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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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不到8點,言恪就這么大剌剌的圍個浴巾出現(xiàn)在孟景嫄家里給他開門...... ? 這很難不讓江昀乘多想。 ? 江昀乘盯著言恪,面不改色地咽下喉頭的苦澀,“她呢?” ? “你來得正好,”言恪沒有理會他的問題,“昨天在江家怎么回事?她從江家出來眼淚就一直沒斷過?!?/br> ? 江昀乘的目光閃了閃,他垂下眼眸,掩蓋了自己復(fù)雜的情緒。 ? “這與你無關(guān)?!?/br> ? 言恪的目光沒放過江昀乘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他直接朝著江昀乘心窩捅刀子。 ? “江昀乘,是你先傷害了她才讓她選擇離開你,收起你卑劣的借口別再對她緊抓不放了。景宜上市勢在必行,你再拖下去也沒用。給你最后的忠告,不要用她的善良來逼迫她,好好珍惜上天恩賜你那八年的美好記憶,不然你真的什么都沒有了?!?/br> ? 江昀乘抬眼看著言恪,眼中滿是隱忍的傷痛,“那你呢?你又好得到哪里去?我放在心尖尖上疼了八年的人你一個月就迫不及待的想占有她。言恪,我和她現(xiàn)在只是簽了離婚協(xié)議,但是我們還沒有辦理離婚手續(xù)。你現(xiàn)在就扯著她和你糾纏在一起,你這不是在逼迫她嗎?你有想過會給她帶來的傷害嗎?” ? “不是馬上就去領(lǐng)離婚證了嗎?”言恪譏笑的看著他,“老老實實的守著你的回憶過活吧,其他的事情就不容你cao心了。我不會給她帶來任何傷害,我說到做到?!?/br> ? 言恪自己心里很清楚,這不是把她和自己綁在一起最好的時機,但是他等不了,一天一刻一分一秒他都等不了,他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迫切的向她靠近。 ? “是嗎?”江昀乘不留余地的嘲諷言恪,“看來你已經(jīng)不記得TY的熱搜事件了?!?/br> ? “那又怎樣,我不是也把她保護得好好的嗎?”言恪寸步不讓。 ? 江昀乘和言恪就這樣沉默地對峙在玄關(guān),針尖麥芒,誰也不肯退讓半分。 ? 李宿縮在沙發(fā)上,不敢面對眼前的修羅場,只好轉(zhuǎn)過身把自己縮在沙發(fā)的角落,在心里期盼著有位天使來拯救世界。 ? 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續(xù)了幾分鐘,上天聽到了李宿的禱告,天使降臨了。 ? 孟景嫄收拾完畢來到客廳,立馬就注意到了在門口劍拔弩張的兩個人。 ? “阿恪,去換衣服,我們準備出發(fā)了。”孟景嫄一邊說著一邊朝言恪走去,挽住他的胳膊。 ? “好?!毖糟∈栈匾暰€,側(cè)身在她臉頰留了一個吻,乖乖換衣服去了。 ? 江昀乘看著他們自然親昵的動作,心里止不住的酸澀。 ? 他猶疑的開口,“阿嫄...你待會兒不去給奶奶過生日了嗎?” ? “去,”孟景嫄看了他一眼,語氣冷淡,“領(lǐng)完證阿恪送我去?!?/br> ? 江昀乘皺起了眉頭,語言有些急切,“那奶奶他們看到了......” ? “不會,”孟景嫄打斷了他的話,“我有分寸,你去民政局等著?!?/br> ? 江昀乘被她關(guān)在了門外。 ? 江昀乘站在2301的門口,頭落寞的垂著,雙手撐在門上,門板冰涼的觸感從手掌蔓延至他的全身。 ? 這道門就像是隔絕他和孟景嫄的結(jié)界,完全把他驅(qū)趕出了她的世界。 ? 他清晰的感覺到,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且不可回轉(zhuǎn)。 ? 大概言恪說得對,他真的只剩下八年的回憶了。 ? 孟景嫄干脆利落的關(guān)了門,心里有點打鼓,她擔(dān)心那個小醋精又被江昀乘給發(fā)酵了,她走進臥室打算去安撫一下他。 ? 剛邁進臥室,孟景嫄就透過置物架的間隙看到黑色的西裝褲剛好提過筆直的大長腿包裹住他緊實的翹臀。 ? 孟景嫄伸手捏住置物架,給自己來了個緊急剎車。 ? 粉色的Vivienne音樂盒被她碰到地下,咕嚕咕嚕在地毯滾了個圈,盒蓋被彈開,悠揚樂聲響起。 ? 突然的聲響讓言恪偏頭,成功捕捉一顆偷窺的櫻桃。 ? 