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秦宴臣的跪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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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嗓音低沉,性感沙啞,能撩得人耳朵懷孕。 裴離心下嗤笑,若秦宴臣想要撩撥的對象不是他,他還能贊譽一下他的聲線。 可惜,聽在他的耳朵里,他只覺得油膩。 “宴臣”兩個字阻塞在喉嚨口,怎么也發(fā)不出去。 他以為自己能和秦宴臣虛與委蛇,他以為自己在和談放做出交易后不會再有顧忌,可實際cao作起來,哪有那么容易? 對著一個從頭到腳都厭惡的人,哪里還能吐出親昵的語氣。 容貌再俊逸出塵如何?聲線再低沉動聽又如何? 不過是專制蠻橫的暴君披著一張頂級的皮囊而已,他覺得惡心。 惡心透了。 便是被秦宴臣cao弄那么多次,他都沒覺得自己這般臟過。 渾身上下好似被潑滿污水,跳蚤在肌膚表層做窩,想立刻清洗掉。 “阿離……”秦宴臣只當(dāng)裴離是害羞,一聲聲喚著他的名字。 魁梧健碩的男子貼著清瘦秀雅的美人,在庭院中交媾不休…… - 裴離次日醒來的時候昏昏沉沉,眨眼數(shù)下才看清周圍的環(huán)境。 藤蘿花木,還好,還在九娘的院子里。 他輕咳兩聲,兩腿間全是精斑,用指甲剮蹭一下全是粉狀的凝固,后庭被秦宴臣用肛塞堵住,甬洞里面全是晃動的yin液。 裴離拔出肛塞,被灌得隆起的小腹像是被戳破的氣球,慢慢流淌出yin液。 他輕嗤一聲,不知道秦宴臣有什么癖好,喜歡他含著jingye入睡。 粘稠的白濁流淌一地,濃烈的麝香味道在空氣中漂浮…… 秦宴臣活了兩萬多歲,身體內(nèi)竟然還有這么多濁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裴公子,”九娘點起煙槍,斜靠在門邊,“魔尊大人給你的時間是辰時,早去早回?!?/br> “謝過九娘?!迸犭x欠身,攏起被撕碎的衣袍。 “你就不怨奴?”九娘挑眉,手掌叉在腰間,“往日調(diào)教人的時候,他們可都是恨死奴了,難得遇到像你這么平靜的?!?/br> “大概是因為,他們不敢怨恨送他們來的人吧?!迸犭x面不改色地給自己使用除塵訣,變幻出一套縹緲宗的弟子服。 “裴公子,你真的很有意思,”九娘吐出一口煙氣,“談放的事情,奴就暫時給你保密一下,咯咯?!?/br> 裴離的面色瞬間慘白,暈眩的感覺涌上頭頂。 “奴還以為,沒有什么事情能讓裴公子牽動心神呢,”九娘抖了抖煙槍,“讓我猜猜,他是不是和你說,能救崔危出地牢?!?/br> 裴離的手捏在袖擺里,轉(zhuǎn)身望向九娘。 “真是癡情人,不過他可能低估了秦宴臣的實力,”九娘粲然一笑,“好自為之,小可愛?!?/br> - 秦府地牢,腐爛潮濕的氣息涌動。 裴離撩起衣擺,跪坐在崔危身前。 “師兄,是我害你至此?!贝尬C虼?。 “小危說的什么胡話,我身為縹緲宗的大師兄,師弟有難,自然要前來刺探消息,”裴離撩起他的鬢發(fā),簪至腦后,“是師兄實力不濟,才會被抓住,怨不得人?!?/br> 崔危緊緊擁住青年的腰,才兩年不到,日常掛著和煦笑容的師兄就憔悴成這般模樣,腰間空蕩蕩的,瘦得連骨頭都能摸到。 “別怕,過兩日你就可以出去了?!迸犭x用意念傳音對崔危說道。 “嗯,師兄多保重?!贝尬1ё∏嗄甑难豢先鍪?。 裴離揉了揉他的頭,新入門的這一屆弟子都很黏他,其中以崔危尤甚,稱呼由裴師兄變成離師兄,最后變成“師兄”,連大字都省去了。 “師兄,我出去后一定好好修煉,不給你添麻煩。”崔危打著保證,嘴巴撅得能掛油瓶。 “嗯,師兄很欣慰?!迸犭x掩住嘴唇,輕咳了兩聲。 千年寒冰環(huán)掛在乳尖,寒涼之氣直透骨髓,少年不經(jīng)歷蹭過他的前胸,激起無數(shù)電流,讓他甚至想貼住崔危,掀自己的弟子服在他身上磨蹭。 裴離咬牙,壓制住潛生的渴望。 他是裴離,不是欲望的奴隸。 “出去后往浣花渡跑,不要回頭?!迸犭x被欲望燒得目含秋水,眼尾小痣灼灼,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像是在勾引人一般。 崔危喉頭滾動,貼在青年的懷中,胸前傳過來濕寒之氣。 “師兄,秦宴臣是不是虐待你了?” 還沒等裴離搖頭,他就感覺自己衣領(lǐng)被剝開,青紫的吻痕和牙印全都暴露在外,包括那兩枚令人羞恥的冰環(huán)。 裴離搖晃腦袋,他實在太弱,筑基期的修為,連師弟剝衣的動作都反應(yīng)不過來也抵御不了。 面前的景象又開始模糊,五臟六腑開始疼痛。 “沒事,”裴離攏好弟子服,“就是給我的小懲戒,不嚴重的,一點都不疼?!?/br> 崔危再不經(jīng)人事,也能明白那些青紫的吻痕到底代表什么,猜到冰環(huán)的作用并不難。 “他竟然把師兄視為禁臠……” 裴離覺得禁臠兩個字使用得極為精妙,他可不就是秦宴臣的禁臠,秦宴臣的性奴,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兒。 “小危,回去給師尊帶話,就說,我在萬獄闕一切都好?!?/br> “師兄,你不和我走嗎?”崔??s在青年的頸窩里。 “師兄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裴離揉了揉崔危的腦袋。 如果崔危真的能出秦府地牢,他就要欠談放的債了。 - 沒見崔危的時候,心中積蓄萬般叮囑,見到崔危后,反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是浣花渡的恥辱,也是縹緲宗的恥辱。 逃不出的萬獄闕,回不去的浣花渡,九州之下,竟然沒有他的容身之處。 裴離回到花街時,九娘正在院中對鏡描眉。 “裴公子,回來了?” “嗯?!迸犭x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 “今日你真不打算同魔尊大人服軟么?”九娘抖落眉筆,眉筆便化作煙槍垂在她的手腕里,“小可愛,今日的任務(wù),可是進入幻象噢,它會幻化出你最期待的交媾場景和姿勢,并且讓你嘗到真正的極樂,不少修士都迷失在欲海情潮中,分不清幻境和現(xiàn)實?!?/br> “如何進入幻象?”裴離并不打算和九娘掰扯,似敵非友。 “諾,”九娘的煙槍指向她用來梳妝的妝鏡,“現(xiàn)在你能抵御得住,保不齊之后會影響你對秦宴臣的態(tài)度,對抗他人不可怕,對抗自己腦海中的想法才是最可怕的?!?/br> 九娘說完這句話,似乎想起什么往事,偏頭朝裴離看了一眼。 “小可愛,過剛易折,好自為之?!?/br> 裴離莫名地望著九娘,這是她第二次對他說好自為之。 若是讓他來翻譯,九娘這句話的真實怕是希望他不要不知好歹。 可惜,他以后怕是連好歹都沒有了。 他踏入幻境。 周遭是掩藏在記憶深處的景象,他在21世紀的家,純白透紗窗簾,綠色草紋床單,陽光斜照進來,干凈又舒適。 難得的周末,他躺在床上,秦宴臣摟著他睡覺。 “裴裴,再睡一會?!鼻匮绯及醋∷募绨虿蛔屗鸫病?/br> 裴離哪里不知道秦宴臣的再睡一會是什么意思,再睡一會他倒是真的。 他抬頭又被按下去,男人的唇壓在他的唇瓣輾轉(zhuǎn)廝磨,手掌不安分地掀開睡衣,揉捏著他的腰。 “吃完早餐再起……” 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貼在耳畔,房間內(nèi)的熱意陡然升高。 裴離被摸得渾身發(fā)燙,細碎的聲調(diào)裹著微粒在他的耳廓旁淺淺刮弄,偏要震得他口干舌燥不可。 輕柔的吻順著額頭、鼻尖、下巴、鎖骨一路向下,濕潤的水痕和熱氣貼在肌膚,讓他不由自主挺起腰摟住秦宴臣的脖子。 “唔……癢……咯咯……” 男人舔著他的腰,含住他的roubang。 灼燙的觸感瞬間包圍過來,吞吃著他的欲根,綿軟的roubang立刻變得硬挺,充血的感覺涌上頭頂。 秦宴臣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舌尖舔吮著他的guitou,粗礪的觸感劃過嬌嫩的馬眼,津液把roubang都涂得濕漉漉的,像是被摸上油脂的rou腸。 他被舔得哼唧不止,雙腿不由自主夾住秦宴臣的腦袋,又被強勢掰開。 濕熱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欲望,一點點吞吃他的硬挺。 十來分鐘他就憋不住,腳背緊繃,射在秦宴臣的嘴里,男人咕咚地把jingye全都吞吃干凈。 裴離既羞恥又舒爽,腦海中紛亂地炸開無數(shù)朵煙花。 “裴裴……”男人還嫌不夠,舌頭往后舔著他的后庭。 菊xue的細小褶皺被男人耐心地撥開,一點點嘗吃后庭分泌出來的yin液,臀瓣被掰開到極限,翻出后庭的軟紅嫩白。 裴離無處可逃,四肢百骸像是浸泡在熱水中,毛細血管隨著溫度的升高一點點浸泡開去。 …… 九娘興趣盎然地觀摩著裴離想象出來的性愛,溫柔到無趣的交媾,竟然是他內(nèi)心深處的期待嗎?秦宴臣怕是下輩子都學(xué)不會。 五個時辰后,裴離出妝鏡,繼續(xù)躺在院中的竹椅里休息。 他閉上眼睛,腦海里全是秦宴臣為他跪舔的畫面,男人剪著短發(fā),眉目如刀削斧鑿,完全就是中的霸總臉,卻跪在他的身下,服侍他。 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