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再見段西元是這一年的最后一天晚上。

    袁老師邀請了幾位同事和朋友去隱廚吃飯，這算一個小小的傳統(tǒng)——老師們輪流在每一年的最后一個晚上請客來慶祝一年辛苦工作的結(jié)束，去年是喬云杉，今年輪到袁肅。

    喬云杉到隱廚的時候剛巧碰見姜老板。姜老板有些日子沒見喬云杉，于是表現(xiàn)出了很大的熱情，他走向喬云杉給了他一個禮貌而虛空的擁抱，并問：“豐年沒來嗎？”

    喬云杉說：“今天是我們系里聚，他不來?！闭f完他看見了段西元從一個包間里走出，直直走向他。喬云杉盯住走近的高個少年，他五六天沒有見到他，卻感覺已是過了好幾個月、好幾年、好幾個世紀，穿越了時空。喬云杉想他了。

    愛好燙，喬云杉想，他覺得自己的心被燙出了一道傷痕。

    姜老板點頭，對喬云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在他肩上拍了拍：“好的，你們吃好，吃完報我的名字，給你們打折?！?/br>
    喬云杉撤回了印在段西元身上的目光，盡管這目光只停留了不到一秒鐘，他卻還是慌了神，一股子自卑從心臟深處冒了出來。向來驕傲如孔雀的喬云杉在再一次見到段西元的時候自卑了，他的所有過往——他與裴豐年的糾纏，他數(shù)不清的一夜情，他騙過的崔印恬，在一瞬間纏住了他，把他的驕傲扯下，把他踩進泥潭里。

    喬云杉對姜老板道謝后朝段西元走去，問他：“你怎么來了？”

    “是袁老師讓我來的?！倍挝髟卮?，語氣清淡。

    喬云杉跟著段西元進包房，他到的算晚，坐在臨著門的位置，段西元坐他旁邊。

    吃飯間段西元幾乎沒怎么坐下來過，他給老師們添茶倒酒，每次來到喬云杉身邊總要給他把酒添滿，喬云杉輕聲說著不用倒，段西元沒聽見一般只管給喬云杉滿上了。

    老師們酒足飯飽后便一個個點上了煙，整個屋子如同著火般煙霧繚繞，段西元把窗戶開了一條小縫，冷風就往屋子里鉆，他只能再把這條縫給合上。

    喝了許多酒的男老師們說起話來沒了遮掩，他們早就把學生段西元的存在給忘記，葷話從嘴里溜出來后就再也止不住，講到興起連女學生也不放過。他們討論的女學生多是已經(jīng)畢業(yè)的女生，說起某某女生和某某老師有一腿后便爆發(fā)出大笑，然后搖著頭說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太不檢點了，為了保送研究生都能主動上老師的床。

    話題繞來繞去，最后來到了喬云杉身上。

    教工業(yè)設(shè)計的徐老師啪地點燃他這晚的第五顆煙，吸了一口后吐出個煙圈：“你們說的那都沒有喬老師厲害，喬老師就能把那些小姑娘迷得暈頭轉(zhuǎn)向，人家為他死都愿意?！?/br>
    這人說的是崔印恬，在座的老師都知道崔印恬自殺的事，也都知道在剛開學的時候有個記者闖進喬云杉辦公室，讓他對崔印恬的死負責。

    喬云杉不喜歡別人在他面前提崔印恬，偏偏這些男人把“有人為自己而死”當做了一件光榮的可炫耀的事，喬云杉便擺擺手，客氣地笑笑：“沒有沒有，沒有這回事?！眴淘粕济τ诜裾J，他身邊的段西元則是一愣。這是段西元第一次聽崔印恬被這樣提起，以一種戲謔輕浮的態(tài)度。她在這群所謂教師的口中顯然已經(jīng)不是一個應(yīng)當有尊嚴的人了，她留給這些男人的只有供他們消遣的笑話。

    徐老師說：“喬老師太謙虛了！”說罷他面對了袁肅，繼續(xù)說，“袁老師肯定知道，是不是女學生都被喬老師迷得神魂顛倒。”

    袁老師笑起來：“那還用說嗎？喬云杉藝設(shè)學院第一帥這個稱號不是人人皆知嗎？”

