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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Animal在線閱讀 - 07

07

    【人名提示:愛德華——小少爺?shù)拇蟾纾瑔讨巍∩贍數(shù)亩?,之前威脅過他去做一些不好的事,伊麗莎白——愛德華的妻子】

    在喬治死后我失眠了七天,也因為難以進食而被困擾了七天,倒不是因為罪惡感,只是因為感到惡心。

    每每閉上眼,那些令人作嘔的現(xiàn)場總會從黑暗中浮現(xiàn),糟糕氣味的源頭好像就在我身邊。

    這幾天每隔五到八個小時我就要吐一次,酒臭味,嘔吐物的味道,沼澤的腥氣與血腥味,還有發(fā)現(xiàn)尸體后的氣味——竟然可以這么難聞——各種氣味混合成一團,一直在我鼻子下面永不停歇地晃悠。

    那些片段也都在眩暈中混成一團映在視網(wǎng)膜上,漸漸變冷僵硬的尸體,撕成碎片的rou塊,滿地的嘔吐物,或許它們最初沒有那么惡心,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們好像留我的記憶繼續(xù)慢慢腐爛,我沒辦法像現(xiàn)實中那樣輕松地走開或把它們丟出去埋掉。

    我也曾見過不止一具尸體,但是沒有一次像這兩具一樣折磨我。

    如果早知道會這樣被折磨的話,我曾想過,那還不如直接一發(fā)子彈打進他的腦子,然后……

    然后?然后我因為聯(lián)想到血漿與腦漿的氣味與喬治腦漿炸裂的場景又吐了一次。

    我真應(yīng)該早點意識到殺人是多少需要一些心理強度的。

    可是意識到這一點會讓我現(xiàn)在好過一些嗎?也許不太可能,因為我無論如何都會殺掉喬治,或許我會換個方式,然后因為其他的氣味與場面繼續(xù)感到惡心。

    從喬治死后的第四天開始,我努力讓自己多少吃下一些東西,并強忍著沒有把它們吐出來,酒我可以一輩子都不喝,但是食物?我也許不會再碰意大利面,堅果與乳酪(因為喬治最后胃袋里裝滿了這些東西),但是為了不這么快和喬治見面,我必須吃下其他東西。

    這些天的努力讓我稍微好受了一些,但同時也讓我更加難受,畢竟在你感到惡心眩暈時,或許空空的胃袋會更讓人舒服一點。

    被這種不適感折磨了至少三個小時,我終于決定出去走走,我沒有看時間,只知道天已經(jīng)黑了,哪怕是相比較而言比較繁華的城市,其實這個時間對于我這種人來說也非常危險,但在無止境的眩暈嘔吐與街道上隱藏的危險之間,我還是選擇了后者。

    我知道有一個晚上沒有什么人的港口,而且我所住的地方不遠,我想這個季節(jié)的海風(fēng)多少能讓人清醒一些,那里或許是個不錯的散心的地方。

    十幾分鐘后,我落實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計劃,我坐在港口的石階邊緣,雙腿垂在海水的上方,偶爾會有海浪拍打我的鞋底,潮水的聲音與帶著咸味的涼風(fēng)確實讓我稍微好受了一些。

    我不知道我在那里待了多久,只知道正當(dāng)我準備離開時,遠處的一陣水聲引起我的注意——我知道海邊的話總是充滿了水聲的,但是這個水聲很奇怪,像是什么東西正在從海里爬出來。

    海、海怪?——別笑,這真的是我第一時間的反應(yīng)。

    我警惕地盯著水聲的方向,并立刻找到一個非常窄小的逃生路線,心里暗下決定先維持不動(因為我聽說這些怪物的視力都很糟糕),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就立刻跑進去。

    “好吧……真夠刺激的?!?/br>
    “是啊,差點就把命留下了?!?/br>
    呃,現(xiàn)在我感覺他們不是海怪了,我是說——能說人話的海怪?老天,這又不是什么三流的恐怖科幻。

    我借著月光看清了他們大概的輪廓,看來情況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或者比我想象的更加糟糕,因為那些身影很明顯是四個成年男性。

    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游海泳的好季節(jié)好時間,況且這個地方有很多停靠的船只,根本不適合游泳,我很快注意到那些人穿著一些完全不像是游泳的衣服……但愿可千萬別是我想的那樣。

    “所以……我們拿到了多少錢?”

    很好,情況比我想的更糟,這是一群是比海怪更危險的生物。

    我只能把自己縮在陰影里,現(xiàn)在我不能動,否則現(xiàn)在亮到可以刺傷人的月光足以暴露我的行蹤——最可笑的是明明前幾天還是陰天,偏偏今天晚上就放晴了。

    “幾千塊吧,我猜……”

    最近的報紙上報道過,今天這個港口有一艘滿載著上流賭客游舫出發(fā),我猜現(xiàn)在那個游舫上肯定丟了不少東西,或有些人連命都丟了。

    為什么我總能遇到這些亡命之徒?是我天生體內(nèi)就有專門吸引他們的磁鐵嗎?

