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劈腿,舊識現(xià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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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月色之中,酒吧一條街上,大嶼裝扮妖艷的走進一家酒吧,匯入擁擠著的、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之中。 這是一家gay吧,吧里閃爍不停的燈光,熱情的勁歌熱舞,都隨著轟隆隆的節(jié)奏,讓大嶼這個夜店新人大開眼界。 人們在親密接觸,偶爾需要說話討論,也必須把嘴巴貼上對方的耳朵。 那澎湃上升的荷爾蒙,在如此曖昧環(huán)境里讓人興奮,在如此多情天地里讓人回味。 徐嶼壓抑住沸騰的熱血,盡力使自己是一個老司機,一步一步走進酒吧深處,出現(xiàn)在角落的一個高桌旁。 有許多男人注意到了徐嶼,畢竟他一身緊束的衣褲勾勒出的身材很好,高挑的個頭搭配的長發(fā)干凈利落,臉上的濃妝也沒有讓姿色看起來討厭。 他們有對他感興趣的,便笑著上前,想要挑逗新鮮襲來的新人。 徐嶼還在熱戀期,平時的工作輕松多金,所以沒有忙碌到不知今日是何時,他只是有點宅到懶問世事,也就是在此種狀態(tài)下,他讓自己的男人背著他多次出了墻。 能找到這里,不是徐嶼有偵探天分,而是因為一個陌生男人提供的信息。 徐嶼現(xiàn)在暫時不想管其他,他注視著被一個男人的雙手緊緊把脖頸圍住的伊白,用力推開上前挑逗的男人,快速走過去抓起高桌上的空酒瓶。 伊白是徐嶼兩個月前,才確定關系的男友,是一個自由職業(yè)者,因為經常出入健身房,所以身材看著極好。 徐嶼雖然早知道,條件好的男人多半靠不住,但不是還有一小嘬男人,是可以靠得住嗎! 他心底抱了對愛情的期待,在伊白的猛烈攻勢下愛上伊白后,曾真心的以為,兩個人能就這樣好下去。 現(xiàn)在,他知道了,他很天真。 將要熱吻的兩個男人放開對方,伊白一臉‘我去’的震驚,睜圓雙目朝徐嶼問道:“你,徐嶼!你怎么會來的?” 徐嶼笑對伊白的震驚臉,把空酒瓶在手心里拍了拍,一副不打算開口說話,就想直接開打的架勢。 想挑逗徐嶼的男人被猛力推開后,沒有一絲生氣,他停好身體站在人群前面,抱住雙臂笑看事件的發(fā)展。 與伊白調情的男人,是一個好看的年輕人,徐嶼看清楚他的模樣后,在心里確定自己沒見過更不認識。 年輕人無辜的站在桌子旁,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手足無措還可憐兮兮。他只是偶爾來酒吧放松一下,往常從沒有遇到過喜歡的類型搭訕,今日好不容易有了一個,他大爺?shù)木尤皇莻€有主的東西! 伊白心緒慌亂,把徐嶼拉至懷中說道:“徐嶼,咱們回去以后我再向你解釋,這里人多眼雜,不可以沖動行事!” 徐嶼用細些的瓶口,扣在伊白的腹部,他所有的力氣狠狠壓進去,臉上的笑因為用力,而有些變了形狀。 伊白抓緊瓶口,在保證自己沒有傷害的情況下,盡量讓徐嶼把怒氣出掉。他貼著徐嶼耳朵喘氣,等徐嶼力氣小了一些,才說道:“要是出夠了怒氣,咱們就回去!” 徐嶼松開空酒瓶,面無表情的轉身走掉。 那個挑逗的男人沒看成好戲,哀嘆了一聲。 被搭訕的小年輕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慢慢松一口氣,愉快的消失進人群。 伊白把空酒瓶放回高桌,提著的膽氣松懈開來,他朝周圍看熱鬧的男人笑了笑,示意環(huán)境這樣美妙,趕快去尋找自己的眼緣吧! 徐嶼離開酒吧,漫無目的地穿越人海,前方的道路是哪里,他現(xiàn)在沒有心情去關心。他只是想要,就這樣走著,慢慢走著。 人海中有目光在打量此裝扮妖艷的男人,他輟在徐嶼身后,既不追趕也不拐走,好似一個影子伴隨著他。 走過一個街角,四下無人,四周靜默,徐嶼轉身看向在酒吧里要挑逗自己的男人,笑著說道:“謝謝你告訴我真實?,F(xiàn)在你聽到了我的道謝,可以離去了嗎?” 王徘雙手插在褲袋,昂頭想了一下,拒絕道:“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我好像沒有干擾你!” 徐嶼無可奈何,轉身快步走遠。 王徘快步追上徐嶼,側臉對他笑著,不好意思說道:“明天是周末,我今天晚上很無聊!