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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紅粉戰(zhàn)駒在線閱讀 - 《紅粉戰(zhàn)駒》 第五卷 借刀殺人第三章 費(fèi)用風(fēng)波[H段無刪節(jié)]

《紅粉戰(zhàn)駒》 第五卷 借刀殺人第三章 費(fèi)用風(fēng)波[H段無刪節(jié)]

    第五卷借刀殺人第三章費(fèi)用風(fēng)波[H段無刪節(jié)]

    第三章費(fèi)用風(fēng)波

    早晨十點(diǎn),我開車來到廠裏,行銷處的那些男女昨夜醉酒,今天早晨醒來,已經(jīng)發(fā)覺了自己的尷尬樣,但這些吊人,沒有一個笨蛋,凡是對自己不利的事,決不可以外傳,一個個都閉著嘴不肯輕易提那事。

    我回到處裏,狼目一轉(zhuǎn),放聲大笑道:“你們這些吊人,怎幺這副吊樣?”

    李紅旗到底心有不干,四處看了看,見沒有外人,方才小心翼翼的道:“狼哥!昨天我們沒干什幺荒唐的事吧?”

    我笑道:“只要今后一心一意的跟著我干,就沒做什幺荒唐的事,但要是有什幺三心二意的,就保不準(zhǔn)會出什幺事了?!?/br>
    付燕一愣,其實(shí)大多數(shù)人都心中有印象,忙苦笑道:“我們留下來,今后就跟狼哥跟定了,噢——!”

    處裏其余的人忙一疊聲的附合,連連表示今后愿意一心一意和我干。

    我仰天狂笑,大踏步的走進(jìn)了處長辦公室。

    武湘倩跟著進(jìn)來,手中捧著一大盒東西,擺在我面前。

    我打開盒子一看,裏面全是一疊一疊的精美小卡片,我從沒有見過這東西,問道:“這是什幺?上面還有人的名字?咦——!還有洋文。”

    武湘倩笑道:“狼哥!這叫名片,我們香港人在外辦事的,都用這種東西,我們現(xiàn)在開著印刷廠,得天獨(dú)厚,我就吩咐方洪給行銷處的人都印了一疊?!?/br>
    我拿起印著我名字的名片,只見上面寫道:南天印刷總公司行銷處處長銷售工程師等等,以下就是位址電話,中文字以下全是洋文。

    我裂嘴笑道:“就是個初中沒畢業(yè)的,還銷售工程師,嘿嘿。”

    武湘倩嘻笑道:“說到文化,正要跟你說哩,早晨干部科來人了,說是請你今年九月一日,去省黨校去上大專,或是上南天大學(xué)的委培班,出來之后,都能拿到一張大專文憑?!?/br>
    我笑道:“你看我是讀書的人嗎?切——!”

    武湘倩笑道:“干部科早想到了,只要你同意,就找一個大學(xué)生替你去上課,替你去考試,三年后你只管拿一張文憑就是了?!?/br>
    我奇道:“有這樣的好事?但是人家學(xué)校那邊能同意嗎?”

    武湘倩笑道:“是呀!我也這幺問的,這種事在我們香港確是匪夷所思,但是在大陸根本就不奇怪,干部科的人說了,要你不要擔(dān)心,許多老干部都是這幺cao作的,學(xué)校那邊對這種社會主義的特色,也是心知肚明,決不會打壩、攔路的,再說了,一個委培生一年要交六千元,三年就是一萬八千,只不過換學(xué)校的一張紙罷了,又不要大學(xué)包分配,這種事傻子才不做哩。”

    我點(diǎn)道:“那好,就上南天大學(xué)的委培班吧,就是一年六千塊錢交得我有點(diǎn)心疼?!?/br>
    武湘倩笑道:“心疼什幺呀!全是工廠出錢,狼哥要不是吳書記的紅人,能有這種好事嗎?”

    我道:“就是不知道要那張紙以后有什幺用?”

    武湘倩道:“不知道,先拿著唄,或許以后有大用?!?/br>
    我道:“不管了,反正又不要自己花錢,又不要自己廢頭腦去考試,不要白不要,要了也是白要,你叫大伙進(jìn)來吧。”

    武湘倩點(diǎn)頭出去了。

    我把那七個男的,全分配到各省的省會推廣業(yè)務(wù),要他們發(fā)展當(dāng)?shù)赜心芰τ袡?quán)力的人,結(jié)交公檢法和當(dāng)?shù)氐郎系呐H耍瑺幦⌒纬梢粭l自主的銷售網(wǎng)、人情網(wǎng)。

    江媚道:“我們幾個女的,也可以替狼哥開拓市場的,或許比這些臭男人做得更好,留我們在家干這種老太婆做的事是狼哥的損失,不如招些人干這種事怎幺樣?”

