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書迷正在閱讀:浪里小白龍雙jj龍王渣攻總攻、偶像再睡我一次、叢沒有孤島、那個、惡棍愛情故事、sao浪兔子與法外狼醫(yī)、大學(xué)里色氣的講師雙性、欠債就要用身體還[雙性]、快穿之宿主太無情、獲取好感度系統(tǒng)(快穿)
言恪走進客廳,四周的圖畫讓他瞇了瞇眼睛。 ? 或大或小,或黑白或彩色,或圣潔或頹靡,或嬉笑或垂淚,主角全是同一人——跟孟景嫄側(cè)腰那個一樣的,帶著翅膀的少女。 ? 準確的說,就是他的櫻桃。 ? “臥槽!大神!你這么快就雕了這么多新雕塑了?!這個比我拿走的大天使還好看!?。?!嗚嗚嗚!大神,或許今天可以讓我再帶走兩個嗎?” ? 柯文星的話將言恪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 新雕塑,也全是以他的櫻桃為原型完成的。 ? Seul也看了眼柯文星手上的雕像,聲音沒帶溫度,“不可能,把她放下?!?/br> ? 柯文星訕訕的放下手中的雕像,只好細細研究起他之前超感興趣的巨型圣母。 ? “想紋什么?!?/br> ? 言恪隨著Seul的聲音看過去,目光劃過他胸前的流淚圣母,落在他的左手的手肘內(nèi)側(cè)。 ? 上面的那個天使恰巧也跟他的櫻桃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 他抬起自己的手臂,點了點相同的位置,“什么意思?” ? Seul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朝他舉起左手,將手肘內(nèi)側(cè)完全展示給他,“我的靈感Muse?!?/br> ? 言恪的目光死死咬住他,“僅此而已?” ? Seul撿起沙發(fā)上的短袖套上,灰藍的眼眸將他的視線推了回來。 ? “如果黑豹不愿意匍匐在她身邊了,也許就不一樣了。” ? “沒有這個也許。”言恪脫掉了上半身的裝束,“黑豹永遠只臣服于她?!?/br> ? “希望吧?!盨eul看著他勁瘦的身軀,“紋和她一樣的?” ? “不然?” ? “紋這個吧?!?/br> ? Seul將平板遞給言恪,上面是他剛完成的一幅畫。 ? 純凈的少女坐在地上,蜷起雙腿,大腿緊貼腹部,腳尖微翹,一腳輕點地面,一腳凌空,腳背和小腿連成完美的線條。 ? 她的身體微微后仰,背后的雙翅往后折疊,向上空揚起,露出精致的背脊曲線,她一手撐在身后,一手伸向前方撫摸著黑豹的下巴。 ? 黑豹端坐在少女面前,勁瘦的豹尾揚起,放下警惕的耳朵,主動向少女湊近。 ? 言恪的眼角跳了跳,就他媽神了,這幅圖正是他見到孟景嫄第一眼時內(nèi)心的真實寫照,他收回視線問Seul:“你怎么畫出來的?” ? Seul 放下手上的畫筆,“她跟我講過你們的故事?!?/br> ? 言恪不可置否的點點頭,將平板遞回去,附加了一個要求,在黑豹脖子上掛個“Y”型吊墜的項鏈。 ? Seul點頭同意了他的要求,帶著他上了二樓的cao作間。 ? 他將工具一一擺放整齊,看了看言恪的寬肩窄腰,“這個圖側(cè)腰覆蓋不了,紋后腰吧?!?/br> ? “行。”言恪直接趴在cao作臺上。 ? 對待言恪Seul可沒有那樣的耐心和溫柔了,雖說沒有故意放慢速度,但也沒有給他中途休息和喘息的時間。 ? 描繪加紋身一共花了將近7個小時的時間,言恪也一言不發(fā)的挺過了所有的流程,除了額間的冷汗和有些蒼白的臉色,光看臉色并不能讓人感覺到他后腰疼痛的肆虐。 ? Seul簡單的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項,就打發(fā)他走人。 ? 言恪穿好衣服,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支票,放在了Seul的辦公桌上。 ? “我不喜歡欠人情,連帶她的那份,一起都在這里了?!?/br> ? Seul自顧自的畫著他的畫,沒有任何反應(yīng)。 ? 言恪沒有多說,帶著柯文星離開了Seul的別墅。 ? 空蕩的別墅內(nèi)只剩下Seul一個人,他看了眼桌上的支票,也不管它后面有幾個零,將它捏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然后回到拿起畫筆繼續(xù)他的創(chuàng)作。 ? 孟景嫄徹底睡醒了,發(fā)現(xiàn)窗外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家里也一片漆黑,一個人都沒有。 ? 揉了揉眼睛,她剛想拿起電話打給她的小野獸,小野獸就提著美食開門回家了。 ? “阿恪~”聲音還是剛睡醒的嬌氣。 ? 言恪徑直走進臥室,俯身在她紅撲撲的臉蛋落下一個吻,唇瓣還帶著室外的涼意。 ? “餓了嗎?給你買了好吃的,起來吃點?” ? 孟景嫄揉了揉空空的肚子,睡了一整天,確實該吃飯了,她張開雙手朝言恪撒嬌,“抱~” ? 言恪抱起她,拍拍她的小屁股,將她放在盥洗室,懶散地倚在一旁督促她趕緊洗漱,手掌無意識地覆著還有些隱隱發(fā)燙的后腰。 ? 看著鏡子里那張不凡的臉,孟景嫄覺得真是怎么看好看,視線落到自己嘴角的泡泡上,她吐出漱口水,轉(zhuǎn)身將帶著牙膏泡泡的嘴朝他的臉印了過去。 ? 言恪也不躲,任由她將泡沫糊他一臉,等她惡作劇結(jié)束,言恪帶著泡沫給了她一個“窒息”的懲罰。 ? 這個懲罰直到孟景嫄臉紅心跳,呼吸急促才結(jié)束。 ? 她撇了撇嘴,老老實實牽起言恪的手,坐到了餐桌前大快朵頤起來。 ? 后腰輕微的灼燒感始終沒有消退,他看著吃得開心的孟景嫄,閑聊一般問她:“你側(cè)腰的紋身花了多長時間?” ? 孟景嫄咽下一塊辣子雞,“挺長的,好像將近一天的時間吧。主要是Seul看我疼的厲害,中途停了好幾次,耽擱了不少時間?!?/br> ? 言恪給她理了一塊烤魚,放進她碗里。 ? “你覺得他怎么樣?” ? 孟景嫄將魚放進嘴里,含糊不清的說:“挺不錯的啊?!?/br> ? 言恪筷子頓在半空,又給她夾了一塊清炒山藥,“哪里不錯?” ? 孟景嫄吃得開心,沒有看到言恪的表情,十分誠實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 “長相啊,才華啊,他都有,算是一個才貌雙全的藝術(shù)家了。而且你看他的外表簡直想不到他跟我同歲吧!我一直以為他跟言萊他們差不多大,之前還小孩小孩兒叫人家,可丟人了……” ? 言恪覺得后腰的那塊肌膚更是燙的厲害了,他將筷子放在桌上,語氣中不辨喜怒。 ? “我飽了,先去洗個澡。” ? 孟景嫄將臉抬起來,茫然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視線落到他還沒動過的米飯上,連忙問他:“你飯都沒吃一口就飽了嗎?” ? 只有一個低沉的“嗯”回應(yīng)她。 ? 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 孟景嫄遲鈍的發(fā)現(xiàn),這小野獸好像在鬧脾氣。 ? 她放下筷子,悄悄摸進浴室。 ? 言恪剛剛脫光衣服,正在拆解纏在腰腹的保鮮膜,孟景嫄一眼就看到了他后腰的紋身,圖案風(fēng)格和線條走向與她側(cè)腰的如出一轍。 ? 孟景嫄懊惱了拍了拍自己的嘴,剛剛都說了些什么…… ? 她走進浴室握住了言恪的手。 ? “小傻瓜,剛紋完要過5-7小時才能沖洗,你的時間足夠了嗎?” ? 孟景嫄的話讓言恪又默默的把保鮮膜纏了回去,伸手關(guān)掉了花灑。 ? “我睡覺的時候你去找過Seul了?你怎么紋了這么大一塊,是不是很疼?” ? 孟景嫄隔著那層薄膜愛憐的撫摸著他的后腰,溫度還有些燙人,她蹲下,吻了吻那只端坐的黑豹。 ? 溫軟的觸感隔著薄膜從言恪的腰際直達腦后,整根脊柱都在她的輕吻下微微發(fā)麻,身下已經(jīng)不自覺起了反應(yīng)。 ? 言恪出神的望著玻璃上的霧氣,沉沉開口:“如果沒有我,你跟Seul會不會有可能?” ? 孟景嫄停住了輕吻他的動作,她站直身體,繞到言恪面前,聲音嚴肅的命令他:“看著我的眼睛?!?/br> ? 言恪眉心一凜,挪回目光直視她的眼睛,圓溜溜的杏眼里盛滿了認真。 ? “你說,我為什么會遇到Seul?” ? “因為紋身。” ? “我為什么紋身?” ? “因為想給我生日驚喜?!?/br> ? “那我為什么想給你生日驚喜?” ? “你在乎我?!?/br> ? “我為什么那么在乎你?” ? “因為喜歡我。” ? “所以你的假設(shè)能成立嗎?沒有你我會遇到Seul嗎?” ? “不會。” ? 孟景嫄捧著言恪的臉,放柔了聲音問他,“那你在害怕什么?” ? 