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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闌青把文件啪的一下扔在蔣曉瑤桌面,話都沒有多說兩句就急匆匆跑出辦公室了,完全不顧身后的女人的叫喊,一溜煙便沒了影。 “臭小子,你看老娘不敗光你工司?!笔Y曉瑤看著桌面上的小山,和手機里的信息,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這小子又來了。 簡闌青如魚得水般穿過辦公大樓,手機上的時間不斷提醒他,動作得再快一點。 雖然他幾次和程文顥表示他送的那輛保時捷Carrera CT 實在太sao包,他不想太過招搖,要他換一輛,可程文顥就是死活不干,并且不許簡闌青質(zhì)疑他的品味。 不過現(xiàn)在簡闌青卻因為趕著去防止他老公出軌而被迫開上這個sao包玩意兒,雖說它的外表看起來,嗯,不是很符合簡闌青的形象,但是好在速度還算過的去。 簡闌青打開公寓門時,便被撲鼻而來的花香熏到發(fā)鼾,不禁皺了皺眉,還是晚一步啊。整間公寓滿是不合格調(diào)的粉紅色簾子,玩偶,玫瑰,亮晶晶的掛飾,五顏六色的小彩燈,簡直就是災(zāi)難啊。 簡闌青直沖書房,希望它還相安無事,看到程文顥只在書桌上擺上一束粉紅色的滿天星,最后一塊凈土可算是被他保住了。他沖上去按住程文顥擺弄書架的手,朝他喊道“已經(jīng)很漂亮了?!?/br> 程文顥則激動的抓住簡闌的雙手,開心道“你是被我造的漂亮鳥窩吸引過來的嗎?” 簡闌青的嘴角微微抽搐,我要是真這個品味還了得,但是也不能否認老公是吧,于是簡闌青保持沉默。 久久得不到答案的程文顥有些著急了,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你怎么不說話???難道是我造的窩還不夠漂亮嗎?看來我還得繼續(xù)改良一下?!?/br> “不,不,不,很漂亮,我就是被它迷住了?!闭f完這句話,簡闌青沒敢直視他的眼睛,總感覺自己太丟人了。 雖然這樣荒誕的劇情每個周都要上演一次,但是一想到程文顥接下來的臺詞,他決定先下手為強,封住他的嘴。 程文顥顯然沒有想到送上門的這只雌鳥竟然這么熱情,他都還沒有開始問他愿不愿意和他交配呢,他就主動親上來了。 唇上溫?zé)岬挠|感讓程文顥一下子忘記了他的宏偉工程還沒有竣工,便沉浸在簡闌青的溫柔鄉(xiāng)中,兩個人的氣息在空氣中不斷交纏,吻得難舍難分。 可能是簡闌青的發(fā)情期快到了,也可能是程文顥的信息素太撩撥人心了,很快簡闌青發(fā)現(xiàn)他下面濕了,他想稍稍推開程文顥,好讓兩人能分開換個氣,但是他老公很是不配合,環(huán)在他腰上的手越扣越緊。 在接下來的短短幾分鐘內(nèi),程文顥就把簡闌青剝個精光,并且把人推倒在書桌上,急促地解開自己的褲子,恨不得馬上提槍上陣。 程文顥脫了褲子,但襯衣扣子還沒有解完,就急不可耐的往簡闌青身上撲,伏在他身上直喘粗氣。簡闌青感覺原本徘徊在臉上的熱氣,正沿著他的脖頸一路向下,又繞到了他的后頸,接著他的腺體傳來一陣濕意,最敏感的地方被身上的人舔舐著,他全身就像觸電了一樣,一陣一陣的發(fā)麻。 “房間,回房間?!彪m然已經(jīng)意亂情迷了,但是簡闌青還沒有失去最后的一絲理智,他實在是做不到跟程文顥在他辦公的地方亂來,實在太羞恥了。 “為什么?這不也是我的窩嗎?”