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老板可以親親嗎
那之后相安無事了幾天,季桁乖巧的要命,也注意保持著兩人的距離,生怕老板對她生了厭。 早晨他醒過來會看一眼時間,默默計算還有多少個小時。 計算還有多久到自己真正的發(fā)情期。傅凜抬起手臂,在迷蒙的晨光中看隱匿在小臂內(nèi)側(cè)的泛白的舊齒痕。他之前的發(fā)情期,很痛苦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咬住自己的手臂,避免發(fā)出奇怪的聲音。性愛對于相愛的人來說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事情。對于他來說卻是帶著侮辱性質(zhì)的生理行為。 他痛恨自己的失控和欲望。 越是臨近這時間,他越是焦躁不堪。這天處理完公司所有的事務(wù)之后,季桁接他回家。他在臥室躊躇,牙一咬從自己的酒柜里拿出了度數(shù)最高的珍藏的紅酒。 我完蛋了 他這般想到 那支細(xì)長的酒瓶握在他手里的時候。牛血紅色的瓶身和他白皙的手指構(gòu)成安靜的靜物畫??墒撬约簠s知道,他完全沒有那么純粹。 因為他要開始勾引自己的小管家了。 可是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 晚, 他囑咐阿姨做了豐盛的晚餐,幾乎全是季桁喜歡吃的菜。他不會調(diào)情,但是他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是季桁的偏愛。于是,晚餐時間,季桁就看見自己的老板,洗完了澡卻嚴(yán)肅的穿好了白襯衫和西褲,宛如開會一般嚴(yán)肅的端坐在餐桌旁,他的發(fā)梢微微濕,染的后脖頸處的襯衫幾近透明。眼神意外的飄忽,慌亂的看了季桁一眼又假裝專注在眼前的晚餐上。 或許他沒意識到,他泛著粉紅的耳垂和悄悄打量季桁的眼神像帶了小勾子一樣。 他沒貼信息素抑制帖。 他好像很熱,扯開了襯衫的第一顆袖子。 他很優(yōu)雅的咀嚼著半顆圣女果,紅色的汁水將他的唇浸的濕亮而誘人。 一顆頭發(fā)上的水珠,“啪嗒“掉落,順著老板的側(cè)頸慢慢的,到鎖骨,再順著肌膚的紋理滑到里面… 喝了兩杯紅酒的季桁卻感覺自己好像泡進(jìn)了紅酒木桶,暈暈沉沉的,放松的腦神經(jīng)走馬燈一般的回放起老板的胸肌,粉色的乳尖… 女孩子咽了一口唾沫,好想舔… 想吃掉老板。 “要不要跳舞?“老板的聲線低低的,溫柔的問她… “嗯嗯!“季桁小狗點頭,把自己從昏沉的酒香和滿室的奶油檀木味中努力抽離出來。 他們關(guān)掉了所有燈,月光淡淡的,籠在客廳里,黑色大理石地面宛如沉默的海面。簡潔的窗框?qū)⒃律懈睢?/br> 她穿著軟糯糯的灰色家居服,老板卻穿的正式,規(guī)規(guī)矩矩。 宛如舊時即將被獻(xiàn)祭給惡魔的小王子。 季桁將手放在老板的手心,她緊張的發(fā)抖,那是由于巨大的喜悅而帶來的反應(yīng),她要抑制不住喉嚨被急速呼吸帶來的氣流壓縮的感受,要開心的尖叫出來。 好喜歡。 碰觸到他 她光著一雙腳和他跳舞,僅僅是親密接觸就讓季桁幸福的要暈了頭,旋轉(zhuǎn)之后,她氣喘吁吁的,依戀而小心翼翼地把臉貼近男人的胸口。她前幾天就敏銳的感知到家里奶油檀香木的味道開始變濃重,而斷聯(lián)許久的哥哥也終于給自己發(fā)了消息。 幾天前, 在簡單的詢問了季桁一些近況之后,季桑少見的正經(jīng)了起來: “桁桁,你知道你老板是我朋友吧“ “知道啊老哥“ “他沒做過,一直在靠抑制劑度過發(fā)情期“ “?“ “工作狂嘛!但是他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也開始出現(xiàn)抗藥性了“ “哥哥為什么知道???“ “你哥夫是他私人醫(yī)生,我們都認(rèn)識?!?/br> “我能做什么?“ “桁桁喜歡你老板嗎?“ “超級!??!他,簡直不像我老板,比你都還要寵我,冷靜且自持,工作也很努力,還有還有,他好好看啊…“ “那你愿意和他睡一次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哥,拜托了尊重我老板,你再這樣說話我就生氣了!“ “嘖嘖,才去了多久就被收買了?我不是也和你說了,他身體快承受不住了,所以,哥想拜托你幫忙?!?/br> “老板,會生氣。“ “他打的一直是禁藥。“ “注射過多會死掉的那種……“ “他臉皮薄的要命,難受也只會忍著,什么都不會說…“ “先生,可以吻一下嗎?“ 女孩子切斷回憶,仰著臉認(rèn)真的看傅凜。 月色里,她像灰色的飛鳥,跌進(jìn)先生白色的懷抱中。 晚風(fēng)吹暖了好聞的奶油檀香木味道…… 感受到了的,傅凜猶豫了好久好久卻沒有放在她腰側(cè)的手掌,他氣息明顯不穩(wěn),心跳如雷,卻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垂著睫毛不看季桁。 男人愣了一下,慢慢俯下身子,湊近她,溫柔而虔誠的親吻了一下懷中女孩的唇。 季桁不管不顧的抱緊了他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甜蜜的吸吮她喜歡的先生的唇,鼻息交錯,木制香味和沙漠玫瑰的信息素曖昧的交纏相融。傅凜抱著女孩子的腰,寵溺的讓她干凈的腳丫踩在自己的腳背上,以此借力吻自己。 熱的,柔軟的舌尖描繪著傅凜的唇線… 他和她著魔的沉醉在銀色如水月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