    喬云杉實在有些無奈，他自嘲般笑了笑：“唉，都別說我了?！?/br>
    袁肅知道喬云杉不愿意提起崔印恬，于是幫他岔開話題，喬云杉松了口氣后搖搖晃晃站起身出了包間躲到一個安靜角落給裴豐年打電話。他明白今天自己喝得太多，沒法開車回家，他需要裴豐年來接他。

    喬云杉不知道段西元跟著他出來了，就站在他身后幾步。他握著手機等了好一會兒那邊才接，喬云杉說：“姨父……”

    裴豐年的聲音很低，語氣是帶著嚴肅的，他說：“云杉？什么事？”

    “姨父……我喝醉了，你來接我吧……”喬云杉也放低了聲音，似乎在對裴豐年輕輕地撒嬌。

    裴豐年頓了好久回答喬云杉：“云杉，你叫代駕吧，我和學生在一起呢?！?/br>
    喬云杉看了看手表，此時已經(jīng)將近十一點，他不管不顧地幾乎要發(fā)火：“都十點多了，什么學生呀這么晚了還在一起！這里根本就沒有代駕愿意來啊姨父……”

    喬云杉最后叫的那聲姨父甚至有一絲的哀求意味包含在其中，他也只有在喝醉的時候能這樣同裴豐年講話。

    裴豐年說：“云杉，我真的去不了，我掛了啊，你到家了跟我說一聲。”

    喬云杉在裴豐年按掉電話之前結(jié)束了通話，他低聲咒罵一句“老王八蛋”后轉(zhuǎn)身準備返回包間，卻看見了段西元。

    喬云杉問他怎么出來了，段西元回答出來找衛(wèi)生間。

    喬云杉抬手向前一指，說：“你找反了，衛(wèi)生間在那邊?！?/br>
    段西元沒動，他說：“我送老師回家吧，我會開車?！?/br>
    喬云杉笑了，他的眼睛彎彎，唇角也一并開心地彎著：“那太好了，我都忘了你會開車了?！?/br>
    聚會結(jié)束時已過十一點。段西元把喬云杉扶進副駕駛座，喬云杉坐下后便閉上了眼，他連系安全帶的力氣都失去了。

    段西元拉出安全帶給喬云杉扣上，他趁這個機會又仔細瞧了瞧喬云杉。喬云杉緊閉雙眼，好似陷入沉睡，呼吸綿長平穩(wěn)。段西元不知道喬云杉正處在一個什么美好的夢里世界，他只知道自己在聽到“崔印恬”這個名字時就失去理智了。段西元在這天之前從沒想到原來他也會有真心為自己jiejie感到憤怒的一天。

    段西元不能跟徐老師發(fā)泄憤怒，不能跟在座的除喬云杉外的任何一個老師發(fā)泄憤怒。他明白一切都因喬云杉而起，喬云杉卻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沒有這回事”。沒有什么事呢？段西元想，沒有他勾引崔印恬這回事嗎？沒有崔印恬深愛他這回事嗎？沒有崔印恬為他而死這回事嗎？喬云杉把一切都抹去了，用五個字就抹去了。

    他把崔印恬存在的意義否定和消除，這對于段西元來說，是讓崔印恬死了第二次。

    段西元的手圈住了喬云杉的脖子，他手心的溫度似乎燙著喬云杉，喬云杉皺了一下眉。喬云杉長了一個好看又脆弱的脖子，段西元稍用了勁，他的脖子便嵌進了段西元的手心里。喬云杉咽了口水，喉結(jié)貼著段西元手掌皮膚滾動，段西元松開了手。

    一路上段西元車開得飛快，他的心臟跳的也飛快，進到錦悅府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零點，正式進入新的一年。

    段西元聽見遠處有稀稀落落的煙火綻開的聲音，他把喬云杉叫醒，攙著他回了家。

    打開門后段西元沒有開燈，他揪著喬云杉的領(lǐng)子，把他按在了墻上。喬云杉的腦袋磕到了墻，他疼得輕哼一聲，頓時清醒了些。

    “段西元？”喬云杉皺了眉，“你干什么？”

