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劍 影刀 封魔錄(49)
29年9月30日 49、賭約 從烈輕濪嘴里說出來的秘密,如果傳到江湖上去,恐怕正邪兩派都會掀起一 場巨大的動蕩。此時的天下,不管是朝堂,還是武林,所有人已經(jīng)劍拔弩張,大 亂一觸即發(fā)。或許,唯一還能置身事外的人,便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小皇帝不 知是真傻,還是假傻,成天沉迷在木匠活計當(dāng)中,就算攝政王明天要取代他,他 也不會有什么意見。 云彥當(dāng)然不想節(jié)外生枝,所以并不打算把這個秘密說出去。至少,現(xiàn)在不能 說。 他坐在烈輕濪對面的椅子上,若有所思。這個消息是在太過于意外了,以致 于讓他在一時半會兒之間根本消化不了。 烈輕濪的身子顫了一顫,眉頭輕輕地聚了起來。她顯然在不停地與身體里的 藥性抗爭著,憑她的武功,掙脫出來應(yīng)該花不了多長時間。 「真不愧是極樂教教主,這么快就要恢復(fù)意識了么?」云彥不可置信,輕輕 地說。 烈輕濪似乎一直都憋著一口氣,整個人好像一直在水下潛泳,當(dāng)她忽然將腦 袋探出水面的時候,終于大口地將濁氣呼了出來。 「云彥,你剛才給我吃了什么?」烈輕濪依然感覺有些頭暈,急忙用手撐住 自己的腦袋,憤怒地問道。 就在剛才的恍然之中,她感覺只不過是過了一個瞬間而已,可是在這個瞬間 當(dāng)中,卻已經(jīng)說了許多話,許多隱藏在心里,本不該說出來的話。她不是林欣妍, 涉世尚淺,身為極樂教的宗主,自然對那些下三濫的伎倆了若指掌。 云彥說:「烈教主,你可真沒讓我失望??!想不到,一直伺候在我身邊的小 丫頭,居然是神劍山莊的大小姐!而且,林家居然與先教主烈無雙有些無盡淵源, 真令人咂舌!」 「你,你都知道了?」烈輕濪感覺自己剛剛就像做了一場夢。還有什么,比 噩夢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夢境全都是真的更令人毛骨悚然呢? 「我想知道的,當(dāng)然都知道了!」云彥說。 「妍妍!」烈輕濪如夢初醒,奪步朝著門口飛奔出去。 「烈教主,且慢!」云彥站起身來,「那位神劍大小姐我還沒把她怎么樣, 現(xiàn)在好著呢?」 「哦……」烈輕濪仿佛松了口氣,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云彥說, 「你最好別把她怎么樣!現(xiàn)在不行,將來也不行!」 「可是……」云彥的眉宇上,似乎有些笑意,「如果我將她的身份公布出去, 就算我不動手,極樂教里的其他人,也會比我先動手的!」 他說的身份,自然是神劍大小姐的身份。當(dāng)然,極樂教的人視林家如仇敵, 這個消息一傳出去,殺手便蜂擁而出。 「你敢?」烈輕濪逼出一步。 云彥朝后退了一步,目光緊緊地盯在烈輕濪的身上。他雖然接連避過影刀和 心劍的圍攻,但若真要和烈輕濪動起手來,還真沒有必勝的把握。 「烈教主,如果在下與你約個賭局,你可敢接?」云彥沒有要和烈輕濪動手 的打算,趕緊道。 「你想賭什么?」烈輕濪道。 云彥好像次見到烈輕濪一樣,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了一遍。烈輕濪確實是 個不可多得的美女,像她這樣的女人,很難與天下邪教聯(lián)系在一起。如果在 京師的集市中間一站,所有人的目光都會投到她的身上來。