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是夜(自愿咬/足交/顏she)
渾身上下木然的知覺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地復蘇,冷霖雨微瞇開眼睛,側(cè)頭斜視向微微敞開的布簾。 層層疊掩的高聳樓宇散發(fā)著璀璨而斑斕的霓虹燈光,這城市的夜景過于奢華,以至于顯得有些萎靡。 我到底是睡了多久啊... 他暗自在心中嘆到,轉(zhuǎn)動頸部使頭偏向另一側(cè),那方的景象也倒是算得上賞心悅目。 唯見煙霧在曖昧的暖色光線下繚繞回旋,紀宸就坐在那人為而成的霧氣中,一手持著一沓公文,一手是冒著火星的煙支,身旁桌上的煙灰缸已壘得突作一個小尖。 “醒了?”似是察覺到了不遠處傳來的視線,紀宸起身走向床邊。 冷霖雨感受到床沿向下塌陷了一小片,他緘默片刻后,用因先前過度叫囂而嘶啞的嗓音問道:“你為什么要抽煙?...你從不抽煙的吧?!?/br> 對方算是被這個問題給懵住了,他悄悄地掐滅了煙頭。 “我沒想到你會關(guān)注這個問題,” 紀宸莞爾一笑,手掌輕輕撫上冷霖雨松軟的頭頂。 “通常人們吸煙都是為了讓自己保持理智,我的理由也是如此。” 冷霖雨覺著他在撒謊,卻又在無可挑剔的回答中找不出任何破綻,便悶悶地應了一聲。 比起這個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他還有更多的疑惑需要被解答。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我現(xiàn)在并不是很想再回答其他問題了,除非...” 紀宸扯過冷霖雨的手腕,將其放置于兩腿中央,輕易就能感受到那才發(fā)泄不久的物什微微隆起。 “滿足我的欲望?!?/br> 倏地低沉下來的男音令冷霖雨再度困入危機感制成的牢籠之中,他用盡全身力氣抽回手,妄想撐起身子,而他的奢望卻被蘇醒的神經(jīng)末梢傳達來的痛意給無情地否定了。 “看來你對真相一點都不感興趣啊。” 紀宸見他這般不情不愿,倒也沒做出什么強制性措施,卻只輕描淡寫地用一句話就動搖了冷霖雨的內(nèi)心。 冷霖雨怎么會不想知道?到底是誰將他的情報暴露給敵幫?會是藏匿在幫派中的臥底嗎? 他決不允許自己眼睜睜地看著幫派內(nèi)埋藏著隨時都會引爆的定時炸彈。 算了,忍一忍便過去了,就當是為了幫陸老大排除一切潛在的危害吧... 冷霖雨垂下眼瞼,小聲呢喃道:“我...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好,就先幫你口吧...” 見對方不反對,也便當作是默認了。 冷霖雨強忍著身體各處的不適,起身在紀宸身前半跪而下,還未立穩(wěn)身子,左膝蓋突然遭到一擊狠踢,促使他雙膝都著在木質(zhì)地板上,以毫無自尊心可言的跪態(tài)蟄伏于紀宸的兩膝間。 算了,為了陸老大,我怎么樣都沒關(guān)系... 冷霖雨盡力克制住快要爆發(fā)的糟糕情緒,上身稍稍前驅(qū),叼住睡褲的邊沿向下扯動,那早已隆起的部位也隨著褲沿的下滑而漸呈現(xiàn)出來。 隔著一層薄布打量過這曾給予了自己無窮痛苦的巨物后,他下意識滾動著喉結(jié)將口中的唾液咽下,以外伸出的粉嫩舌尖勾勒出性器的形狀來。 透明的津液順著未來得及合上的嘴角下淌,將深色的內(nèi)褲布料濡濕一片。 冷霖雨小心翼翼地隔著布料吮吸起愈發(fā)堅硬的性器,情色的嘬吸聲混合著時有時無的情色嬌息,在情色的燈光下回響蕩漾。 