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號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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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比希曼覺得口乾,就爬起來倒水喝,他隱約聽到10號的房間傳來一陣奇怪的響動,連忙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查看。 他愣住了,瞪著眼睛望著將自己掛在鐵門上的10號,露出了震驚的表情,10號的胸口插著一把銀餐叉,脖子上系著潔白的床單,蒼白無血色的臉上掛滿淚痕。 他馬上按了按鈕,向門口的衛(wèi)兵吼道:“有人自殺了,快叫醫(yī)生過來!” 一個衛(wèi)兵聽到他的喊聲,連忙轉(zhuǎn)頭跑去找門格勒,另外三個衛(wèi)兵打開門,沖了進來,來到了10號的房前,他們也被這恐怖的景象嚇壞了,趕快手忙腳亂的將門打開,又割斷了床單,把10號放到了床上。 克萊因也被吵醒了,他看到門格勒帶著海姆和兩個男護士跑了進來,後面還跟著揚。莫非是10號又出狀況了? “給他吸氧?!贬t(yī)生吼道,摸了摸10號的脖子,還有體溫,可致命的卻是插在心臟上的銀器。 護士趕忙推過氧氣瓶,把管子插到了10號的鼻子里,然後海姆在醫(yī)生的示意下,猛的拔出了那把餐叉,又趕緊拿藥水擦拭血rou模糊的傷口。 “給他注射4號藥劑。”門格勒命令道,接下來只能靠10號自己了,幸運的話他們至少能保住試驗體,肚子里的孩子恐怕已經(jīng)缺氧而死了。 結果,所有的人都睡不著了,都站在門口注視著10號房間的方向,沒有一個亂出聲的。 醫(yī)生對海姆說:“把他挪到醫(yī)療室吧?” “好的,我來守著他,您去休息吧,明天還有5個新來的試驗體要做檢查?!彼X得希望不大了,主要是得熬過今晚,如果4時還是沒有復蘇的跡象,他們就要解刨10號,把這具軀體和腹中的胎兒做成標本。 “好吧?!彼麌@了口氣,這些試驗體甚至連女人都不如,他們的神經(jīng)太脆弱了,受不了被雄性拋棄,以後他要多注意這點,是不是可以考慮讓試驗體和雅利安男人共同生活呢?這樣他們冒的風險不就小多了麼?那基地就要重新設計,擴建,要讓這些試驗體住得更舒服,更自由一些。他必須馬上打個報告給希姆萊,把遇到的情況匯報一下。 揚幫著兩個護士把10號挪到了病床上,推出了房間,他路過13號的身邊時,瞥見了對方極為復雜的表情,這中間既夾雜著同情,又有憐憫和恐懼吧。此時此刻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病床上的家夥絕對九死一生了。 這晚,A區(qū)所有的人都失眠了! 第二天下午,又到了自由活動的時間,13號卻沒有出來,他說身體不舒服要留在房間里睡覺。 揚有些擔心,就用打掃衛(wèi)生的藉口,來到了A區(qū),站在克萊因的門口問道:“怎麼了,寶貝兒?” 他躺在床上無語的搖頭,他的心情低落,腦子里仍舊在想著10號的遭遇。 “不是所有的試驗體都會那樣的,B區(qū)的2號已經(jīng)當mama了,孩子都會爬了,很可愛。”他想說點安慰的話,不過2號似乎并不喜歡小孩,那個家夥總想勾搭男人一直在發(fā)情中,所以寶寶基本上都由漢克護士照料。 “10號怎麼樣了?”克萊因問。 揚嘆了口氣:“他依然沒有恢復的跡象,4時後他們就會解刨他?!?/br> 克萊因睜開眼睛,苦笑著,轉(zhuǎn)過身看著門口站著的男人,低聲道:“我也會這樣的?!?