸家有仇的和覬覦我們先祖劍法的聯(lián)合起來,建成了個奪劍盟,突然向我們陸家發(fā)起了進攻,這仗直打了三天三夜,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了,我只見到處都是血,到處的都是殺戮聲和無助救命聲!我親眼看著五歲的弟弟被劈成了兩半,嗚嗚……」「最后爹娘沒辦法了,只能把我藏在了我們家的酒窖里。我拼命的拉著娘的手,拼命的哭喊著要和爹娘在一起,哪怕要死也要死在一起,爹看了于心不忍,就點了我昏睡xue,把我藏了起來?!埂敢膊恢肋^了多久,我慢慢的清醒過來,透過酒缸的縫隙,我看到滿地都是死人,鮮血,父親被綁在柱子上,當著父親的面,那些禽獸,嗚嗚……那些禽獸將我的娘親、小妹表嫂輪流jian污……」「嗚嗚……我的小妹才……嗚嗚……才十二歲,她的那里都被撕裂了,嗚嗚……可是那些該死的家伙還不放過她,我……嗚嗚……我眼睜睜的看著十幾個壯漢挺著他們骯臟的東西一次次進入她的身體,可是……可是我卻只能躲在酒缸中,不敢發(fā)出聲音……大哥,我……嗚嗚……我是不是很懦弱?!?/br> 第六章、長安 李風靜靜的聽著,俊美的臉變的鐵青,鋼牙緊咬,臉頰不停的抽搐著,在山中師傅也跟他說過許多惡事,但那些惡事跟雪琪所說的惡人相比,卻真是小巫見大巫,無冤無仇,為了一本劍譜就滅人家滿門,更可惡的是竟然連女人都不放過,變成刑訊的工具……「父親怎么也不肯說出劍譜的下落,我摸著懷中的劍譜心都要碎掉了,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交出去,那我們陸家滿門就真的要滅了,在父親的耳朵被割掉的那刻,我再也忍受不住,暈了過去。」「醒來時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我擊碎酒缸,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我爹娘,meimei,還有表嫂,不知道他們還在不在?如果在,那他們?nèi)チ四睦?。我無助的走著,找著,剩下的只有失望,我怕,我怕……」「不會的,不會的,他們會沒事的。你想想看,那些人的目標是陸家劍,在陸家劍沒落入他們手中,你爹娘應(yīng)該是安全的?!埂改悻F(xiàn)在要做的事,就是更快好起來,學(xué)好陸家劍,將來可以救你的爹娘,和為你那些死去的家人報仇。俗話說了,君子報仇,十年都不晚,況且你現(xiàn)在還年輕,將來還有機會學(xué)成絕世武功,何愁大仇不得報。而且,我也會幫你的,小妹子,你放心吧?!估铒L輕輕拍著陸雪琪的香肩,堅定的說道。 「剛才我也看到了,你的劍法已有些威力了,只是內(nèi)力差了些,無法發(fā)揮出這劍法的威力?!拐f著,他撿起了地上一根枯枝,右手一握緊,那枯枝上的樹葉頓時飛了出去,刺進了旁邊的大樹。 他右手輕動,按著他腦海里的記憶,使出了陸家劍,就像是陸雪琪剛才所使的一樣,而且,招招連貫,順這此時的劍意,他不由自主的將自己心中所蘊含的武意融合到劍意中,就這樣使了出來。 旁邊的陸雪琪看得目瞪口呆,大哥只看了一遍便使得如此純熟,好像這劍法就藏在他心中一樣。且樹枝上透露出層層的泛著白光的劍氣,與空氣摩擦出了「嘶嘶」的裂空聲,震得周圍的樹葉都翩翩的落下來,像是在為李風伴舞一樣。 隨著一聲「啊」拿著樹枝的右手向前一揮,腳下成弓步,劍氣狠狠的砸到了地面,在地上形成了「一」字,右手一轉(zhuǎn),將樹枝插在了地上,一掌將樹枝豎立在地上,雙手抱圓,將真氣歸于丹田,緩緩的吐了一口濁氣。 「這陸家劍真是玄奧,倘若大成,其威力必定是石破天驚?!估铒L感慨道。 陸雪琪卻更加感慨,沒想到自己從小學(xué)的劍法,還不及才看過一遍的大哥所使的犀利,「我這些年的苦練都是無用的嗎?」她輕聲說道。 「不,不是你的苦練無用,只是啊,你的內(nèi)力不夠,發(fā)揮不出來而已。你要是學(xué)會上層內(nèi)功,成就必定更上一層樓。學(xué)武切記妄自菲薄和驕傲自負,就像那湖水一樣,波瀾不驚,風起云涌也面無怯色。」李風出聲鼓勵道。 「多謝大哥教誨,小妹必定謹記在心?!埂感∶?,本來我想傳你擒龍心法,提升你的功力,不過師傅說過,擒龍功乃是陽剛的武功,女子煉之不宜,不過你放心,我觀你眉心緊湊,將來自會有非凡的機遇,只是時候未到了罷了?!估铒L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所知說了出來。 「風哥哥,你怎么什么都會?。窟@星象占卜之術(shù)是不是很難學(xué)啊?