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開襠褲的婊子總裁,叼錢送b,羞辱高傲,獨(dú)占欲爆棚,蛋:皮筋抽r
章家的四合院有個(gè)幾十平的人造沙灘。 章亦之整個(gè)人埋在沙子里,只剩一個(gè)腦袋露在外面。他臉曬得泛紅,嘴唇發(fā)干,差不多每幾秒就要張開嘴巴呼吸一下,只要他一吐氣兒,腦袋上那幾縷發(fā)絲兒就跟著一吹,輕呼呼往上飄。 “只要你答應(yīng)。”婁明晏是重度低音炮,劍眉鋒利,不怎么愛笑,感覺上特別有氣勢。他在人造沙灘中央的噴泉池前一站,一米八幾的大個(gè)兒就像層巒疊嶂的山脈。 但再巍峨的山,也怕火,野火一燒,摧枯拉朽。 章亦之就是這把火。 他懶洋洋地從沙堆里探出一只腳,拇指勾著二趾,伸到婁明晏的小腿跟上,輕輕磨了磨,明知故問地一笑,“婁總,你讓我答應(yīng)你什么來著?” “……”婁明晏腿跟被碰,癢得心顫,熟悉的觸感差點(diǎn)讓他條件反射地跪下去,他喉頭攢動(dòng),目光閃爍地落在章亦之的腳背上,嗓子啞了,“你答應(yīng),你只能cao我?!?/br> “這不好說啊?!闭乱嘀疄殡y地看了他一眼,“我膩了怎么辦?” “膩?你還想再晾我半年?”婁明晏的聲音頓時(shí)涼了半截,他擰了下眉,忍了忍,從西褲里翻出錢包,抽出了一張支票,“章亦之,你別太過分,你爸現(xiàn)在自顧不暇,你還不上銀行錢,只有我能幫你。你抵押的北望山莊那塊地,你還要不要?” “我要不要,也得看我能不能要?!闭乱嘀畤K了一聲,撐著guntang的沙子坐了起來,目光放在了婁明晏的屁股上,“比方說你屁股結(jié)實(shí),我想玩,可你弟弟屁股又大又軟,我也想玩。我現(xiàn)在想cao你,但我cao完你就想cao他了啊。” “你——”婁明晏簡直氣火攻心。他是什么人?他是風(fēng)茂娛樂的董事長,誰不想賴著他求著他跟他,可偏偏他看上的這個(gè)——渣到不能再渣。他都攥著支票上門來找cao了,這人居然還對(duì)他屁股不滿意? 婁明晏丟臉丟到家了,拿著支票的手氣得直顫,他扭身要走,邁出三四五六步后又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咬著牙說:“行,那你找婁遲去吧你?!?/br> “哎?!闭乱嘀L長地嘆了口氣。 “干什么?”婁明晏瞪著他。 “沒事兒,就是發(fā)現(xiàn)挺想你的?!闭乱嘀榱怂谎?。 “你還來?”婁明晏氣得又走了回來,“你想我?你想我你晾我半年,你在那個(gè)姓葉的明星床上想我的吧!” “婁總啊。”章亦之站了起來,從他手里抽過了支票,笑了,陽光在他臉上打下一道淺光,襯得他狹長的眼睛明亮又多情。他握著支票,在婁明晏的臉上拍了拍,動(dòng)作很輕,但意在羞辱,“不要拘束我,我才會(huì)越來越想你,好么?” “……”婁明晏看著他,并不情愿也不甘心,在章家破產(chǎn)的時(shí)候,他甚至扭曲地覺得慶幸,心想這下章亦之總會(huì)需要他了吧?最好章亦之就此能賴上他,哪兒也不去,什么也不干,全部的生活就只有玩他一個(gè)人,怎么玩他都行,但章亦之不樂意做金絲雀。 倆人沉默了一會(huì)兒,章亦之神色漸漸淡了下來,他把玩著支票前后翻了一下,把支票橫在了半空,“我沒什么耐心,跟你也不合適,要走拿上支票走,不要再找我了?!?/br> 婁明晏似乎被某個(gè)詞刺激到了,立刻急了,“不合適?怎么不合適?嫌我屁股不好玩了?還是洞被你捅松了?奶頭玩大了你就不要了是不是——” 婁明晏話沒說完,章亦之直接一耳光甩上了他的左臉,揪住了他襯衣下若隱若現(xiàn)的奶頭,狠狠地一擰,“我說不要了嗎?倒是你,想走就走,我叫你聲婁總是給你臉,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臉被誰尿過了?” “……”婁明晏一頓,心臟猛地提了起來,幾乎竄上了喉嚨口,他都忘了他正在爭吵,正在不高興,章亦之隨便的一句羞辱,就讓他感覺全身都在瞬間被過了遍電,熟悉的觸碰讓他渾身一個(gè)激靈,西裝褲里的那根玩意居然硬了。 “下賤的婊子?!闭乱嘀难凵褚搽S之暗了下來,欲望隱隱地冒出火光,“再給我裝,給你逼捅爛了扔公狗窩里。聽見沒有?” “聽見了,賤狗不裝了,不敢裝了?!眾涿麝讨刂氐匚丝跉?,平息了下氣息,他雙膝并攏,再也忍不住,急迫地跪在了沙子上,他英挺的臉龐湊近了章亦之的右手,用嘴巴叼過了那張支票,口齒不清地說:“別扔了我,主人不玩我,我硬不了了,賤狗給主人玩壞了?!?