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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劍 影刀 封魔錄(12)同人續(xù)寫

    29--04

    作者:天之痕

    【2、百花盛宴】

    云鹿城,百花樓。

    韓冰秀穿好了衣服,把衣襟緊緊地裹在胸前,一直低著頭,不敢開口。她感

    覺自己的臉上guntang得幾乎像是要燃燒起來一般,無聲的相對,讓她愈發(fā)如坐針氈。

    沈嫣然默默地注視著韓冰秀,看到自己高貴的嫂子一夜之間,竟變得如此狼

    狽,心里也是隱隱作痛。她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說:「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們的

    計劃就開始實施了!一旦開始,你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我明白……」韓冰秀說。既然已經(jīng)失身,她便再無任何顧忌了。有的時候,

    人的心里,也不過是一層薄薄的窗戶紙。只要戳破了這層紙,便又是另一番天地。

    「嫣然,你突然來找我,是為了什么事?」韓冰秀終于抬起頭問。

    「哦!差點忘了!」沈嫣然急忙坐到韓冰秀的身邊,生怕她說出來的消息對

    韓冰秀打擊太大,事先穩(wěn)住她的身體,「妍兒……妍兒她出走了!」

    「什么!」韓冰秀果然如沈嫣然所料,騰的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她去了

    哪里?」

    「還不知道,」沈嫣然說,「可能……可能是去找莊主了吧!」

    「不行!這怎么可以?她一個小丫頭片子,武功還沒大成,怎能是那些黑衣

    人的對手?」就連韓冰秀都在黑衣人的手上險些喪命,更別提林欣妍了,她趕緊

    收拾了一下自己說,「我得去找她!」

    「嫂嫂!」沈嫣然拉住了韓冰秀,「嶺南雙溫已經(jīng)分頭去找妍妍了,你不必

    擔(dān)心。更何況,以你現(xiàn)在的功力,就算找到了妍妍,也不能救她脫險?!?/br>
    沉默了一下,沈嫣然又接著說:「不如……繼續(xù)留在百花樓,釣魚上鉤!」

    沈嫣然說的每個字,都在理上。沒錯,以韓冰秀現(xiàn)在的樣子,別說是去找妍

    妍了,還沒出得神劍山莊的方圓,隨便來個山賊,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世道混亂,人心不古。如今華夏國內(nèi),已是盜賊橫行。神劍山莊也算是有些