你教給我好不好?」陸雪琪聞聲便道。 「這星象占卜之術(shù)啊,博大精深,像我這樣只可以說是初窺門徑而已。要教給你啊可不是一日兩日的事,要很高的天資才可以學(xué)到的。」李風驕傲的說。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很笨咯,哼,討厭,不理你了?!龟懷╃鞴首魃鷼鉅睢?/br> 李風將臉湊到她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細的看了看,直到將陸雪琪看的面色潮紅才大笑道:「嗯,確實應(yīng)該不是很笨?!龟懷╃鳑]想到想他會這樣捉弄自己,不由得心中也笑了起來,不過面色還是裝著生氣的樣子。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心情好多了嗎?將來有時間我一定教你,放心吧! 」李風接著說:「小妹子,你知道嗎?這是我下山來最開心的一天,還有了個小妹子,我再也不是孤獨的一個人了,你也不是,知道嗎?」「好了,你傷剛好,你先睡吧,我會守著你的!明天一早,我們一起去那繁華的地方看看,或許那里會有我所期待的消息?!估铒L憧憬道。 「哪兒?」「長安!」「長安呀!或許,能探聽到他們的消息吧?!箮е唤z惆悵,陸雪琪沉沉睡去……「大哥,前面就是驛站了,我們雇兩匹馬代步吧?!龟懷╃饕琅f穿著李風的衣服,香汗淋漓的說道。 「你如果累了就騎馬吧,我用輕功代步即可,這是我的老習慣了?!棺蛱煲呀?jīng)親眼所見大哥的武功,實在是讓人難以望其項背,就不再多說,雇了匹馬就上路了。 兩人經(jīng)過了五天馬不停蹄的趕路,終于看到了長安城郭。一路上,她擔心大哥趕不上馬兒的腳步,就故意放慢了速度,沒想到,大哥幾步就竄到了她面前,讓她不得不全力追趕,到了城邊時,由于顛簸勞碌,面有些疲色,看向李風,面不紅,氣不喘,足可見其內(nèi)力深厚。 一進長安就看到一片繁華的景色,花紅柳綠的,街上來來往往的,好不熱鬧,各種各樣的生意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李風第一次下山,看到眼前這一片繁華的景象,心中激動得的說不出話來。 對他來說,什么都是新奇的,新奇的食物,新奇的店鋪,百姓的穿著也是各式各樣的,放眼望去,一片祥和,真希望每天都是這樣,看到百姓安居樂業(yè),看到每人臉上都是笑臉。 陸雪琪則暫時忘記了家中的傷心事,帶著李風到處走,東繞西繞的,一下子就把李風給繞暈了。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銀子,東買西買的,包袱都快裝不下了,最后實在是累了,就想找個客棧歇歇腳。 「陰陽五行,十卦九靈,前程、婚姻、事業(yè)皆可以算,不靈不給錢?!顾忝哟蠛簦D時有好事者就涌了上去。 「小妹,我們上前看看去吧!」李風建議。 「大哥不是對卜卦星象也有些涉獵嗎?怎么還要上前?」陸雪琪奇道。 「天下之大,能人異士不知凡幾,或許有的能人真有大才,我也好好好向其請教,從而來充實自己。」李風對自己的要求一向都是那么高,也難怪這般年紀就有如此的成就。 兩人走進了那算命攤,看到那算命先生身穿道服,身形瘦長,雙手的五指更是精細,擺弄著幾個銅錢,眼睛微瞇,手還不時的縷著那胡須,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突然看向李風二人的方向,發(fā)出低低的「咦,真是奇了!」于是向著李風二人伸了伸手,「請!」李風二人便走了過去,「請坐!二位想問何事?」先生先開口道。 「請問先生,我前程如何?可否實現(xiàn)心中的夢想!」李風開口問道。 「這位公子骨骼精奇,目露神光,想必身懷絕世武功,但卻面有憾色,定是從小便和家人分離,且久居深山,我猜得不錯,這想必是公子第一次下山吧!」「老先生真乃神人,一眼便知李某的來歷,那你可否為我算算,我心中所想可否成真?」李風驚呼。 「公子前半生過得該是甜的,不過有甜就有苦,此時,該是公子嘗苦的時候了,萬望公子要處處小心?!顾忝壬孟駴]聽到李風的話,自顧自的說著,「公子命運本不該如此,然則由于上一代做了天大的錯事,天理難容,禍及三代,公子如果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則可避過一切的禍事,如果執(zhí)意的追查下去,怕是會引來無數(shù)的禍事,公子要三思而行?!埂盖罄舷壬附蹋烤刮业纳弦淮降鬃隽耸裁刺炖黼y容的事,居然會禍及三代,果真如此,有無辦法讓我一個人來承受著一切,不要連累我的家人?!