言恪在她澄澈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驚惶和掙扎,他將她緊緊箍在自己懷里,貼在她的耳畔痛苦的呢喃。 ? “Seul只見了你一面,你就成為了他的靈感Muse。在丹麥我只離開了你半個小時,就有九個男人來跟你搭訕。你的身后還有一個一直在沉默守候的江昀乘。有太多的人都想擁有你這樣的美好了,他們每一個人都讓我充滿了危機感。我怎么能不害怕……” ? 孟景嫄輕嘆一口氣,“阿恪,這世界上沒有比你更能撩撥我的人了,我的心我的魂全都教你勾走了。你自己回想一下,目前為止你都讓我突破多少極限了?你是我的小野獸,不是小野貓。怎么現(xiàn)在你對自己這點自信都沒有了呢?” ? 言恪猶豫了片刻,還是說出了他心底深處的恐懼,“大概是我想讓我們的關(guān)系緊密點,再緊密點,但是你卻一直不愿意回應(yīng)我……” ? 從中秋到現(xiàn)在,言恪無數(shù)次明示暗示過,他想跟孟景嫄結(jié)婚,但是她都故意忽視或者無視了。 ? 是時候讓他們好好談一談了。 ? 孟景嫄推開言恪,直視他的眼睛,“你認為婚姻才是我們關(guān)系最緊密的歸宿是嗎?” ? 言恪回望著她,語氣鄭重?zé)o比:“不是歸宿。我們的關(guān)系沒有最緊密的歸宿,只會一天比一天更緊密。我想跟你結(jié)婚,是因為我想光明正大的叫你老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用夫妻關(guān)系將大部分覬覦你的人隔絕在外,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對你今后的余生負責(zé),我還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一起計劃我們的將來?;橐霾皇俏覀兊年P(guān)系的終點,它只是另一個起點而已?!?/br> ? “阿恪,婚姻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那么牢固。” ? 孟景嫄偏過頭,躲避了他堅定的眼神,她的聲音沾染了些許的脆弱,“結(jié)了婚也是很輕易就可以離婚的……” ? 言恪心底一震,孟景嫄這句話狠狠的澆醒了他獨自guntang的結(jié)婚夢。 ?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完全忽視了她的感受,她明明才剛剛投入到這段新的開始,他就這么著急的逼著她不斷往前…… ? 他捧起她的臉,輕輕將她的頭轉(zhuǎn)了回來,與她額頭相觸。 ? “對不起,jiejie。是我太著急了,我們應(yīng)該慢慢來……嫉妒使人盲目,我就是那個被嫉妒蒙蔽了雙眼的瞎子,我竟然忽略了你已經(jīng)為我做出的諸多改變,原諒我,原諒我……” ? “嗯,”孟景嫄帶著哭腔,“阿恪,我是愛你的,你不要這么慌張的拖著我往前,你再我一些時間,我會往前的……” ? 她的眼淚一滴兩滴砸在言恪心里生了根開了花。 ? “我也愛你,我再也不逼你了?!?/br> ? 言恪貼著她的唇,將浸濕她唇瓣的眼淚全部卷進了他的咽喉之中。 ? 孟景嫄流著淚將雙手攀上他的后頸,和著咸濕的淚液激烈回應(yīng)他。 ? 白色的睡裙從肩頭滑落,垂直砸在濕潤的地面。 ? 她的雙腿纏上言恪的腰際,言恪喘著粗氣將她抵在墻面上,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愛她。 ? 孟景嫄迷蒙的睜著雙眼,看向言恪身后的鏡面。 ? 她側(cè)腰的紋身隨著言恪的力度不斷晃動,在她朦朧的淚眼中與言恪后腰的圖案逐漸重合。 ? 無論在哪個位置,少女和黑豹的始終都深情的對望著彼此,從未停止。 ? 這一夜孟景嫄無比的放縱,比起景宜發(fā)布會那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 不同的是,今晚的她是從清醒被做到不清醒,那一夜是從不清醒被做到完全失去意識。 ? 野獸與櫻桃的碰撞結(jié)束。 ? 浴室的地板上散落了好些避孕套的外包裝,垃圾桶里橫七豎八的躺著好些個用過的套,這些全都無聲的訴說著他們今晚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