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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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幼便生長于皇宮之中,卻不喜這深宮里人吃人的算計。身為大銘國的四公主,同時也是三皇子的同胞meimei,倒是一點也不像是這里面的人。我從小便羨慕那高墻宮外的生活,定是有著比天地還要廣闊的美景。 阿清是三皇子,也是我的親哥哥,但是他一直身體不太好,性格也是那般懦弱。而我的膽子一向大,雖說我們是雙生子,但我也不大喜歡他這般性子,不過,總的來說我們之間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 使我們關(guān)系改變的是哪一件事,我倒是不大記得哪是那一次去了。 那時還小,我呆在宮里無聊的很,正巧阿清進宮來看我?;首釉谄邭q之后都要搬出宮住,但有時可以進宮來見見姐妹。 正懶洋洋地倚在塌上,看見阿清進來,眼前一亮。拉著他問他“近來城里可發(fā)生什么大事?我在這宮中可真是無趣極了?!?/br> 他笑著任我拉扯,倒是不見煩悶“似乎無事,國泰民安。。?!?/br> 我一聽無事,隨手放開他,倒頭躺下。“無事,無事,真是好生無趣,無趣??!” 感覺我的發(fā)動了動,一摸,涼涼的,花? 側(cè)頭看他,同樣的年齡,他的臉色卻是青白的,身體也是皇子中最為羸弱的。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樣,越發(fā)煩躁。他倒是比我更適合這種生活,對??! “阿清,要不。。。你在這里休息休息,我。。。出去看看?” 他看著我,眼睛黑黑的,像皇后娘娘最亮的那支簪上面昂貴的寶石,又像父皇桌上的墨硯。 “好。” 就這樣,我和他互換身份溜去玩,雖不知他為何會同意,也不記得當時的場景。只記得那開心的心情是什么也不能比的。 阿清生地秀麗白凈,又不喜熱鬧。看上去溫文無害,倒似比我更像是女子。而我因經(jīng)常出去,同那些個男子混于市井之間,見識到宮外人生百態(tài),讓我不似女子更似男人,同時也越發(fā)厭煩宮闈中的生活。比起宮中,我也渴望更加廣闊的世界。 這事有一便有二,阿清和我換的久了,倒也習慣了,有時一換就是一個多月。竟半點消息都不曾泄露出去,后來想想覺得當時自己真的太年輕了,才會不懂。這宮里的水這么深,怎么可能一點消息都不泄露出去,那都是阿清的本事。 市人只道,三皇子長得秀氣,卻是英氣逼人,性子也豪爽。想必那深宮之中的四公主也定是貌美如仙。他們問我,我也只是淡笑不語??尚λ麄円恢币詾榈乃墓鞑胖皇乔逍愣?。阿清才是真正地美人,特別是由哪些宮娥打扮起來,如同天仙下凡。我雖與他性格不同,但我們的關(guān)系卻是十分親近。我經(jīng)常在外面收羅些奇珍異寶給他,只為看他展眉一笑。 未來如何我不想,也不知道該如何。 不知,但我十五歲那年,春意冉冉,我正向阿清演示我新得的寶貝,把那一團黑乎乎的玩意兒扔進guntang的開水之中。剎那間,清水中那似蓮的紫花徐徐展開,怡人的香氣撒滿整個屋子。宮娥皆掩唇驚呼,滿室春色,我只注意到阿清嘴角微翹,比這千金難求的紫蓮更為動人。 “如何,阿清?”我得意得,笑著看著他潔白如玉的臉頰。 “嗯,西域紫蓮花果然名不虛傳。”他直勾勾的看著我,面帶笑容。 我比為挫敗“阿清,你也給點反應(yīng)???” 他笑起來,“這樣才叫反應(yīng)?”說著竟鼓起掌來。 我撇撇嘴,正想說話。 