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劍 影刀 封魔錄(30)同人續(xù)寫 ,
29--23 【3、金手指上的金戒指】 梁王把韓冰秀的半張臉緊緊地貼在密室里粗糙的墻面上,拼命地前后扭動起 腰肢,朝著韓冰秀的屁股上不住地挺進(jìn),啪嗒啪嗒地不停撞擊著她圓潤的屁股。 幾番撞擊下來,韓冰秀的雙腿已經(jīng)被漸漸撞得緊貼了墻,不僅是臉,胸部和 膝蓋一齊頂住了墻,隨著突如其來的碰撞,一絲一毫地在墻面上摩擦,幾乎將她 吹彈可破的皮膚磨出血來。 韓冰秀拼命地扭過腰,無力的雙手推住了梁王的胸口,可是她的手上已是沒 了力氣,根本推不動梁王。在對方的抽插和撞擊之下,她就像一次緊接著一次被 狠狠地拋在堅硬的石板上,渾身上下痛得就似散架了一般。 梁王的roubang就像一根堅硬的鐵棍,在韓冰秀的身子里頭不停地攪動著,水汪 汪的xiaoxue被這棍子一攪,積藏在里頭的yin液頓時又流淌下來。 韓冰秀從沒想過,自己的身體里居然能夠流出這許多水來,已是順著她的大 腿緩緩地往下流。只一會兒,兩條大腿便也是全部濕漉漉的了。 「死很容易,可多么無趣,」梁王抽動著roubang道,「不如好好地在本王的胯 下享受來得開心有趣!」 韓冰秀雖然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次高潮,可剛剛那愉悅的巔峰,來得竟是那么匆忙, 那么莫名其妙,她簡直還沒體味到從中的樂趣,便已一掠而過。清醒了神志,痛 苦了rou體,韓冰秀就像從天堂一下被丟進(jìn)了地獄,活活地掙扎著,可又無法脫身。 「殿下……殿下……住手……快停下來……」韓冰秀推不動梁王的身子,只 好又回過身去,雙手推住了墻壁,想要把身子支撐開去??墒侨缃袼αθВ?/br> 論較勁,根本不是內(nèi)力深不可測的梁王的對手,掌心就像推在巖石上一般,一動 不動。幾番用勁,肩膀和胳膊已是酸麻,再也無力反抗,只能軟軟地垂了下來, 身子在狂風(fēng)暴雨般的jianyin中抽搐和搖擺。 梁王不停地進(jìn)攻著,步步逼近,已經(jīng)把韓冰秀迫得貼住了墻,胸前那對碩大 的rufang已經(jīng)被擠到了兩邊,無力的脖子頂著沉重的腦袋,左右搖晃,不停地咚咚 得撞在墻壁上。撞在墻上雖然疼痛,可是幾次撞擊下來,已將她碰得神志又開始 模糊起來。 卻不知為何,韓冰秀的身子的烈焰又開始死灰復(fù)燃,在梁王的jianyin下,整個 身子竟陷入無邊的快感之中。 不……我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很排斥這種粗暴的方式,可為何偏偏沉淪其 中,不能自拔……不行!我不能對不起林豫,不能屈服在梁王的yin威之下……我 進(jìn)入梁王府,是在刺探情報的……對!不能忘記了這個使命! 韓冰秀咬緊了牙,卻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抵抗著什么,身體對rou欲的快感渴望 至極,卻不能被視為享受。這種痛苦,恐怕也只有韓冰秀能夠體會了吧! 韓冰秀的雙腿俱是涼涼的,尤其是大腿內(nèi)側(cè),更是大片大片的涼意?;艁y中, 她急忙用手一摸,滿手竟都是滑膩膩黏糊糊的液體。梁王還沒有泄精,除了她自 己身體里分泌出來的yin液,還能是什么? 「哼哼!」梁王冷笑著道,「韓冰秀,聽說神劍山莊的大莊主房事不舉,不 知可有此事?讓你白白守了這么多年的活寡,可真是難為你了!