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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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臉上閃過一絲錯愕,旋即他馬上勾起嘴角,湊到她跟前,開口問她:“jiejie在聯(lián)想什么?我好像聞到酸味了……” ? 孟景嫄側(cè)過頭,并不覺得自己是在吃醋,還義正言辭的教育他:“是你的鼻子出問題了!我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你把在美國養(yǎng)成的那些壞習(xí)慣一并給帶回國了!” ? 言恪不解:“什么壞習(xí)慣?我一不抽煙二不吸毒三不嫖妓,我把什么壞習(xí)慣帶回國了?” ? 孟景嫄瞥他一眼,“花心風(fēng)流的壞習(xí)慣??!動不動就拉著別人親來親去動手動腳的壞習(xí)慣??!” ? 言恪聽了這話,自覺不妙,看來十分有必要跟她交代清楚自己這23年和女人有關(guān)的一絲一毫。 ? 他板正身體,看著孟景嫄,開始認(rèn)真解釋。 ? “我不花心也不風(fēng)流,更不會動不動就拉著別人親來親去動手動腳。在美國的前兩年一直都和師傅在一起,就我們兩個男的,沒有別人。17歲師傅把我丟到康普頓,我一個人生活的時候出于某些目的跟兩個美國女人有過往來,但是最多也只是接吻,別的什么都沒有!” ? 孟景嫄別他一眼,“在康普頓跟兩個女人接吻,這還不叫花心風(fēng)流?” ? 她越來越黑的臉色,讓言恪頓了頓,略微僵硬的別過頭,說出了深藏在心里被頂上恥辱柱的經(jīng)歷。 ? “在康普頓的第二年,我被人下了藥......”他抿了抿嘴,艱難的開口,“差點(diǎn)被一對夫妻給強(qiáng)了......” ? 孟景嫄震驚的轉(zhuǎn)過頭,不可置信開口:“強(qiáng)......強(qiáng)了?!一對夫妻?!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 “嗯?!毖糟『韲祼灣鲆粋€字,確認(rèn)了讓孟景嫄瞳孔地震的想法。 ? 言恪垂下眼瞼,“要不是師傅來得及時,我……就完了。這件事給我留下了很大的陰影,我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慢慢走出來。后面再也沒有跟其他陌生人過多的接觸了,你是唯一一個例外?!?/br> ? 孟景嫄搓了搓身上炸開的寒毛,還沒完全消化掉心中的驚詫,又聽到他說自己是唯一一個例外。 ? 她看著言恪,問他:“為什么我是例外?” ? 言恪抬起眼睛回望她,“因?yàn)槟憧次业难凵??!?/br> ? 他伸手,溫?zé)岬闹父共吝^她的眼角,“它太干凈了,被框進(jìn)去以后我就逃不出來了。電梯見你的第一眼,就想欺負(fù)你,想把你拽進(jìn)我暗淡了很久的世界。” ? 言恪眼神灼灼,眼中仿佛跳動著黑色的火焰,把孟景嫄燒得挪不開視線,讓孟景嫄感覺自己真的被拽進(jìn)了他的世界。 ? 他的整個世界都翻騰著黑色的業(yè)火,火舌妖冶,溫度灼人,快要把她融化在這世界里。 ? 門口等候的侍應(yīng)生,見屋內(nèi)的兩人沒了動靜,他趕緊端著重新熱過一次的毛血旺走進(jìn)包廂。 ?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毛血旺,請慢用?!?/br> ? 侍應(yīng)生的聲音讓孟景嫄一下跳脫了言恪的世界。 ? 回過神來,她轉(zhuǎn)頭看著桌上紅彤彤的毛血旺,直接讓侍應(yīng)生將它打包,又重新要來了菜單。 ? 孟景嫄翻開菜單,湊到言恪面前,指著菜單上微辣的菜品,側(cè)臉給他介紹:“我今天點(diǎn)的這些都太辣了,適合我這種高階吃辣選手。你作為一個吃辣小白,可以從這些微辣的開始。要我陪你一起試試嗎?” ? 言恪笑得溫暖,“好。” ? “再給你點(diǎn)一份牛奶沙冰,牛奶是公認(rèn)的解辣神器,別再傻乎乎的喝水吃藕了?!?/br> ? 孟景嫄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像是安撫大型犬似的,隨后移動步伐坐回了他對面。 ? 言恪的頭上還余留著孟景嫄的溫暖,他依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一動不動,心里炸了毛,莫名被這個輕搓狗頭的動作治愈了。 ? 孟景嫄給他點(diǎn)的那些微辣的菜肴也陸陸續(xù)續(xù)的端了上來。 ? 在孟景嫄的陪伴下,言恪覺得人生第一次的辣味挑戰(zhàn)餐無比美味。 ? 