    來頭的,雖然坐擁富可敵國的資產(chǎn),但那些賊人還是不敢亂來的。

    韓冰秀又坐了下來,嘆息道:「妍妍那丫頭,可真不讓人省心??!」

    「嫂嫂,你也別太過焦急!」沈嫣然說,「安心地待在這里吧,我已加派了

    人手,去尋找妍妍的下落了!這里的事,才是至關(guān)重要,牽動天下的!」

    「嫣然!」韓冰秀握住了弟妹的手說,「你放心,一有消息,我就會時

    間通知你的!」

    通往建興的小道上,隱霧山。

    隱霧山并不是很高,但終年云霧繚繞,宛如在仙境中一般。小道在山腳下終

    于到了盡頭,往上便是拾級的石階。石階很窄,時有時無,兩旁都是參天大樹,

    如皇帝的華蓋一樣,遮天蔽日。在遠處還能望得到隱在山里的茅屋,此時上了山,

    反而被滿眼的綠葉遮蔽,難覓蹤影。

    林欣妍依然走在前面,溫雙齊寸步不離地跟在后面。

    「溫哥哥,你看!那邊有炊煙,我終于找到人家了!」林欣妍歡欣鼓舞地叫

    了起來。

    溫雙齊嘆口氣,低聲說:「那是山里的云霧……」

    在大山里,本已分不清哪個是云霧,哪個是炊煙。

    「你說什么?」林欣妍忽然回頭,生氣地瞪著他。

    「沒,沒什么?嗯,炊煙!我們趕快過去!」溫雙齊不敢和妍妍斗爭,生怕

    惹怒了她,沒有自己什么好果子吃。就算是錯的,他和不得不隨著她一同錯下去。

    兩個人在密林里穿梭了一陣,還是沒能找到那個冒著炊煙的農(nóng)家。繞了一圈,

    竟然又回到了老地方。

    「呀!」妍妍忽然驚叫,嚇得溫雙齊一陣緊張,「咱們是不是遇上鬼打墻了

    呀?」

    「這……」溫雙齊不知該如何作答,「我們,我們方才只是繞了一圈而已。

    不然……不然你要不跟在我的身后可好?」

    「才不要!」林欣妍嘟了嘟嘴,轉(zhuǎn)身噔噔噔地就朝著山上跑了過去。

    云深不知處。雨越下越大,山上的霧也越來越濃,只一會兒的工夫,山徑上

    已是大霧彌漫,縱使溫雙齊目力過人,也只能望到前頭不到十余步的所在。

    林欣妍的頭發(fā)已經(jīng)濕透,幾綹發(fā)梢掛下來,粘在精致的臉上,襯托得愈發(fā)清

    新脫俗。真可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滾落在她臉龐上的水滴,珠圓玉潤,

    像水晶,又像琉璃,掛滿了她長長的睫毛。

    溫雙齊忽然感覺到自己有些窒息,憑空捏了捏拳頭。指甲刺進他的掌心,當(dāng)

    感覺到疼痛的時候,才終于有些清醒過來。

    「妍妍,我覺得……」溫雙齊有些囁嚅地說,「應(yīng)該往這條道上走!」相對

    于林欣妍來說,溫雙齊的江湖經(jīng)驗還是豐富許多,他指著身邊的一條岔路說。

    分岔出去的小道左右,有許多被認(rèn)為踩斷的草花,顯然是經(jīng)常有人過往。

    「好吧,聽你一回!」林欣妍見他拘謹(jǐn)?shù)哪?,心里好笑得緊,也不再欺負(fù)

    他了,順了他的意思。

    果然,從岔路上走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見到前頭的山坡上,有一塊空地???/br>
    地上,圍著一圈竹籬笆,籬笆內(nèi)是一座孤零零的小屋。此時小屋上,升起裊裊的

    炊煙,很快和彌漫過來的霧氣融為了一體。

    「行?。馗绺?,看來你還是有點本事的,今后我要是在江湖上走道,就全

    都跟著你了!」林欣妍用力地推了一把溫雙齊的肩膀笑著說。

    「好??!」溫雙齊幾乎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還傻站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扣門?難道你要我這個姑娘家去叫門嗎?」林

    欣妍眨巴著大眼睛,從睫毛上抖落許多水珠來。

    「好,我這就去!」溫雙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急急地跑了上去,掛在腰間

    的兩柄唐刀在他的屁股后面撞得叮當(dāng)直響。走了幾步,忽然又站在了原地。

    「怎么還不去?」林欣妍催促著道。

    「哦……」突然出現(xiàn)在山坡上密林深處的一戶人家,讓溫雙齊有些納悶。一

    般的山里人家,屋子后面都會有一片菜園地,可是這戶人家什么都沒有,就連屋

    頂上的茅草,好像也只是剛剛蓋上去的。不過納悶歸納悶,他還是上前扣響了柴

    扉。

    「什么人?」前來開門的,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瘦長男人。男人衣著樸素,長

    得濃眉大眼,看上去很是忠厚,手里卻握著一柄鋼刀。在他的身后,還有兩名年

    輕稍輕的漢子,同樣握緊了兵器,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和溫雙齊拼命一般。

    「這位大哥,不要誤會!」溫雙齊連忙擺手說,「在下路過隱霧山,忽遇大

    雨,無處藏身,還望在此避避雨,討一杯熱水吃!」

    那三名漢子好像送了口氣,那瘦長的男子看上去是三人之中的老大,轉(zhuǎn)頭對

    后面的二人說:「沒事,不過是過路的客人!」說罷,又沖著溫雙齊笑笑,「這

    位小兄弟莫要害怕,最近這山里來了許多強人。我等只道這雨天,又有強人上門

    來尋麻煩了!」

    「那是自然……」如今世道不太平,山里人家藏著鋼刀自衛(wèi),倒也沒什么稀

    奇的。溫雙齊急忙招呼林欣妍說,「妍妍,快來!」

    林欣妍一路小跑,到了溫雙齊的身邊,對著三名漢子道:「多謝三位大哥收

    留!若不是遇上你們這些好心人,我們兩個還不知道要在雨里淋多長時間呢!」

    那三人一見到妍妍,頓時目光都直了,一張嘴巴張大,連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大哥?大哥?」溫雙齊一連叫了幾聲,這三人才終于醒悟過來,一起連連