    “等等……誰在那?”正在我安靜地對自己發(fā)火時,一個穿著類似守衛(wèi)制服的人看到了我(我真的沒動,也沒發(fā)出聲響,他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已經(jīng)開始一步步向我靠近。

    我發(fā)誓,如果還能活著回去的話,我絕對,絕對不會再在晚上出來夜游了。

    “看看是誰,為什么你會在這?小少爺?”在我因為恐懼與緊張無法動彈時,一雙濕乎乎的,戴著白手套的手拽了拽我的衣領(lǐng),把我拖出了陰影,在白色的布料上留下幾個濕漉漉的痕跡。

    那個時候的一些事總讓我感覺巧合得像是在做夢。

    穿著類似警衛(wèi)制服的小牛仔看我半天不說話,默默嘆了口氣,轉(zhuǎn)過頭對著同伴說我是他認識的人,這件事他能解決好,讓另外他們先離開,等他們走遠了,我才被我的小牛仔半拽半扶地弄起來,拖進了那個有些狹小的巷子里——就是我剛才給自己找的逃生路線——里面堆滿了集裝箱,是條死路。

    “好了,回答我,小家伙,你怎么知道我們會在這里?!庇∠笾形覀儧]幾次真正地面對面站著過,而現(xiàn)在,我們終于擠在一個窄小的死胡同里,他站在我面前,一手握著我的肩膀,一手掐著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看著那雙深色的眼。

    “呃……我、我只是……”我不知道應(yīng)該往哪里看,他渾身都濕透了,黑色的頭發(fā)還在滴水,水珠順著他的臉頰慢慢滑到脖頸,最后融進衣料中,材質(zhì)不怎么好的制服此時吸飽了水,隨著他的動作緊緊貼在身上,雖然外套還扣的很緊,但是從領(lǐng)口已經(jīng)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白色襯衫早已是半透明的狀態(tài)。

    全知全能的主啊,我曾經(jīng)不是那種被rou欲驅(qū)使的白癡,但是當(dāng)他這樣站在我眼前時,哪怕這是上帝給我的什么試煉,我也會心甘情愿地上鉤墜入地獄。

    “回答我!”他稍稍提高了音量,手上的力氣也變大了一些,這讓我有些疼,但他大概不知道我在想像里已經(jīng)把他摁在墻上cao過了多少次,否則就不會只是讓我有些疼的程度了。

    “我……怎么知道你們會在這里?我只是感覺不舒服出來吹吹海風(fēng)而已,只是巧合,相信我,先生。”大概是我剛才眼神飄忽不定的樣子引起了他的懷疑,他的力氣大到讓我的呼吸變得有些困難——但還不到窒息的程度。

    那雙暗色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我,好像這樣就能看出我有沒有撒謊一樣。

    然后他笑了,緊接著放開我,好了好了,我的小牛仔又在戲弄我,我真應(yīng)該早點猜到的。

    笑夠了之后他仍然捧著我的臉讓我不得不抬起頭——畢竟他比我高,不這樣的話他大概看不清我的臉:“至少看上去你確實不太舒服……是不是你瘦了?”

    “呃……或許我猜……嗯,沒錯,我……是不太舒服,因為各種原因?!蔽倚⌒囊硪淼貟觊_他,感覺自己有些難堪所以聲音也越來越小。

    “哦……聽上去挺糟的?!彼崎_視線,扯了扯自己濕漉漉的領(lǐng)口,“我記得我在很早的時候就提醒過你不要做傻事,我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不過我也沒什么資格指責(zé)你?!?/br>
    “您知道了?”

    “小少爺,雖然我英語不是很好,但多少能看懂報紙?!彼髦资痔椎氖帜罅四笪业哪橆a,“恭喜你學(xué)壞了——雖然你本身也算不上是什么好孩子?!?/br>
    “這可不是什么值得恭喜的事?!蹦切┪以趺匆餐坏舻膱D像又一次冒出來,我開始有些犯惡心,然后向我的犯罪導(dǎo)師吐起苦水,“您不知道當(dāng)時有多惡心,喬治吐的到處都是……還有那個仆人腸子擠出來粘著淤泥的樣子……我真希望我能早點忘記它們,這些東西快折磨死我了?!?/br>
    “我告訴你一個絕望的事實,小少爺?!迸W袀?cè)身單手勾住我的脖子——就像對他那個高大的金發(fā)伙伴那樣(唯一的區(qū)別是他對那個高大的男人要稍稍踮著腳尖,對我則要低頭傾身)——用著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你永遠忘不了它們——除非你死,否則它們會一直伴隨著惡心和內(nèi)疚折磨你?!?/br>
    “那的確很令人絕望,可惡心我能理解,但是內(nèi)疚?”我不明白我有什么好內(nèi)疚的,他們咎由自取,只不過死的方式惡心了一些。