一個小太監(jiān)跑了進來,急匆匆地向我行了一禮。“殿下,皇上召見?!?/br> 我皺眉,“有沒有說是什么事情?” 這個年輕的太監(jiān)低著頭,如同驚弓之鳥,“是泰公公吩咐奴下來的,奴下什么都不知道?!?/br> “父皇?”我一進去便見父皇閉眼靠在紫樟木椅上,面色疲憊?!安恢富蕟緝撼己问??” “嗯。。。起來吧?!备富饰⑽⒈犻_眼,手輕輕擺了擺示意我坐到一邊去。 我坐好疑惑得看著他,不是我說,雖我在民間有幾分呼聲,但在宮中我這個‘四皇子’卻并不打眼。上面還有個野心勃勃的太子,早已嫁人卻愛權(quán)勢的二姐,還有陰陽怪氣的三哥。我這個閑皇子倒是清閑。 “你剛剛?cè)タ戳隧樍?,她的身體可好?”父皇揮退下太監(jiān),習慣性端坐在上位,讓我不免有些緊張。雖說我和阿清換的多了,小動作也模仿的一樣,在父皇面前難免還是有些不自在??傆X得父皇那為皇幾十年的經(jīng)驗怎么會被我這小小的計量給蒙蔽了呢? 我所仗著的也不過是這不和世事的大膽罷了。 “兒臣看著阿流還好,想來是近來要入冬了,所以有些不適?!蔽蚁肓讼耄斏鞔鸬?。順流是我的封號。 父皇點點頭,又說了幾句關(guān)心的話,我有點奇怪,這人不在這有什么好說的。難道是,說給我聽?我越發(fā)小心地聽著。 然后又云里霧里聽他扯了幾句國家大事,最后大概懂了。 鄰國舉旗來犯,邊境竟無一人可擋,朝中也沒什么可用之人。最后,父皇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唯唯諾諾地告退,覺得那一眼別有深意?;厝ブ笙肓艘灰梗K于明白了。父皇的意思是,你長這么大了,身體也不錯,混了這么久了,也該是你為國做出貢獻的時候了。 說實在的,我內(nèi)心著實是激動,因換身份的原因不太敢在父皇面前露面,可還是極為希望自己對父皇做出點什么成績。 于是乎,第二日,我破天荒地跳出來,一反從前的沉默,占著我自幼習武,請旨去邊境。那時我還有一顆熱血之心,一天到晚想要為國做出點什么,就算是傷痕累累也是極為高興的。 我也永遠不會忘記父皇的神情,先是驚訝,再是開心,混雜著別的東西,我還沒有看懂,他便同意了。那天下午我便倉促跟著大部隊遠赴邊境,甚至來不及和阿清說一聲。 我也不會忘了那時朝中皆驚的表情,這一切發(fā)生的實在是太快太快了,容不得我半聲疑遲。就連那身盔甲都是已經(jīng)準備好了的。 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緊張行程到達邊境以后,接待我們的是個胖子城主。反正我從沒見過他那小眼睛睜開過,后來看到他那‘如花似玉’的女兒之后才懂,原來是這個意思啊。不過想想我的身份還是覺得特別好笑,在京城見多了這種事,沒想到在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也能見到。 我還是保持著良好的微笑,那城主也越發(fā)客氣。 這里位于兩國之間,常年有重兵把守,百姓見到大批軍官也沒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估計只要不傷人,他們也不會在意上位者是誰,畢竟這離他們太遙遠了。 邊境的環(huán)境不咋地,到處都是塵土,不過很多的異鄉(xiāng)人來來往往倒是熱鬧。那種高鼻梁、藍眼睛的人也蠻好看的??傊@里的一切都看上去挺新奇的,不同于宮里的華麗,京城的精致,充滿了異國風情。 “下屬段秋參見四皇子?!表懥恋纳らT,粗野的長相,一看就是個野漢子。還腦子一根筋,看他那不服氣的表情就知道。雖說我不喜勾心斗角,但不代表我就是個魯夫。明擺著就是給我個下馬威。 