估铒L激動的問道。 「公子宅心仁厚,一身修為更是深不可測,怎么不用來造福于民,卻非要花光陰去尋找一些本該素不相識的人吶?」「身為人子,若是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死后還有什么面目見自己的爹娘!」「我也知道一言兩語無法說服你,你這一生本就早已注定,不過卻有一條岔路,對著正,錯著邪!老夫盼望公子且不可墜入魔障,好自為之吧!」老先生說完,便收拾了攤子,看來是要走了。 第七章、比武 「大哥,你說那個老先生說的是真的嗎?」陸雪琪出聲相問。 「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只是有些難以相信,我的爹娘會做出什么天理難容的事,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李風有些難以抑制心中不平的情緒。 「對啊,什么事居然會天理難容,并且禍及三代,大哥,我不相信!」陸雪琪也有些不安心。 「算了,想不清的事就不要多想了,就如那老先生所言,冥冥中早已注定,那我就順著自己的本心走下去。」李風的樂觀又發(fā)揮了作用。 「大哥說的好,管它什么黑的白的,正的邪的,走下去就知道了!」陸雪琪點頭道:「那現(xiàn)在我們就去找個客棧吧,先把東西放一放,再去找點東西吃吧!」「我們走!」二人來到了一個名叫「有來有去」的客棧,往里一看。 真不愧是長安,裝潢真是華麗,屏風上也有不少文人墨客留下的詩詞美畫,讓來往的過客也贊不絕口。而吃飯用的桌椅都整齊的擺放在兩端,中間卻是大大的臺子,上面還有些人是來唱曲的。 走上二樓,點完菜肴,陸雪琪笑著說道:「大哥久居深山,應(yīng)該沒嘗過如此的美味吧,今天就讓大哥開開胃?!埂负茫俏揖筒豢蜌饬?!」不久,小二端著菜,大喊,「葫蘆雞來了!」但腳下卻一滑,手中的菜和酒高高的飛到了空中。 李風眼疾手快,右手將葫蘆雞拿下,左手想拿住酒壺,卻撲了個空。酒壺被一個大漢接下,往李風那一拋,酒壺筆直的飛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絲絲的勁力。 李風不慌不忙,手一收,將勁道卸去,隨后向桌子上一推,一股淡淡的勁力像一只手一樣將酒壺輕輕的推到了桌上,酒壺里的酒一滴都沒有撒出來。 看似簡單的一推,平常人要做到卻不易,這是對勁力絕妙的控制才做得到。 「好!小兄弟好功夫!」那大漢也不是門外漢,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門道,同時也對李風抱拳贊揚道。 「這位兄臺過獎了!」李風葉回了個禮。 「一點都不過譽,兄弟如此年輕卻身懷絕技,更難得的是一點都不自夸,如此心胸讓人刮目相看?!勾鬂h越加贊賞道。 「這位兄臺如果不嫌棄,我們共飲一壇如何?」李風對這位大漢頗有好感,想和他多聊一聊。 「俗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一壇怎么夠,小二拿大碗來?!勾鬂h也不是矯情之人。 不一會,端了好幾個大碗來,一一都倒?jié)M了酒。 「來,我先干為敬!」說著端起大碗,抬頭就「咕咕」地飲了下去,眨眼間,大碗就變成了空杯。 「好,我也敬兄臺一碗!」李風也端起了大碗一飲而盡。 「再來!」大漢又端了一碗?!负?!」李風也如是……喝著喝著,不知不覺十六壇酒就被二人喝光了。 這客棧也少有人能有如此的酒量,旁邊的客官也都紛紛注視著這拼酒的二人,見那么多酒一下子就沒了,也紛紛出聲「好!」陸雪琪也不禁錯愕,沒想到李大哥看似瘦小的身體酒量卻大得很,盡管他們都喝了那么多,卻也面無醉色,神態(tài)依舊如一。 「兄臺,你們我各喝了八大壇,怕是再喝下去也難分勝負,不如就此罷了吧!」李風整了整衣襟,拍了拍被酒沾濕的地方,拱手說道。 李風剛才喝了那么多酒,但是大部分被他用渾厚的內(nèi)力給蒸掉了,散了出去,這才打濕了衣襟,真正喝進肚子里的其實也沒多少,就怕再喝下去,被那大漢瞧了出來。 「好,那不如我們來比一比腳力吧!」大漢看了看李風,又看了看旁邊的窗戶。 「恭敬不如從命,走!」李風腳下輕靈一動,與那大漢一同跳出了窗戶,陸雪琪剛想追上去看看,卻聽遠處傳來一聲「小妹子,你先在客棧里呆著,我與兄臺馬上就回來?!孤曇魸u漸的遠去。 陸雪琪也無奈,大哥如此好武,真拿他沒辦法,俏鼻微皺,剛要起身,忽然一股氣浪從側(cè)面撲來,陸雪琪心中一驚,扭腰出手,轉(zhuǎn)身一看,只發(fā)現(xiàn)一道白影消失在客棧當中,跑到近前,那人卻是蹤影全無。 