    我的小牛仔歪著頭看著我,然后很輕地嘆了口氣:“你比當(dāng)時的我好多了,不過——我看看我能不能幫上你什么,小菜鳥?!?/br>
    還不等我詢問他是什么意思,那雙靈巧而有力的雙手分別握住我的肩膀兩側(cè)讓我正對著他,粘在手套上的水透過了我的衣料,潮濕而冰涼。

    “把眼睛閉上,然后想起那個讓你惡心到吃不下睡不著的場景?!彼穆曇羧耘f柔軟,但是語氣卻異常強硬。

    “那、那不可能,先生,我會吐出來?!?/br>
    “你不會的,按我說的做,這樣多少能讓你好受一點?!彼谖液箢i上像是在安撫小動物一樣地揉了幾下,手套還是沒有干,但我并不討厭這種潮濕的觸感。

    我只好乖乖閉上眼,那些令人作嘔的影像甚至不需要我特意去回憶,當(dāng)視線歸于黑暗的瞬間它們就全部跳了出來。

    我用手捂住嘴,我想吐,但是我不想吐在他身上。

    “想像你眼前立了一道……玻璃墻,大到可以把那些畫面與氣味蓋住的玻璃墻?!彼谡f“玻璃”這個詞時卡了殼,像是不小心咬到了舌頭,如果沒有那些畫面擾亂我的心情,我一定會被他可愛到笑出聲。

    “這好像是在催眠,先生?!蔽胰滩蛔≌f道。

    我聽到他很輕地笑了一聲:“現(xiàn)在,用鼻子吸氣,用嘴呼氣,直到眼前的玻璃被霧氣布滿,我會捂住你的耳朵,等你看不清后面的事物就可以睜開眼了。”

    手套的布料有點粗糙,他手掌的溫度很快就傳了過來,我甚至可以聽到他血液在皮膚下跳動的血管中流動,掌心的肌rou微微收縮發(fā)出沉悶聲,這感覺有點像火山里的巖漿——盡管我從沒親耳聽過。我也嗅到了他身上燃燒著的木質(zhì)香氣,這讓我感覺很好。

    他總是給人一種在燃燒著的感覺。

    我按照他所說的,用玻璃匣把那些惡心的事物關(guān)好,氣味被隔離后慢慢變淡,而原本清晰的記憶也隨著一點點被霧氣覆蓋變成一片朦朧的白。

    這只是一種自欺欺人,因為它們?nèi)匀涣粼谖业哪X海里。

    “它們再冒出來的時候就這么做。”我睜開眼后,他很快移開了雙手,溫度因為水分蒸發(fā)的緣故迅速消退,我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這讓我差點錯過了他仿佛是自言自語的一句西語。

    “Tiealento para el asesinato*.”

    “您說什么?”我猜他不是在諷刺我,但是好像也不是什么稱贊。

    “自言自語而已?!?/br>
    “唔……但您確定這能讓我好起來嗎?”我摸摸自己的耳朵,它的溫度還殘留在上面,至少現(xiàn)在我確實好了一些,“我想我還是記得它們。”

    “你可以認為這只是讓你在難受的時候有點事做?!彼焓终砹艘幌挛彝馓椎念I(lǐng)口,“不過他至少能讓你在射擊時分得清準星里哪些是死人?!?/br>
    這就有點令人尷尬了,因為除了和農(nóng)場的工人去放牧外我就從沒碰過槍,準星里也只出現(xiàn)過狼和鹿(偶爾會有鴨子或者火雞),我猜死人和它們的區(qū)別我還可以分得清。

    但被人關(guān)心的感覺很好——我想他應(yīng)該是在關(guān)心我。而且至少這個方法現(xiàn)在看來還有用,那些糟糕的場面和氣味確實模糊了。

    “至少現(xiàn)在我感覺好多了,謝謝您。”我低著頭用鞋尖碾了碾地面上的小石子,抬起頭時我與他那雙深色的眼睛對上了視線——我再一次意識到,我們的距離實在太近了。

    我甚至可以在一片黑暗中看清水珠是怎么從他的發(fā)梢落下,在巧克力色的皮膚上滑過,最后落在那身我從沒見過的制服里融化消失。

    或許只要他在我眼前,我腦海中無論多么惡心的記憶都可以變得模糊。

    “那個……這身衣服很適合您,很好看?!?/br>
    “謝謝?!彼鹗窒朊约旱拿弊?,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的帽子可能早就不知道丟在什么地方了,只好尷尬地放了下來,“一個墨西哥人想混進這種上流人聚集的游舫,只能是這種打扮,反正他們只認衣服不認人的。”