尤其是那一雙如夜空 星辰般的眸子,幾乎能將人的魂魄勾走。有一些女人,即便算不上最美,卻也有 一種魅惑之感。但如果在美貌之上,再添魅惑,那可真要了男人的命。 烈輕濪知道自己的美,也知道極樂教上下,都背著她在談?wù)撍纳眢w。不過, 身為教主,這種事也就不能太多計較。畢竟,在江湖中,幾百年以來,極樂教一 直都是臭名昭著。既然沒有好聲譽,但就得對得起別人的抬舉,不能裝得太良善 了。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她一直明白這個道理。想要在江湖中立足,就能 讓別人怕自己。從烈無雙開始,都是這么干的。傳到烈輕濪的手里,也沒道理斷 絕了。 云彥看上去清淡,可烈輕濪早已摸透了他的心思。整個極樂教上下,沒有比 他能邪惡的人了。凌辱秦家,霸占長公主,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出來的。 「自然是賭你的身子!」云彥說。 果然不出烈輕濪的意料,云彥的膽大妄為,已經(jīng)把主意打到教主頭上了。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烈輕濪說,話語中已經(jīng)有了殺機。 云彥道:「你不能對我動手!」 烈輕濪道:「云彥,你好大膽子,居然敢對我動非分之想!今日,不將你鏟 除,他日讓我在教中如何立威?」 云彥道:「烈教主,如果動起手來,在下不一定是你的對手!但在下還是有 些自信,能夠全身而退!到時,你千方百計想要保守的秘密,恐怕就很難保得住 了!」 「你威脅我?」 「不敢!只是,在下想試試,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再坐在教主的寶座之上!」 「那你想怎么賭?」烈輕濪還是在對峙中敗下陣來。只怪自己太過輕率,居 然中了云彥的詭計,將烈家和林家的秘密一語道破。如今,對方已經(jīng)掌握了先機, 她不得不暫時忍辱負重。 云彥道:「極樂教千百年來,俱是以yin樂修功。唯獨到了你的手上,似乎不 再以此作為,令屬下們好生無趣!」 烈輕濪道:「我本身便是女子,最是看不得你們這些人欺凌女子。那些陳舊 糟粕,自然該廢的,就得廢了!」 云彥道:「可這是本教的立教之本,若是連教主都不能過了本教的難關(guān),恐 怕無人信服!」 「你到底想怎么樣?」 云彥這才把自己心里所想,款款地道了出來:「若你能通過本教的所有調(diào)教, 在下不僅不會去動林家那位大小姐,還會全心全意輔佐教主,共圖天下。無論教 主想要棄暗投明,還是繼續(xù)入魔道,在下絕無半句怨言。事成之日,在下再向教 主謝罪,自廢武功,是殺是留,任你定奪。若是不成……」 「不成又如何?」 「不成的話,」云彥繼續(xù)說,「在下還是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替教主鞍前 馬后,爭奪江湖。不過,教主也要如長公主那般……」 「你是要本教主也嫁給你?」 「自然不是!到時教主只能為奴為婢,任我差遣!」 「你!」烈輕濪臉色一變,掌心灌力,恨不得一掌就把云彥拍死。不過,云 彥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他就算再不是烈輕濪的對手,從這間屋子里逃出去,還 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如果二人翻臉,他一踏出這個房間,后果必然不堪設(shè)想。 