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手中之物并非什么暗器,只是一個皺巴巴的紙團,展開一看,一排小字映入眼簾,「追云檄任務(wù)已得其一,明日午時滄??蜅=回??!刮L拂過衣衫,雪白的紗衣飄飄而起,陸雪琪身體一顫,強忍住心中的激動,輕輕撫了撫鬢角,長舒一口氣,轉(zhuǎn)身離開,美眸中除了高興與激動,隱隱閃過一絲憂傷。 卻說李風與那大漢跳窗而出,一口氣跑了十幾里,仍然是不分上下。 眼前現(xiàn)出了一條河,二人同時停了下來,各自向?qū)Ψ酱蛄艘徽?,同時退了幾步,李風左手成爪,右手成掌,爪收掌出,大漢不敢怠慢,雙手聚氣,向前排了出去。 只見「乒乒乓乓」碰撞聲響起,旁物都被震了開來。 「來得好,再來一掌!」「看掌!」熟悉的龍吟聲破空而來,帶著地上的雜草和塵土,漸漸的凝成了龍頭狀,大漢大喝了一聲,「去!」飛出的真氣也凝成了一柄利劍狠狠的對著龍頭砸去。 巨大的爆炸聲如同天上的驚雷一般爆裂開來,二人馬上提起腳步,迅速接近了對方,你來我往,好不熱鬧,爆炸聲不絕于耳。 看那二人的臉上的笑狀,就知道二人都打出了自己生平所學(xué),且在打斗中發(fā)現(xiàn)自己的弱點,不斷的改善和完善,戰(zhàn)斗中學(xué)到的東西永遠都是最有效的。 不知不覺,雙方拆了數(shù)千招,仍是面不改色,實可見內(nèi)功深厚。 雙方又戰(zhàn)離了一段時間,看來是要出最后一招了,李風不停的畫圓,一個真氣凝成的圓球被拿在了手里,漸漸的演變成了漩渦狀,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樣。 另一邊,大漢也在身前聚了一個真氣形成的圓球,球體慢慢的慢慢的縮小,他抬頭看了眼前方,李風此時也看了看大漢的方向,喝道:「風卷殘云……」大漢盯著那如龍卷風一般的真氣飛射而來,也吼道:「破空掌……」兩股恐怖的真氣猛的撞到了一起,發(fā)出了震天的爆炸聲,砸出了一個三丈大的坑洞。 「痛快……」「痛快……」兩人同時說道。 「兄臺掌力深厚,在下佩服!」李風看了看大漢,拱起手說著。 「彼此彼此,小兄弟的功力也相當深厚,在下也相當佩服!」李風正要出聲,大漢接著說道:「更難能可貴的是小兄弟如此年輕就有如此的武學(xué)修為,若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勾鬂h仔細的看了看李風,想看出來,究竟這小兄弟是何家數(shù),他所認識的大家族公子好像沒有如此年輕的高手啊,難道那些隱世不出的老鬼的弟子?算了,想不出來就別費那閑工夫了。 李風被他這一說,不由得更加謙虛起來,「別那么說,是家?guī)熣{(diào)教得好的,沒有家?guī)熞矝]有現(xiàn)在的我!兄臺實在是太抬舉我了!」「好了,別兄臺兄臺的叫我了,聽著恁的生分,在下趙武!如果愿意你就叫我聲找老大,如果不爽就叫我武瘋子,哈哈……大家都是如此叫我。」此時已近傍晚,晚霞照耀著大地,那暗紅色的余暉也灑在了二人的臉龐上,李風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躺著地上,回想著剛才的戰(zhàn)斗,思考自己的不足,而后,緩緩的抬頭看著天上的晚霞,風徐徐的吹過,將疲勞也全都帶走了。 這一戰(zhàn)是他下山后,最痛快的一戰(zhàn),眼前的大漢也是他見過最強的,且為人十分寬厚大方,出招凌厲卻不狠辣,身上散發(fā)出陣陣的英氣,直直的撲面而來。 「這個,我還是叫趙大哥好了,小弟李風,虛歲十八,初次下山遠行?!箍蹿w武的年紀約在二十五六歲左右,李風自是自稱為小弟。 聞聲,趙武也不由更加震驚起來,本來以為李風這等修為怎么也該在二十三四左右,但聽其自說才十八歲,如此小的年紀,已有這等修為,必定是名師出高徒。 趙武整了整被汗水侵濕的衣襟,目光對著李風,「小兄弟如此年輕,修為卻已到了深不可測之境,在下敢問家?guī)熋M?!冠w武毫不忌諱的說出自己心里的疑問。 「趙大哥,不瞞你說,家?guī)熢缬薪逃?xùn),在外行走江湖,萬萬不可說出他老人家的名諱,請恕小弟不能直言相告了!」「不妨,不妨,想必尊師必定是位世外高人,修為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了,這樣的高人早就不將名利放在眼里了。只可惜,在下緣分淺薄,無緣拜見,一仰前輩風采,實乃生平一大憾事!」趙武臉上顯出了失意之色,想必是真心想拜見李風的師傅吧!