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把宣家那美人小少爺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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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錢就應(yīng)該還?!?/br> “還不上為什么要借呢?” “嗯?說話啊……你他媽又啞巴了?” “cao……沒氣了?” ...... 為首的人用腳踢了踢瘦高男人的臉,地上的血跡斑駁,發(fā)現(xiàn)這人沒了反應(yīng)后,轉(zhuǎn)頭看向他們老大。 ‘老大’沒說話,只是抬頭,示意下一個。 ‘下一個’立刻面露驚恐,腿軟地跪下,哆嗦地說:“我們只是中間人,真的沒錢,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br> 頭兒沒說話,審人的手下笑了:“所以我們老大作為債主,活該做虧本的買賣?”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手下沒搭岔,而是從屋外新拿來一把匕首,提起剛才被染紅的棒球棒,朝跪著的男人走來。 那人瞳孔驟縮,瞬間喊破了音: “等等!” “...我只偶然偷聽到接洽人的話,他說!他說……資金大部分投給了宣家,結(jié)果那家突然破產(chǎn)了……一手遮天的宣老爺子死了,所以這錢就沒了去路,具體的…我,我真不知道……” 四十多歲的男人,在一群黑社會面前,痛哭流涕的像個幼童:“我知道的就這些了,欠債人是宣家,冤有頭債有主,求您放我走吧......” 大佬微微歪過頭,終于說話了: “所以,宣家人死絕了?” “不是,不是?!蹦腥藨?zhàn)戰(zhàn)兢兢補(bǔ)充:“宣家長子和女兒被送出國了,不過,他們還有一個小少爺……” “在南巷的私立學(xué)校讀書,據(jù)說是個有錢人堆出來的學(xué)校,宣老頭特別寵愛小兒子,甚至給學(xué)校捐了棟樓……” “小少爺成年了嗎?” 似乎沒想到男人會突然冒出這么一句,那人頓了頓,回答道:“前、前幾天剛過完十九歲生日?!?/br> 男人吐了口眼圈:“哦?!?/br> 倉庫中,煙霧淡淡縈繞開來,光色很暗,淺淡的霧氣將男人半張臉隱匿在黑暗之中,只剩一點點星火,緩慢地掉落在那修長雙腿下的皮鞋邊,看不清表情,氣場凌厲駭人。 中年男人看的一哆嗦,臉頰滴汗,伴著汗水,泥濘不堪。 “可以放過我嗎?” 對方滅了煙:“當(dāng)然,你提供了非常有用的信息。” 中年男人如釋重負(fù)。 頭兒穿上大衣,走到門口:“你可以出去,但得留下一樣?xùn)|西。” 男人嘴唇一白:“……什么?” 手下笑了,將老大送出去。 隨后照鏡子擦了擦胡渣上的血,笑道:“我們?nèi)胃缱钣憛挶撑眩犝f你和宣家關(guān)系不錯,當(dāng)了宣家五年的司機(jī),怎么說賣主就賣了呢?” 男人瞬間臉色鐵青:“我……” “所以把舌頭留下吧?!笔窒虏亮瞬霖笆?,戴上手套:“免得以后你管不住這張嘴?!?/br> …… * 司機(jī)開了車門,看著任哥上車后,默默坐上駕駛座:“老大,是直接綁來嗎?” 男人把地址給他,淡淡道:“不,先去看看?!?/br> 司機(jī)拿過來一看,是一個沾了血的學(xué)生證。 打開第一頁,上面是一個少年面孔。 唇紅齒白,如同雨霧中濕涼的水仙,笑的陽煦溫和,好看的不像話。 簡直不是和他們一個世界的人。 而且這次的地址竟是一所學(xué)校。 ……老大到底在想什么呢? 司機(jī)沒敢多問,畢竟黑社會頭兒的心思,不敢猜,也猜不透。 到達(dá)學(xué)校后,發(fā)現(xiàn)果然是當(dāng)?shù)匾凰F族學(xué)校。 一到放學(xué)時間,學(xué)生陸續(xù)出來,門前車水馬龍熙熙攘攘,名車無數(shù)。 車窗落下,車內(nèi)兩個人都沒說話,靜靜看著窗外。 高中是最充滿青春氣息的地方。 夕陽的濃暉將天邊染成金紅,灑向校園的建筑,學(xué)生們?nèi)齼沙扇撼鰜?,清一色校服,青春氣息倒是與尋常學(xué)校無異。 司機(jī)斜著眼睛,等了半天,納悶地想:這么多腦袋,怎么認(rèn)出宣家小少爺呢? 明明一面都沒見過,就一張證件照。 看來這次白來一趟。 十分鐘后,他剛想問男人意見,話到嘴邊,卻突然頓住。 一個少年從人群中出來。 那是一個一眼就能鎖住眾人目光的身影。 身材纖細(xì),最尋常的黑色短發(fā),身穿同樣的校服,膚色瓷白,唇色淺淡。 ……沒有半點軟弱之氣,蓬勃而白皙的生命力,耀眼,正直,屬于他這個年齡特有的天然純澈、像是墮入血與沙的清流,不容褻瀆。 盡管穿著校服,卻掩不住腰細(xì)腿長。 看來在學(xué)校也非常受歡迎,周圍跟著四五個同學(xué),有男有女,小少爺被圍在中間,話不多,偶爾會露出笑容。 ——高嶺之花。 司機(jī)腦里蹦出個詞,想了想,又覺得這個詞配小美人有些俗氣。 眼睛直了一會,他確定了。 不用再找,這位就是宣家小少爺。 直到少年上了私家車,消失在視野,司機(jī)忍不住回頭問: “任哥……所以,這孩子怎么處理?” 意外的,后座的任遷默沒說話,撐著下頜線,沉默了半晌。 “讓他好好上學(xué)吧?!?/br> 司機(jī)有些驚訝,忙不迭道:“好。” 幸好,他可不想對這種小朋友下手。 況且一看,就是那種溫室中捧在手心養(yǎng)大的小少爺。 穿著校服的小美人,別說綁來,大聲說話都萌生罪惡感。 他擰鑰匙,啟動車子,窗外的校園開始倒退,絕色的風(fēng)景逐漸淡出視野。 車廂陷入安靜,呼吸聲很輕,機(jī)械沉悶,亦如往常的每一天。 “不,直接綁來?!?/br> 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聽不出情緒。 司機(jī)心猛地一跳,默默流下一絲汗,“好……我去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