    “我來找你算賬了，喬老師?！?/br>
    段西元的眼睛在黑暗中反射了微弱的光。喬云杉的頭還很暈，他沒法將視線聚焦在近在咫尺的段西元的眼睛上，只好去看段西元身后的窗外，“砰”的一聲，是綻開的一朵煙花。

    段西元說這句話的時候咬牙切齒，他揪著喬云杉衣領(lǐng)的雙手在不可控制地輕輕發(fā)抖?！皢汤蠋煛比齻€字的發(fā)音尤其兇狠，喬云杉感受到了，這是一種要把他狠狠踩在地上的語氣。

    “算什么賬？”

    “崔印恬?！?/br>
    “崔印恬？”喬云杉有些疑惑，“你認識崔印恬？”

    “她是我jiejie?！?/br>
    喬云杉笑了出聲：“你jiejie……”他推開段西元，不緊不慢地打開了燈，脫去圍巾和外套，繼續(xù)說，“有什么好算的，死都死了?！?/br>
    段西元扳過喬云杉的身體，迫使他與自己對視：“你害死她的。”

    喬云杉又笑了：“她是自殺，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和她分手，她才會離家出走，才會自殺！”

    喬云杉盯著段西元，一字一頓地說：“我和她從來都沒有在一起過，只是最普通不過的師生關(guān)系，何來的分手？你不要信口開河?！?/br>
    段西元只覺氣血上涌，理智已經(jīng)被喬云杉給捏得粉碎，他把喬云杉狠狠一推，喬云杉便倒在了地上。

    他騎在喬云杉身上，喬云杉以為段西元是要打他，于是本能地拿胳膊擋臉，卻沒想到段西元開始撕扯他的腰帶和褲子。

    喬云杉忽地慌了，他伸手推段西元，然而掙了一會兒就沒了勁，“你他媽的干什么！”喬云杉叫罵起來，雙手還在推段西元，卻被剛剛解下的腰帶給綁了起來。

    段西元對著喬云杉森然一笑：“我干什么？干你啊，喬老師！”

    “你瘋了！段西元，住手！”

    段西元猛地把喬云杉的外褲扯下，露出里面的平角褲，他說：“你自找的，喬云杉！”

    喬云杉前些日子對段西元生出的好感和愛意被段西元親手毀了，他已經(jīng)無力掙扎和反抗，喬云杉說：“你在犯罪！學?？梢蚤_除你?！?/br>
    喬云杉的這番話聽在段西元的耳朵里猶如笑話，他的手放在喬云杉的yinjing上，稍稍用勁，俯下身在喬云杉的唇角舔了一口，說：“以什么理由開除？強jian老師嗎？我不怕，喬老師，崔印恬留了個好東西給我，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東西？”

    喬云杉在段西元身下劇烈扭動，段西元放在他yinjing上的手又用力了些，喬云杉發(fā)出了一聲細小的哼哼。他不回答段西元的問題，段西元便繼續(xù)說：“‘小燕子，你放心飛，老師接著你?！@句話熟悉嗎，喬老師？”

    喬云杉死死瞪著段西元，段西元說：“開除我沒關(guān)系，我可以立刻把你送給崔印恬的卡片和合照交給記者，只要喬老師能頂?shù)米≥浾摰膲毫?，繼續(xù)心安理得做你的老師?！?/br>
    “那你想怎樣？”

    段西元再次俯下身親吻了喬云杉的嘴角：“干你，我剛才說過了?！?/br>
    段西元說完后開始解自己的褲子，喬云杉被他緊緊壓著動彈不得，嘴上在持續(xù)罵著段西元，段西元一氣之下捏住了喬云杉的嘴，說：“喬老師，你需要有東西堵住你的嘴?！?/br>
    喬云杉的嘴被段西元捏著無法合攏，段西元掏出自己的性器直直插入喬云杉的嘴里。