孟景嫄低頭盯著音樂盒里徐徐旋轉(zhuǎn)的吉祥物Vivienne,尷尬得只想魂穿過去。 ? 言恪慢條斯理的穿好褲子,眼神一直黏在他的櫻桃身上。 ? 他拿起磨砂黑的皮帶,一邊扣著皮帶一邊向門口走去。 ? 言恪撿起地上的音樂盒,“啪”一聲合上蓋子,叮叮咚咚的聲音戛然而止。 ? 他把音樂盒放回置物架上,拉下孟景嫄還扣在置物架上的手,一把攬過她的腰,不在他們的身體之間留下任何縫隙。 ? “jiejie想看我難道還會不給你看?偷窺算什么?” ? 言恪低頭,聲音里帶著戲謔的笑意。 ? 看他這妖顏惑主的模樣,孟景嫄知道自己算是白擔(dān)心一場了。 ? 她穩(wěn)住自己的心神,白了言恪一眼,對他這種出賣色相的行為嗤之以鼻,“不知道是誰一早就只裹個浴巾晃了一上午,我看有些人是巴不得哪兒哪兒都給別人看光光吧!” ? “嗯,是巴不得?!毖糟≈苯娱_口承認。 ? 言恪貼近她的臉頰,眼神落在她像蜜桃一樣的嘴唇上,“但是...偷窺是有懲罰的...” ? 李宿坐在沙發(fā)上盯著手機,眼睜睜看著時間從8點一分一分變成8點10分,他的頭越來越痛了。 ? 他冒著生命危險挪了幾步,靠近了臥室兩步,顫顫巍巍的出聲提醒:“言總...我們該出發(fā)了......” ? 李宿的聲音喚醒了孟景嫄的意識,她習(xí)慣性的推了推言恪,示意他停下來。 ? 言恪分開和她纏繞的雙唇,意猶未盡摩挲著被他“侵略”過的唇角,替她擦掉了邊上暈染的口紅。 ? “jiejie,我后悔了?!毖糟∮帽羌廨p輕刮蹭著孟景嫄的鼻梁。 ? 孟景嫄意識還有些飄忽,只輕輕哼了一聲。 ? “我后悔待會兒還要親手送你去別人家了?!贝拙@時候開始發(fā)酵了,“我應(yīng)該把你關(guān)起來,讓你每分每秒都在我身邊,只屬于我一個人。” ? 這熟悉的酸味讓孟景嫄徹底回神了,她捧著醋精的臉,笑瞇瞇的狠狠吧唧了他兩口。 ? “醋精男友還真不是白叫的,你乖乖的,我不會待太久的,很快就回來了?!?/br> 孟景嫄順了順?biāo)拿叱隽伺P室。 ? 8點15分,李宿終于等到了正道的光照在他的大地上,老板娘拉著臭臉的老板從臥室里出來了。 ? “你帶司機來的,還是開自己車來的?” ? 李宿看著語氣不善的老板,小心翼翼的開口:“帶司機來的...你中午不是還要跟徐總吃飯嗎?” ? 言恪睨了李宿一眼,“總算是做對了一件事?!?/br> ? 李宿只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露出假笑boy的表情,然后正道的光再次撒在了他的大地上。 ? “走吧。”換好鞋的孟景嫄在玄關(guān)處催促。 ? “熱鬧”了一早上的2301終于又恢復(fù)寂靜了。 ? 從民政局出來的孟景嫄捏著離婚證覺得一身輕松,她身后的江昀乘卻整個人都失去了光彩。 ? 他看著孟景嫄坐上言恪的車,把自己拋在腦后,手上的離婚證被他捏變了形,軟塑外殼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 他的太陽,他的信仰,他的神女,消失了。 ? 黑色的邁巴赫在路上奔馳,李宿坐在副駕老老實實的處理著手中的事務(wù),司機也目不斜視的專注開車,生怕打擾了后座的兩人。 ? 孟景嫄拉著言恪的手,把他修長的指節(jié)都玩了個遍。 ? 言恪盯著座位上的離婚證,心里說不出的暢快。 ? 從法律角度上看,離婚證讓孟景嫄徹底和江昀乘沒有了任何關(guān)系,言恪覺得距離自己和她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又進了一大步。 ? 但是一想到她現(xiàn)在還要去江家陪他演戲給老太太過生日,言恪的臉上又掛上了陰云,不放心地叮囑她:“你結(jié)束之前跟我說一聲,我來接你?!?/br> ? “可是你還有會議什么的要開呢,你今天行程安排已經(jīng)很滿了,你就不要為了這點小事跑來跑去了?!?/br> ? 看看言恪臉上的陰云漸濃,她很識時務(wù)的加了一句,“你太累了我會心疼的~” ? 言恪的臉色立刻放晴,“那我派人來接你?!?/br> ? 孟景嫄正要開口,涂真真的電話來了,她拿起電話沖言恪示意,接通了電話。 ? “你睡醒啦?” ? “昂,我看到你消息就給你打電話了,可不像有些人那么重色輕友,有了弟弟就忘了姐妹。”涂真真聲音沙啞著彎酸孟景嫄。 ? “昨天真的是有意外,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泵暇皨惡闷獾母忉?,“你跟仕允哥這怎么回事?