/br> 婁明晏被冷落的半年里,不論是身體還是心都寂寞難耐,這半年他也試著找過別的主,有一個(gè)主長得有五分像章亦之,他都開房進(jìn)房間了,但那個(gè)主一笑,一撩衣服,他就突然強(qiáng)烈地意識(shí)到這不是章亦之,他硬不起來,他自欺欺人,于是他連褲子都沒脫,又出去了。 章亦之下了個(gè)命令,讓婁明晏叼著支票掌嘴,每一巴掌都必須響亮,每一巴掌結(jié)束都要大聲狗叫,讓他管教自己的脾氣,記住自己的身份。 等章亦之進(jìn)房間拿了剪刀出來后,婁明晏還在抽自己耳光,他腰背筆直,目光平視前方,隨著急促的呼吸,飽滿的胸肌在白襯衫下一挺一挺,他的西褲褲襠已經(jīng)鼓出了一個(gè)大包,手上的動(dòng)作卻沒有絲毫的懈怠,他抽著自己的臉,同時(shí)大聲吼著:“汪!” “啪!” “汪!” “啪!” “汪!” “可以了?!闭乱嘀吡诉^來,看了看他被抽紅的臉,淡淡地說:“婁總,現(xiàn)在知道自己是誰了嗎?” “知道了。”婁明晏吞咽了下口水,他一想到章亦之也許會(huì)玩他,曾經(jīng)每一個(gè)被開發(fā)出的敏感點(diǎn)就癢得控制不住,簡直比螞蟻在爬還難忍,他低著頭啞聲說:“知道了,我是主人的賤狗?!?/br> “對(duì),你是我的狗?!闭乱嘀笞×怂南掳?,“你在別人面前,我隨便你有什么毛病,你指使誰都跟我沒關(guān)系。但在我這兒,我的命令就是規(guī)矩?!?/br> 剪刀的刀面冰涼鋒利,一下一下在婁明晏的臉上羞辱地拍打。婁明晏的呼吸越來越粗,他西褲里的那根硬得發(fā)疼,他感覺自己的褲子都被章亦之玩濕了,章亦之簡直了解他的每一個(gè)興奮點(diǎn),知道他越被羞辱,下邊越止不住地流水,羞辱他的方式越多,他越沉迷,章亦之就是駐在他身體里的惡魔。 在剪刀移開的一瞬間,婁明晏迷茫地抬起了臉,他還來不及反應(yīng),那個(gè)他昨天才被理發(fā)師修剪過的頭發(fā),就被章亦之隨便一剪子,剪了一簇下來。 …… 沒有人敢問都不問就剪婁總的頭發(fā),可是主人就敢,就能。 婁明晏身體頓時(shí)一顫,一股nongnong的白濁涌出了內(nèi)褲,他臊地趕緊閉上了眼睛,巴不得再抽自己一耳光。這下他是藏都藏不住了,他的西褲前面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 還沒碰幾下他就出來了! 他怎么這么sao! 章亦之半蹲下來,手背碰了碰濕乎乎的那處,婁明晏的那根還處在硬的狀態(tài),又鼓又脹,一看就是憋了好久,沒完全爽到頭。他握著剪刀,在那個(gè)一看就做工精良的西褲褲襠上,毫無技巧地咔嚓咔嚓亂剪出了個(gè)洞,里面的白色棉內(nèi)褲一下子就坦露了出來。 婁明晏被他磨得青筋凸起,只得強(qiáng)忍著欲望,他連看都沒眼看自己那處了,但章亦之卻沒打算放過,他白皙的指尖,在婁總的蘑菇頭上輕輕一頂,剛一碰到就挪開了手,嗤笑一聲:“瞧婁總這sao的,連自己這根狗jiba都管不住,還來我這兒提要求?不過一個(gè)花錢送逼的,你很傲嗎?” “不……”婁明晏的嘴唇爽到直哆嗦,“你覺得我在你面前,還算……傲嗎?你,你都把我玩成什么樣子了,你還,這么說我?!?/br> “委屈了?婁總自己看看,你這根東西有多賤,越侮辱你,你還越流水?!闭乱嘀跐駜?nèi)褲上抹了一把,帶著腥氣的手指捂上了婁明晏的鼻子,“你自己這什么味兒?sao不sao?賤不賤?” 婁明晏已經(jīng)被快感逼到無暇思考,眼睛都要爽到哭了,“sao……賤……我好賤……我對(duì)你越來越賤了……亦之……你會(huì)不會(huì)嫌棄我?” “嫌棄你是個(gè)穿開襠褲的婊子嗎?”章亦之松開手,幾剪子就把他胸口,屁股的布料全給剪了,甚至白色的棉內(nèi)褲后面都給剪出了洞。婁總的白襯衣上的兩個(gè)洞相比要小些,只露出了兩個(gè)褐色的小rutou和乳暈,rutou形狀很好看,又挺又翹,似乎嘴巴一抿一吸,里面就能噴出奶來。 “啊……你這人……還不是你給剪的……”婁明晏感覺胸口更癢了,敏感點(diǎn)暴露在空氣中本來就癢,還被章亦之火熱的視線盯著,他抓了抓袒露的rutou,本能地想往章亦之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