    粗硬的性器直接捅到喬云杉的嗓子眼，他克制不住地干嘔了一下，喉嚨的收縮讓段西元舒服地喟嘆一聲后便開始抽送起來。

    喬云杉的嘴很柔軟，段西元不禁想象他是不是也這樣含過裴豐年的yinjing，這樣的想法讓段西元對喬云杉的憤怒更多了些，他捅得就更快了一點。

    段西元每插一下都往最深了插，他的右手抓著喬云杉的頭發(fā)不讓他后腿，喬云杉這樣跪著給他koujiao的場景，段西元幻想過很多次。

    喬云杉被噎出了眼淚，他的眼睛鼻子都泛著紅，口水順著嘴角滴到了地上。段西元看著喬云杉可憐兮兮的樣子越發(fā)地想狠狠折磨他，于是在快要射精的時候段西元壓住喬云杉的頭，yinjing狠命往喬云杉喉嚨里送，喬云杉拼命掙扎的同時段西元射在了他的嘴里。

    段西元退出喬云杉的嘴，濃稠的jingye也被帶出，從喬云杉嘴里滴滴答答掉落在地上，喬云杉大口呼吸，干咳，試圖把嘴里的jingye全部吐出來時卻被段西元捂住了嘴，男孩惡劣而兇狠地說：“吞下去?！?/br>
    喬云杉被迫吞了一小部分jingye，他被這樣一番折騰，是徹底沒了力氣，段西元拽著他往床上拖，喬云杉想反抗也無能為力了。

    段西元扯開喬云杉的衣服，露出了他的皮膚，之前裴豐年留下的痕跡已經(jīng)消失，喬云杉在這時看起來干干凈凈，宛若處子，但段西元心里清楚，喬老師戴了一張結(jié)實華麗的面具，面具底下已經(jīng)爛了。

    因此他享用起喬云杉來絲毫沒有憐惜，段西元依舊是憤怒的，他對喬云杉否認崔印恬的憤怒慢慢轉(zhuǎn)換為喬云杉和裴豐年luanlun十幾年的憤怒。段西元對喬云杉愛恨交織，他怒的、恨的喬云杉，正是他愛的、被深深吸引著的喬云杉。

    段西元從喬云杉的床頭柜里翻出套子和潤滑油，嘴上還不忘嘲諷：“喬老師不是單身嗎？單身還需要用這些？”

    喬云杉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于是緊閉了雙唇，他決定不給段西元任何反應(yīng)，讓他覺得沒趣，從而放過自己。只是喬云杉不知道段西元打他主意已有三年，能得到他的身體就已經(jīng)讓段西元相當興奮了。

    段西元只抹了一點潤滑液在喬云杉的后xue口，他把喬云杉翻了個面，讓喬云杉跪趴著，高高翹起屁股，然后把yinjing插了進去。

    兩人皆是一疼，尤其是喬云杉，疼得顫抖起來，眼淚便又流出來了，他沒忍住地帶著哭腔輕聲呻吟一下，讓段西元聽見了。

    段西元掐著喬云杉的腰cao他，把性器當做rou刃捅進喬云杉的最深處，喬云杉的雙手還被綁在身前，他只好握緊了雙拳，試圖稍微減輕一些痛苦。

    這是段西元第一次和男人做，他幾乎是無師自通地找著了喬云杉的前列腺體，喬云杉便又是一抖，哼哼聲再也忍不住地從喉嚨間往外冒。

    于是段西元專門往那個地方cao，喬云杉從未經(jīng)歷過如此兇猛的、無章法的進攻，他被掐住了腰，感受著無處可逃的絕望和刺激，段西元的兩個囊袋一下一下撞擊他的屁股，喬云杉的yinjing也硬了。

    喬云杉被段西元頂?shù)妙^都快要撞到床板，段西元便把喬云杉往下扯，而這一下他的性器狠狠刺入，喬云杉顫抖著叫了出聲。他的呻吟可以用嬌媚來形容，隨之而來的則又是源源不斷的淚水，他被歡愉和痛苦雙重夾擊。

    段西元低下了身子，他一點一點親吻喬云杉的背，喬云杉嗚嗚咽咽地仿佛一個可愛的哭鬧小孩。段西元心里突然軟了一下，他湊近喬云杉的唇，同他接吻。

    喬云杉的嘴里還有股腥氣，是段西元jingye的腥氣，段西元并不厭惡，反而更興奮了些。他的舌頭順著喬云杉的上顎舔了一遍后又纏住了喬云杉的舌頭，把喬云杉的嗚咽哼聲給堵住了。