    他說的話我一個字都聽不清,我只看到又有一滴水從他的發(fā)梢滑了下來,我在它滴落前一秒伸手接住了它。

    在那雙眼的注視下,我又一次忘記了如何發(fā)聲,就好像吞下了一團火,聲帶被塞滿燒得發(fā)燙,因此勉強發(fā)出的每一個音節(jié)都裹上了飄忽不定,斷斷續(xù)續(xù)的煙。

    “我、我想您應(yīng)該去我那里——洗個澡再把衣服烤干什么的,不……我的意思是——我擔(dān)心……這樣您會生病?!彼槟胨樵谖业恼菩?,很快隨著體表的溫度消失在黑暗中,于是我用手捧著他的臉,滴水的黑色發(fā)縷滑過我的手背,只留下透明的水跡。

    “如果你想做什么的話,小少爺?!彼男β暼缤宦暽硢〉膰@息,他解開了自己外套最上方的紐扣,“我們沒必要走那么遠。”

    …………

    ………

    ……

    …

    他坐在吱呀作響的集裝箱上張開腿,好讓我站在那里把他的一條腿拽出包裹著它的衣物。

    “嘿,小少爺,別把它們弄壞了,我還要穿著它們回營地。”他一只手撐在集裝箱的木板上,抓著我墊在他身下的外套布料,另一只手環(huán)住我的脖子,當(dāng)他的后背靠上墻壁找到平衡后,這兩只手就離開了它們原本的位置開始四處搗亂。

    “穿著它們回營地?您確定?”他的外套則因為系了一個很寬的皮質(zhì)腰帶所以沒辦法很快脫下來,我索性只解開外套腰帶以上的紐扣,讓它就這樣松松垮垮地掛在手肘上,“我覺得在您回到營地之前至少會被人拽下馬強jian三次?!?/br>
    對于此,他只是笑了幾聲,并沒有反駁什么。

    他制服外套下的白襯衫和我想象中的一樣已經(jīng)是半透明狀態(tài),緊緊貼在深色的皮膚上,這倒給我省了事——至少我不用再費時間去琢磨怎么用一只手解開襯衫上的紐扣,再用另一只手去抵抗他四處搗亂的兩只手。

    那兩只手最初只是解開了我襯衫的前三顆紐扣,然后鉆進去像帶著體溫的蛇一樣胡亂游走,我不明白這具殘破又冰冷的身體有什么好摸的,為什么他會看上去那么樂在其中。很快剩下的衣扣也被它們輕輕松松地挑開,我沒有繼續(xù)阻止他,畢竟在一個只會給他帶來痛苦的人身上能找到什么地方令感到他愉快,那就隨他去好了。

    只是當(dāng)他摸到我背后的幾道傷疤時動作明顯地停頓了一下。

    “小時候馬鞭打的,被我父親。”我握著他左側(cè)的上臂,“這沒什么,遠沒有您脖子上的嚴重?!?/br>
    “我還奇怪你為什么總不脫上衣?!彼麤]有追問下去,只是再也沒有刻意用手指觸摸過我的后背,并抽回雙手,用牙齒把雙手的白手套咬了下來。

    他用手臂勾著我,讓我的上半身慢慢前傾到他的懷里,在我被他身上燃燒著的香氣包圍后解開我的褲子,將我們的性器用雙手攏在一起磨蹭,這讓我又一次發(fā)出了有點丟人的驚呼聲,他笑了幾聲然后低下頭蹭了蹭我的耳邊,像是只在示好的貓。

    “小少爺,有人說過你長了個貴族小姑娘的臉嗎?”他柔軟而沙啞的聲音就是貓生著倒刺的舌頭,軟軟地舔著我的耳廓,甚至探進了更深的地方。

    “有人說……嗚……有人說過,就在五秒前?!蔽覞u漸發(fā)出一些不受控制的氣音,然后又因為突然想起愛德華經(jīng)常掛在嘴邊說我長了一張婊子的臉時的樣子,開始覺得身體有些發(fā)冷。

    他吻著我的耳垂,他身上溫?zé)岬南銡夂芸熳屛彝浟饲耙幻氲睦洌衣牭剿谛?,是那種溫柔到會讓人變得很柔軟的聲音:“你要是個小姑娘該多好,那樣我就能光明正大地把你搶走做我的新娘子。”

    我希望這只是一段在性愛中不作數(shù)的情話,因為我?guī)缀蹩煲嘈胚@句輕飄飄的話,并因此感到一種無法言說的愉快感了。

    “如果我是女人,又要怎么滿足您呢?”我將兩只手指擠進他饑渴地張著嘴的甬道,因為沒有潤滑里面非常干澀,甚至連簡單的抽插都稍微有些困難,“況且如果我是女人的話,大概十三、四歲就要被我父親隨便嫁給哪個老頭子,現(xiàn)在估計孩子都有一兩個,就算真的要一個人是女性,那也應(yīng)該是您比較好吧?”