不過隨后,這失意之色轉(zhuǎn)而成了興奮之表,趙武搭著李風的肩膀,心情激動起來。 「雖無緣拜見他老人家,不過今日可以見到他老人家的真?zhèn)鞯茏樱绕涫切⌒值茉谶@等年紀就有如此修為,必定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我在李兄弟面前也只能是自嘆不如?!?/br> 第八章、結(jié)拜 趙武出身豪門世家,學(xué)的自然是上乘的武功,眼界自然是要高人一等,能在一個比他年紀小的人面前稱自嘆不如是多么不容易的,看他的談吐和武功,定是經(jīng)長輩的悉心教導(dǎo),方才在此年歲就有如此的功力,本身也可以說是奇才了,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與李風想比,也是有些許差距。 「趙大哥實在是太過獎了,與趙大哥的寬厚慷慨比起來,小弟要學(xué)的東西還有很多,將來還要向趙大哥多多請教呢!」李風看著那壯實的身影,由衷的說道。 「彼此彼此,小兄弟你我二人一見如故,不如就趁著這晚霞,我們在此撮土為香,結(jié)拜兄弟,小兄弟意下如何?」一來趙武的確很想結(jié)識這位小兄弟,看看他如何的獲得者常人難以得到的武學(xué)成果;二來,憑著這小兄弟眼下的修為,將來不出意外,達至登峰造極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而我趙家與其結(jié)交,將來趙家的聲望必定遠勝往昔。 「這太好了,趙大哥有如此美意,小弟正是求之不得。」想到可以和這位讓他佩服的趙姓大哥結(jié)拜為兄弟,這樣尋找自己的身世就多一份把握,「我與雪琪妹子已經(jīng)拜過兄妹,今日便也替她認了您這位大哥?!埂腹?!蒼天在上,落日為證,今日趙武與李風結(jié)為兄弟,他日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違此誓約,就讓我武功全失,遭世人的唾棄?!箖扇藥缀跬瑫r說完,話音落下,二人同時對著那天空的落日,重重地磕了八個響頭,也許連蒼天都被感動了吧,忽然傳來陣陣微風,為二人祝福。 「二弟,我年紀比你稍大,就不客氣的做這個大哥了!」「這是自然了,大哥!」「二弟,你我二人剛才相斗了數(shù)個時辰,想必我們?nèi)迷摰戎绷税?,這就回去吧!」二人站了起來,腳下踏著虛步,飛身而起,只留著一片落日晚霞在身后。 「對了,二弟,不知道你來長安有何事?」趙武看著身旁的李風說道。 「大哥,小弟聽說,中原武林五大門派以天香谷最為強大,所以心生向往,就想來見識見識!」李風頓了頓,說道:「剛才與我在一起的那位姑娘是我再來的路上救下的,見她身世可憐就擔起了哥哥的責任,想要保護好她!」「原來是這樣,看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唉!」趙武不由得感慨起來……落日終于沉入了西方的天空,二人在天黑前趕了回來。 長安的夜晚,到處點著亮堂堂的燈光,讓行人不會在黑夜里迷失,這同時也刺激了長安夜間的人流量,這在以前的城市也許很難以見到,放眼望去,可以說是一片祥和的景象,大家有序的在做著自己的事情,大街上的人流雖多,卻不擁擠。百姓有的舉家一起出來散步,打發(fā)時間,還有些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圍在一起,說著過去和現(xiàn)如今的差異,讓他們覺得很慶幸,自己等到了這片盛世……看著那些舉家一起出來走動的人家,李風心中羨慕不已,同時也希望自己能過上那樣平凡的而又幸福的生活,到了客棧,就看一位佳人守候在那里,纖手托腮,黛眉緊鎖,美眸中流露出些許憂愁與無奈,看著就讓人心疼不已。 「小妹子,怎么一個人在這里悶悶不樂的?是誰欺負你了嗎?」李風改變了聲音笑著說道。 陸雪琪等了半天還沒見大哥回來,本想出去找找看的,可是他們是輕功而去的,也不知道走了那個方向,要是追了出去,那大哥回來不見她,肯定又會急著出去找,等到晚上還不見人,心中已是焦急萬分,此刻聽到有人出口調(diào)戲,心中的憋著的氣一股腦的宣xiele出來。 猛的回過頭來,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誰,抬手就是一掌,那人閃了開來,她腳下變幻步法,緊跟著抬起一腳,踢向那人的左肋,沒想到這猛烈的一腳,被那人輕松的握住。 腳踝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握住,她心中羞怒不止,正想開口大罵,只聽得「咦,小妹子,不認識我了,怎么出手那么重啊!」