    喬云杉可憐兮兮地落淚，段西元終于愿意露出一絲絲柔情，把他眼角的淚痕擦掉，然后親吻了一下喬云杉顫抖的眼睛。喬老師此刻是他的了，脆弱的喬老師如被他捕獲的小鹿，一雙眼睛里是驚慌，是害怕，睫毛上濕漉漉的沾著淚珠，一睜一閉間全是誘惑，全是邀約。

    段西元撥開喬云杉額頭上的碎發(fā)，在他的額上淺淺親吻，喬云杉不明白段西元突如其來的柔情，所以他選擇不去思考。

    然而段西元的性器突然撤出，喬云杉下面的小嘴兒空虛地不斷張合，緊接著段西元猛地進入，喬云杉叫了一聲后終于忍不住低聲請求：“別……”

    段西元的回應(yīng)則是直接把喬云杉的嘴堵住，他再次與喬云杉接吻，下身開始了全力的抽插。

    喬云杉從段西元的嘴里逃出，他的聲音被頂?shù)弥щx破碎，但依舊還是要說：“輕……慢、慢一點……”

    喬云杉試圖用被綁住的雙手撫慰自己早已硬挺的yinjing，卻被段西元搶先，男孩輕咬喬云杉的耳朵，說：“喬老師也硬了。被強jian都能硬，老師你也太賤了?！?/br>
    段西元幫喬云杉手yin的手法相當粗魯，喬云杉卻輕而易舉射了出來，段西元則緊接著也射了。

    喬云杉以為段西元已經(jīng)射過兩次了會放過他，段西元卻把喬云杉翻過來面對他，然后親親喬云杉的眼睛：“喬老師的身體讓人意猶未盡，我又硬了?！?/br>
    段西元說罷再次戴上了套子，他把喬云杉的腿架在自己身上，按著他又要了一次。

    段西元嫌喬云杉被綁著雙手實在礙事，便給他解了綁，然而剛得到自由的喬云杉又開始掙扎，段西元有些生氣，抓著喬云杉的雙手按在床上，喬云杉無力掙脫，只能在段西元的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段西元疼得齜牙，卻笑起來，說：“看來是我不夠賣力，喬老師怨我了?！?/br>
    說著就把喬云杉抱了起來，喬云杉一下坐在了段西元腿上，后xue把他的整根yinjing都吃了下去。

    段西元動一下喬云杉下面就吃得深一點，喬云杉分泌出的腸液混著潤滑油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把床單浸濕一片。

    這一次喬云杉射的快了些，他已經(jīng)沒什么東西可以射了，段西元卻一點要出來的意思都沒有。

    喬云杉被這樣抱著cao了很久，段西元伸手去揉喬云杉疲軟的性器，把它又給揉得挺立起來，喬云杉想阻止段西元，卻又被段西元抓住了雙手。喬云杉只能靠在段西元肩上，說：“不要……不要了……”

    段西元親親喬云杉的臉蛋，回答他：“和我一起，喬老師，和我一起。”

    喬云杉已經(jīng)沒有能力思考為什么一開始的強jian演變到現(xiàn)在竟成了一場合jian，他只覺得自己又要射了。

    然而喬云杉沒有射出jingye，淅淅瀝瀝的尿液從yinjing里流出，他的臉瞬間就紅了。

    段西元輕笑著含住喬云杉的耳朵，說：“你沒等我?！苯又兆淘粕嫉难?，用力頂喬云杉，把他狠狠往下拽，喬云杉緊緊抱著段西元如抱著大海里的一截浮木，他實在有些受不住，于是再次咬住了段西元的肩膀。

    待到段西元結(jié)束，放開喬云杉時，喬云杉幾乎快要昏睡過去。段西元去浴室沖洗了一遍后拿毛巾給喬云杉擦了身子，才發(fā)現(xiàn)喬云杉的腰被他掐出明顯的印子，身上遍布吻痕和咬痕。

    床單被兩人糟蹋得一塌糊涂，段西元只好緊緊摟著喬云杉在稍微整潔的一小塊地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