程文顥此時alpha的本性及占上風(fēng),只想著疏解自己的欲望。他的手指探到簡闌青身下那個濕漉漉的小口,那里早已經(jīng)因為主人的情動,流了不少水。程文顥輕松的就往里面伸入兩根手指,開始淺淺地抽送。 突如其來的刺激取盡了簡闌青的力氣,幾乎摧垮了他的理智,眼里打轉(zhuǎn)的淚水也像被alpha征服的服服帖帖的主人一樣,不爭氣溢出來?!安恍?,嗯,房間,不然,我跟你沒完?!?/br> 當簡闌青以為某人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要抱自己回房間而松一口氣的時候,程文顥把他的腿別在自己的腰上,想抱小孩一樣,把簡闌青抱起來,同時他還慢慢的放松手上的力道,讓簡闌青一點一點的往下滑。 當屁股碰到某個不可名狀的硬物時,簡闌青才突然驚醒,想要掙脫程文顥的束縛,但他的掙扎只能讓自己滑落的更快,也讓那兇器在自己體內(nèi)嵌得更深。 雖然兩人的身體已經(jīng)磨合了三年多,但是每一次的碰觸都能產(chǎn)生不一樣的化學(xué)反應(yīng),讓人著迷,讓人沉淪。甚至這次程文顥還沒有完全進入,簡闌青就開始求饒了。 “老公,文顥,不行……去床上?!?/br> 看著簡闌青用盡全力抑制呻吟,看似十分痛苦,又十分愉悅的表情,程文顥雙眼發(fā)光,心里有點想法。 他貼著簡闌青的耳朵溫聲道“回床上可以啊,老公就這樣抱你回去行不行???只要你能不出聲,我們就在床上做,如果你要是出聲了,我們就直接拐個彎,去陽臺做怎么樣啊?” 簡闌青不可思議地瞪大這雙眼,瘋狂搖頭,表示自己的不滿,可是始作俑者才不管他同不同意呢。 對于簡闌青這種突然翹班的行為,蔣曉瑤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但那一大堆的文件可不是兩三個鐘頭就可以搞完的呀,喂。 第一次從簡闌青口中知道園丁鳥情結(jié)的時候,蔣曉瑤整個人是有點蒙圈的,她只記得簡闌青說他丈夫得了這種病,每周都會有一段時間是神志不清的,那時他的行為就會像一只園丁鳥一樣,把自己的巢xue布置得花枝招展的,吸引異性的注意,并且得到交配權(quán)。 雖然在正常人眼里,這種行為就像個傻子,但是架不住他老公長得帥啊,萬一真的又不懷好意的omega趁機圖謀不軌了怎么辦? 所以簡闌青總是在周日掐著點回家,阻止某人打開家門干蠢事。 看在每周都可以得到足夠分量的額外津貼之后,蔣曉瑤心里有一次勉為其難的原諒了這個不負責(zé)任的老板了。 搞定完最后一份文件時,外面天都要黑完了,蔣曉瑤內(nèi)心狂怒,姓簡的,要不是看在我們這么多年的情誼上,老娘就直接辭職,把你公司的機密全都泄露出去。 其實,簡闌青也并沒有把全部的實情告訴蔣曉瑤,病發(fā)的時候,程文顥是完全記不得簡闌青的,他腦子里面只有動物的本能,也就是園丁鳥當時的狀態(tài),求偶。 簡闌青之所以這么急著趕回去,就是怕程文顥冷不丁就給他蓋一座呼倫貝爾大草原,誰還不怕被綠啊。 簡闌青此時就像在暴風(fēng)雨中前行的小船,被兇猛的浪潮不斷的往上顛拋,一浪更比一浪高,他感覺自己真的快要頂不住了。 他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虎牙甚至刺破了皮膚,嘴里嘗到些許腥甜,但他絲毫不打算留情,誰叫這棍子戳的他腰腿酸軟。它主人的霸道也讓他叫苦不得,憋的他一口悶氣沒處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