    說:「快請進,請進!」

    進了茅屋,溫雙齊和林欣妍終于感到自己濕淋淋的身子有了些暖意,抖落身

    上的雨水,在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二人不停地朝著三位漢子致謝。

    瘦長男人依然目視著林欣妍,吶吶地問:「這位是……」

    溫雙齊含情脈脈地望了一眼林欣妍,說:「她是我的妹……」

    「妻子!」林欣妍很快就接了上去。

    「??!」溫雙齊大吃一驚,轉(zhuǎn)頭望著妍妍,不料自己的臉上已是火辣辣地燙

    了起來。

    「哈哈!」瘦長男人大笑,「原來是你的美嬌娘啊!」

    「二位是去往哪里?」瘦長男人身后的兩人問道。

    「當(dāng)然是去京城啦!」林欣妍雖然初入江湖,可也并非不知江湖上的險惡,

    沒有將自己的行蹤暴露出來。況且,這么回答,也不算是完全欺騙,無論怎么樣,

    這趟出來,總是要去京城走一趟的。因為聽父親說,極樂教的傳言,正是從京師

    傳出來的。不管是什么傳言,終歸是有一個源頭的。

    「嗯,對對!我們?nèi)ゾ┏牵箿仉p齊急忙附和,完了又補充著道,「我夫妻

    二人剛剛新婚不久,這趟出門,要去京城看看風(fēng)景?!?/br>
    「哦……原來如此!」三人一起若有所思地答道。

    「不知,不知三位大哥如何稱呼?」溫雙齊站起身來,拱手道。

    瘦長男人也拱手回禮道:「在下孫銀澤,」說完,又指著自己身后的兩人介

    紹道,「這兩位是我的結(jié)義兄弟,年齡稍長的這位叫劉夏劍,稍小的這位,便是

    我的三弟房鐺!我們?nèi)耍臼请[霧山下的村民,因盜匪作亂,因此躲到山上

    來,以打獵為生!」

    這時,老二劉夏劍和老三房鐺已經(jīng)端來了兩杯熱茶,放在溫雙齊和林欣妍的

    面前說:「山野之地,無甚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

    「哪里!」溫雙齊說,「三位大哥肯收留在下進屋,已是大恩大德,豈有嫌

    棄之理?」

    孫銀澤看著溫雙齊腰間的兩柄鎏金烏鋼唐刀說:「看二位的裝束,想必是江

    湖中人吧?」

    溫雙齊笑笑:「在下溫雙齊,與大哥溫雙銘人稱嶺南雙溫,讓三位大哥見笑

    了!」

    孫銀澤聞言,目光忽然一陣閃爍。不過他閃爍得極快,沒讓溫雙齊和林欣妍

    二人看到了,馬上接下去說:「我兄弟幾個,久居山林,平常里也無甚熟人來訪,

    今日見二位到來,倍感親切!」一邊說著,一邊拼命地朝著兩個弟弟擠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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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會意,急忙又在內(nèi)室里端出許多rou脯,果酒來,道:「今日既然在此相