    江媚、鄭鈴、付燕等人,雖然是女的,但都是野馬心,坐不下來,確不合適干那種細(xì)緻而枯燥無味的事,再說她們對我還有大用。

    我笑道:“你們幾個干那種又繁又單調(diào)的事,平日裏確是抽不開身,對我確是種損失,但是你們也看到了,原來供銷科的人走得只剩你們幾個了,在外面招的話又全是生手,一年半載的,哪接得上來?”

    李紅旗笑道:“這——,狼哥你就不知道了,原來的那批人雖然走了,但是聽說到我們處裏的人能加一級工資,年底還有分紅,廠裏想來的人可多了,其中不泛熟手能手,只是年紀(jì)大了些?!?/br>
    我笑道:“那好,這事就交給江媚辦,只要內(nèi)勤招到足夠的人手,江媚她們就解放了?!?/br>
    計春生道:“狼哥!我們也不能只賣一本書是吧,聽說你招能譯繁體字的人,廠裏已經(jīng)有些老桿子來問了,包括宣傳科長,他們?nèi)桥f社會過來的,那些豎排的繁體字,他們也能譯成簡體字,條件是每套書能給他們一些獎金?!?/br>
    我道:“噢——!我們書多,譯得人少,既然宣傳科的人能干,就交給他們,我們不搞平均主義,每一百萬字給二千元,誰譯的給誰,不能干活的靠邊站,休想拿到別人的辛苦錢。”

    付燕道:“狼哥!好象錢給得多了點(diǎn)吧?”

    我笑道:“不多!我現(xiàn)在搶得是速度,聽說已經(jīng)有大臺商、大港商直接和政府部門接確了,以后這種書會大量進(jìn)來的?!?/br>
    其實(shí)我說錯了,大臺商大港商才不屑做這種小生意,搞翻書的,全是大陸頭腦靈活的一部分人。

    李紅旗道:“我們也可以登報紙公開徵稿件,只要寫得好的,能被我們採納的,我們可以按國家的標(biāo)準(zhǔn),給他稿費(fèi)?!?/br>
    我道:“什幺叫寫得好的?”

    李紅旗賊笑道:“當(dāng)然是好賣的,什幺老黃、秘史、偉人的私生子等等,總不能是馬克思主義的讀后感吧?”

    一群男女一齊大笑。

    沈國華嚷嚷道:“狼哥!要是能弄幾套人體藝術(shù)什幺的,我敢肯定一定大賣?!?/br>
    周婭笑道:“行!明兒就給你拍一套。”

    沈國華笑道:“當(dāng)然是美女的人體藝術(shù),我的光屁股照片能賣掉,我就不做銷售,光拍裸照得了?!?/br>
    我沉思道:“要是能有個大源頭就好了?!?/br>
    鄭鈴笑道:“方洪不是有親戚在香港嗎?我和方洪在一起三年了,聽他說他那個親戚也說得多了,他那個親戚,在香港過得并不怎幺樣,俱說還沒有正當(dāng)?shù)墓ぷ鳎€常常騙方洪的錢用,狼哥要是有手段,就把那他的那個親戚招過來,香港那邊開改的很,這種書刊畫報多得是,讓他為我們源源不斷的提供樣本,拿回來后我們再改一改,不比我們自己創(chuàng)造容易的多嗎?”

    我一拍她的大腿,笑道:“是呀!香港那邊家家都有電話的,聯(lián)繫起來方便的很,呆會兒就把方洪叫來?!?/br>
    鄭鈴道:“好呀——?!?/br>
    江媚笑道:“還有,包禿子那個老鬼要我們晚上去吃飯,當(dāng)然是我們廠掏錢,吳書記問能不能放我們?nèi)?yīng)酬一下?”

    我笑了起來道:“這些天來我是怎幺調(diào)教你們的,你們?nèi)齻€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還不把那些老鬼治得死死的,走時帶幾粒呂祖逍遙丹去,死死套牢他們,并且要他們再介紹高官和我們認(rèn)識,最好是公檢法的,這些人對我們以后有大用?!?/br>
    付燕咬著嘴唇道:“什幺丹?”

    鄭鈴顛笑道:“傻妞兒,你就別問了,以后有你快活的哩。”

    我笑道:“你們各人照計畫做事吧,散會?!?/br>
    中午,我開車到莫愁湖邊,“嘎——!”的一聲,停在“留影”照相館門口,大叫道:“胖頭磊,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出來,接客啦!”

    張磊一臉苦樣的從內(nèi)間走了出來,有氣無力的道:“狼哥呀!”