當(dāng)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當(dāng)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我答應(yīng)你!」烈輕濪猶豫了片刻,還是咬了咬牙,答應(yīng)下來。拋棄了yin樂 修功的糟粕,烈輕濪已像是正派的武林人士一樣,只靠勤學(xué)苦練來提升自己的修 為。因此直到今日,她還是連男人的身子都沒有碰過。大好的處女之身,即將獻 給這個令人討厭的男人,心中自有不甘。不過,她雖然沒有破過身,但對于極樂 教的那些手段,還是了若指掌的。別說是現(xiàn)在,就連她剛剛接手極樂教的時候, 還是有許多長老會從各門各派之中,擄來一些女弟子,助自己修功。 云彥伸出一個手掌,掌心朝著烈輕濪:「擊掌為誓!」 烈輕濪不屑地在他的掌心里拍了一下。 夜色,依舊深沉。夜風(fēng)如習(xí),銀漢迢迢。 兩個人影掠出了公主府,朝著遠處飛馳而去。 林欣妍自然還沒有睡,身份差點暴露的緊張,讓她一點睡意都沒有。不過,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出不了房,因為云彥已經(jīng)安排了幾名高手在看著她。她不知道烈輕濪 和云彥在房間里究竟說了些什么,只是從窗口望出去,看到兩人朝著遠處飛掠而 去。想著要跟上去一探究竟,可是黑暗中,始終有幾雙眼睛在死死地盯著她。只 要她一動身,就會引起府里的警報。 用心劍殺死這些看守的人,自然簡單得很。可她也得為自己的第二天考慮, 如此一來,無疑是打草驚蛇,引起云彥的懷疑。 極樂教的基地是設(shè)在一處大山之內(nèi)。幾百年的教眾,已經(jīng)把整座山幾乎掏空。 從進山的道口,直到大山的深處,足有一里之地。沿途上,各種哨卡埋伏自是不 必多提,更有殺人的機關(guān)暗器,只消踏錯一步,便會粉骨碎身。這個基地,也是 極其隱秘的,除了極樂教的人之外,別人更是無從知曉。就連有上天入地之能的 圣刀衛(wèi),追查了幾百年,也不過查到一些蛛絲馬跡而已。 「教主!」極樂教的長老都長得跟鬼一樣,長發(fā)覆面,面色蒼白,連嘴唇都 是白色的。常年的yin樂,雖然讓他們功力大漲,但也像極樂教掏空了整座山體一 樣,掏空了他們的身子。烈輕濪身為教主,卻不常到這個秘密基地里來,的 時候,都在江湖上游蕩,好像不愿與極樂教扯上半點關(guān)系一樣。今日忽然駕臨, 還是讓長老們吃了一驚。 高大寬敞的石室里,橫陳著幾具白花花的女體。這是幾天前,長老們從峨眉 派的手里搶來的幾名女弟子。這幾名女弟子渾身都是光溜溜的,沒有半點毛發(fā)。 雖然說頭上的秀發(fā)是在她們?nèi)腴T的時候就被師父剃掉的,但她們的恥毛,卻是在 這幾天之內(nèi),被極樂教的教徒們刮光的。女弟子眼神渙散,雙腿之間已經(jīng)一片狼 藉,斷毛沾滿了她們的身體。 長老們掠奪峨眉派的時候,烈輕濪當(dāng)然是知情的。身為教主,沒有一兩個耳 目,怎敢遠離教宗,長年在外漂泊?不過,也正是教主這個身份,讓她不能隨意 阻撓。如果極樂教不能極樂,又何以立教?這種事,對于烈輕濪來說,是矛盾的。 「教主,求求你,放了我們……」這些女弟子本不認得烈輕濪,但是見長老 們對她尊重有加,又見她看上去不像是窮兇極惡之輩,這才跪著爬了過來,懇求 她放過自己。 峨眉女弟子的手上也沾滿了jingye,想要去抱烈輕濪的大腿。烈輕濪似乎嫌棄 她們的骯臟,輕輕地將身子一閃。 「混賬,居然敢阻攔教主的尊駕!」