怎么就冷戰(zhàn)兩天了?” ? “咱們見面聊吧,電話里講不清?!蓖空嬲孀チ俗プ约簛y糟糟的頭發(fā),“你今天有空嗎?” ? “今天江奶奶90大壽你忘啦?我現(xiàn)在在去江家的路上。不過我露個面,跟奶奶祝個壽就走,待會兒差不多1點半到2點的樣子你過來接我吧?!?/br> ? 約好時間,涂真真掛斷了電話。 ? 孟景嫄沖言恪搖了搖手機,“不用你派人來接我了?!?/br> ? 聽到她很早就要離開江宅的決定,言恪很是滿意,也不計較她不需要自己接送的問題了。 ? “真真姐他們吵架了?” ? “是呀,都冷戰(zhàn)幾天了,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 孟景嫄抓過言恪的手,一邊撥弄他的指尖一邊絮絮叨叨。 ? “不過,這倒也是仕允哥那么葫蘆性格能做出來事?!?/br> ? “我猜,多半是真真惹到他了。” ? “不過,你和仕允哥也差不多,都愛吃醋還難哄......” ? 聽到這句話,醋精不樂意了。 ? 他反手捏住孟景嫄還在“調(diào)戲”他的手,偏頭看著她,“愛吃醋我承認,難哄?哪次我生氣不是你親兩口就把我打發(fā)了?難道jiejie連親我都覺得很難?” ? 言恪語氣中暗藏的危險讓孟景嫄立刻停止了自己的致命發(fā)言,她瞄了瞄前排的司機和李宿,見他們都專注在自己的工作上,她立刻松開言恪的手朝他身上撲了過去,把雙手掛在言恪的脖子上。 ? 言恪的手順勢從后面環(huán)住了她,低頭審視著突然“投懷送抱” 的人,猜想她準備搞哪出。 ? 孟景嫄迎著言恪的目光,在他的臉上和嘴上輕輕啾咪了好幾口,留下一道道粉嘟嘟的唇印。 ? 貼著言恪的鼻尖,孟景嫄眨著水汪汪的杏眼軟軟糯糯的開口,輕柔又撩人,“不難,一點都不難,我最喜歡和阿恪親親了!” ? 這他媽誰能頂?shù)米??言恪不出意外被徹底俘虜了?/br> ? 他手臂發(fā)力,摟過孟景嫄,讓她穩(wěn)穩(wěn)的坐在自己身上。 ? 言恪溫?zé)岬暮粑鲈诿暇皨悅?cè)臉,孟景嫄癢癢的縮了縮肩膀,酥酥麻麻的聲音就貼著她的耳朵傳了過來。 ? “jiejie,你這么會哄人,讓我很難控制我自己啊?!?/br> ? 孟景嫄還沒領(lǐng)會言恪的話是什么意思,已經(jīng)被吻得七葷八素了。 ? 李宿的余光瞄到后面兩位抱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很貼心的升起了中間的擋板,給了他們一個私密的二人世界。 ? 只是后座依稀傳出的嗚咽和吮吸聲讓車內(nèi)的溫度上升了不少。 ? 孟景嫄身下逐漸顯現(xiàn)的那個不容忽視的熱度和硬度,把她的意識喚了回來。 ? 她紅著臉正要推開言恪,李宿的聲音從前面?zhèn)髁诉^來,“言總,我們就要到了?!?/br> ? 言恪心里懊惱極了,不舍的松開懷中的人,喘了一口氣,頗有侵略性的目光攫住孟景嫄,“jiejie欠下的,明天我要連、本、帶、利,一點一點討回來......” ? 在言恪的注視下,孟景嫄的心顫了顫,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待宰的赤裸羔羊。 ? 她濕漉漉的眼睛看著言恪,輕輕的點了點頭,臉上的紅色更明顯了。 ? 她紅著臉?biāo)砷_掛在他脖子上的手,摸摸索索離開了他的懷抱。 ? 孟景嫄用手冰了冰自己發(fā)燙的臉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開口提醒司機,“麻煩就在這里靠邊,謝謝。” ? 孟景嫄被言恪拖著在他臉上又蓋了一個章才被放下車。 ? 孟景嫄下車后,邁巴赫又緩緩行駛起來。 ? 李宿升起了中間的隔檔,瞄了自家老板一眼。 ? 老板風(fēng)度翩翩倚在真皮座椅上看著窗外,只是冷白的臉上曖昧痕跡過多,嬌氣的定制西裝褶皺明顯,悄悄提醒著大家它的主人剛剛經(jīng)歷了怎樣的激烈。 ? 李宿尷尬的咳了幾聲,“那個...言總...” ? 言恪一動不動的“嗯”了一聲,示意他有屁快放。 ? “您的臉上...還有老板娘留下的痕跡......”李宿憋著一口氣,結(jié)結(jié)巴巴的提醒言恪。 ? 言恪放下車頂?shù)溺R子,看著自己臉上三三兩兩的粉嫩唇印,腦中飄過孟景嫄嬌嬌柔柔的那句話,“不難哦,一點都不難,我最喜歡和阿恪親親了!” ? 嘶,言恪吸了一口冷氣,扯開嘴角無聲笑罵:“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