    “算了吧,我不覺得像你這樣的小少爺會娶一個墨西哥非法入境的,殺人越貨還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的妓女?!彼忠淮螖n緊雙手磨蹭著我們彼此的欲望,并絲毫不掩蓋自己因此發(fā)出沉溺而顫抖的呻吟,他的頭在一點點往下滑,最后抵在我的胸口。

    我能聽到他在說話,盡管被喘息打碎,但足以清晰地飄進我的耳朵。

    ——只是一個玩笑,別這么認真。

    夜深了,月亮升得越來越高,我看到灼眼的銀色光輝正在一點點逼退我們所隱藏小巷中的黑暗,這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悲哀與憤怒,胃里像是被塞了一塊雪山上的冰,或許是因為黑暗更能給我?guī)戆踩?,又或許只是我對一個玩笑太過認真。

    我感覺自己被這些悲哀與憤怒沖散了本身就不曾存在的理智。

    我親吻他仍然潮濕的黑色發(fā)絲,幾次后他抬起頭吻著我的嘴唇,我嘗到了很淡的咸味,我猜那些只是還沒有蒸發(fā)干凈的海水,溫?zé)岬纳嚓J進我的口腔,他的溫度總能讓我有一種自己會好一點的錯覺。

    我猜我不會好起來了。

    “唔、嗚……”當(dāng)我觸碰甬道內(nèi)的突起時,他發(fā)出細小沉悶的呻吟聲,手上的動作也變得稍稍用力了一些,他的手不大,雙手都生著粗糙的繭,右手自然是因為刀與槍,而左手均勻生在四指指尖的繭子卻不像源于暴行。

    我曾經(jīng)見過我農(nóng)場一個比我大幾歲的年輕人也有這樣的繭子,他曾向我提前預(yù)支了一個月的工資買了一把吉他,在我離開農(nóng)場時已經(jīng)彈得很好了。

    意識到我在走神時,他的rou壁絞緊了我暫停動作的手指,舌也有些不滿地從我口腔里滑出來,牙齒輕輕咬了咬我的下巴。

    “抱歉……我只是好奇您是不是會彈吉他?”月光在漸漸逼近我們,就像是蔓延過來的海潮。

    “……抱歉,你說什么?這時候……問這個?”他皺著眉,好像在看著一個精神病人。

    不顧他體內(nèi)過于熱情的挽留,我充滿惡意地抽出自己的手指并覆在他的左手上,輕輕蹭了幾下上面的繭子:“真希望將來我可以聽到您彈琴,您會唱歌嗎?不知道會不會——比現(xiàn)在更好聽?嗯?”

    他發(fā)出了一聲非常痛苦的慘叫,快要蓋過了我最后的幾個單詞,因為我?guī)缀鹾翢o預(yù)兆地貫穿了他還有些干澀且尚未完全打開的后xue,過度的緊致感令我頭皮發(fā)麻,里面的粘膜顫巍巍地擁擠著我,就像在替暫時失聲的他求饒一樣。

    等他終于找回了聲音就開始幾乎快要斷氣地哀求我——不要,現(xiàn)在還不行,他很痛,求我再等一下。卻在我粗暴地沖撞了幾次他體內(nèi)的敏感點后縮在我懷里發(fā)出如同新生幼獸一樣細弱的尖叫,直到他慢慢張開沾滿jingye的雙手時我才意識到他已經(jīng)射精了。

    看吧,他喜歡這個,他喜歡被暴力折磨就像他喜歡用最惡劣的玩笑戲弄我一樣。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意識已經(jīng)有點模糊了,他把手伸到我們激烈交合的地方,將自己剛才射出來的jingye一點點蹭在我的莖身上,大概是希望這些東西作為潤滑能讓自己稍微好受一點,我當(dāng)然知道這點,這也確實讓我的動作變得順暢了一些——緊緊只是順暢了一點點。

    “我不知道原來您竟然饑渴到想射進自己肚子里?!蔽姨蛑亩?,把我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單詞都吹進他的耳廓,“您平時只有自己時也是這么做的嗎?吃不到別的男人只能吃自己的?”