我笑著點點頭“我知道你,聽說過你當時沖到陣前一把擰下敵軍的頭顱,天生神力?!闭怯羞@樣的人在,邊關(guān)才勉強拖了這么久,但也正是因為他的這個舉動讓他一直都升不上去。 他可能沒想到我會這么說,臉上混著幾分尷尬和得意,一派淳樸。 我上前拍怕他雄厚的上臂,他比我高一個頭。。。“走,帶我喝酒去,早就聽說這兒的就是鼎鼎有名的?!?/br> 之后,我也沒去參加那個勞噶子的迎新宴,和段派那方人把酒到天明。估計過不了幾日,我來這兒胡鬧的事就會傳到那人那里,應(yīng)該能得幾日清閑吧。我慢悠悠喝了口酒,果然是好酒。 “呵呵,四皇子啊。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那,一點也不像那些天天唧唧歪歪的,和個娘們一樣。你,倒是不錯,酒量好!我段秋佩服!來,再來?!边@漢子喝的面紅耳赤,果然心中積有怨念。 我借著幾分酒勁也開始嘮嘮叨叨說起我在京城的事,只在向他表明,我只是個湊熱鬧的,隨便見識見識打戰(zhàn)。也沒準備參與他們之間。 “我與段大人也是一見如故啊。不如,我們倆結(jié)拜如何?”我瞇著醉眼,斜斜看著他。 他麥色的皮膚上兩團紅暈,動作粗狂得又喝了一口酒,顯得有些沉默“四皇子說笑了,段某一介布衣。。。” “誒,段秋可是為身份而苦?本皇子,”我伸手壓著他,吐出一口nongnong的酒氣,壓低了聲音?!安皇莵砹藛??” “。。?!彼目粗?,眼睛黑的發(fā)亮。 我以為他會說些什么,只是腦子混的厲害,只看見他動了動嘴。 “殿下,你醉了?!?/br> 這酒好生厲害,暈之前,我迷迷糊糊想著。 第二天,一個小官一樣的人急匆匆地找到我,甚至還質(zhì)問我為何昨天沒無參加為我辦的宴會。 “誒?難道昨天那個不是的嗎?”我瞪大眼,復(fù)而笑起來“本皇子干什么難道還要你過問?” 那人又一臉恐慌,又是行禮又是道歉,我倒無意難為他,揮揮手讓他退下了。這里就有一點不好,就是普片沉不住氣啊。 等那人走后,我轉(zhuǎn)頭蒙笑。 不過數(shù)日,我便迎來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戰(zhàn),此時我和段秋的關(guān)系也好了起來,我雖不知他是真是假,但。我瞟了一眼正認真看軍事部署的男子,只要能為我大順做出貢獻,管他是誰。 打戰(zhàn)的確十分辛苦,每日都要商議作戰(zhàn),最讓我煩躁的是那群高官只會在那里嚷嚷,好似自己有多厲害似的,可問到誰去打時,又悶不吭聲。 哼,想邀功又怕死,哪有這么好的事。不過我初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大戰(zhàn)之時又出現(xiàn)了紛爭 ,關(guān)于我是否上前線的問題爭論不休。 最后我不耐煩了,“本皇子要去,難道你們還想替我決定不成!” “下屬不敢,是擔心。。。”一個人還想說下去,見我正冷冷看著他,竟然說不出話來。 “你為何執(zhí)意上戰(zhàn)場?要知道去了可不一定能回來啊。” “想建功自然要是立功,我來這里的目的也就是要護住我大順的江山!” “好,俺沒有看錯你,你放心,我段秋也定會助你一臂之力?!边@個看似魯蠻實則精明的漢子在這幾天的相處中,終于對我放下戒心,或者說是成為我的人了? 打戰(zhàn),不知道如何形容,站在上面就覺得豪情萬丈,也明白我身上背負的責任,不是為了帝王,而是因為這身后千千萬萬的黎民百姓! 拖著近兩百斤的狼牙棒,帶著一群想要保家衛(wèi)國的鐵血漢子,我的心都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