現(xiàn)在本王把這幾 年你失去的,全都補(bǔ)償給你,你看怎么樣?」 「胡說……」韓冰秀本能地叫了一聲,可話剛出口,便意識到事有不妥。如 果她拒絕了,那便無疑是承認(rèn)了自己的身份,急忙又改口道,「我,我根本不認(rèn) 識什么神劍山莊……哎!??!啊!啊!」 不等韓冰秀把話說完,梁王已是加快了頻率,抽插的速度就像是從云層里突 然降下的冰雹,讓韓冰秀來不及躲避,甚至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啊!啊!不行!受不了了!」韓冰秀只能大叫,心室就像塵封已久的琴弦, 撥弄之下,音色依然美妙,卻抖落許多灰塵來,陌生,但熟悉。 林豫……韓冰秀在心里還在默默地呼喚著丈夫的名字,很快就回憶起她剛剛 新婚的時候,恩愛有加,幾乎日日歡愉,夜夜享受,可如今,英雄垂暮。盡管夫 妻恩愛不變,可沒了調(diào)劑,始終味同嚼蠟。 她這一念,不料竟將她帶入到更深的欲海之中,頓時陷了下去,讓她感覺自 己就像溺水之人,快感從她的耳里,口里,嘴里灌了進(jìn)來,幾乎無孔不入。她拼 命地往上游,想要把臉深處海面,呼吸上一口新鮮的空氣,可縱使她費(fèi)勁了九牛 二虎之力,身邊依然是無窮無盡的,令人透不過氣來的沉悶。 怎么會這樣……啊啊!我居然……居然又要高潮了…… 韓冰秀以為自己丟人丟一次已是足夠,可萬想到,自己又將面臨著第二次的 丟人現(xiàn)眼。 韓冰秀在身上緊貼著墻拼命地扭動著,看上去完全像是無意識的,就像一條 壁虎在墻上快速地爬動著。她的腦袋撞擊得墻面更加響亮,似乎是有意的,想要 用身體上的疼痛來減輕體內(nèi)讓她難以呼吸的壓力??善婀值氖?,此時她身上竟感 覺不到疼痛了,甚至連臉頰和膝蓋摩擦在墻上的痛感也一下子消失了。 「殿下……啊啊!啊!」韓冰秀已經(jīng)癲狂,忽然反抱起雙手,竟摟住了梁王 的大腿,似乎不愿讓她在這最緊要的關(guān)頭松手。她也知道,這個時候,梁王是絕 對不會松手的,可是她不敢冒這個險,一旦梁王停下,她感覺自己會被滿身的欲 火燒得連灰燼都不剩。 韓冰秀的指甲幾乎掐進(jìn)了梁王的大腿里,可梁王同樣也感覺不到疼痛。不, 他不是沒有痛感,而是疼痛更刺激地他加快了抽動。掐得越緊,他便抽插得越猛 烈。 「啊!啊!」韓冰秀只能大叫,小腹頂著墻壁,上身拼命地朝后仰。她自己 也說不清,這個動作究竟是為了什么目的,或許只是在舒展四肢的時候,才能更 好地發(fā)泄吧! 韓冰秀痙攣著,叫喊著,身子就像被巨浪卷到風(fēng)口浪尖的船兒,隨著浪頭拍 打下來,粉身碎骨。 云鹿城,百花樓。 沐妍和詩詩合力共戰(zhàn)巴拉吉,不料巴拉吉竟棍舌齊鳴,幾個回合下來,二女 已是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沐妍騎坐在巴拉吉的身上,雙腿發(fā)軟,根本無力站立 起來。 巴拉吉的腰部仿佛蘊(yùn)藏了無盡的力氣,把沐妍頂?shù)靡簧弦幌?,似乎樂此不?!?/br> 沐妍不僅是雙腿齊軟,連上身也幾乎支撐不住,軟軟地朝前倒了下去。在前 面的,是和她同一方向面床頭而坐的詩詩。沐妍的身子一軟,就靠在了詩詩的玉 背上,她低聲地呻吟道:「詩,詩詩,我快不行了,你快幫幫我!」 詩詩也比沐妍好不了到哪里去,在巴拉吉舌功的顫抖下,幾乎把她的思考能 力也頓時抹掉了,身子已是顫得如風(fēng)中的枯葉。 「貴客,快,快停一下,我,我受不了了……」詩詩原本還在指望著沐妍能 夠封狼居胥,直搗王庭,因此咬緊了牙一直堅持著。