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未來
有了謝成君的“內(nèi)部消息”,三人一路過關(guān)斬將,最終來到最后一關(guān)。 “這是最后一關(guān),問心路,在這條路上,過路人會重新經(jīng)歷痛苦的回憶,如果沉浸進去,不及時走出來,那么,過了時間,不能走出去,就會判定為失敗?!?/br> 三人點頭,謝成君身上帶著門派特殊的工具,本想裝作陷入痛苦的樣子,等他們幾個陷入進去,自己再睜眼。 結(jié)果她居然看到花想容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就這樣看著和她一起的兩人抱在一起哭。 男子說著對不起母親,要為她報仇什么的,而女子則在說著好想自己的家人。 “你怎么回事?”謝成君在風(fēng)中凌亂。 花想容自己也不知道,但她一生順遂,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過于痛苦的事情,那個男子叫做朝華,聽他說是家中唯一的母親被害死,而叫游月的女子則是因為意外,全家都去世了,他們痛苦,花想容是理解的。 很明顯,兩人陷入了回憶,但是,花想容想,也許能夠在痛苦的回憶中見到思念已久的親人,也許也不是一件完全惡劣的壞事。 算著時間還早,她就干脆在旁邊看著好了。 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可以醒來這么快。 她想了會,最后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塊令牌,“也許是因為這個?” 謝成君盯著那塊令牌良久,這是內(nèi)門嫡傳弟子才有的東西,確實可以防止這問心路的擾亂。 所以,她什么時候成為樂音宗的內(nèi)門弟子了?而且,既然已經(jīng)成為弟子干嘛還要來拜師? “你師父是誰?” “謝成君?!?/br> 少年謝成君愣住,“你說誰?” “謝成君?!被ㄏ肴萦终f了一遍。 謝成君可以肯定整個樂音宗只有他一個人叫謝成君…… 現(xiàn)在他本人就在這里,而且,他也沒有收徒弟的能力啊,何況這個女人的功力明顯比他高??! 事情朝著詭異的方向,他指著自己,“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花想容心想,她搖搖頭,打算去叫醒兩人了。 “我叫——謝成君?!?/br> 女人在聽到那個名字停下來,“謝成君?是樂音宗的謝成君?” “嗯,我是,謝成君?!彼炎约旱膫窝b撤了,清潤的少年出現(xiàn)在女人的面前,是縮小一些的謝成君。 花想容捂著嘴笑起來,鼻頭一酸,淚珠子跟不要錢似的跑出來。 “你,你哭什么呀?!?/br> 女人搖搖頭,她突然來到這個陌生的時間,想要找到熟悉的人,在外游行的日子里,遇到了游月還有朝華,游月想要來樂音宗拜師,她從游月的口中知道了一個少年天才——謝成君,花想容可以肯定,這個人就是她后來遇到了謝成君。她想了很多兩個人見面的方式,卻沒有想到謝成君出現(xiàn)她的身邊會以這么意外的方式。 “你,你現(xiàn)在還不認識我……” 謝成君在心里說,我認識啊,認識你這個狠心肝的女人,把他丟下就跑了的女人,想要他做小的女人。 但,少年的好面子讓他不愿意承認自己在她身邊當了那么長時間的小狗…… 花想容語無倫次的想要說很多,最后女人哽咽著抱住少年的腰身,“我……我,好想你?!?/br> 又是熟悉的香味,那股香味在這三年里在他的夢境中出現(xiàn)很多次,此刻終于化為實質(zhì),成為觸手可及的東西。 可是,他好像并不是她說的那個謝成君,他沒有收過徒弟啊…… 不過,她的懷抱好溫暖啊,讓她再抱一會吧。 女人的臉貼著少年的心臟,嘴里訴說著相思。 謝成君越聽越不是滋味。 驕傲的少年把身體貪圖的懷抱推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或許不是謝成君,是有人冒充了他的名字。 女人不說話,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謝成君心頭一震,大掌蓋住她的臉,心跳加速,“你別這樣,好好說話?!?/br> “我來自未來?!?/br> 謝成君只能看到女人的嘴巴在動,但是卻聽不見她在說話。 “你……剛才說出話了?” 花想容又重復(fù)一遍。 謝成君自己從小耳濡目染,也算是個有見識的,立馬明白可能是觸動到天機了。 “我?guī)闳ヒ娢业??!闭f完拉著花想容就要離開。 “等一下,先把他們兩個人叫醒!” 謝成君走到兩人面前,只用簡單的方式叫醒幾乎是不可能的,兩人又很明顯的陷進去走不出來,所以謝成君只好用內(nèi)門弟子的法術(shù)來專門叫醒。 兩人一睜眼,還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被謝成君告知,他先把花想容帶走了。 兩人先是分開擁抱,朝華還好,他一直把花想容和游月當做兄弟,而游月則紅著臉,垂著腦袋,不知道該說什么。 “先去帶你去拜師吧?!背A是劍修,并不打算進入樂音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