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觸手,被藤蔓纏滿全身,插爆yinxue,榨取yin水
身居高處,附近的景色盡收眼底,腳下的草地被風(fēng)吹拂著,不遠處的森林染上層層疊疊的綠,獅林就是往那個方向走的。望著眼前蒼茫的綠色,辰逸漸漸冷靜下來,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察覺身后的草地上一抹墨綠色掩藏其中,正飛速襲來。 突然,辰逸耳洞微動,從安靜的環(huán)境中捕捉到一絲不同尋常的聲音,他轉(zhuǎn)過身,還沒來得及探查,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綁住了他的四肢。 “?。 背揭蒹@呼一聲,被這東西拖著帶向別處,恍然間天旋地轉(zhuǎn),再睜眼自己已經(jīng)不在原地。 四周的草有一人高,辰逸身在其中眼前都被綠色遮擋,看不到原來的地方。他手腕和腳腕上被類似繩索的東西纏住,這東西仿佛是活的,隨著掙扎的力道越來越緊,緊緊勒住腕子,辰逸吃痛,停止掙扎,繩索也不再收縮,將他的四肢扯開舉在空中。 現(xiàn)在,辰逸腳不著地懸立低空,四肢分別被繩索捆住成大字型張開,一旦亂動繩索就會縮緊直至勒斷骨頭,他陷在長長的草叢中,連聲音都被風(fēng)聲吹走,不能求救,他也因此看到了綁住他的究竟是什么。 這哪里是什么繩索,分明是不知哪種藤蔓! 藤蔓枝條很長,一眼尋不到扎根處,長長的藤條上還有細葉,溫和的顏色下掩藏危機,隨著時間流逝,藤蔓在此處越積越多,似是終于找到幾乎,另有藤蔓對著束縛中的雌性爬了過去。 它纏上腳踝,順著纖細的腳腕纏繞上去,藤蔓上還長有細小的倒刺,蜿蜒而過在瑩白的皮膚上留下紅痕。 “放開我!” 腿部傳來的陌生感受讓辰逸害怕,他眼睜睜看著藤蔓粗大的一頭爬上大腿后竟是直接鉆向了自己的花xue!藤蔓沒有思想,只有本能,不管纏住的身體主人痛不痛,到處嗅聞之后找到目標(biāo),掀開花唇便鉆了進去。 “不要……!” 辰逸下意識收縮起來,可手腳被束縛他哪有力氣抵抗,緊縮的花xue被冰涼的藤蔓無情的沖開,直接被它沖到最深處。 “啊……” 這具身體習(xí)慣了性愛,就算進入身體的是個不知道什么生物,花心被頂?shù)?,敏感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yīng),酥麻感從內(nèi)部傳來,讓辰逸的呻吟變了調(diào)。 xue中十分緊致,一天未使用就恢復(fù)如處子般,藤蔓擠在xue中難受,扭動身軀在狹小的xue內(nèi)擴張起來。藤蔓只兩指粗細,相對于以前吃過的大roubang顯得小巧,可它靈活,動起來又是整根一起動,加上每個地方都有倒刺,因此剛動一下,就讓辰逸忍不住尖叫。 柔嫩的花xue內(nèi)部被一根異常靈活的東西攪弄,比手指長,比yinjing靈活,和平時不同的體驗傳來,花xue立馬就有了反應(yīng),四周飛快分泌出無數(shù)黏液,配合著藤蔓調(diào)整xue內(nèi)大小。xue壁被倒刺滑坡,絲絲血跡順著藤蔓流到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獸人guitou上的倒刺是情趣,藤蔓上堅硬的倒刺則是酷刑。 辰逸疼痛不堪,眉頭緊蹙咬緊嘴唇才能讓自己不痛叫出聲,他只覺得身體內(nèi)部被鋒利的鈍刀一下下來回割據(jù),恨不得直接暈過去。