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南來劫色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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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悠悠回國后,首次來江家吃飯那天,其實江以南并沒有在封閉訓(xùn)練,他只是借口不想回去而已。 他到現(xiàn)在還生著鹿悠悠的氣,才不要舔著臉巴巴往她身邊湊! 猶記得六年前,當(dāng)他知道哥哥和悠悠背著自己偷情,他氣得恨不得把這對男女都砍死。 可氣歸氣,卻舍不得下手。最終他選擇逃避,半個多月沒回家。 當(dāng)他日夜煎熬,想著該如何消化這件事,某晚他做了一場夢,一場和哥哥還有鹿悠悠玩3P的春夢。 夢中,他訓(xùn)練完回家,剛打開門就看到那對男女不知廉恥地貼合在一起,悠悠像母狗般跪在茶幾上,而哥哥則像個公狗從后面狠狠地cao她。 悠悠應(yīng)該被cao得很爽,她yin叫不斷,xue中流出不少yin水來,因為每一次哥哥頂她,都有像鼓掌般啪啪的聲音。 二人注意到他,非但沒有慌亂心虛,竟還不知廉恥地邀請他加入。 江以南先是憤怒,后又似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竟真的選擇加入其中。 他走到茶幾前,把褲子脫掉一半,立挺的jiba懟到悠悠臉前,被她毫不猶豫地張口吃進去。 “呃~”江以南爽得沉聲呻吟,他感覺悠悠的小嘴也好緊致,靈巧的小舌在舔他的guitou,爽得頭皮發(fā)麻。 他想要更多,嫌悠悠給他口的太慢,一只手去抓她的后腦勺的頭發(fā),然后加快律動,另一只手去玩那對晃來晃去的奶子,將她的rutou掐捏的又腫又硬。 “嗯嗯……”鹿悠悠的兩個嘴被塞的滿當(dāng)當(dāng),喉間溢出稀碎的吟聲。 這3P的場面實在太過刺激,沒一會兒江以南就射了出來,然后他猛然睜開眼睛,感受到性器的抽動,以及內(nèi)褲上一片濕濡,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是做了一場荒誕yin靡的春夢。 但這春夢也算是給他了一個臺階下,江以南想哥哥知道自己在跟悠悠談戀愛,還做出這種事情來,是不是曾經(jīng)他和悠悠在房間里zuoai時,哥哥總因雙胞胎的心理感應(yīng)困擾,這才對悠悠有了非分之想。 既然他和哥哥都能體會到對方zuoai時的感覺,這四舍五入下來也不算是不分彼此,既然如此他和哥哥一起分享悠悠也沒什么。 小時候玩扮家家酒,兄弟倆也沒少一起扮演悠悠的老公,當(dāng)時二人都想親悠悠,可她就一張嘴,最后只得一人親了一邊臉頰。 想到剛才的春夢,想到和哥哥一起插悠悠的兩張嘴……唔,也不是不行。 江以南就這么自我攻略,對哥哥和悠悠偷情的事情瞬間想通了,于是他趕緊起床洗漱,奔回家。他想跟哥哥和悠悠說,以后他們仨就快樂的三人行時,卻發(fā)現(xiàn)悠悠已經(jīng)被鹿阿姨送到英國讀書了。 “她走之前沒說什么嗎?”江以南問哥哥。 江以北攤手:“說對不起我們,叫我們忘了她?!?/br> 好一個忘了她! 江以南被鹿悠悠臨陣脫逃氣得夠嗆,所以當(dāng)他逐漸有名氣時,他對身邊的追求者來者不拒。 因為他覺得鹿悠悠一定會關(guān)注到自己,就讓她通過這些緋聞得出,自己沒了他過得有多精彩。 但實際上,他也就跟那些追求者只有名義上的戀愛關(guān)系而已。因為知道自己是出于報復(fù),才答應(yīng)她們的追求,所以他也不敢真的睡她們,做人的最后一點道德底線還是要堅守的。 這也是為什么,江以南為什么被人爆出花心的原因。因為他每次都跟別人談三四個月之后,在對方提出要親密接觸時,他只能立馬提出分手。 而被分手的女孩們,為了面子就夸大其詞,說跟江以南zuoai很爽,他性器超大云云。 總之,八卦嘛……越扯越遠。 言歸正傳,當(dāng)江以南傲嬌地等著鹿悠悠主動聯(lián)系自己,并向自己表達歉意時,他從mama那里得來一個消息,直接讓他炸毛。 “您說什么?”江以南緊緊地攥著手機,表情不可思議,內(nèi)心憤怒無比。 江英沒有聽出不對勁,重復(fù)剛才的話:“我說你哥跟悠悠可能要好事將近了,你能不能抓緊點,你們兄弟倆的婚禮若能一起辦,就再好不過了。” “呵呵~”江以南低笑兩聲,“您說的這個建議很不錯,我、們、的、婚、禮、一、起、辦!” 他將后面的那句話,一字一頓地說道。 “哎呀,mama也只是說說而已?!苯⑴聝鹤佑袎毫Γ耙膊皇欠潜浦愎?!” “嗯?!苯阅蠁枺骸皩α耍瑡屇阒烙朴圃谀纳习嗝??或者她的住址告訴我一下?之前一直沒空,現(xiàn)在終于有兩天休息時間,我去見見她?!?/br> 江英立馬應(yīng):“好,我把地址發(fā)給你?!?/br> * 周五傍晚,鹿悠悠出差回來,她累得夠嗆,下了飛機后沒有回公司,而是直接打車回家。 路上跟江以北發(fā)了條微信。 鹿y:我回來了。 江北:剛下飛機嗎?怎么沒提前跟我說。 鹿y:嗯正打車回家,不想讓你來接我,你也好忙的。 江北:乖老婆,以后還是要跟我說一聲,不然我會擔(dān)心。 鹿y:好,以后都說。 江北:今晚我不能出來,明晚我去找你。 鹿悠悠看到這條,立馬臉紅了。 每次江以北來找她,都把她折騰得夠嗆,前幾天有一同事,還一本正經(jīng)問她在哪個美容院辦了會員,說她的皮膚越來越好,容光散發(fā)的。 鹿悠悠尷尬地笑兩聲,隨便扯了mama常去的一家美容店,其實她壓根沒去過美容店,皮膚狀態(tài)好是因為江以北這頭牛,是不是勤懇耕田而已。 計程車把鹿悠悠送到小區(qū)門口停下,她付了車費下車。 拖著疲憊的身子慢悠悠地走進小區(qū),來到所住的樓區(qū),坐電梯上樓。 ?!?/br> 樓層到達,電梯提示音響起,鹿悠悠一邊從包里掏鑰匙,一邊往自家門口方向走。 當(dāng)她插進鑰匙開門,準(zhǔn)備進房關(guān)門時,突然有個人影閃進她的余光。鹿悠悠嚇得想要尖叫,卻被對方用手捂著嘴,然后攬著她的腰進了房里。 “唔唔——” 鹿悠悠驚恐地掙扎,再聽到對方的聲音時,動作僵住。 “鹿悠悠,猜猜我是誰?” 男人的唇貼近她的耳朵,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牟鳖i,有那么一瞬間,鹿悠悠下面的貝rou猛然縮進。 “阿、阿南。” 捂著嘴的手撤開后,鹿悠悠回答了他的問題。 江以南姿勢不變,依舊曖昧地對她附耳:“難得你還記得我?!?/br> 鹿悠悠微微用力,想掙脫他的環(huán)抱,奈何對方的胳膊像鐵臂般。 “你先放開我啦!”鹿悠悠說:“剛下你真的嚇?biāo)牢伊?,還以為……” “以為是壞人對么?” “嗯。” “我就是壞人。” “?。俊甭褂朴浦划?dāng)他是開玩笑,“阿南才不是?!?/br> 江以南突然把手放在她胸前,“我是來劫色的壞人。” “不——啊好痛,啊嗯……不要……” 胸前的軟rou被他毫不憐惜地捏揉,鹿悠悠忍不住發(fā)出又痛又爽的吟聲。 “這里的rou變大了呢……”江以南喃喃道。 他用舌頭舔著鹿悠悠的耳朵,又下移親吻她秀美修長的天鵝頸,突然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嘶,好痛!你屬狗的???”鹿悠悠氣得加大力道掙脫,但她怎么可能抵抗得了運動員出身的江以南,沒兩下就氣喘吁吁。 江以南冷笑:“是不是被我哥揉大的?不,你才回國兩個月,效果應(yīng)該沒有這么快。那么是不是這六年交了別的男人,胸都被揉這么大……” “你跟你哥是不是腦子都有病,怎么一個個都這么想!”鹿悠悠氣得爆炸,這倆狗男人,不愧是一對兄弟,腦思路都一樣。 聽鹿悠悠這么說,江以南醋意更大,他一把將鹿悠悠抱起來,在房子里走來走去,似是在找什么。 鹿悠悠問:“你找什么呢?” 江以南看到衣帽間一面巨大的落地鏡,將鹿悠悠放下,把她背對著自己抵在鏡面上。一只手鉗制住她一雙手,高高舉在頭頂,另一只手將她的包臂短裙擼到腰間。當(dāng)他看到鹿悠悠竟然穿了條豹紋丁字褲,立馬紅著眼睛拍了下她的雪白屁股。 “哎喲。”鹿悠悠痛呼,她雙眸喊著淚花指控:“你怎么變得這么暴力?!?