/br> “別胡思亂想,你肯定比他幸運?!彼蛩阃砩虾煤玫暮瓦@家夥談談,說服對方和自己一起逃跑。 正當兩人在A區(qū)低聲談心的時候,赫爾根上校也從住處走了出來,他對這個地方充滿了好奇心,想四處走走看看。 醫(yī)生給予了他一定的自由,讓他可以在地下3層和2層隨意參觀,但是出去之後要對這里的一切永遠保持沉默。 在運動場上,他看到了幾十個試驗體,他們基本都是德國人,也有來自波蘭,法國和北歐的“志愿者”,不過他們來這里之前都對“芙蕾亞”計劃一無所知。 上校停在了柵欄邊,視線被運動場上打乒乓球的比希曼深深的吸引住了,對方那火紅的頭發(fā)在燈光的映照下就像一團跳動的火焰,雪白的皮膚上沾著晶瑩的汗水,真是個倔強漂亮的美人兒。對方有一種無法忽視的存在感,這會讓身為“雄性”的他有壓力,不過有挑戰(zhàn)的人生才有樂趣,才更刺激! 比希曼又聞到了那股刺鼻的氣味,他抬起眼,望望柵欄外的黨衛(wèi)軍上校,這個家夥還真貪婪,是想多吃多占吧?不過醫(yī)生可不會允許此人這麼做的,至少在A區(qū)是這樣的,至於B區(qū)和C區(qū)倒是無所謂了。 他放下球拍,抱著朝黨衛(wèi)軍上校微微一笑,像是示意讓對方來自己的身邊似的。 赫爾根果然上當了,走到了離他不到三米遠的地方,兩人隔著一道鐵絲網(wǎng)聊了起來。 “你抽煙麼,中尉?”他問道,呆在這種地方不可能會給對方吸煙的權力,因為這對下一代有害。 “不,謝謝,來這里以後我戒嚴了?!北认B蛯Ψ奖3种椎陌踩嚯x,太近的話那股強烈的汗味讓自己受不了,這回讓他沒有安全感,而且還會緊張。 “嗯,這大概是門格勒給你們提的要求吧?”上校饒有興趣的問。 “不,他并沒有強制我們戒煙,只不過懷孕的試驗體確實會被禁止吸煙……你要呆到13號接受你為止麼?”他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問,不過他似乎不能繼續(xù)置身事外了,他逐漸的察覺到身體的變化,這變化悄悄的侵蝕著rou體和靈魂,即便他極力克制調(diào)整也沒辦法將副作用全部抵消。 赫爾根卻狡黠的笑了:“其實我還在選擇?!?/br> “哦,是嗎?”他盯著對方的眼瞳,抬起了眼皮,就這樣和對方對峙了很久。 上校覺得非常有趣,他越發(fā)對這個紅發(fā)的男子產(chǎn)生興趣了,對方的心思縝密不大容易看穿,多有意思的獵物??!他有些上癮了,這比一直抵抗自己的13號更令他沉迷,但是他的目的可不是爲了和某人長相廝守,而是在追逐眾多對象中獲得快感從而得到最多最優(yōu)秀的成果,這大概就是他家族的天性吧? “我想我們有必要近距離交談一下。”赫爾根說道,他的眼睛依然沒有離開對方的身體,這就是“雌性”的吸引力,他很期待一場特別的約會,他們應該都會玩兒得很開心的。 可是比希曼卻很不留情面的挑著眉,走到了鐵絲網(wǎng)的邊上,盡量挨近他低聲說:“很遺憾,醫(yī)生不會允許您和A區(qū)的兩個試驗體接觸的,您或許很優(yōu)秀,但是還沒優(yōu)秀到可以占有兩個雌性的份上。” 上校不動聲色的笑了,隨後將手搭到了鐵絲網(wǎng)上,碰了碰蓋世太保中尉的指尖,然後才溫存的說:“好厲害的嘴,不愧是帝國法制的最強執(zhí)行人,可惜我也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親愛的!” 中尉并沒有排斥他的舉動,反而笑得更加妖媚,潤紅的嘴唇吐出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哦?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