可花xue仿佛有自己的想法似的,和主人的意志相反,不僅迎接陌生的到來,還覺得快樂,快感一點點從下身傳遞到大腦,這才是讓辰逸最無法忍受的。 血液混合著黏液,花莖很快變得進出順利,藤蔓來回鉆了幾下,辰逸剛要松口氣,眼前,新的一根藤蔓順著他的大腿爬上來,和先前的那根匯合一起鉆進花xue。 辰逸痛得直搖頭,剛順滑的花莖又變得狹小,兩根藤蔓擠在xiaoxue中再次開始拓展,頭部頂著花心,身體扭動著按摩xue壁,比剛才更為劇烈的疼痛傳來,將剛升起的一絲快感壓下去。 “唔……” 沒等花xue習(xí)慣,又一根藤蔓竟又爬了上來,在辰逸驚恐的眼神下,停在花xue口,掀開花唇,卻沒找到位置。藤蔓不像yinjing上的guitou,guitou頂部小到后面變大,方便進入xue內(nèi)cao干,藤蔓各處差不多粗細,進來的時候就有些困難。 “進不來的,不要,求你……”辰逸帶著哭腔,聲音顫抖。 “不!” 藤蔓聽不到,權(quán)衡之下,xue內(nèi)的兩根藤蔓先出來,三根藤蔓擠在一起像手指一樣一起張開xue口,終于讓三個頭部都擠進xue內(nèi),接下來它們便不再客氣,在柔軟的花莖里橫沖直撞,三根藤蔓有各自不同的方向,每個敏感點藤蔓被頭部狠狠碾壓,快感如暴風(fēng)般席卷了辰逸,讓他一下子忘了疼痛。 “恩……??!” 猶帶哭腔的尖叫一下子拔高,那是被捅到了花心,爽到了。 辰逸前頭的yinjing在藤蔓的刺激下緩緩抬頭,頂端流出透明的粘液?;▁ue深處,其中一根藤蔓在xue中摸索著,當(dāng)找到一個隱藏的rouxue時,它抬起頭部對著那個地方猛烈撞擊。 “不行,這里不行!”辰逸睜大了眼睛,怎么能讓這種東西進入zigong! 撞擊沒有停止,敏感的宮口不需要怎么刺激就隱隱打開入口,藤蔓抓緊機會對著露出的開口撞過去,擠進更為狹小的地方。 “??!” 辰逸發(fā)出一聲尖叫,zigong比xue壁不知柔嫩多少倍,藤蔓帶著的尖利倒刺劃過立刻就讓里面受了傷,好在藤蔓似乎也知道這個地方不能太粗暴,收斂起了倒刺,僅用頭部和身體玩弄這個地方。 進入zigong徹底激發(fā)了藤蔓,無數(shù)根藤蔓順著雌性的大腿蜿蜒爬上,辰逸害怕到窒息,這么多,他肯定會死的。 眼眶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順著臉頰流下。 每根藤蔓上都有倒刺,它們爬過的地方留下道道血痕。 兩根藤蔓停留在菊xue外,一根進去模仿著先輩,用鮮血和黏液潤滑擴張,另一根看準(zhǔn)時機擠了進來。 一根爬到前面,對著哭泣的yinjing嗅了嗅,便立刻一圈圈纏繞上去,藤蔓的頭部恰好對著guitou,好在它也收斂了倒刺。 兩根藤蔓一左一右各自占據(jù)胸口兩側(cè),另有兩根藤蔓爬到上面,鉆進雌性微張的口中。 其他的藤蔓找不到地方,繞著他的腰身,大腿哪里有空位有占據(jù)哪里,很快辰逸裸露在空中的身體便被墨綠色的藤蔓覆蓋,幾乎看不到他的皮膚。 “唔唔!” 辰逸張開嘴,吐出來的只有沒意義的呻吟,所有的話都被口中的藤蔓堵住。一根纏著舌頭,糾纏著吸吮口腔中的汁液,另一個對著喉嚨碾磨,蹭蹭柔軟的口腔內(nèi)部,不時模仿性交的姿勢抽插,收斂的倒刺軟軟的,滑過敏感的喉嚨口,引發(fā)陣陣瘙癢。 胸口的藤蔓圈住乳rou擠壓,用力對著乳尖搗弄,想要吸出奶汁來,可還剛懷孕的雌性哪來的奶水,只引得藤蔓暴躁起來,更緊地收縮著,乳rou都被它們擠壓變了形。 yinjing上的藤蔓最直接,一邊時輕時重地圈著guitou給予刺激,身體靈活地磨蹭莖身,陽具享受到快樂,誠實地吐出更多清液,流到藤蔓身上。 