長老憤怒,抬起一腳,踢在一名女弟子 的肩膀上,將她蹬翻在地。 「烈教主,放了我們吧!我們保證不會把這里的秘密說出去的!」峨眉女弟 子依然不死心,跪伏在地上不停地磕頭。 「教主請恕罪!」長老們急忙對烈輕濪抱拳。他們也明白,教主對這種事深 惡痛絕,只是他們一直以為烈輕濪不會到這里來,這才膽大放心地將俘虜帶了進 來,每日施以調(diào)教。卻不料今日教主一反常態(tài),竟入了山洞石室,被撞個正著。 烈輕濪沒有說話。若依著往常的脾性,她就算沒有雷霆之怒,也會讓長老們 將這些女子都釋放回去的。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自身難保。 「將她們關(guān)進籠里,免得打攪教主練功!」云彥輕輕地說。 幾名教眾很快就撲了上來,將這幾個渾身臟得就像剛從jingye池子里撈起來的 女人捉住,關(guān)到一旁只有半人多高的鐵籠子里去了。按著極樂教的說法,女人都 是母狗。當(dāng)然,他們的教主除外。對待母狗,不能太客氣了,所以關(guān)在鐵籠里, 也是最好的去處。 「不!放開我們!求求你,教主,快讓他們放了我們!」峨眉女弟子絕望地 叫著。 烈輕濪不動聲色,肩膀卻已經(jīng)在微微地顫抖起來。 「練功?」長老們不免有些意外。當(dāng)這位女教主接手整個教宗的時候,誰都 不相信她年紀輕輕,就能把極樂教收拾干凈。但是很快,他們就發(fā)現(xiàn)烈輕濪不僅 武功不在當(dāng)年的烈無雙之下,而且對調(diào)教教眾很有一手,沒一年的工夫,就讓整 個極樂教又似當(dāng)年繁盛,甚至勢力觸及到朝堂之中。但人無完人,女教主做事雖 然雷厲風(fēng)行,但對yin樂修功一事,偏不怎么待見,就差沒有鄭重聲明,從今往后 不許再搶掠女子了。今日烈輕濪到這里來練功,實在讓長老們大出意料之外。 烈輕濪看到幾個長得像鬼一樣的長老喉嚨口咕咚咕咚地響個不停,好像在拼 命地吞咽口水。即便他們的面目被長發(fā)遮蔽著,但她還是能感覺到一種幾乎要把 她生吞活剝了的犀利目光。女教主的身體,對教眾們來說,無疑比那些江湖俠女 更有吸引力。他們不止一次,曾在睡夢里幻想著她的嬌軀,然后用手替自己解決 了需求。今日現(xiàn)身在此,自然是要像她的無數(shù)為前任一樣,脫光了身子,大行云 雨之事。這無疑是滿足了他們這么多來的渴望。 云彥說:「教主,不如先上磨盤如何?」 極樂教的磨盤,本來是只針對女俘虜們用的。江湖中的名門正派,總是少不 了一些性格剛硬的俠女。剛被擄來的時候,抵死不從,往往都會被教眾們按到那 個特制的磨盤上面,等到她們被調(diào)教得聽話了,這才放下來逼著她們雙修。 磨盤就擺在正中。這里的格局與當(dāng)年烈無雙在的時候,并沒有多大的差別。 只是兩旁多了許多調(diào)教的工具。 磨盤分上下兩層。上頭的一層,是一塊光滑的鐵板,圓狀,足有一寸厚。四 條從天而降的鎖鏈連在鐵板的四個角上,讓鐵板高懸在半空,就像一個秋千一樣。 鐵板的正中央,鏤著一個碗口大小的孔,孔里伸出一條足足長四尺的假陽具。本 來,若只是鐵鏈牽掛,鐵板就會左右晃動,但正是這條從下面磨盤上鉆出來的假 陽具,讓鐵板完全固定起來。 離鐵板不足三寸的下方,是一個如農(nóng)家石磨一樣的東西。不過,這臺石磨不 是用來研磨谷物的。那條長得離譜的假陽具,正是從這臺石墨的中央伸出來的。 烈輕濪踏上鐵板,鐵板不停地輕微晃動著,好像隨時都會翻轉(zhuǎn)過來一樣。鐵 板上,連著兩個木柱,柱子的上下兩端,都加著一把鐵銬。烈輕濪雙腿一分,將 手抬了起來,示意教眾來給她上銬。 