    逢,便是有緣。這些都是我們兄弟親手打來的獵物制成的rou脯和家里自釀的果酒,

    還請二位品嘗。若是合二位的胃口,等天晴上路時,不妨隨身帶一些去!」

    兩個人走了一路,到此時也覺得肚子里有些空了。林欣妍一見那色澤鮮艷的

    rou脯,頓時忍不住地直咽口水,拍手道:「好?。≌捎行I了!既然如此,便

    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便伸手要去抓那rou脯。

    不料,溫雙齊忽然按住了妍妍的手腕,對三人道:「三位大哥是主,我們夫

    妻是客,豈有反客為主的道理?不如三位大哥坐下,一起暢飲如何?」

    「那敢情好!」三人也在桌子邊坐了下來,將rou脯推到溫雙齊和林欣妍的面

    前,又拿過幾個碗出來,各人滿滿地倒上了一杯,道:「能與溫大俠夫婦共飲,

    真是三生有幸。來來來,先飲了這碗酒,給二位暖暖身子!」

    溫雙齊雖然也被淋得渾身發(fā)冷,可拿起了碗,一直沒動。直到看著三人先后

    把碗里的果酒喝得一滴不剩,這才放心,也和林欣妍一飲而盡。

    果酒雖香,入肚卻是烈如火焰。一碗酒下去,溫雙齊已是身如火燒,渾身上

    下的各個部位,好像一下子全都蘇醒了過來,不由地叫聲:「好酒!」

    林欣妍喝完了酒,不停砸吧著嘴,意猶未盡,也跟著溫雙齊叫道:「好…

    …」

    可是她的酒字,已經(jīng)吐不出來了。

    溫雙齊低頭一看,只見她搖搖晃晃了一會,忽然撲通一聲,倒在了桌子上。

    「呀!這酒……」溫雙齊忽然意識到這酒有問題,可為時已晚,腦袋也頓時

    沉重起來。站著的身子也是搖晃了一會,忽然雙腿一軟,嘩啦啦地倒在地上,將

    桌子和凳子撞得七倒八歪。

    云鹿城,百花樓。

    沈嫣然離開的時候,偷偷地把張mama叫到跟前,說:「這些天,不許再讓秀

    秀接客了,好生將她養(yǎng)著。等過幾日,梁王殿下到百花樓里來了,務(wù)必讓她在殿

    下面前大放異彩!」

    張mama這才醒悟過來。原來,沈嫣然一直對秀秀特別關(guān)照,竟是為了色誘梁

    王。也難怪,這樣的美人去哪里找?就算不進百花樓,只憑著那一臉的天姿國色,

    也足以將天底下的男人迷得神魂顛倒。

    「那……夫人,這飯菜里……」張mama問。

    「還是繼續(xù)放藥!」沈嫣然說。

    「小的明白了!」張mama恭敬地回答說。

    當(dāng)沈嫣然走出百花樓的時候,心里不禁有些悵然。天下劇變,像她們這些小

    人物,無形之中也跟著一起風(fēng)雨飄搖起來。高貴如韓冰秀這樣的女人,也不得不

    墮入風(fēng)塵,只為能夠力挽狂瀾。

    梁王劉汾的封地就在江南,坐擁江東六郡,是所有藩王之中封地最大的,也

    是最富庶的。華夏國一半的賦稅,都來自梁國。梁王府就在云鹿城外不遠,占地

    千里,宛如阿房,和中都的皇城,只差了半畝地。由于是藩王的建制,他的府第

    是不能僭越皇城的,所以梁王一心想要彌補這半畝的差距。

    梁王每年都會到屬地里物色年輕貌美的女子,以便供他享用。劉汾經(jīng)常自詡,

    自己是個別清心寡欲的人,一生只有兩件追求,權(quán)力和美色。他每年的這個時候,

    都會舉辦一場規(guī)模宏大的百花盛宴,云集江東美女,比皇帝選宮女還要聲勢巨大。

    百花盛宴當(dāng)然是在百花樓舉辦的。百花樓艷名遠播四海,梁王當(dāng)然早已耳聞。

    只不過,今年的百花盛會,比往年提前了一個月。

    劉汾聽聞百花樓來了一位叫秀秀的姑娘,不僅容貌絕世,還彈得一手好琴。

    這樣的女子,怎么能讓她流落在外,不收入自己的麾下呢?劉汾早已想來百

    花樓一親芳澤了,可是公務(wù)纏身,終于盼來了幾天的閑暇,就迫不及待地舉辦了

    百花盛宴。

    許多良家女子都是不屑于參加這種賣弄風(fēng)sao的盛宴的,但是韓冰秀卻沒有辦

    法,盡管對此嗤之以鼻,但這是接近梁王最好的機會,千萬不能錯過。

    錯過了這次,恐怕還要再等上一年。誰知道這一年之內(nèi),又會發(fā)生怎么樣的

    驚天巨變。她等不了,她的丈夫林豫更等不了,甚至連遠在京城的皇帝也等不了。

    云鹿城外的云鹿湖,碧波千頃,宛如鑲嵌的大地上的一面明鏡。湖面上,荷

    葉田田,許多畫舫穿梭其中,爭奇斗艷。