李風用自己的聲音輕笑地說,看著眼前的佳人,正紅著臉看自己的右手。 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還握著那佳人的腳踝,不由得面上一紅,趕緊松了開來,雖然自己連雪琪最隱秘之處都已看過,不過當著這么多人,他也不好太過分,干咳了一聲,「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的,沒想到,差點挨了你一腳!」「那還不是你先欺負人家的,還抓了人家的……的……」陸雪琪趕緊收回了腳,輕輕地跺了跺,兩只小手的大拇指來回的摩擦,語氣有些嗔怒。 「好,是我這個做哥哥的不好,不該欺負你,我罪大惡極,我罪不可恕,行了吧!求陸女俠饒命,從輕發(fā)落!這行了嗎?」李風看著那有些嗔怒的陸雪琪,有些自我檢討的調(diào)笑道。 「好了好了,那本女俠就罰你好好的吃頓飯,然后把床鋪好,趕緊睡覺,別在讓人擔心了。」陸雪琪「咯咯」的笑出聲來,那聲音真是猶如出谷的黃鶯鳥一樣,讓人聽了從心底里覺得舒暢起來。 「小妹,你知道嗎?你笑起來,真的就像那天上的仙子一樣,讓人覺得很親近,你可不可以以后都這樣,這樣心情不是輕松多了嗎?過去的就過去了,以后有我陪著你,保護你,而且現(xiàn)在啊還多了一個人!」李風閃到一旁。 陸雪琪仔細一看,這不就是白天的那個大漢又是誰? 「這位大哥是……」陸雪琪移開目光,望向身后的大漢,略微調(diào)整了語氣。 「這位是我剛才結(jié)識的大哥。」剛才那尷尬的場面終于過了,李風恢復(fù)了情緒,興奮的向著陸家妹子介紹自己這位結(jié)拜大哥,還沒說完,趙武就接過話,「在下趙武,是李風兄弟的結(jié)拜大哥!」趙武有些不敢看那笑著的女子的面容,有些急促的脫口而出。 也許是此時的氣氛好多了,陸雪琪也看了那壯實的趙武,也輕輕的笑出聲來,臉上的紅暈也悄悄的消失了,手撥弄了下鬢邊的青絲。 「原來是趙武大哥,小女子陸雪琪有禮了!」說著對趙武做了個揖。 「陸姑娘客氣了,我與二弟義結(jié)金蘭,你和二弟既以兄妹相稱,不嫌棄的話,也叫我一聲趙大哥吧!」趙武頗有些興奮,沒想到這就像神遺落在人間的天使一般的佳人居然和二弟有這層關(guān)系,真好! 趙武從小也是沒父母的,家里就一個爺爺,兩個叔叔,而且爺爺對他非常嚴格,動不動就對他進行體罰,可以說是魔鬼爺爺。 也許是因為趙武小時候就沒父母的關(guān)系,爺爺特別怕他會誤入歧途,所以對他的要求和期待都特別的高,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尤其在武功方面的要求是最高的,幾乎每天都在學(xué)習中度過,少有些許的休閑時間。還有在交友方面,都是爺爺按照自己的標準給他找來的,不是什么王孫貴族,就是名門世家子弟,少有交心的。 佳麗也不是沒有,不是都是萍水相逢,不能談心,當然也就難以談情了,所以至今別說成親,連一個可以談心的女子朋友都沒有,今天遇到陸雪琪,看到了一很真實的女子的一面,原來和女子交談也可以這么輕松,這是他以前都不敢想的。因為他以前和女子說話不是談公事就是說客套話,令他覺得很沉重,很累,比學(xué)那些武功和文學(xué)還累人,所以,從此他就將心門關(guān)起來。 在他的世界里從來就沒有女子走過留下的腳步,沒想到,今天連著遇到了兩位對他來說都很重要的朋友,此刻他心情興奮不已,關(guān)上門的鎖好像自動脫落了,他拿出了那珍藏了許久的簪子,上面雕琢成了一只鳳凰的形狀,栩栩如生,此刻在夜里更是顯示出迷人的光彩,那令群鳥低頭的王者之態(tài)展露無疑。 「陸姑娘,這只鳳釵送給你了,這是我這個做大哥的一點見面禮,希望陸姑娘收下!」他無比認真的說道,還仔細的看了看陸姑娘的神色,生怕她說不喜歡。 「好漂亮的簪子??!」陸雪琪由衷的贊嘆,可以說著世上任何一件美麗的事物都是女子的克星,相信沒有女子會拒絕這樣一件禮物。 「太貴重了,趙大哥,你還是收回去吧!」雖然嘴上是這樣說的,可是心里還是依依不舍,手不住在撫摸那晶瑩剔透的鳳釵。 「你還是拿著吧,我趙武送出去的東西還沒收回來的,況且,也只有陸家妹子這樣的玲瓏剔透的佳人才配得上它?!冠w武連忙出聲拒絕道!眼光還望相了李風,看來意思是要李風幫忙勸勸陸妹子。 第九章、心結(jié) 李風心中明白,略微的點了點頭,干咳了一聲,「小妹,你真不要的話,那我就拿走了,將來轉(zhuǎn)送給我的心上人作為定情信物?!拐f完真的就伸手去拿! 