    他掙扎著搖頭,無法分清是海水還是冷汗的水珠隨著微弱的動作滴到衣服上,在我隔著他濕透了的襯衫舔上他的乳首時,他用戰(zhàn)栗的雙腿夾住了我的腰,這稍微有些阻礙我的動作,于是我掰開他已經(jīng)使不上勁的腿,掐著他的膝窩往他的胸口推,這倒是讓我更清楚地看到了他的xue口是怎樣顫巍巍地收縮吞吐著我。

    他只是難堪地側(cè)開臉,雙手胡亂抓皺了我墊在他身下的外套。

    “這樣會……嗯啊……會濺到、濺到衣服上,別……”因為他只能穿著這身衣服回營地,如果讓濺上jingye的衣物出現(xiàn)在那些伙伴面前,啊,我可以想象一定會很難解釋,越這樣想我就越想讓這件事發(fā)生,于是我學(xué)著他剛才那樣用一只手taonong著他第二次起了反應(yīng)的性器。

    前后的敏感被同時刺激,這讓他弓起腰全身難以抑制地痙攣,他慌忙地伸出一只手,想堵住自己開始冒出前液的欲望,也因此失去平衡滑下去把我吞吃的更深,他的腳面繃得很緊,甚至身體的肌rou也幾乎都縮到了極致。

    我猜過多的快感順著脊柱一點點堆積沖擊大腦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刑罰,因為他無力地晃動著雙腿,暗色的眼睛朦朧地看向四周,好像想要找一條生路逃走一樣。很快他就放棄地用手臂攔在眼前,他早該意識到現(xiàn)在的自己就像是被我釘在了集裝箱上一樣,他無處可逃,只能繼續(xù)困在這里向我張開雙腿,承受著性器在高溫的體內(nèi)一次又一次的研磨與沖撞。

    他的體溫變得越來越熱,我在他的襯衫變干之前又一次將他胸前的布料舔濕——當(dāng)然,被舔濕變得透明的只有乳首部分,襯衫的粗糙布料被舌尖按壓著在突起上打轉(zhuǎn)磨蹭,甚至與舌尖一起戳刺進乳孔,這讓他蜷縮著發(fā)出破碎的呻吟,他試著咬住下唇強迫自己忍耐,卻反倒使柔軟的泣音變得更加無助,惹得我更想變本加厲地折磨他。

    我擠開涌上前吸食我的軟rou,沖撞著他體內(nèi)的敏感點,taonong著他性器的手也沒有停下,吐出的透明前液讓他越來越難阻止自己射精,他開始不成語調(diào)地說出一些柔軟的音節(jié),是西班牙語,他徹底陷入rou欲時最先想到的永遠會是自己的母語。

    在他發(fā)出第二個彈舌音時我吻了他,這個吻很輕,或許讓他感到有些困惑,我曾經(jīng)很討厭這種音節(jié),他們總是讓我感覺耳膜很癢,可現(xiàn)在又開始莫名地喜歡它們,其實我當(dāng)然清楚,原因沒有那么莫名其妙,這只是一種愛屋及烏,只不過是因為我喜歡說話的人罷了。

    我很高興那些不曾存在的理智暫時回到了我的大腦。

    “聽著,小牛仔?!蔽议_口時發(fā)現(xiàn)自己也已經(jīng)氣喘吁吁,或許現(xiàn)在不是一個說話的好時機,可是我的腦子正和身體一樣發(fā)熱變得guntang,等待他們冷卻下來,恐怕這些話我將永遠說不出口,“看著我,看清楚……不要把我當(dāng)成別的什么人……至少就這一會兒。”

    我僅剩的手捏著他的下巴,那雙暗色的眼睛里倒映著我背后晴朗到過分的星空,漸漸地也倒映出一個被陰影包裹的可笑身影。刺眼的月光已經(jīng)燒到了我的腳邊,黑暗帶給我們的自由很快就會被燃燒殆盡。

    “我喜歡您。”我的腦子恐怕還在升溫,或許在下一秒就會化掉,沸騰的腦漿順著耳朵流出來。

    如果我是女性,我愿意殺死我的丈夫與他去任何地方。如果他是女性,我愿意在教堂親吻他沾著無數(shù)罪惡的嘴唇??涩F(xiàn)在,當(dāng)保護著我們的黑暗消失后,我不知道該如何喜歡他,我能給他的只有痛苦,我不能和他離開,因為我只會變成他的累贅,更不能帶著他離開,因為我沒有地方可去,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很害怕。

    這些話我記不清我究竟把什么說了出來,又有什么被喘息聲打碎,又或者說了什么額外的已經(jīng)記不清楚的話,我只記得耳鳴聲與他柔軟的呻吟,破舊的集裝箱因為過于激烈的動作發(fā)出搖搖欲墜的吱呀聲,燃燒著的木質(zhì)香氣包裹著我,他的體溫幾乎要將我灼傷,炙熱的rou壁吸附吞噬著我?guī)砑怃J的快感,它們順著我的脊柱流進大腦,然后又同血液一起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寸。