前面的花xue里被三根粗壯的藤蔓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xue壁都快要被撐破,它們按不同的節(jié)奏抽插,好像在被三個人頂弄著,嬌嫩的媚rou被尖利的倒刺劃破,鮮血更刺激了藤蔓的動作,zigong里的那根藤蔓頂著身體最深處撞擊,一下比一下重,幾欲令人瘋狂,每次撞擊都能讓雌性叫得更響。 后面的菊xue中的兩根藤蔓動作從生澀到熟練,帶著一往無前的懵懂只知道快速猛烈地捅干著,腸rou被倒刺勾出,再在插進去的時候被帶進去。 全身上下每個地方都被藤蔓占據(jù),快感從四面八方涌來侵襲了辰逸的神智,很快他就不知道自己在被什么東西侵犯,雙腿大張著,甚至還挺起了腰伸長脖子方便藤蔓進得更深。 “嗯……哈……!” 他臉頰潮紅,臉上帶著淚痕,睫毛輕輕顫動,偶爾睜開眼睛露出的雙眼中不見清醒,沉入欲望的漩渦,他處在中間的位置被強烈的力道席卷著一點點陷下去。 張開的口中不斷流出口水,順著下巴流到胸口,被旁邊的藤蔓吸了去。 辰逸渾身燥熱,鼻尖呼出火熱的氣息,xuerou自動收縮夾緊了藤蔓,快感像無處不在的春風(fēng),一點點侵襲他的身體,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身體沒一處不快樂,肌rou像在快感的源泉中泡過酸軟不堪,快感綿長,越來越大的汁液從被插入的部位泌出,被藤蔓一一吸取。 身體被快感的強風(fēng)一陣陣侵襲,四肢百骸通了電般酥麻顫抖著,辰逸爽到了極致,在體內(nèi)的藤蔓又一次搗弄花心時,xue內(nèi)痙攣著噴出大股的yin液,盡數(shù)澆到藤蔓上,菊xue被潮吹中的花xue刺激也一并達到了高潮,快速噴發(fā)出腸液,yinjing上的藤蔓狠狠戳弄了下guitou再松開,yinjing跳了跳,射出一股jingye。 高潮中的xue內(nèi)異常緊致,緊緊絞著體內(nèi)的藤蔓幾乎要夾斷它們,倒刺刺進xue壁幾乎要連為一體,yin液噴在藤蔓上,藤蔓表面收縮了下,里面的液體竟一點點消失在藤蔓身上,吸收完yin液,藤蔓葉片越發(fā)瑩亮,身子也越發(fā)粗壯,抖了抖,繼續(xù)在xue內(nèi)撞著。 辰逸喘著粗氣,身體還在高潮的余韻中顫栗,多處高潮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負(fù)擔(dān),過于激烈身體一下子還沒能恢復(fù),虛弱中神智稍稍恢復(fù)了些,看到自己的現(xiàn)狀只能痛恨地垂淚。 淚眼中,他恍惚看到射出的jingye在藤蔓卷過之后消失了,在感受身體內(nèi)部,沒有被yin水泡得脹脹的感覺,大腿根處的液體也消失了。 是被藤蔓吃了嗎……辰逸察覺到這點,馬上不能思考,體力恢復(fù)后快感重新占據(jù)他的大腦,腦海中只剩下追逐快樂的原始本能,他放開身體讓藤蔓進入,仍由它們吸取自己的yin水成長。 瘋狂的一幕持續(xù)好久,日暮西垂,辰逸yinjing疲軟短時間內(nèi)是再也硬不起來,身體各處疼痛不堪,臉色蒼白一副被榨干的模樣。 藤蔓終于放棄了被過度使用的雌性,漸漸從他身上退去躲回黑暗中,等待下次機會。 留下的雌性無力地躺在地上,他全身潮紅,上面遍布血痕,四肢被勒過有很深的紫色,血跡從花xue蔓延到腿上風(fēng)干之后變成暗紅,他一動不動,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證明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