見玩弄得差不多了,他再度咬下柔軟的褲沿。勃發(fā)的yinjing忽地彈跳而出,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肆意釋放著男性特有的荷爾蒙氣息。 冷霖雨對著這尺寸驚人的性器在內(nèi)心掙扎了幾秒,還是決意湊上前張嘴含住。 碩大的guitou蹭開溫熱口腔,在內(nèi)壁中時斷時續(xù)地摩擦著,舌苔遲緩地舔動著還滯留在嘴唇上的柱體,冷霖雨竭力維持著唇瓣擠弄出的形狀,小幅度地晃動起頭部來。 紀宸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身下人努力賣弄的愚昧樣子,覺著好笑,也為其感到惋惜。 “就算你知道了泄密人,也不能拿他怎樣?!奔o宸拿指尖輕輕撥開冷霖雨額上被汗水黏濕的發(fā)絲。 “畢竟他在你陸老大心中,可比你重要多了...直白的說,你也只是他的一枚可憐棄子而已” 話音剛落,冷霖雨即刻將口中的性器吐出,滿是憤懣的目光毫不留情地瞪向紀宸。 “胡說八道!陸老大他才不...唔..” 冷霖雨感受到發(fā)頂被一股重力揪起,強制其繼續(xù)方才的動作,還未道完的話被粗大的性器嗆回喉中,雄性氣息再度襲入咽喉中。 “我沒說過讓你停下來吧?”語調(diào)熏染上些許嚇人的震懾力,容不得對方的絲毫反駁,“一個偽君子,也值得你這樣舍命保護?嘶...” 稍尖的虎牙惡意地劃擦過柱體,招引來入骨的痛楚,紀宸本不起波瀾的眼眸黯淡下幾分,他抬起足尖,同樣報以惡意地狠狠踩上身下人屈跪著的兩腿之間,鞋底重重碾過其半硬的男根。 “嗚..呃..”冷霖雨微蹙起眉,艱難地遏制住從大開的口腔中溢出的嗚咽聲。 大量涎水溢出唇瓣,流過因長時間大開而酸楚的下顎,最后打著旋,拉出條煥發(fā)著光亮的銀絲,滴落入地縫中。 難以抑制住身軀在快感下的顫抖,下身明明還被他人無情地踐踏著,卻隨其力度的加大而逐漸勃起。 冷霖雨渾渾噩噩地吞吐著齒間還未完全塞入就已將口腔占滿的yinjing,裝載了太多信息的腦內(nèi)疼痛得快要炸裂。 恥辱感猶如洪水猛獸,不留情面地一點點蠶食著他的身心。 要是讓陸老大看到自己現(xiàn)在這幅窘態(tài),知道自己在敵人身下賣力地服侍著,他會怎么想呢... 罪惡似青苔在心上迅速蔓延,自尊心已是一塊近乎破裂的屏障,只需輕輕一擊就會化作為粉碎殘渣。 紀宸有些厭倦了這淺嘗輒止的撥弄,他加重力道按住冷霖雨的后勁,模仿起今早性交時的動作,兀自地抽插起來,迫使性器捅入更深處的甬道。 僅僅是性器放至舌根就會深陷入作嘔感的冷霖雨自然是受不住這番兇殘的折磨,他支出精疲力盡的雙臂,無力地推動著始作俑者,反倒是為下體招惹來更煎熬的刑罰,性器在粗糙鞋面的持續(xù)蹂躪下終是招架不住,釋放在一陣劇烈的痙攣中。 眼周發(fā)黑,冷霖雨幾近快暈厥過去,被淚液浸濕的視線模糊得只能分辨出光影輪廓,在重重笞罰下,他已做不出任何無謂的反抗了。 頭部的晃動伴隨對方呼吸的加重而愈發(fā)增快,一聲悶哼,性器從口腔中拔出,對著冷霖雨俊俏的面容發(fā)泄出來。 冷霖雨目光渙散,被rou棍磨得紅腫的唇瓣微啟,盡數(shù)澆灌在臉龐上的黏稠jingye令這景象凸顯得更為不堪入目。 “...你多久才能殺了我?”他扯著喑啞得失去本音的喉嗓,絕望地詢問道。 紀宸拿來幾張紙巾,輕柔地擦拭著冷霖雨臉上殘留的白濁黏液。 “在你還未徹底成為我的狗之前,我是不會這樣做的。” 他用手掌輕緩地將冷霖雨的眼簾蓋上,似囈語般地輕聲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