/br> “你這個小sao貨,穿丁字褲給誰看呢?”江以南邊問,邊用手扒拉開擋在yinchun下的一點點布料。 他的手指還沒有碰到她的小逼,就有一團蜜液滴到他的掌心中。 江以南嘖了一聲,“我還沒怎么著你呢,就開始流水了?!?/br> 他把手掌遞到唇邊,伸舌舔了一口,“真甜,你嘗嘗?” 說完,他合掌,將蜜液沾到指頭上,然后插進鹿悠悠的嘴里。 鏡子里的女人雙頰緋紅,杏眼含著淚光,紅潤的小嘴插著他的兩根手指,有種說不出來的純欲感。 “甜不甜?”江以南問。 鹿悠悠點頭,眼神害怕又帶著期盼。 現(xiàn)在的江以南對她來說,變態(tài)又危險,可是她又為之沉醉,很期待接下來的事情發(fā)生。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穿這么sao是給我哥看么?” 鹿悠悠否認,“不是的,是穿包臂裙不能穿普通內(nèi)褲,會有很尷尬的痕跡。” “那你就穿這么少嗎?”江以南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身下,他拽著屁股溝里那根細繩,使壞地來回摩挲。 “啊嗯……”鹿悠悠輕聲嬌吟。 細繩恰到好處的力道,在她的股溝間摩擦,屁股也下意識跟著小幅度搖擺。 “你看你sao的……”江以南玩了幾下就沒了興致,用力一拽將那豹紋丁字褲扯掉,扔在地上。 他將一根手指伸進花xue中,柔軟的壁rou熱情地將手指包裹、吸咬。 “嗯……”鹿悠悠夾緊雙腿,來回摩挲著。 江以南沒想到她的花xue還是那么緊致,心里的醋意少了幾分。 他用手指玩弄了一會兒,直至插進三根手指,把xue口摳弄的泥濘不堪,花xue里噴出來的yin水流的她大腿和地毯上一片,這才罷休,將手指抽了出來。 “要……”鹿悠悠通過鏡子欲求不滿地看著他。 “sao貨?!苯阅戏砰_對她的鉗制,命令道:“將自己脫光?!?/br> 重獲自由的雙手,立馬去脫身上的衣服,很快鹿悠悠變得赤條條的。 她身后的男人上身依舊穿戴整齊,只是褲子被脫掉了。 江以南重新鉗制她的雙手,一左一右的定在玻璃上,“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 說完,他的jiba對著那泥濘的xue口一頂,一棍捅到最深處。 “啊嗯……”鹿悠悠身下的空虛被這巨大的性器填滿,發(fā)出歡悅地吟聲。 身后的男人開始瘋狂律動,像個打樁機般cao的鹿悠悠險些站不穩(wěn)。 “啊啊……阿南你慢點,嗯啊……” “慢點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啊啊,好爽,你慢點,我都想尿了?!?/br> 鹿悠悠的yin叫和求饒讓江以南充耳未聞,此時此刻他只想cao死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 看著身前的女人被他cao的放浪形骸,被他cao的最終站不穩(wěn)跪在鏡子前,他也跟著跪下來,依舊將她困在方圓的懷中,用性器狠狠地懲罰著。 “阿南你快停一停,我,我想尿尿,嗯啊……” “啊嗯……不要那么快啦~” “不——不要,?。 ?/br> 不知過了多久,鹿悠悠突然大叫一聲,下一秒她不光高潮了,也跟著尿了出來。 當(dāng)花xue的壁rou快速收縮時,緊致的感覺終于讓江以南投降繳械,他體內(nèi)憋了好久的jingye迫不及待地噴涌而出。 當(dāng)他的jiba終于一點點軟下去之后,地毯上再次被一大嘆jingye以及潮水污染。 鹿悠悠扶著鏡子無力地喘息著,她的雙腿都在打顫,感覺花xue火辣辣的,似被江以南cao破了皮。 幾分鐘后,癱軟無力的鹿悠悠被江以南抱進洗手間。 看著眼前溫柔給她清洗身體的男人,鹿悠悠剛感慨記憶里的江以南回來了,結(jié)果洗完澡后,被江以南粗魯?shù)貋G到床上,看著男人臍下三寸又勃起的jiba,她嚇得往后躲。 “不、不要了!” 江以南去拽她的腳踝,呲牙陰森道:“這可由不得你?!?/br> 臥室里,再次上演臉紅心跳的春宮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