可是竟沒等來巴拉吉精門失 守,盼來的卻是沐妍的敗績,頓時也是心灰意冷,只好投降。 巴拉吉雙手在詩詩的臀上一托,堵在他嘴上的那只rou蚌頓時抬了上去。只見 他深吸一口氣道:「如何?老子還沒拿出真本事來,你們就已經(jīng)受不了了嗎?」 沐妍急忙趁機(jī)從巴拉吉的身上爬了下來,本能地朝著床上逃去,可兩腿還沒 沾到地上,已是一軟,竟斜斜地朝著巴拉吉的大肚子上靠了過去。 「貴客威風(fēng)八面,小女子甘拜下風(fēng)……」沐妍嬌喘著說,用手撐著巴拉吉的 身子,卻怎么也撐不起來。 巴拉吉忽然挺身在床上坐了起來,兩手魏然不動,依然托著詩詩的屁股,竟 像端著一個盤子般輕巧。 詩詩猛然一驚,伸長了腿,也要站立起來。被人捧在手心里,始終是沒了安 全感,與沐妍這樣,一心只想著盡快逃離這個怪物般的男人方為上策。 巴拉吉忽地手上一松,讓詩詩的腰在她的掌心滑落下來,又是不失時機(jī)地臂 上一緊,摟了她的腰,就勢一滾,兩個人已滾到了繡床靠墻的一側(cè)去了。 巴拉吉在上,詩詩在下。只聽巴拉吉道:「春宵未盡,豈能饒了你們這兩個 小妖精!」這時,他也是來了興致,已把秀秀暫時忘在了腦后,一心只想與眼前 的這兩位美人兒尋歡作樂。雖然沐妍和詩詩已是敗像畢露,可他贏得倒也不是十 分輕松。令他意外的是,這兩個江南似水美女,上了床,竟比西域的那些刁蠻悍 婦還要還要厲害。 詩詩急忙朝著巴拉吉的身上一推,喊道:「貴客,萬萬不可!」巴拉吉只用 了舌頭便已將她挑逗得花枝亂顫,不能自禁,若是再讓他身下的roubang蹂躪一番, 哪里還有命在?頓時嚇得連俏臉兒都白了,不肯就范。 身在青樓,哪里會有拒絕客人的道理?詩詩雖然知道這么一來,已是犯了青 樓大忌,可她心里已是害怕得緊,即便讓張mama罵了,也已無所謂。 不料巴拉吉卻是不依,竟抓緊了詩詩的兩個手腕,朝著床上一按,猛地一挺 腰,挾著剛剛戰(zhàn)勝沐妍的余威,立時長驅(qū)直入,捅進(jìn)了詩詩的下身之中。 「??!唔唔!」詩詩一聲尖叫,只感覺下身一疼。只怪那roubang粗壯得緊,一 直捅到了她的小腹里去。頓時,詩詩的眼珠子也似沐妍方才那般一白,差點一口 氣投不過來昏厥過去。她只感覺巴拉吉的陽具幾乎要從她的咽喉里直接捅出來, 胸口一陣氣緊,已是連叫喚的力氣都沒有了。 「嘿嘿!美人兒,現(xiàn)在這滋味,可比我方才那口舌供奉要舒服許多了吧?」 巴拉吉大笑一聲,奮起虎腰,嘭嘭地朝著詩詩的rouxue里就是兩下,如打樁一 般,結(jié)結(jié)實實,毫不拖泥帶水。 詩詩差點被巴拉吉撞得飛到床下去,毫無還手之力,整個身子就像遇到了狂 風(fēng)的風(fēng)箏,不停地漂泊,沒了頭緒一般顛簸沖撞。 巴拉吉好不容易被這兩個妖精似的女兒勾起了興致,自是不能善罷甘休,松 開了詩詩的手腕,將她的兩條玉腿朝著自己的肩膀上一扛,穩(wěn)住了身子,風(fēng)馳電 掣一般地抽插個不停。 粗長的roubang每一次插進(jìn)詩詩的xiaoxue里,都如秋風(fēng)一般,辣手摧花,讓詩詩感 覺自己的身子像是要就此撕裂一般,疼痛倒是其次,甚至連氣都透不過來。 「貴,貴客……不……哎喲!?。“?!啊??!」詩詩面對如此強(qiáng)壯的男人, 只能求饒,可此時,她根本已是說不出話,只能在巴拉吉一進(jìn)一出的頻率中,勉 強(qiáng)帶出幾個模糊不清的字音來。 「貴客,你先讓詩詩透口氣嘛!」沐妍見詩詩臉色煞白,知道她已不支,急 忙伸手去拉巴拉吉的身子。 不料,巴拉吉見沐妍的玉臂伸來,忽然反手一拉,也將沐妍拉到了自己的面 前,身子朝旁一側(cè),龐大的身軀頓時壓在了沐妍的身上。 