陸雪琪聞聲,心中一酸,趕忙將簪子緊緊的抱在懷里,不高興的說:「這是趙大哥送給我的,就算我不要也不會給你這個討厭鬼,你要送的話,就自己去找個,再轉(zhuǎn)送給你那什么心上人,哼!」「哦,那你的意思就是你要收下咯!哈哈!」李風忽然大笑道,雙手捂著肚子,夸張的笑起來。 「討厭鬼,算你跑得快!哼……」陸雪琪張牙舞爪的看著遠去的李風哼聲道。 不過看到趙大哥還在,不由得,立即收起,回復(fù)女子端莊的一面,「趙大哥見笑了?!埂笡]什么,能見到天仙般的妹子露出平常女子的嗔怒狀,真是緣啊!哈哈哈!」趙武也大笑出來,對著陸雪琪擺了擺手。 「連大哥也取笑我,我也不理你了!」說著,慌忙的邁出腳步,跑上樓上的房間。 趙武也沒想到自己的笑聲會把人家姑娘家弄得如此尷尬,不過還是很開心,這是個什么樣的女子,喜怒都形于色,一點做作的樣子都沒有,讓覺得很親近,想著,他也邁開腳步,走到了自己房間。 陸雪琪跑回自己的房間,心里還在想著,李風這討厭鬼到哪里去了! 沒過多久,只聽得敲門聲,便說道:「誰?。俊埂甘俏?,李風!」門外人應(yīng)道。 「哼,你還來找我做什么啊,怎么不去找你那什么心上人???就會捉弄人的討厭鬼……」陸雪琪仍是有些微怒。 「你不開,那我就走了!」隨著一陣腳步遠去,門外就沒了聲響。 「還想騙我,我才不會再上當呢!」等了一會,門外真的沒人了,不由得急急的跑出去看看,還真的沒人了,「一點誠意都沒有,這點耐心都沒有,討厭鬼?!埂刚f什么呢?誰是討厭鬼,我去幫你教訓(xùn)他!」站在屋里的不是李風還有誰!此刻他正笑吟吟的看著陸雪琪。 「不是你欺負我還有誰?。窟€來這里做什么,別礙著我的眼,哼……」陸雪琪轉(zhuǎn)身故意不看他。 「也就是說,這對耳環(huán)你也不想要了?那我就走了!」李風打開窗,準備要跳下去。 陸雪琪趕緊攔住他,「算你還有點良心,這次就饒你了,讓我先看看那耳環(huán)。」「這是最普通的耳環(huán)了,因為我身上就那么多錢了,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李風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很害怕她說出「不喜歡」三個字。 陸雪琪看到他這緊張的神情,心里沒來由的一甜,快步過去,將李風手中的耳環(huán)拿了過來,跑到梳妝鏡前坐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將耳環(huán)帶了起來。 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讓她控制不住的雙頰紅暈起來,再配上那傾國傾城的容顏,笑起來的樣子真是連天上的月光都黯然失色了。 她幽幽的轉(zhuǎn)過身,走到李風的面前,像個孩子一樣地問道:「我好看嗎?」臉上的紅暈更濃了! 李風從來沒見過她此時的模樣,這絕世的容顏深深的印刻在了他的心里。 他沒有回答她,緩緩的走到她跟前,人類的本能真的有夠強大,連李風這樣在深山中生活了一十八年的初哥都憑借本能做出了最正確的姿勢。 「這……我,是該這樣嗎?」李風看著眼前美麗的不可方物的女子,手輕輕的扶住了她柔弱的肩膀,忐忑的低下頭,嘴唇慢慢的移動,吻住了她那有些微紅的嘴唇,陸雪琪突然有些慌張起來,她雖然跟李風已經(jīng)做過那么羞恥的事情,但是那在她心里也只是報恩而已,現(xiàn)在這種氣氛下,在加上李風這樣親密的舉動,她有些慌張,又有些控制不住,只有閉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晚風輕輕的吹進去窗口,晃動著燭臺上的燭光……這對年輕的男女完全沉浸在這奇妙的感覺里,周圍的一切似乎都不那么重要……突然風吹過窗口,帶起了一聲輕輕的撞擊聲,原來是那窗戶撞到了旁邊木排,聲音雖小,但這突如其來的輕聲將他們帶回到現(xiàn)實中。 李風睜開眼睛,看著此時懷里的佳人,而且兩人的嘴唇此時還吻在一塊,怎么會這樣的……陸雪琪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前的畫面讓她羞澀不已,此時,她被李風抱在懷中,那曖昧至極的姿勢讓她頭都不敢抬起,她那嬌小的嘴唇正被李風吻著,好羞人啊,不過感覺好舒服呢……李風慌忙的推開了懷中的美人,呼吸有些急促,再看那佳人嬌羞的模樣,心猛的了跳動了幾下,不過理智告訴他要脫離這尷尬的場面。 他頭也不回的向著窗戶疾步而去,幻影決身法迅速展開,跳窗而出,下一子就消失在黑暗中了。 陸雪琪突然有些站不穩(wěn),險些跌倒,那原本觸手可及的溫暖一下就沒了。 