我看你一直走在夜色里也很無聊,不如咱們結個伴,一起無聊走一程,如何?” “你關注我有多久了?”徐嶼停步,眼睛里怒火又起,大聲問道。 王徘讓心緒沉入回憶中,希望在那些零碎的片段里,探尋清自己對一個人喜愛的根源。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高中嗎? 不對。 初中嗎? 好像是的。 那個總喜歡把頭發(fā)剃光的瘦竹竿,一直是他那些年紀的標準模樣,而注意到一個濃眉大眼、秀發(fā)稍長的小個子男生,是在那些時年紀里面。 “有很久很久了呢!”王徘搞想不清楚時間的開頭,只能如此回說道。 徐嶼逼近王徘,撿最重要的問題問道:“從哪里得到的我的社交信息?” 王徘苦笑,他不愛撒謊,只能老實交代:“嗯!中學,還是高中來著?我記不太清了!”是真的記不清了,不是要故意這樣說。 徐嶼心里想臭罵眼前人,遇到一個濫情的男人就夠了,怎么又遇到一個……! 他不知道用什么話來評價,一個幫自己認清男人面目的‘好人’,只好繼續(xù)問道:“同學?” “我比你大三歲?!?/br> 徐嶼喜歡年長一點,氣質成熟的男人,王徘在錯過一次后,已經了解清楚,他此刻開心對他匯報著,自己比他年長的事實。 徐嶼鄙視了此人一個,年紀大有毛線可驕傲的。 “鄰居?” 王徘想著某個總是在用功學習的人,用手抓了抓,抓不住的短發(fā),臉上是好笑的表情說著:“算是吧!” 徐嶼上中學期間,因家里搬家轉過一次學校,他想了想記憶力有印象的人,都沒有與眼前的他掛上等號。 “原因?”徐嶼努力著。 “你從小就是個很有意思的人!我一直都很喜歡你?!边@話真的不能再真了。 那時王徘是一個差生,老師不管、家長不愛、同學欺負,相比徐嶼受到的各種關愛,他總是自卑的不敢去接觸。 徐嶼又搜索了一遍,仍未有可畫等號的人出現(xiàn),遂繼續(xù)問:“你和我經常見面嗎?” “那時候,你在院里,我在樓上窗臺?!薄畨摹瘜W生沒有勇氣去接觸好學生,便只能在窗臺透過縫隙觀察。 徐嶼的怒氣消散,想著記憶里的他,在院子里玩?;驅W習時,樓上窗臺有一個也許不認識,但見過面的鄰居哥哥在偷窺,終于笑著嘆了口氣,然后說道:“沒有鄰居報警告你偷窺??!” “哎!我做事一直很細心,至少到現(xiàn)在還沒有。但明天就說不定了,你會去告嗎?”王徘臉上認真,言語真誠。 徐嶼被他的格外認真,逗得哈哈大笑了一會兒,開玩笑說:“告你什么?幫我看清了男人的真面目!還是你現(xiàn)在像片膏藥一樣粘著我!” 王徘像一個擊敗什么的英雄,昂頭挺胸道:“也許都讓警察叔叔知道更好,說明我不僅對很久以前的鄰居仗義,也把他當成了會脆弱的小朋友保護?!?/br> 徐嶼揮拳朝他做了個打人的姿勢,假裝吐一口唾沫,又原地跳了一下。 “口才不錯,去寫部發(fā)表在網(wǎng)站,說不定能大賣呢!”言語間有些鄙視。 王徘的眉頭隨著臉頰一起動作,著實驚訝了一下,而后假意羞澀道:“我的職業(yè)你能一下子猜出來,可見我們是有緣分的!你我有緣分,我很高興。” 兩個說是陌生人又不算是,或許應該是遲到的熟人,他們站在街邊的石階下,趁著夜色聊的很開心。 這是徐嶼,一個沒有很多社交場合發(fā)揮的人,從沒有想到的。 徐嶼伸出手介紹自己道:“我叫徐嶼。關于我其它的信息,你或許很清楚了!但我們作為曾經的鄰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感覺自己有一些失敗。你呢!還不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王徘站直身體,一臉正色說道:“我叫王徘,三十歲,生肖馬,男性,喜男,天秤座,身高一米八五,體重八十,職業(yè)你已經猜到了我不多說,不喜歡辣椒,愛野外徒步,房子有、要還款,車子暫無、等有伴侶購置,晚上一點前睡,早上八點后醒,廚藝練過很好,早中晚餐準時進餐,收入尚可養(yǎng)活兩個人或三個人不成問題?!?/br> 練習過好多遍的自我介紹,如今第一次正式說完,王徘內心激動的不得了,他現(xiàn)在只希望,他的真誠能得到喜歡的人給予好評。 徐嶼想要絕倒,他只是想要知道一下名字而已好吧! 聽完王徘的介紹,徐嶼很無奈的說道:“你有一個極其重要的信息沒有說?!?/br> “什么?”王徘問。 “作為一個男人,想要得到另一個男人,婚否可是極重要的吧!”徐嶼笑著嘲笑道。 王徘鄭重其事,“我沒有過戀愛,更未有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