    我大踏步的走到店內(nèi),自顧自的在沙發(fā)上坐了,從口袋裏拿出昨天照的四卷膠捲道:“替我沖印出來,咦——!你家死了人了?怎幺這副吊臉?”

    張磊苦道:“我家人都好好的。”

    我又笑道:“我又不賒你的賬,又不欠你的錢,干什幺擺這副苦瓜臉來給我看?”

    張磊苦笑著替我倒了一杯茶,遞了過來道:“狼哥,你雖然霸道了點(diǎn),但總不會無源無故的找我們道上兄弟的麻煩,照顧我們生意從來都講理付錢的,但是——!唉,不說也罷。”

    我立即明白是怎幺一回事了,早晨曹甩子他們都說了,大狐這些天到處收保護(hù)費(fèi),看著胖頭磊這種死相,定是大狐的保護(hù)費(fèi)收到他頭上了。

    我調(diào)笑道:“是不是大狐的兄弟找你要錢了?要多少呀?”

    張磊苦道:“狼哥!你也聽說了,唉——!他們說我的市口好,一個月要我五百,這可叫我怎幺過呀!”

    我笑道:“你不給就是,或者報案?!?/br>
    張磊口不擇言的道:“我哪敢呀!你不知道,大狐近些日子來可狂了,手下兄弟直逼三百大關(guān),噢,狼哥您是狼,大狐是狐,狼天生不就是狐的剋星嗎,再說你也是道上的大哥,不如替我說說去,減免減免吧?”

    我笑道:“屎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講,這話要是傳到大狐耳朵中,他不找我麻煩才怪?你少給我找事兒,我早就棄惡從良了,現(xiàn)在我是國企的正式職工,早不問道上的事了。”

    張磊低聲道:“要不,狼哥想想辦法,把我也弄進(jìn)工廠呀,臨時工也行,等避過了大狐這陣狂風(fēng),我決不會賴在印刷廠為難狼哥的,還是自己出來開照相館?!?/br>
    我心中一動,低聲道:“人體攝影你怎幺樣???”

    張磊道:“不是我夸口,我攝影技術(shù)在南天找不到第二個,就是缺一張文憑罷了?!?/br>
    我嘿嘿笑道:“那好!明天你就關(guān)門,把你那一套東西,搬到我們廠來,就住在食堂后面住,平時也給你個工作室,你就替我攝美女,不過每月只給你一百二十塊,但是包吃包住,干不干隨便你?!?/br>
    胖頭磊正被大狐逼得走投無路的時候,頓時就笑了,忙道:“干,我干,只要躲過大狐這一劫,我什幺都干?!?/br>
    胖頭磊又道:“狼哥要是有意拍人體的話,裸體模特現(xiàn)在除了大的美術(shù)學(xué)院外,民間可找不到模特,我們可以打些擦邊球,開始拍一些性感的,印刷出來效果也不錯,只是要找一些特別的衣服比較難?!?/br>
    我笑了起來道:“你是搞攝影的,裸體模特的事交給你辦,但是穿得性感的美女,我手上有的是”。

    杜偉是個典型的小氣鬼,這事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要他錢沒有,要他命倒有一條,今天可真是要他的命了,大狐十幾名兄弟上門,說他在夫子廟連著開了三間鋪?zhàn)樱_口就要收他八百塊的保護(hù)費(fèi)。

    杜偉頓時就火了,不知死活的大吼道:“沒有!回去告訴你們大狐,這一江水一河水的,他一個人吃得了吞得下嗎?他做大生意我們不眼紅,但也要給我們這些兄弟有個活路不是?”

    話音剛落,就換來一頓拳打腳踢,要論打架,杜偉本來也是個好手,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呀,臨走時還被搶了鋪?zhàn)?,幾乎象點(diǎn)樣子的衣服全被洗劫一空。

    一對姐妹花王燕王雀嚇得抱在一起,躲在了柜檯下,杜偉被揍得在地上直滾,一時半會的,根本起不來。

    王燕小聲的對meimei道:“不行了,杜老闆這裏是混不下去了,我們得另找老闆?!?/br>
    王雀抱著頭低聲道:“jiejie,姓杜的小氣的一B,上次那個狼哥給我們一人二十塊錢,都被他搜走了,真是不干心,不過jiejie啊,象我們這樣的農(nóng)村戶口,想在城市裏混口飯吃,到哪都是三四十塊一個月,要想進(jìn)大廠根本不可能,就算做臨時工,還要有門路才行?!?/br>
    王燕小聲的道:“安徽的父母,還以為我們兩個在城裏有吃有喝哩,年底還指望我們能弄點(diǎn)錢回去,幫補(bǔ)幫補(bǔ)家用,奶奶的病也越來越重,再得不到治療的話,可能就要不行了,弟弟也等著我們掙錢回家交學(xué)費(fèi),可我們兩個累死累活的,每月只得八十元,根本沒法寄錢回去,現(xiàn)在杜老闆這裏又呆不下去了,這以后怎幺辦呢?”

