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處女(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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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過后,情欲的余韻散去,莫名的尷尬開始在兩人之間彌散。 他們算是什么關(guān)系,十三年沒見的老同學(xué)?而且還是某可能鬧到刑事事件的對立方領(lǐng)導(dǎo)者?幾個小時前,他們還一個在被警方做筆錄,一個在進行小手術(shù),怎么想都不是應(yīng)該發(fā)生這種事的關(guān)系吧! 而且,理智回籠之中,各種奇奇怪怪的思維涌入她的腦海,因為是太過于突然的事情,所以她完全沒有想過,比如她吃完晚飯之后沒有時間刷牙會不會有口氣,下體的毛也沒有修剪過,妝大概也脫的差不多了... 比起這個,最關(guān)鍵的是... 牧青青聽到紙巾抽動的聲音,是魏恒隨手從醫(yī)生桌上拿了幾張抽紙在清潔自己的下體。她記起來自己在最初被插入的時候確實微微有感受到一些被撕裂的痛感,雖然被yin水暈淡的殷紅在他本身就泛紅的roubang上不明顯,可在白色的紙巾上卻格外刺眼。 這份稀薄感,可不能用經(jīng)期糊弄過去,這個量,也大概不能用類似‘是你太大了’之類的借口騙過去。 牧青青現(xiàn)在腦力就兩個字—— 完了! —— 那是24歲時候的事情。高中大學(xué)她都在藝術(shù)學(xué)校,她的顏值到底混在一群表演系舞蹈系的女生中是不會被選擇的,她又不是主動的人,所以就這么一直單身到了24。 直到24那年的上半年,她都沒太在意這件事情。她并不是那種粘人的人,一個人的世界中她也完全可以得到成就感和滿足感,但可能是由于她的前室友,也是她留在北京的唯一一個好朋友的脫單和馬上就要到20代后半的這兩件事加在一起,讓她感受到了焦慮。 牧青青當(dāng)時和某短視頻工作室的關(guān)系還算緊密,她給他們寫文案,對于一些稍微有一些經(jīng)費,想做的精美一點的作品也會請她去參與拍攝,久而久之她和工作人員,以及出演者之類的也都留了聯(lián)系方式。 那個工作室底下男女都是走性感路線的顏值主播,工作室經(jīng)營的挺不錯,他們賺的錢據(jù)說也不少,他們都是比較浪蕩、愛玩的類型,朋友圈里也時常會找人一起聚餐喝酒,而且都去的是很貴的夜店。 她雖然畢業(yè)于藝術(shù)大學(xué),但畢竟人以群分,她的朋友們也都是那種閉門造車類型,她長那么大都沒去過真正的酒吧啊夜店啊什么的。 于是,留了聯(lián)系方式之后,當(dāng)一個出演者叫她一起出去喝酒的時候,她就答應(yīng)了。 他們先是在店里喝酒,喝到一點左右去了一個人的家里繼續(xù),到這里都在她的掌握之內(nèi),她在業(yè)內(nèi)工作,也肯定有聽過他們的傳聞,她并沒想要和這些人戀愛啊或者怎么樣,就是覺得放開自己一起玩才能找到邂逅,打破她現(xiàn)在的困境。 隨著酒精的攝入,他們的話題也變得越來越露骨,他們開始玩游戲,互相說黃色的內(nèi)容,然后一口吞下烈酒。 一切都進行的挺正常的,直到某個節(jié)點。 “好了好了,25題,來,轉(zhuǎn)到的人要說你目前為止和多少人上過床!” 然后指針指到了她。 雖然回憶起來都痛苦,但她卻很清楚地記得自己當(dāng)時是這么說的:“哎,目前還沒有...” 接著,空氣安靜了一兩秒,接著他們不約而同地,有些人震驚到甚至用手拍打著桌子,他們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著她。 那是她人生中最坐如針氈的幾分鐘。 “哎,明明都24了?真的嗎?太好笑了,你平時都不出門的嗎?” “可怕可怕,喂喂喂和她上床了會不會被逼迫結(jié)婚?。」?!” “你是不是妝前妝后差距特別大啊,會讓人直接萎掉那種?” ...... 牧青青整個成為了人群中的一個異類,她當(dāng)時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就算為了她現(xiàn)在唯一的工作,她也必須保持笑容,不能惹到這些合作人。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堅持下來的,他們大概笑了二十分鐘,覺得無聊了,開始了下一個話題。 從那以后,她的外號就變成了沉重女,理由是24歲的處女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沉重。 大概半年后,她找到了別的工資差不多的工作室,和他們疏遠了關(guān)系,但那依舊是她最不想回想起來的過去。 —— 魏恒的頭轉(zhuǎn)過來的場景,在牧青青眼里,就像是什么恐怖片的慢動作。他詫異的眼神,拿著紙巾的手指的為止,甚至被太陽照射到的臉上的每一根毫毛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牧青,”她聽到他說,“你——” 與之同時,她手機的微信提示音響起。 “等...等等!”好不容易抓到救命稻草的她大聲制止了他接著說下去,她打開手機,是微信群里有人艾特她問情況怎么樣,要不要給她送點早餐過去。 “啊,抱歉,我現(xiàn)在必須立刻回去!”她裝出一副著急的樣子關(guān)上手機,在魏恒反應(yīng)過來之前跳下床迅速穿好內(nèi)褲和闊腿褲。 “我說你——” “抱歉,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緊急?!彼俅未驍嗨脑挘坝惺裁词虑橹笤僬f,就這樣,再見!” 說完,她逃也似的離開了醫(yī)院,都甚至沒再去確認一下吳建民的動向。 —— 因為走的匆忙,都沒來得及清理一下,在途中jingye不斷從她的xiaoxue中滴下來,弄的整個內(nèi)褲里面都泥濘不堪,她甚至不知道那些液體有沒有從內(nèi)褲中漏出去,有沒有打濕她的闊腿褲,其他人能不能看出來她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 這么狼狽的時刻她這一生都沒幾次,她好不容易快撐到了酒店,又正趕上小花和其他幾個人往醫(yī)院的方向走去。 她雖然知道自己作為他們之中最年長的一個,又是責(zé)任人,此時的缺席非常不專業(yè)也不合理,但她實在沒什么心情,也不敢再回到醫(yī)院,只是隨便編了一個理由。 大概是她臉色是在不好的太露骨了,甚至讓他們感受到了愧疚,他們也趕忙讓她回去休息,于是她也就順利回到了空無一人的酒店房間。 還好她的闊腿褲并沒有被弄臟,她強撐著精神,把兩條內(nèi)褲給洗了,然后沖了個澡。她沖澡的時候洗發(fā)精不小心弄進了眼睛里,然后也不知怎么的,可能是因為壓力和多重因素吧,竟然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就這么嚎哭了起來。 當(dāng)天下午,住在上海的也是由投資方選出來的編劇抵達了石木鎮(zhèn),而吳建民和他的手下也以‘要去深圳的醫(yī)院做更精密的檢查’為由乘坐返程的車暫時離開了石木鎮(zh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