云彥道:「烈教主,你該不會是連這個東西怎么用的都不知道吧?」 烈輕濪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將衣裳一件件地脫了下來。 不僅是長老,就連云彥的目光也跟著直了起來。這么美的rou身,幾乎不該是 屬于凡間的。烈輕濪的身子上,尋不出半點瑕疵,一眼望去,渾然一體,在四肢 和軀干接合之處,連皺褶都找不到。堅挺的rufang沒有半點下垂的痕跡,如兩座山 峰,高高地立在胸前,平坦的小腹,結(jié)實的大腿,在男人的眼里,無不是一件極 美的藝術(shù)品。 烈輕濪脫光了衣服,低頭看了一眼長在自己跟前的假陽具。假陽具上,似乎 還沾著一些經(jīng)營的殘漬,讓她不免感覺有些骯臟和惡心。她下意識地想要用胳膊 去遮擋身子,可是念及自己教主的身份,這種袒胸露乳的事,本該是習(xí)以為常的。 她不想在云彥和長老的跟前丟臉,因此雙臂僵硬地垂在身側(cè)。如此一來,更飽了 那些男人的眼福。 烈輕濪分開雙腿,跨立在假陽具上,正要蹲下去。 「慢著!」云彥大喊一聲,身子已經(jīng)一個飛縱,掠到了鐵板之上。他的手里, 已經(jīng)多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他擰開蓋子,將瓷瓶里的濃漿,朝著那顆舉挺起來 的guitou輕輕地倒了下去。 透明的液體順著guitou不停往下流,很快就覆蓋了整根陽具。 「你這是干什么?」烈輕濪面色大變,已經(jīng)認出云彥倒上去的液體,毫無疑 問是令女人談之色變的春藥…… 「教主練功,自然該與尋常人不一樣!」云彥道。 長老們見了,神色更加不自然起來。能夠看著教主像母狗那般發(fā)情,是他們 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烈輕濪恨恨地瞪了云彥一眼,重新回到那根假陽具上,如方才那般姿勢,身 體重重地往下一沉。巨大的guitou由于有了春藥潤滑,變得暢行無阻,瞬間撐開了 那扇rou門,牢牢地頂進了烈輕濪的陰戶里頭。 「嗯!」烈輕濪難受地哼叫了一聲,身子差點沒躥了起來。不過,她還是咬 著牙堅持住了。 疼痛,就像要將她整個身子都撕裂一樣。她感覺自己體內(nèi)似乎有一層薄膜被 堅硬的假陽具捅穿了,頓時感到自己的yindao里有些生澀。低頭一看,一股暗紅色 的鮮血已經(jīng)汩汩地流了出來。 天吶!我的次,居然給了這根沒有生命的東西! 烈輕濪瘋狂地念著,替自己感到有些不值。 這時,幾名教眾已經(jīng)把女教主的手腳鎖進了木樁上下的鐵銬里,將她的身子 和四肢拉撐開來。饒是如此,那根假陽具依然挺在她的roudong里頭。 云彥令人在石磨上掛了一頭驢子,驅(qū)趕著驢子饒石磨打起轉(zhuǎn)來。 guitou在烈輕濪的rou戶里不停地慢慢旋轉(zhuǎn)著,將她的肥厚yinchun也惹得震顫不止。 「真沒想到,教主居然還是出自之身!」長老們在議論紛紛地說著。 烈輕濪在石磨之上聽著他們不住地討論自己的身體,頓時感到羞恥無比。她 禁不住地閉上了眼睛。不料,在黑暗中,羞恥感更加強烈。 「云大人,梁王殿下有消息傳來!」就在云彥興致勃勃地看著烈輕濪在磨臺 之上顫抖的時候,一名小卒來到他的耳邊,輕聲地說。 云彥似有不悅,但還是隨著小卒出了石室,問道:「怎么回事?」 小卒又將身子附到他的耳邊,輕語了幾句。 云彥臉色變了變,道:「看來,我有必要到江南去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