「她不行了,那就換你來!」巴拉吉yin笑著道,將沐妍也在床上按死了,rou 棒從詩詩的身體里一抽,二話不說,立時調(diào)轉(zhuǎn)了槍頭,捅進(jìn)了沐妍的rouxue里。 「啊嗚!」沐妍也是一聲慘叫。剛剛已見識過了巴拉吉的厲害,此時心里愈 發(fā)害怕,不敢戀戰(zhàn),急忙對著詩詩大喊,「詩詩,快救我!」 詩詩巍顫顫地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巴拉吉的身子,幾乎是滾到了床 上,手腳并用地朝著門口爬去。 「回來,你這小妖精,你想要做什么?」巴拉吉見她要去開門,棄了沐妍, 下床要追。 「貴客……」沐妍不能讓巴拉吉把詩詩給捉回來,要是兩人再被捉到床上, 殊不知這矮胖的男人該如何蹂躪她們兩個。所以,她只能硬著頭皮,扯住了巴拉 吉的胳膊,「莫,莫要管她……」 巴拉吉讓沐妍拉扯了回來,道:「也罷,有你這美人在,且先行了眼前之樂!」 說罷,也不再去管詩詩了,又直直地捅進(jìn)了沐妍的xiaoxue之中。 「?。 广邋质且宦晳K叫,眼前已是陣陣發(fā)黑。 詩詩也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跌跌撞撞地碰開了客房的門。門外,幾名酒鬼 步履蹣跚地?fù)е┕媚?,正朝著他們的客房里去,忽見一絕色美女沖出房間,都 停下了步子,好奇地瞪望著。 「詩詩,你這是怎么了?」巴拉吉在房間里已鬧出許多動靜來,翻天覆地一 般,驚動了正在理賬的張mama。張mama快步從走道那邊過來,扶了詩詩的身子就 問:「怎么回事?緣何房里那么大的動靜!」 詩詩道:「那,那貴客好生強(qiáng)壯,我與沐妍竟拿他不下……」 張mama道:「便是那什么……愛坐船的胡人?」 詩詩道:「他何止是愛坐船啊,依我看來,他更愛的是床事!」 張mama道:「快帶我去瞧瞧!」說罷,脫下自己的褙子,朝著詩詩的身上一 批,顧自進(jìn)了那客房里去。 繡床上,巴拉吉碩大的身軀把沐妍整個身子都壓在下面,兩腿扛在雙肩,幾 乎把沐妍整個人都折疊起來。再瞧他的身下,沐妍早已是奄奄一息。柔弱的身子, 在巴拉吉面前,就像一張紙片般單薄,不堪一擊。 「哎喲,貴客,瞧你把我家姑娘弄成了啥樣?還不快放開了她?你若是再不 肯停下,恐怕會要了她的性命!」張mama見沐妍幾乎已是昏了過去,急忙到了床 邊對巴拉吉道。 巴拉吉認(rèn)識這位張mama,正是他進(jìn)百花樓時招待他的那位徐娘,便頓時停了 動作,四仰八叉地朝著床邊一坐,雙腳往下一掛,也顧不得害臊,埋怨道:「張 mama,聽人說得百花樓天花亂墜,如今一見,倒也不過如此!」 張mama道:「貴客說得哪里話?要怪,只能怪貴客生得這般體魄,哪個姑娘 能禁受得起呀?」 巴拉吉一聽這話,倒是十分受用,便道:「張mama,你這百花樓里,可還有 其他姑娘?」 「這……」張mama一愣。在她的麾下,就屬沐妍和詩詩這兩位姑娘能征善戰(zhàn) 了,要是換了其他人,恐怕也頂不住這許多時辰,便道,「你這可是難為我了!」 巴拉吉不屑地笑道:「如此一來,恐怕你百花樓的招牌,要就此砸了吧?」 張mama一聽,頓時來了氣。這百花樓的招牌砸了事小,若是讓神劍山莊的二 夫人知道,恐怕這怪罪也是不輕的,急忙道:「貴客若是不嫌棄,不妨我來陪你 玩上幾個回合,如何?」 巴拉吉一見張mama,雖然有些上了年紀(jì),倒也有幾分姿色,便道:「全依了 mama,若是能將我伺候得舒服了,銀子必然是大把的!」 