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舔奶后潮吹噴了桌沿 小少爺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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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懷鈺抿著唇,腦內(nèi)有些迷糊,但也遲鈍地意識到,這句話聽著不太對勁, 但沒等他徹底明白,對方已經(jīng)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 胸前一片濕熱,有什么事物舔了上來。 小少爺?shù)纱罅隧樱庾R到對方在干什么后,他驚惶地向后想躲開,無奈身后便是沉重的實木長桌,前面如同一堵鐵壁rou墻,他根本沒有躲藏的余地。 粗硬濕潤的舌頭舔過奶尖,繞著乳暈一圈一圈滑弄。 挺翹的后臀被緊緊壓著桌沿,敏感的xue口隔著一層布料,隨著男人舔吸的幅度,被迫的,與桌邊硬質(zhì)木材緩緩地碾動摩擦。 宣懷鈺想出聲制止,剛開口,卻是一聲帶著顫意的呻吟。 低低軟軟,尾音打顫,聽的人心頭發(fā)癢,勾人得要命。 任遷默坐在椅子上,將小少爺牢牢禁錮在長椅和桌子間,長腿擠入小少爺兩腿之間,不容他動彈半點。 宣懷鈺感覺要瘋了,陌生而劇烈的快感讓他眩暈,僅僅被舔著奶,就幾乎讓他高潮噴水,瀕臨潮吹的邊緣。 任遷默抬眼,和小美人對視,對方似乎被他的視線刺激到,無措地垂眸,發(fā)現(xiàn)奶尖已經(jīng)被舔的濕漉漉一片,乳暈泛著水漬,充斥著男人色情意味的口水。 宣懷鈺看得頭皮發(fā)麻,快感卻不聽話似的,克制不住源源下涌。 任遷默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是否錯覺,竟真的有一絲奶味。 那拇指順著脊背的間隙,開始一路向下,尾椎傳來沁骨的癢意。 宣懷鈺搖搖頭,呼吸已經(jīng)再也不穩(wěn),在那大手從后探入內(nèi)褲,指頭滑過臀縫的瞬間,宣懷鈺臀尖一顫,清醒一瞬,使用全部的力氣握住那只手。 再往下摸,他要被發(fā)現(xiàn)了…… “我已經(jīng)……讓你檢查了?!蹦莾蓚€字似乎極其羞恥,他咬了咬牙,迅速說:“不能做下去了?!?/br> 不知道黑社會是否會就此放過他的情況下,小少爺忍住羞恥,低聲補了一句:“……求你?!?/br> * 宣懷鈺迅速穿好了衣服。 臉上的紅暈久久沒有散去,一直蔓延到后頸和耳垂。 天色已晚,任遷默沒再為難小美人,叫了手下給他領(lǐng)路,去了別的房間。 人剛走沒多久,任遷默看著空蕩蕩的桌面,回想著,愈發(fā)回味無窮。 初嘗了這樣絕妙的滋味,其他人便再也入不了眼。 任遷默想,就算是捆、是綁,也得把人留在身邊。 視線落在桌角,昏暗中一攤yin靡的水漬,任遷默微微一愣。 桌沿怎么濕了? 那是宣懷鈺剛剛靠過的地方。 男人回想,剛才小美人雖然被舔硬了,但并沒有射。 所以這水...哪來的? * 回到房間,rutou還殘留著被舔弄的異樣感,隔著襯衫,微微頂著淺白的布料,泛紅的乳尖幾乎要把襯衫頂破。 宣懷鈺愣了一會,眼圈漸漸泛紅。 第二天,這種觸感也未消失。 似乎被蹂躪得厲害,蹭到襯衫會有些疼,敏感的微微一蹭就會立起來。 小少爺抖著手,越回想昨晚越羞恥。 自己雖然是男人,同時卻是無法告人的雙性。 如果一直待下去,就像昨晚那樣,他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 本就是隱私而不能見人的秘密,要是被黑社會知曉,隨之而來的后果,僅是設(shè)想,都讓小少爺遍體生寒。 宣懷鈺越想越心涼,隨手拿過昨晚男人給的西服,白色那件已經(jīng)壞掉,里面是手下新送來的深色襯衫。 一絲不茍的穿上,甚至系到最頂上的扣子。 這樣的西裝革履裝扮,卻一點沒法將小美人和黑社會搭上邊。 宣懷鈺深吸了口氣,手心濕潤,泛著冷意,慢慢走到窗邊。 樓層是四樓。 但這座大樓似乎比尋常的建筑更高,每一層幾乎都要高出一半。 那便算是五樓。 跳下去后,如果他還活著,就慢慢還債。起碼有希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如果死了…… 宣懷鈺呼吸微顫,閉了閉眼睛,眼眶濕漉發(fā)燙。 ——死了也好。 剛要跨過窗沿,小少爺就聽到身后的門發(fā)出聲響。 糟了! 熟悉的男人身影出現(xiàn)在視野,宣懷鈺看到他的瞬間面色微詫,頭皮一麻,來不及多想,立刻翻身就要往下跳。 身后一陣風(fēng)聲襲來。 忽然,腰被有力的手臂撈住,力度迅猛驚人。 小少爺身體沒等懸空,就被抱了過來。 男人抱著他,不知情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貼得極近,低沉蘊?。?/br> “想死?” 宣懷鈺大口喘著氣,被抓了個現(xiàn)行,胸腔內(nèi)的心臟劇烈跳動,耳根發(fā)燙。 “……即使你解脫了,欠的債也不會一筆勾銷?!?/br> “宣家不止一個少爺?!?/br> 宣懷鈺聽罷,眼眸漸漸睜大,忽然流出驚惶。 “你死了之后,就只剩你哥哥了?!?/br> “聽說你大哥是個美人?”任遷默聲音沒停,一字一句,像敲在小少爺?shù)纳窠?jīng)上,如同修羅降臨: “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代替弟弟,一點點把債還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