她呆呆地站在那,望著那窗臺,心中滿是苦澀,「難道他不喜歡我,不喜歡我……嗚……騙人,都是騙人……嗚嗚……還說不在乎……嗚嗚…… 」陸雪琪美眸中不停的閃爍著,眼淚在眼眶中不住打轉(zhuǎn),隨時要落下,玉手堵住櫻唇,極力的壓住那欲脫口而出的哭聲。 她挪著腳步,走到那梳妝鏡前,突然頭伏在鏡子前,埋頭哭了起來……李風用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飛身而出,穿梭在冷風中,想讓那冷風冷卻那如火焰般熾熱的心。他需要冷靜下來,仔細的想想……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停了下來,望著空曠的四周,他坐了下來,也不知道心里該怎么想,「怎么會這樣,我怎么會親了她,我到底在做什么啊……明明都已經(jīng)感覺到她就是師傅所說的紅鸞星劫,為什么還是……」他心里不停的在回想這句話,卻始終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難道是我有那么點喜歡……喜歡上她了?」他被自己這個不可思議的想法給嚇到了!不可能啊,我一直把她當成meimei的?。】墒?,哪個meimei會為哥哥做那種羞人的事情?李風不是傻子,正相反,他是那種世間少有的奇才,雖然當時有些懵懂,但是一路走來,所見所聞,他也知道了男女之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像陸雪琪拿著治病的幌子給自己吮舔陽物,讓自己發(fā)泄的行為豈是普通兄妹能做出來的? 雖說雪琪是為了報恩,但是這段時間的相處自己也或多或少的感受到了她的情義,心中突然有些惴惴,剛才那樣不說一聲就走了,是不是太過分了? 陸雪琪看著淚流滿面的自己,有些氣憤,恨恨的擦掉了還在眼角的淚珠,一句話都不說,也不知道在那想什么!原本那無暇的臉上,堆滿了怎么揮不去的愁容。 也許這也是命中注定吧,我注定與他只能做兄妹,而且,我真的配不上他,想到那將要發(fā)生的事情,心中又是酸楚又是難過。 「咯咯!」一陣敲門聲在門外想起,打斷了正在冥思的陸雪琪,難道是他回來了?她迅速的整好了面容,小跑的來到門口,猛的打開了門。 站在門口的不是李風,而是那趙大哥,她有些失落,不過還是強忍著笑了出來,「趙大哥這么晚了,有事么?」趙武看到了她那臉上的一絲淚痕,還有剛才那一閃而過的失落之色,便知應(yīng)該是陸雪琪有什么煩心的事情擱在心里。 「哦,也沒什么,就是剛才聽到一聲急促的腳步聲從妹子這里傳來,我擔心妹子,就趕來看看,沒出什么事吧?」他的語氣無時不透露出關(guān)心,讓人覺得很踏實。 「沒有啦,剛才我在屋里練步法呢!二哥說我的步法不足,我就想多練練,沒想到吵到了大哥,真是不好意思,大哥進來坐吧!」她的語氣讓人聽不出在想什么,不過這一定不是真的,誰會在大半夜的時候去練步法,不過她不想說,趙武也不便勉強,搖著頭走進了屋子。 「小妹,欲速則不達,心急了反而適得其反,我,有些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我趙武長這么大,從來都是孤身一人,今日見到妹子就感覺好像許久未見的親人一般,如果,如果有什么難事可以告訴哥哥,就算拼了性命哥哥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冠w武看著低頭不語的陸雪琪,說的很是認真,字字珠璣,鏗鏘有力,陸雪琪再也忍受不住,眼淚頓時像斷線的珠子般滾落下來,抬起頭,看著眼前這身如鐵塔,壯若猛虎般的身影,突然感覺像是許久未見的父親回到了自己身邊,那么的可靠而親切。 「嗚嗚……趙大哥……嗚嗚……雪琪好難過……好難過……嗚嗚……為什么……為什么我的命這么苦?!龟懷╃髅偷負涞搅粟w武的懷里,緊緊環(huán)住他的熊腰,嗚嗚的哭泣起來,聽者傷心,聞?wù)呗錅I。 幸福來的如此突然,趙武頓時懵了,看著懷中梨花帶雨的美人兒,突然一股豪氣勃發(fā),等陸雪琪哭的有些累了,輕輕扶住了她的肩頭,「好妹子,告訴大哥,你有什么委屈,就是拼上這條性命不要,大哥也一定給你解決了。」陸雪琪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只顧默默的抽泣,趙武看的又是心疼又是急躁,「好妹子,你是不相信哥哥我說的話嗎?放心,就是皇帝老子欺負了你,我也給你討個說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