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蘭陵王斜陽冉冉春無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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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熒玩著桌上的一堆鑰匙片,就在「庚辰」的邊上,放著一卷沒收起來的雪色宮絳。乍看比尋常所用粗了很多,從小到大沒什么規(guī)律的墜著一些繩結,繩結往下吊著的是銀鈴鐺。 呵。 他手指放在光滑漂亮的粗了不知多少倍的繩絳上,十分尋常的摸過凸起的繩結,慢慢往莫璇那邊推:“不然……它好了?!迸庸活D住,猶豫的瞧過來:“你,喜歡……這個?”莫熒捧著臉頰點點頭:我還就要看看這花樣。 “啊?!彼@呼的樣子又帶一點疑惑,猶豫的抬頭喊人,“阿玙……”莫璇抱著他,十分準確的捕捉到雙唇親親:“你說喜歡……不過,我輕輕的?!蹦鞘蒜忚K的雪貝鏈仍舊抵在很快赤裸的身后。 莫熒欲言又止,莫熒大為不解。但這阻止不了身后仍然往上抽打的繩鞭,抽上來果然只有一點痛楚,散的還快。只是熱熱的,癢比疼多的多了。莫璇還一邊哄人:“阿搖聽話,這個禁不住用力。” 「我,我簡直大開眼界?!?/br> 那把帶著繩結的散架軟鞭,往他屁股上足抽了七八十下。這樣輕的東西也打出些許熱辣來,沒等他忍,莫璇就停下了。她收拾好東西,指尖精準的往人縫隙里鉆,在那緊閉的小口上一觸即收:“熒熒,不許貪玩兒?!?/br> 你……莫熒無奈的拉好衣物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若人醒著就難打發(fā)了。莫璇頂著日頭,悄悄把那張繪著蓮底金篆的菜單子,連同碎銀銅板全部交給約好的跑腿,囑咐他戌時正再來。 意外的是,午歇醒來的莫熒之后都看不見人。 直到日光將落。 “阿玙!看!”莫熒手里拿著一個極大的食盒,一模一樣的蓮底金篆亮在邊上,“我是不會下廚啦……”他抓抓自己的發(fā)絲。 莫璇微微張嘴,花了一會兒才說:“好啊?!?/br> 買重了怎么辦呢? 這個問題首次出現(xiàn)。 戌時正,她快言快語把那桌「如意席」送了人,只把兩小瓶酒帶了回來。莫璇走進門時嘴上自然無比:“也不知你喜歡什么,我得了梨汁與桑果兩種?!?/br> 莫熒歡歡喜喜的接過來,果酒誒!也不是說他喝不著吧。只是莫璇帶的少,常能拿出來的,也不過那么些。才沒半年呢,莫熒就喝慣了清冽燒灼的純釀,如今這樣甜甜的果酒忽然新鮮起來。 果然是梨汁,他放了那些菜蔬,一盞一盞停不下的飲酒。身邊的女子微微笑著,倒高興的只給他斟,時不時貼過來親他的臉頰:“阿搖,乖阿搖。” 他就頑皮起來,下一杯就湊到莫璇嘴邊,往她天然紅艷的唇上戳:“阿玙……”莫璇抿住杯子,一飲之后干脆不還了。甜香醉人的白梨酒滑下喉嚨,莫璇伸手把人環(huán)抱住,手上的翡翠甲一繞:“送給阿搖了?!?/br> 莫熒半夢半醒瞧著那綠水一般顏色的腰封,轉(zhuǎn)一轉(zhuǎn)身子往下垂掛的幾枚還叮鈴叮鈴的。他還想著呢,莫璇已經(jīng)伸了手,腰帶掩著的外褲被拉了下來。墜下的翡翠隔著半明半透的里褲,覆在兩瓣rou丘的上頭,正正好往幽深的縫隙位置一攏。 她開口說的跟真的一樣:“阿搖不曉得好好用飯……”莫璇手掌沿著腰帶下沿游走,忽然高高揚起朝著股瓣重重一抽:“貪,杯,頑,皮?!本湍敲此膫€字,兩瓣掩在綢褲里的屁股,已經(jīng)每瓣都挨了兩下。 莫熒臉頰紅起來,一點點熱度疊加著暖酒的熏染,開口更加朦朧:“我。唔,我熱……”對酌幾杯,莫璇自然不那么清醒,直接一扯,把最后一層布料也扒拉下來:冰涼的翡翠腰帶就在明亮的燭光之下孤零零綴瑩白的肌膚上。 清雅脫俗,美人艷色。莫璇被蠱惑了,手下難得沒有輕重,只由著性子往上抽,“啪啪”的聲音又亮又急?!鞍_…壞……”莫熒嘟囔,無意識的晃了晃身后,顫巍巍被狠狠教訓的rou丘嫣紅鼓翹。 “阿玙……”莫熒還是那么叫,上身慢慢軟下來,很快就趴在她懷里。他捏著衣袖有些撒嬌的樣子:“阿玙呀?!蹦洳渌麥責岬哪橆a:“喜不喜歡?”她的手還貼在rou上捏揉。莫熒屈膝展開的兩瓣撅高,跪趴在女子懷里:“唔,嗯……” 莫璇手掌往里挪了挪,震紅的掌心往露出的臀縫撫摸了一會兒:“阿搖……”他抬起頭,眼里水盈盈的,磨磨蹭蹭避開了皺縮的xue口,只是要求到:“要輕一些。” 女子指尖摸索著溫熱嫩柔的臀間,隔好半天才往上抽一下:“好,都聽阿搖的……”莫熒埋在懷里,身后富有節(jié)奏的拍打暖暖癢癢的,他不知不覺小憩了一會兒。 “快起來?!蹦恢肋^了多久才親他,莫熒跟往常一般,側坐在她懷里,枕在胸口嗚嗚噫噫的懶著不太想動。他的里褲已經(jīng)穿回去了,晚風一吹,瑟瑟的一點冷意把莫熒吹了個清醒。 但身后還暖著,剩一點點情熱的余痛。莫熒信步走出去,忽然在門邊抽出了自己的劍。莫璇站起身,興致勃勃看人在中庭耍了一套;瞧那意思,顯為討寵可人的。眼花撩亂在她面前飛舞的那柄,是莫熒的「虹承」。 他腰身往下一仰,笑得恣意又驕矜,不錯眼的盯著莫璇:“好看么?” “絳唇珠袖兩寂寞,”走出門的女子極利落的伸手往后一拔,長槍嗡鳴,轉(zhuǎn)眼抵到人前。她慢慢一壓,只在莫熒腕前微微一挑:“唯見美人驚鴻影?!?/br> 他見女子紅衣銀槍,月下嫣然一笑,手里的「虹承」就被她挑落在地。莫熒往前一送,抓住對方槍上垂落的紅纓:“我可不給你跳舞?!?/br> 說話間他往前一夠,桌上的披帛扯至身前。莫熒眼眉怯怯一垂,開口是正宗不過的程派:“它叫我——休,戀,逝水…苦海,回身…”他嗓子的質(zhì)素早變,調(diào)子就帶本音,唯有抬頭時那三分寂寥明悟,極其傳神,“早悟…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