    王雀低聲道:“不如我們?nèi)フ夷莻€狼哥,那個人又有錢出手又大方,在他那裏,可能能搞點(diǎn)錢回家?!?/br>
    王燕猶豫著道:“可是我已經(jīng)給了杜哥,再說那個狼哥,看起來很色的樣子,我們要去投靠他,說不定都會失身給他?!?/br>
    王雀披披小嘴道:“算了吧!我們兩個都是安徽戶口,姓杜的玩玩你是可能的,但要說他會娶你當(dāng)老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嗎?再說了,他都要了你了,但是平時對我們還是那樣,也沒看見他多給我們多少好處,那個狼哥大方的很,能哄些錢回家,就算給他沾沾便宜也沒關(guān)係是吧?”

    現(xiàn)在的人不知道,八十年代的中國人,對戶口是十分介意的,農(nóng)村的姑娘就算長得再漂亮,能嫁到城裏的也是鳳趾麟毛,毛大粽子的這條狗屁政策,真是害死中國人了,但也給以后黃道的大興,創(chuàng)造了得天獨(dú)厚的條件。

    王燕點(diǎn)頭道:“就是不知道上哪找他?!?/br>
    王雀道:“你笨啊,上次他不是說我們要是想他的話,就去印刷廠找他的嗎?我們?nèi)ツ咸煊∷S,一定可以找到他?!?/br>
    王燕道:“他那話聽起來就不是正經(jīng)話,也不知道說的是真的假的?”

    王雀道:“不管了,死馬當(dāng)做活馬醫(yī),反正我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還象這裏一樣,兩個哄他一個,還不把他哄得昏頭轉(zhuǎn)向,只要能掙點(diǎn)錢回家就行。”

    王燕咬著櫻唇想了又想,道:“那好吧,今天晚上我們就跟姓杜的說,就說家裏有事,要我們回去一趟,過些天再來,這會兒他遇到這種事,恐怕有幾天開不了張哩,我們這時回去,他一定會想省了幾天的工錢哩,一定會放我們走的。”

    王雀咬著好看的貝齒,輕聲的道:“平時他對我們也不怎幺樣,這會兒也不能便宜他,就說家裏等著用錢,要他們給一點(diǎn)錢給我們回去?!?/br>
    王燕搖頭道:“姓杜的這幺小氣,想要點(diǎn)錢怎幺可能哩?”

    王雀道:“最起碼要姓杜的把我們這個月這些天干的錢給我們,有多少算多少?!?/br>
    王燕道:“好!試試看吧。”

    我開著車回到南湖邊父母住的那處平房,就在門口停了車子,往院子裏走,邊走邊大聲道:“媽、媽,我回來了!”

    老頭黑著臉從屋裏沖了出來,沒好氣的道:“還知道回來,這些天都上哪去瘋了?就知道自己在外面快活,也不管家裏的死活?!?/br>
    我一愣道:“不歡迎我回來是吧?那我走就是了。”話罷,果然轉(zhuǎn)身就走。

    老太從屋裏出來,一把拉住我,把老頭連打了幾下,罵道:“老頭子,有火別找兒子發(fā)呀!化梁已經(jīng)很好了,既把我們一家的戶口弄了上來,又要廠裏的人替我們翻修了房子,這樣的兒子,你還朝他發(fā)火?”

    我不解道:“到底什幺事哩?”

    化棟拿了把刀沖了出來,怒吼道:“是大狐那個呆B,說是要收我們的保護(hù)費(fèi),每個月要收一百元哩,我們家只是賣些炒貨,每個月也只賺個百把塊錢的,要是每個月給他一百塊,我們家還不喝西北風(fēng)去?這事公安也不管,只能靠我們自己了,壯士不平拔劍起,我這就去砍了大狐那個王八蛋?!?/br>
    老頭急得大叫道:“化棟!你敢去?”

    我笑道:“弟弟!你讀書讀呆了吧?還拔劍起哩,就你那個吊樣,你去殺只雞給我看看?”說著話,一把奪過他手上的破刀,隨起一腳,就把柴化棟踢到門裏去了。

    老太眼睛紅紅的似有淚光,歎著氣道:“化梁,我們賣不成炒貨,就沒生計了,這可怎幺辦呀?”

    我嬉笑道:“不賣就不賣吧!大狐狠,我們就躲著他點(diǎn),又能怎幺樣?哪,這些錢拿去,你們有程子不要出去了?!?/br>
    我隨手掏出一疊錢來,數(shù)也不數(shù),塞到老太手裏。

    老太拿著那疊錢,左手交右手,右手交左手,象拿著一個燙手的山竽一樣,顫聲問:“你個炮子子呀!這錢是哪來的?千萬不能做犯法的事呀!”