「貴客見笑了!」張mama禮貌地說一聲,轉(zhuǎn)頭朝著正在門口張望的詩詩喊道, 「還愣著干什么?快叫人把沐妍抬下去醫(yī)治?」 詩詩聽了,急忙叫過幾位姑娘來,七手八腳地進(jìn)了房,抬了沐妍就走。 張mama見詩詩和沐妍撤下,起身到了房門口,將房門緊鎖,暗忖道:「老娘 這輩子也算是見多了大風(fēng)大浪,豈能折在這名胡人手里!今日重新披掛上陣,定 然讓其鎩羽而歸!」一邊念著,一邊又走了回來,衣帶一松,頓時霓裳落地,渾 身赤裸。 張mama想必年輕時也是一位難得的美人,縱使歲月蹉跎,也沒在她的身上留 下許多痕跡,但見她rufang高聳,小腹平坦,身段比起少女來,分毫不差。亭亭地 走上幾步,已是婀娜萬千,其中韻味,更不消與人細(xì)說。 也許,這就是成熟女人的魅力吧!巴拉吉頓時感覺自己的呼吸又急促起來, 方才見了沐妍和詩詩,也不曾如現(xiàn)在這般失態(tài),目光頓時直了,呆呆地瞧著張媽 媽。好在這里是春樓,要是在外頭的街道上,見著這般女子,只能瞧,不能摸, 恐怕又是免不了一番痛苦的單相思。 既然巴拉吉不害臊,張mama就更加理直氣壯了,只見她走上前來,雙腿一分, 騎坐在巴拉吉的大腿上,挑釁般地問道:「貴客想要怎么玩?」 巴拉吉又伸出手,五個粗短的指頭在張mama面前晃了晃,道:「方才那兩位 姑娘,已是嘗過了我的舌功和巨陽,現(xiàn)在mama不妨試試我的金手指如何?」 張mama低頭一看,只見巴拉吉其貌不揚(yáng)的手指上,竟套著一枚巨大的金戒指, 鑲嵌在上頭的寶石,足有拇指的指甲那般大小,即便在光線昏暗的客房里,也是 亮得奪人眼球。 「喲!貴客,這戒指,倒也實屬罕見!」張mama和巴拉吉雙掌相對,和他十 指緊扣,屁股已經(jīng)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磨蹭起來。 「哈哈!」巴拉吉笑道,「我雖是個商人,卻也能算得上半個江湖人,行走 江湖,豈能不帶點東西防身?」那戒指又粗又大,一拳打在人的臉上,恐怕會砸 出一個坑來。 「原來你是江湖人???卻不知道叫什么名號?」張mama問。 「我不是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嗎?我叫愛坐船的西域人!」 「可是我聽說,你不僅愛坐船,還愛床事!」 「這倒是真話!」巴拉吉的大腿上感覺被一層嫩嫩的皮rou在不停滾動,撥得 他心兒亂跳,已是忍不住抱緊了張mama的身子,一個翻身,兩人同時滾倒在了床 上。 「你倒真是心急??!」張mama嬌滴滴地說。 「怎么能不心急?」巴拉吉說,「你的兩個姑娘,伺候了我一晚上,楞是沒 讓我盡興,豈能不急?」 張mama說:「那我馬上就讓你盡興!」說著,一把捏住了巴拉吉的巨陽,卻 不料,握在掌心,硬邦邦地竟有如石頭一般堅硬。 巴拉吉的手指也摳進(jìn)了張mama的xiaoxue里,笑道:「那今夜你我便比試比試, 瞧瞧是誰先繳械投降!」 「那好!」張mama雖然被巴拉吉壓在身下,氣勢上依然不輸,只是皺了皺眉 頭道,「我要是輸了,便將你的那兩千銀子一分不少地還給你,如何?」 巴拉吉卻道:「我倒是不缺那二千兩銀子,你要是輸了,今夜便逃不過我的 巨陽伺候了!」 「好!」張mama倒也是爽快,「那要是你輸了呢?」 巴拉吉道:「銀子加倍!」 還有什么事是銀子不能解決的呢?開門做生意,張mama自然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