    我戰(zhàn)栗著與他接吻,舌頭橫沖直撞引起兩個人的窒息,他回應(yīng)著我,發(fā)出支離破碎的濕漉漉的聲音,最后縮在我懷中仰起頭高潮,顫抖著的rou壁比過去的任何一次都要用力的絞緊我,這讓我也陷入了一片溫?zé)岬钠瑺詈诎怠?/br>
    意識再次清晰時,他正環(huán)住我的脖子緊緊地抱著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聽到他有些沙啞低沉的喘息聲,我想直起身,但是他抱的是那么緊,我只能伸手摟住他的腰。我們結(jié)合的地方被彼此的體液弄得一塌糊涂,他的衣服最終還是濺上了許多引人遐想的液體。

    “你叫什么名字,普蘭特簡先生?”我驚訝了幾秒,才想起我給他的懷表上刻著我的姓氏,他自然應(yīng)該知道,否則也不會從報紙上看到喬治的死訊后立刻聯(lián)想到我。

    “理查德,理查德.普蘭特簡?!蔽蚁雮?cè)過頭看看他的臉,卻被他制止了,“您呢?我甚至連您的姓氏都不知道?!?/br>
    “理查德……”他終于放開了我,開始慢慢整理自己的衣物,“如果你想要我的名字的話,我只能現(xiàn)在隨便編一個假名給你——知道一個通緝犯的名字,不論對你對我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br>
    他整理好衣物,推開我后從那個集裝箱上起身,他沉默了一會兒,用溫?zé)岬氖直撑隽伺鑫业念~頭:“我想你生病了,理查德?!?/br>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先生。”我的身體漸漸變冷,我知道我正在恢復(fù)原來的體溫,我沒有病。

    “……我和我所在的幫派很快就會離開這里?!彼嗣约旱淖齑剑孟裨谧聊ソ酉聛淼挠迷~,“這也是我想找你說的。”

    “我知道,我找到您賣掉的懷表了——您們也在這個城市也搞了不少麻煩不是嗎?”我拿出那塊幾天前在黑市買回的懷表,我從來都是隨身帶著它,“您應(yīng)該在您安置下來后再把它賣掉的——你們會往西走?還是往東?”

    “我們……會離開這個國家——至少我們的老大是這么計劃的,他總說干票大的賺夠錢我們就離開,雖然能不能實現(xiàn)我也不敢確定?!彼嘈茁?,但又帶著一種天真,我猜他不敢確定,但他是自心底相信的。

    “……我覺得……您們更應(yīng)該低調(diào)一點,或許您們可以找個偏遠的地方不需要離開?!蔽业哪X子在發(fā)麻,舌頭也不聽使喚胡亂說出許多愚蠢的話。

    “我們無處可藏,小少爺,我們每到一處新荒野都會發(fā)現(xiàn)他們在興建火車鐵路,很快想要勛章的偵探們就會搭著火車遍布全國,排著隊把我們送上絞刑架?!彼笾呀?jīng)快要被揉碎的手套,“屬于我們的蠻荒時代快要過去了,如果不想被文明殺死,我們必須要趕在他之前弄夠錢逃走?!?/br>
    在我們沉默時,月光終于一點點在我們身上點燃,蒼白的光帶走了我們身上的血色,使我們看上去像是兩具僵硬的尸體,現(xiàn)在,這條窄窄的死路已經(jīng)沒有可供我們藏身的黑暗。

    “這種情況下再像您所說的這樣,只會讓您們更快暴露在那些警探眼前?!蔽业纳眢w還在變冷,冷到我已經(jīng)無法有效地思考,于是我握住了我左側(cè)的手肘期望這樣可以讓自己暖和一些,“您沒有想過自己會不會只是被什么人利用……我是說,您可能會死,而且我覺得您完全可以脫離幫派……”

    “就算他在利用我,我也會對他忠誠到最后——我在被兩個州通緝,賞金高到我自己都想去自首,我的祖國也有一群賞金獵人等著我回去把我綁到刑場,我在最絕望時被他們撿到了現(xiàn)在這個幫派,他們救了我?!彼拥袅四请p被自己蹂躪到快變成破布的手套,“你覺得我能去哪?除了現(xiàn)在這個幫派外我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我也不會去?!?/br>
    我從未發(fā)現(xiàn)月光竟然能這樣刺眼,就如同一團冰冷的火凍結(jié)了所有的溫度,并將一切都化為灰燼。