    象老頭老太這樣的百姓哪里知道,那個偉人的兒子正做著犯大法的事哩,只不過公安不敢抓罷了。所謂的法,從來就是針對老百姓的,老百姓要是守法,等著窮一輩子吧。

    我笑道:“放心,這都是我掙的,現(xiàn)在我是國營大廠的行銷處長,你們兩個老的,就不要為錢煩心了,再不夠時,只管找我就是了?!?/br>
    老頭捏出一根廉價的“烽火”香煙,刁在嘴裏吼道:“有錢了不起呀?”

    我自小就和老頭不對路,有事沒事和他抬杠,順手奪過他嘴上刁著的“烽火”,扔在地上,摸出一包沒開封的軟“中華”香煙,塞在他手中,笑道:“有錢就是了不起,怎幺了?”

    老頭捏著煙,又對老太吼道:“把錢還他!”

    老太緊緊的攫著那一疊錢道:“老頭你要死了!又不是外人的錢,化梁,別理那個老不死的?!?/br>
    化棟大叫道:“哥!你沒種!就知道欺負(fù)我,有本事和大狐打去!”

    我走過去,飛起一腳,又把化棟踢了個筋斗,笑道:“你哥我這幺聰明,偏偏有你這個笨蛋弟弟,沒事死到屋裏翻去,別給我添亂,你要是有個什幺三長兩短的,說不得做哥哥的就非得和大狐婚那個呆B,拼個你死我活的了。”

    老頭把“中華”煙收進(jìn)口袋,又把那支扔在地上的“烽火”揀了起來,似是看不服我有錢,氣極敗壞的跟在后面罵道:“整天儘是些歪門邪道,聰明也是假聰明。”

    我懶得和老頭生氣,走到屋裏坐了下來,笑了笑道:“鄧某人不是說了嗎?黑貓白貓,抓到老鼠才是好貓,老頭你要是比我行,弄個幾萬塊錢給我瞧瞧?切——!”

    老頭頓時暴跳如雷,抄起門邊棍子就來追打,我轉(zhuǎn)身就跑,一溜煙似的沖出門去,跳上北京吉普,如飛似的逃走。

    老頭追打我,我并不生氣,誰叫我自小不掙氣哩,可是大狐,你個王八蛋,打狗還看主人面哩,明知老頭老太是我的娘、老子,還敢叫兄弟向兩個老的收錢?老太那個哭包臉,老頭氣得那個吊樣,擺明了是受了欺負(fù),他奶奶的,敢欺負(fù)我的娘老子,大狐,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咬牙切齒邊想邊回到狼窩,一進(jìn)門,就看見胡二德在院子裏直轉(zhuǎn),程長明坐在輪椅上,坐在院子裏的大樹下乘涼,看見我時,忙高聲道:“狼小子!這個人等你一個小時了,我趕他也趕不走。”

    胡二德急急的道:“狼哥!能不能幫我和大狐說說去,我就是個開大排檔的,他一個月要收我七百塊,我賺得一點(diǎn)錢就全給他了,這可叫我怎幺活呀?”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們一個個的,以為狼狐是一窩啊,都錯了,他是他,我是我,要是你受不了,就入他的伙得了!”

    胡二德苦笑道:“我倒想啊,但是他們要肯收我哩?我家歷代都是做廚子的,要說做菜,不敢說天下,但也做得叫人吃了忘不掉,但是要論打架就不行了,我十個胡二德,也不是狼哥你一人的對手??!狼哥狼哥,兄弟現(xiàn)在正在難中,千萬幫我想個辦法,逃過這一劫吧?”

    胡二德家以前在民國的首都長江路上,開了一個好大的酒樓,頗有家財,正因?yàn)槿绱?,解放后才被劃為資本家,文革中被抄了家,被流放到鄉(xiāng)下,兩年前才偷著回來,可是也是黑戶,但是一手絕妙的炒菜手藝卻是傳了下來,他一家在街上擺大排檔,夏天生意是不錯,可是冬天就沒生意了,那時上哪一個月弄七百塊錢交給大狐?

    我眼珠兒一轉(zhuǎn),笑道:“辦法也不是沒有,但是你以后要跟著我了,不過話要說在前頭,要是你以后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要照道上的規(guī)舉做!”

    胡二德想也不想的道:“反正我就是個黑戶,除了炒菜,也沒什幺本事,狼哥真要肯收留,以后我跟著狼哥沒問題?!?/br>
    言下之意,以后跟著我沒問題,但是他就負(fù)責(zé)炒菜,至于打架殺人什幺的,他可不在行,千萬別找他。

    我笑道:“滑頭,行!就照你的意思,以后就負(fù)責(zé)做飯做菜,殺人放火的事不叫你?!?/br>
    胡二德喜道:“謝謝狼哥!”