    韓冰秀就坐在那膄最大,最豪華的畫舫里。沈嫣然斥巨資,早就在半年前,

    就讓工匠開始打造這艘畫舫了,準(zhǔn)備在宴會上亮相。

    沈嫣然坐在畫舫里,品著手里的青茗,可是這時,她卻無心品茶。雖然她對

    嫂子的容貌十分自信,可是成敗在此一舉,萬一錯過了時機,就萬事休矣。

    韓冰秀感覺有些拘束,本來就不怎么習(xí)慣拋頭露面,現(xiàn)在一下子暴露在眾目

    睽睽之下,難免有許多不能適應(yīng)之處。舉目望去,往來的畫舫里,都是風(fēng)姿萬千

    的姑娘,卻不知梁王殿下的船只,何時才會駛來。

    韓冰秀深深地吸上一口氣,夾緊了大腿。這幾日,也不知為何,她總是對那

    天和孫大官人的云雨難以忘懷,甚至在睡夢里,xiaoxue也會不知不覺地變得濕漉漉

    的。

    「沐妍,詩詩,」沈嫣然忽然開口,「給秀秀姑娘抬一盞琴過去!」

    顯然,沈嫣然也已經(jīng)等不及了,眼看著日頭已經(jīng)上了三竿,要是梁王再不來,

    恐怕就要前功盡棄。

    沐妍和詩詩很快就把琴臺擺在了韓冰秀的跟前。沈嫣然說:「秀秀,既然梁

    王不來,你就用琴聲把她招過來!」

    韓冰秀點點頭,手起指落。纖纖的十指,一觸到琴弦之上,頓成曼妙的旋律,

    在湖光山色之間飄散開來。

    廣陵散,氣勢如虹的琴曲。琴聲一起,白鷺驚飛。時間忽然好像靜止了一般,

    所有穿行的畫舫,頓時一下子都停了下來,仿佛在凝神靜聽沒,甚至連風(fēng)都駐足

    了,湖面上不再掀起粼粼的波光。琴弦的每一次顫動,都觸動了在場所有人的心

    弦,讓他們?nèi)绨V如醉。

    沈嫣然手里的茶涼了,可她渾然不覺,似乎也早已被韓冰秀的琴音吸了過去。

    一曲終了!畫舫又開始穿行,風(fēng)兒又開始拂動,湖面上依然閃爍著點點粼光,

    好像時間又開始正常流走了一般。

    韓冰秀轉(zhuǎn)頭在望著沈嫣然,露出無奈的表情。沈嫣然也有些失落。

    「好一曲廣陵散。誰道嵇康之后,廣陵散便于今絕矣!」不知什么時候,已

    經(jīng)有另一艘畫舫與韓冰秀并駕齊行,船頭站著一個蓄著羊山胡子,油光滿面的中

    年人。

    「參見殿下!」沈嫣然回過神來,轉(zhuǎn)頭看并行的畫舫上,赫然竟是梁王劉汾,

    頓時放下杯子,起身下拜。

    原來……他就是梁王?

    韓冰秀惘然若失。梁王劉汾既沒有她想象中的那般魁梧,更沒有如林豫那般

    的英俊,沒有龍袍在身,根本于普通人無異。

    如果迫不得已,真要失身,至少也要失給一名翩翩美男子。而梁王的模樣,

    顯然與美男子相差甚遠。

    「秀秀,你發(fā)什么呆?還不趕緊下跪?」身后的張mama不停地催促道。

    「秀秀拜見梁王殿下,殿下萬壽千福!」韓冰秀這才回過神,急忙離開琴臺,

    在船頭下跪。

    「秀秀?原來你就是秀秀?本王早就聽聞百花樓新近來了一位絕色的姑娘,

    琴技超群,今日本王有幸聽得姑娘的琴技,簡直驚為天人!」梁王笑著說。

    「小女子琴藝不精,唯恐污了殿下耳目,還請恕罪!」韓冰秀恭謙地答道。

    忽然,梁王一個箭步,躍到了韓冰秀的畫舫上,一把扶起了秀秀,低頭柔聲

    道:「姑娘不必多禮!」

    誰也沒想到,這位大腹便便的王爺,身手竟然如此矯健。他的手搭在韓冰秀

    的胳膊上,韓冰秀也能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道沉穩(wěn)有力,顯然是一名內(nèi)力深厚的人。

    「你可知道,本王舉辦這次百花盛宴,只是為了一睹姑娘的風(fēng)采!」梁王說。

    「小女子誠惶誠恐!」在來的時候,張mama已經(jīng)叮囑過她了。梁王畢竟是皇

    家子弟,風(fēng)月場上的那些賣弄風(fēng)sao的手段,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要盡量表現(xiàn)得

    溫文爾雅才是。禮儀這方面,韓冰秀可是擅長,盈盈一拜,已把劉汾的半個魂魄

    給勾了去。

    梁王呵呵一笑,說:「以本王看,今日的百花盛宴,也不必辦了,花魁便是

    秀秀姑娘了!」他又低下頭,附在韓冰秀耳邊說:「姑娘可愿隨本王一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