他向孟景嫄充分展示了一個23歲的青壯年驚人的耐力,硬是一口牛奶沙冰都沒吃。 ? 他美美的吃完了孟景嫄給他點(diǎn)的專屬微辣套餐,送她回家的路上還眨著眼睛跟她炫耀:“你看我是不是有吃辣的潛力?下次說不定可以再升個級,嘗試一下中辣了?” ? 孟景嫄被無意賣萌的言恪觸發(fā)了jiejie屬性,她摸著他的頭笑著表揚(yáng)他:“是是是,我們阿恪是吃辣小天才,很快就能超越我了,好好開車吧!” “我們阿恪”四個字讓言恪渾身通泰,覺得自己再吃一盤水煮魚都沒問題。 ? 把孟景嫄送回涂家門口,言恪賴在門口跟她申請后天送家具要來幫忙。 ? 羅仕允和涂真真也剛好約會結(jié)束,回來撞了個正著。 ? 涂真真看到大門口杵著的那兩個人,和羅仕允對視一眼,貼上他的耳朵悄悄說:“阿恪真牛逼,昨天嫄嫄才下的決心今天就又沒了……” ? 羅仕允的目光落到那兩人身上,理智給她分析:“不如說是嫄嫄小看了言恪對她的決心,也小看了自己對他的感覺。言恪不是她說推開就能推開的人,他不把嫄嫄拐走是絕對不會放手的?!?/br> ? 涂真真悄悄嘆了口氣,拉著羅仕允朝那兩人走過去,她挑挑眉看著孟景嫄,“喲~阿恪送你回來的呀?” ? 隨即轉(zhuǎn)頭看向言恪,“要不要到j(luò)iejie家里坐坐?” ? “不不不,他還有事,馬上就走!”孟景嫄一邊開口搶答,一邊伸手把言恪往外推,“你趕緊去忙吧!” ? 言恪回頭看她,趁機(jī)提出要求,“那后天?” ? “讓你來!”孟景嫄一口答應(yīng),手上繼續(xù)把他往外推。 ? “那下次我再來真真姐家里坐坐,今天先走了。”言恪笑著跟身后的人揮揮手,離開了涂家。 ? 言恪一走,孟景嫄也火速轉(zhuǎn)身邁進(jìn)了大門,打算三十六計(jì)走為上計(jì),結(jié)果被涂真真一把逮住,“想跑?嫄嫄你不先給真爺我解釋解釋?” ? 羅仕允聽到她又以“真爺”自稱,眉心跳了跳,讓她們先進(jìn)門再說。 ? 孟景嫄被涂真真揪到沙發(fā)上,和羅仕允一起坐在她對面,大有審查的架勢。 ? “說說吧,不是昨天才說遠(yuǎn)離他嗎?怎么今天又跟他一起了?”涂真真的審問開始。 ? 孟景嫄無奈的看著她,“如果我說是個意外,你信嗎?” ? 涂真真一臉“你騙鬼”的表情。 ? 孟景嫄略過言恪父母和美國的相關(guān)事情,大致給涂真真交代了一下今天的“偶遇”經(jīng)歷。 ? 聽完之后,涂真真只感覺連老天爺都在把孟景嫄往言恪身邊送,確實(shí)就像羅仕允說的一樣,言恪對她的決心,她對言恪暗中涌動的情愫,被所有人都小看了。 ? 涂真真看著自己最好的姐妹,直覺她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 ? “嫄嫄,言恪是你逃不掉的,你不如試著好好接受,就像你之前告訴我的一樣,多留意一下他吧?!?/br> ? 孟景嫄躺在床上,腦海中一直在播放今天涂真真最后給她說的這句話。 ? 也許自己之前真的想錯了? ? 她鬼使神差的拿起手機(jī),翻到了他發(fā)給自己的那張自拍,欣賞了半天,悄悄點(diǎn)了個保存。 ? 隨后,孟景嫄伴隨對自己的懷疑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夢中她再次遇到了言恪。 ? 言恪依舊用灼人的眼神看著她,兩人之間的空間越來越逼仄。 ? 言恪吻上她的唇,跟她說,想品嘗她;再咬著她的脖子,跟她說,想欺負(fù)她;接著在她的胸口吮吸,跟她說,想污染她。 ? 言恪用他guntang的唇在她身上描出一朵又一朵妖冶的紅梅,隨著紅梅的盛放,孟景嫄身體的熱度也節(jié)節(jié)攀升,呼吸逐漸急促。 ? 孟景嫄看到他赤裸的身體,好似精致的羊脂玉雕一般,帶著灼人的溫度覆了上來,雙手架起她的雙腿,用熾熱的欲望抵在她的腿間,黑色的眼睛沉沉的看著她,緋紅的唇一張一合,喘息著問她:“jiejie,可以嗎?” ? 小腹一陣收縮,一股暖流涌了出來。 ? 孟景嫄瞬間驚醒,瞪大了眼睛看著臥室的水晶吊燈。 ? 這做的是什么夢?!是瘋了嗎?!還是太久沒有性生活了嗎?! ? 抓狂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感覺自己下身黏黏濕濕的,她趕緊爬起來去,跑到廁所發(fā)現(xiàn)姨媽來了。 ? 解決好突然襲擊的姨媽,想起剛剛做的夢,孟景嫄睡意全無,她拿起手機(jī),搜索“來姨媽會做羞澀的夢嗎?” ? 一位專家解答——月經(jīng)來潮期間,由于受到體內(nèi)激素變化的影響,會出現(xiàn)性欲增高的情況,所以會有做春夢的現(xiàn)象。 ? 這個解答讓孟景嫄松了口氣,她沒有負(fù)擔(dān)的閉上眼睛再次睡過去了。 ? 但是,她忘記問自己,為什么這個夢的對象會是言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