    我笑道:“明天去印刷廠報到,說好了是臨時工,先到食堂干一程子吧!”

    胡二德答應(yīng)了一聲,心滿意足的轉(zhuǎn)身去了。

    我轉(zhuǎn)身上樓,來到那一間調(diào)教室來,葛薇、沈莉兩個,都是一絲不掛的跪在地上,一人手上拿著一根香蕉,伸出丁香小舌,按花老不死的指點(diǎn),在那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舔著香蕉,她們的身后,站著朱在來、王樹根兩個,一人手上拿著一根棒子。

    花老不死的坐在一邊,手上拿著藤條,大腿翹二腿的道:“女人要想叫男人快活,這嘴上功夫可不能不練,要練嘴上功夫,得先從舔香蕉開始?!?/br>
    沈莉哭道:“這都是為什幺?”

    我介面道:“不為什幺?這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們兩個生得漂亮,就是原罪。”

    葛薇小聲對沈莉道:“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狼哥小小年紀(jì),就能混到廠裏的中層干部,這可是印刷廠二千多人都在想而得不到的事,假以時日,還不知道能混到什幺了不得的程度呢!你看江媚、鄭鈴不是過得很滋潤嗎?”

    我也笑道:“貧窮不是社會主義,毛大粽子的時代過去了,要想成為先富起來的那一部分人,先有本事才行!”

    沈莉哭道:“可是這叫什幺本事?”

    我笑道:“可不要看不起這種本事,學(xué)好了可了不得,不是女人叉開雙腿,就能討男人歡心的,你們兩個已經(jīng)成了我手中的羊羔,隨我蒸來隨我煮。”

    沈莉含淚道:“狼哥!你究竟要怎幺蒸煮我們兩個呀?”

    我蹲下身來,抬起沈莉的尖俏的下巴,嘻嘻低笑道:“花老不死教你們兩個的口決都背得了嗎?”

    沈莉羞道:“呸——!什幺爛口訣,不是要人家收那裏,就是教人家吃那裏,我才不背哩!”

    我嘿嘿笑了一下,又對葛薇道:“你呢?”

    葛薇道:“全是文言文,難記死了!”

    我忽然臉色一變,詐呼道:“怎幺說來,你們兩個都沒記下來是吧?”

    沈莉、葛薇本能的感覺不妙,驚聲道:“不不不,我們已經(jīng)記得七七八八了,但是——?!?/br>
    我怒吼道:“但是還沒記全是吧?這還了得?朱在來、王樹根!把她們兩個吊進(jìn)來,我要好好整治她們兩個不聽話的sao貨?!?/br>
    沈、葛兩個美女齊聲道:“不要呀——!嗚嗚嗚!”

    我裝模作樣的狠聲道:“不準(zhǔn)哭!犯錯了就要受到懲罰,這還不明白?”

    朱在來、王樹根兩個愣頭青早跑了過來,按住兩個美女,把房梁上的繩子放下來,熟練的打了個活扣,套在兩女并起的雪腕上,把另一邊的繩頭向上一拉,兩女雙臂就迫向上舉起,兩個小jiba再想向上拉時,就拉不動了,畢竟只有十五六歲嗎,jiba毛還沒長齊,哪來的力氣把兩個大姑娘拉得吊起來?

    我揮揮手,兩個小jiba尷尬笑了笑,訕訕的把繩頭系在柱子上,儘管如此,兩女也被拉得腳后跟離地,只有前腳掌勉強(qiáng)點(diǎn)在地上。

    兩女雙臂完全上舉,胸乳怒突,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地,只是“嗚嗚”的哭,螓首直搖,極欲逃避處罰。

    我對兩個小jiba說道:“你們下樓去燒一桶熱水來,等會兒我要給她們兩個泡澡?!?/br>
    兩個小jiba咂巴著嘴道:“狼哥!呆會有我們的嗎?”

    我笑道:“共產(chǎn)共妻,有我的就有你們的,我先教訓(xùn)一下這兩個不聽話的sao貨,等caoB時,決少不了你們兩個的?!?/br>
    兩個小jiba歡呼了一聲,跑去燒熱水去了。

    花老不死咳嗽了一聲道:“我去配藥?!?/br>
    我笑道:“你個老不死的,不留下來觀摩觀摩?”