    我想我們沉默的夠久了,于是我把那塊不停在我們之間交換的懷表遞給他,他因為我的動作而表現(xiàn)出一點困惑。

    “這是禮物,送給您的?!蔽倚χe起左手,露出系在手腕上的頭繩與手上的咬痕,他也對著我笑了,“扔掉也好,賣掉也罷,總之它是您的了?!?/br>
    他最終收下了懷表,在離開那個窄巷之前,他溫?zé)岬氖秩嗔巳辔业念^發(fā):“你自己也小心一些,小少爺,別再做蠢事了?!?/br>
    后來,我聽到了尖銳的口哨聲,然后是馬匹的鳴叫與粗重的呼吸,最后馬蹄敲打地面,漸漸離我越來越遠。

    如果我愿意,或許可以走出那個巷子看著他離開。

    但是我沒有。

    我一直站在那個窄小的箱子里,看著遠處被兩側(cè)的墻擠成細細一柱的海平面,偶爾會有幾艘漁船經(jīng)過,他們相遇交疊,然后在黎明前漸行漸遠。

    我在陽光從海底升起前離開了港口,回到酒店時天空已經(jīng)泛起尚不清明的青藍色,酒店的招待遞給了我一封信,不用猜也知道是愛德華給我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這個城市帶著伊麗莎白回本家去了。

    信上說,我的父親希望(不,是要求)我去東北部某個城市中的大學(xué)求學(xué),兩個月后就要啟程才能趕上開學(xué)的日子。大概是因為喬治的死讓一些人注意到普蘭特簡家的孩子里還這么一個廢物,他們或是出于僅存不多的善意,或是為了一點可笑的名聲與所謂的家族榮譽(如果我還不走,很快整個州都會知道我就是老普蘭特簡先生年輕的時候和一個妓女生下的那個瘸腿),才因此決定把我送到一個更遠一點的地方。

    我從沒去過這個國家的東北區(qū)域,我猜大概會是一個已經(jīng)被文明征服的地方,充斥著法律與工業(yè),偵探與警員到處都是,大概也找不到什么黑市,更不會有什么通緝犯或者幫派可以逃往那里。

    接下來的幾天我在渾渾噩噩中度過,這幾天并不怎么太平,有幫派襲擊了一個根本沒有多少現(xiàn)金的車站,搞的街上跟在打仗一樣,陣勢倒是挺大,但是最后還是沒有抓到一個暴徒。

    那個曾經(jīng)和喬治一起脅迫我的意大利人失蹤了,聽說是和一幫亡命之徒扯上了關(guān)系后被報復(fù),但這種結(jié)果也沒有讓我感覺有多痛快。

    而今天更是有一幫來搶銀行的暴匪,我從來不知道這么一個小城市竟然還可以這么熱鬧,等一切結(jié)束后,我聽到酒店的餐廳里偶爾有人議論今天打死了兩個暴徒,還活捉了一個,只可惜剩下的人全都讓他們逃走了,等我沖上街時,就像我所說的,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就算不結(jié)束,我也什么都做不了。

    被襲擊的那條街上到處都是子彈的痕跡,尸體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只剩下幾灘正在變暗凝固的血,一片狼藉。

    “白癡,這玩意兒都已經(jīng)不走了,而且是鍍金的又沾著血,根本賣不掉,再去找找,沒準還有點值錢的東西?!蔽抑滥切┦切∠锢锏母F苦孩子,小時候靠偷雞摸狗賺點錢維持生計,長大了也只會是些地痞流氓(或者根本長不大)最后在監(jiān)獄或絞刑架上結(jié)束自己的一生。

    我聽到了那條暗巷中有什么金屬物被扔在地上,然后是一群人跑遠的聲音,等我走過去時巷子已經(jīng)空了。

    只剩下地上躺著的一塊破碎的懷表,它被摔在地上時打開了表蓋,周圍還散落著原本裝在它體內(nèi)的幾枚金屬零件。

    表面的金屬上沾著血,外殼因為被什么硬物撞擊而裂開,正如那些孩子所說,已經(jīng)不走了。

    扭曲的表殼上還可以勉強看到我家的家徽與底盤上雕刻的“普蘭特簡”。

    一些難以描繪的畫面再一次涌進我的腦海,遠比喬治與他的仆人更讓我感到胃部發(fā)冷,我甚至沒辦法把這些畫面關(guān)到想象中的玻璃匣里。

    我撿起那塊破碎的懷表與他散落一地的零件,跌跌撞撞地逃出小巷卻在大街上摔倒,我趴在地上吐了出來,眼淚和鼻涕嗆著我的呼吸讓我不得不縮成一團,直到幾位好心的陌生人誤以為我也是這次暴亂的受害者,他們本想把我送到診所,最后在我的請求下他們把我送回了酒店。

    我蜷縮在床上,每隔兩個小時就要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