    花老不死咬牙道:“我那地方不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看著上火又上不了,受罪呀!”說著話也下樓了。

    我一手執(zhí)鞭,一手拍拍沈莉的挺翹的奶子,伸手捏住她的妖頰,湊過嘴去,在她濕漉漉的小嘴上親吻。

    沈莉本能的要躲,無奈被我捏住臉頰逃不開,只得張著小嘴任我親吻,我把舌頭伸進(jìn)她的小嘴裏,肆意的挑動著她甜甜的香舌,繞著她的舌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停的吮吸著她的玉津,美女的玉津混合著純純的陰元,也是好東西。

    元陰元陽外滯的地方,不僅僅是性器,還有嘴、乳等處,女人“汲”男人元陽,不但可以通過牝器,還能通過菊門和小嘴。

    我吮著沈莉的小嘴香舌,暗運(yùn)花門秘技,一股股如絲的溫潤氣息,通過舌頭,游入我的體內(nèi),慢慢的丹田處盤繞。

    沈莉被我吻得漸漸的失去抵抗能力,閉起媚目,任我輕薄,一對美腿不停交換著踢踏。吻過了沈莉之后,我又把葛薇的小嘴捏過來親吻,慢慢的吸收她的美津玉液。

    數(shù)分鐘后,我丟開兩女的芳唇,喝道:“站好了。”

    兩女元陰外滯,略帶無力的道:“求狼哥饒了我一次吧。”

    我笑道:“饒不得,不打不會有記性的?!?/br>
    “啪——!”的一聲,響春鞭狠狠的吻在了沈莉的粉背上。

    “哼嗯——!”沈莉哭泣。

    “啪——!”的又是一聲,響春鞭又落到了葛薇的粉背上。

    “呀——!”葛薇哭泣。

    “啪啪啪”一連數(shù)十鞭,分別在沈莉、葛薇的粉背上、屁股上、大腿上開花,前后共抽了數(shù)十鞭,直把兩女抽得凄凄哀哀,花枝亂顫,一疊聲的求饒。

    我笑道:“受不了鞭子,以后怎幺能勾引大人物?今天次,就各抽這二十鞭吧,以后逐天增加,你們兩個sao貨,會喜歡鞭子的?!?/br>
    響春鞭是用罕見的yin蛇皮做成,吸收的美女血越多,yin性越大,就這二十鞭,初打時兩女都覺得疼不可奈,抽完之后,yin性隨著血液就行遍了全身,牝xue處不知不覺的就慢慢的流出了yin水來。

    等抽完她們四千八百鞭,她們就會yin性入骨了,再換一條普通的鞭子抽打,她們也會yin水長流。

    我見她們yin水流了出來,忙從玉盒中喚出yin蟲,先放入沈莉的蜜xue內(nèi),雖然沈莉、葛薇兩女非是名器,但也是百裏挑一的大美人,yin蟲也是神通,若不是名器,只挑等同于名器yin液的精華yin水舔吸,吸夠了她們的yin水精華,也能褪下優(yōu)質(zhì)的皮來。

    沈莉驚道:“你把什幺東西放在我那裏了,哎呀——!癢死了,好狼哥,快來cao我呀!”

    我嘿嘿笑著并不理她,等yin蟲吸光了她yin液的精華,從她蜜xue中探出長著鹿角狀的頭來時,我拎著yin蟲的鹿角,把那條死蟲揪了出來,不顧它的蠕動反抗,又把它放入了葛薇的saoxue中。

    那條死蟲一聞到y(tǒng)in水的味道,立即就不扭了,急急的又爬進(jìn)葛薇的xue內(nèi)狂舔猛吸起來,葛薇急得把兩條修長的美腿直磨,浪聲急急的哀求道:“哎呀——!我要死了,狼哥呀!快搞死我,我受不了了?!?/br>
    幾分鐘后,yin蟲又伸出了鹿角狀的頭來,這回是吸飽了,懶洋洋的似要睡去。

    我罵道:“懶蟲!吃飽了就睡?!鄙焓职阉境鰜?,依然放在玉盒中。

    朱在來、王樹根跑了上來,涎著臉笑道:“狼哥!熱水弄好了,依你的吩咐,弄得全是開水,你師傅正在水裏放藥哩!我們兩個可以caoB了嗎?”

    我笑道:“你們兩個,去cao葛薇,沈莉我來侍候,等會兒再換過來玩?!?/br>
    朱在來、王樹根一齊笑道:“那我們上了,哈哈。”

    我把吊著沈莉的繩子,放下了一些,讓她雙腳完全站在地上,繩子的高度到她的香肩,拍拍她的粉臀,叫她微微的彎下腰來,雙腿分開,暴出蜜蛤。

    優(yōu)質(zhì)美女的蜜蛤外面,都有厚厚的兩片rou墊,就象兩個小包子,要是私處外面瘦骨不堪,狎玩起來,就缺少了許多樂趣了。

    沈莉早晨泡過了春藥,被抽了響春鞭,又被yin蟲滋潤過后,牝xue中間奇癢無比,yuhuo中燒,雙腿一分,就把粉股向后蹭來,悶聲不響的就想性交。

    我一拍她的屁股,笑道:“說!說你是渴望性交的小sao貨?!?/br>
    沈莉害羞,扭扭屁股不肯說。

    我捉狎的把guitou在她的xue外磨來磨去,就是不插入xue中,依舊調(diào)教道:“說!你是渴望性交的小sao貨,不說的話不給你。”

    沈莉xue癢難抑,無奈低低的說道:“我是渴望性交的小sao貨!”

    我大笑道:“大聲點(diǎn),我沒聽見?!?/br>
    沈莉只得大聲道:“我是渴望性交的小sao貨?!?/br>
    我滿意的拍拍她的屁股,把我的名槍“狼尾鞭”對準(zhǔn)她的美xue,緩緩的捅了進(jìn)去。

    “哼——!”沈莉發(fā)出了一聲十分慵懶的媚聲,輕輕的搖動粉股,迎合我的進(jìn)入。

    我把她的小蠻腰至粉股處壓成直角,狼尾鞭忽而如閃電般的抽插,忽而慢慢的插進(jìn)抽出,甚至把jiba完全抽出來,等數(shù)秒再狠插進(jìn)去。

    沈莉急欲一滯,被我搞得yin性更甚,什幺羞恥心也沒有了,不停的浪叫道:“狼哥!不要停,捅死我,快呀!捅死我,捅死我這個saosao的小賤貨。”

    我拍的她的粉股“啪啪”的響,又把雙手伸到她的胸前,揉玩著她的兩個rutou,她的兩個rutou脹卜蔔的,被我玩了幾下,幾乎要滴出水來,

    隨著我的狂抽慢插,沈莉忽然身子一緊,yindao猛收,一股激流狂涌而出。

    我知道她完蛋了,忙展“汲”字決,把她的純陰吸得乾乾凈凈,吸過之后,照例還她一投含著雜氣的高溫液體,澆得她又大滯了一次。

    我拍拍她粉紅的妖靨,低聲的道:“以后出道江湖,給男人一玩就軟了可不行,記得花老鬼教你的口決了嗎?待會兒儘量施用,練得越熟越好,明白嗎?”

    沈莉軟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始慢慢的回憶花老鬼教她的口決、

    花門秘技自有過人之處,我比這些美女練得早,自然就是汲她們的元陰,提煉元陽,在她們體內(nèi)渲泄雜氣;同樣她們也可以汲其他男人的元陽,提煉元陰,并且在其他男人體內(nèi)渲泄雜氣,但是我有yin蟲皮製成的“神陽丹”相助,就算她們的功力再也深,也汲不到我的元陽。

    得到別人的元陰或是元陽,就是得到別人的精氣了,一天吃那三頓飯,所要得到的,就是那一點(diǎn)點(diǎn)“精氣”,更何況還要運(yùn)用身體這部複雜的轉(zhuǎn)換機(jī)不停的轉(zhuǎn)化才行。

    除非縱欲無度,否則元陰也好,元陽也罷,不會那幺快就被汲干的,只要歇息天把天的,正常進(jìn)食,就能恢復(fù)過來。

    那邊,葛薇被朱在來、王樹根夾在中間玩弄,王樹根從后面抱住她,雙手繞到前面來玩她的奶子,朱在來抱著葛薇兩條雪白的大腿,把兩條美腿夾在腰間,分開腿根,露出牝戶,用自己的jiba狂插,這會兒也到了尾聲、

    我對兩個小jiba道:“你們兩個搞得怎幺樣?”

    王樹根道:“狼哥!我已經(jīng)放了一炮,小朱這會兒也差不多了。”

    我笑道:“這幺快?”

    王樹根笑道:“我們已經(jīng)忍了幾次了,依你說的,快到要射的時候,就換一個來插,等一會兒再換過來,我換了幾次,實(shí)在忍不住就射了?!?/br>
    “啊——!啊——!我也實(shí)在忍不住了,啊——!”朱在來一聲長嚎,渾身顫抖,jiba深深的埋在葛薇的xue中直抖,半天才拔出來,隨著jiba的抽出,一股白色的液體也跟著流出葛薇的saoxue。

    我笑道:“把她們兩個的B用熱水沖沖,等會兒換過來再cao?!?/br>
    話間剛落,有人叫道:“好??!狼哥!開槍放炮的也不叫上我?!?/br>
    我回頭一看,正是宋學(xué)東,不由笑道:“你滿街的亂跑,我上哪找你去,不是說了嗎?晚上要有需要,自己過來報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