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福利之番外,周長銳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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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的第一學期結束時,高軒順理成章地取得了優(yōu)異的年紀名次,還爭取到了全校晚會的主持人的名額,他并不是喜歡出頭的人,只是在學校活動中有突出表現(xiàn)的可以加學分。高中的生活似乎一帆風順,蒙上了一層玫瑰色的濾鏡,他只需要安心完成高中的課程,交一些真心的伙伴,等待著畢業(yè)后申請國外的大學。如果沒有一個橫叉直入闖進他生活的變態(tài),一切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美好。 良好的家教和一直以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環(huán)境,造就了高軒待人溫和,處事不驚的性格。所以當他受到一個匪夷所思的男人的sao擾時,也并沒有為其太困擾。對他來說,碰見不同的人,遇見不同的事,都是完善自身靈魂的一種途徑。而周長銳的出現(xiàn),竟也恰如時分的完善了高軒性格的一部分:沒來頭的惡意和嗜虐心的爆發(fā)。 周長銳給高軒展示了手機后,便開始了窮追不舍的追求,并且手段極其下流。他會每晚翹掉晚自習,在高軒的學校門口等上兩個小時,就為了在高軒出校門的那幾分鐘用饑渴的眼神掃遍他的全身;他會和一幫小弟,像幼稚的初中生一樣莫名其妙的跟高軒打招呼,而那一幫小弟還以為周長銳在找高軒的樂子,往往發(fā)出一陣哄堂大笑。他會不知道從哪下載來各種色情的性虐圖片,再加上一大段自己意yin的小作文,拼在一起在夜間發(fā)給高軒。高軒一而再的無視,希望隨著時間他能自己消掉性趣,周長銳并沒有對他做出什么真正影響到生活的sao擾,他便隨他去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有時候深夜收到周長銳發(fā)來的圖片,還是會感覺臉上發(fā)燙,這個家伙是瘋了吧!竟然自己買了個假陽具! 隨著考試周的到來,周長銳的sao擾忽然變得消停了,高軒松了口氣,沒有這個變態(tài)的影響,復習也變得高效率起來,最終取得的優(yōu)異成績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內(nèi)。隨著學期的結束,學校晚會也如期而至,就當高軒以為一切都步入正軌時—— 那是晚會開始前的幾個小時,同學們都在班里開著班會,高軒作為主持人,正一個人坐在后臺背著臺詞,他剛做好造型,短發(fā)卷成優(yōu)雅的小卷,穿了一件燈籠袖木耳領的復古襯衫,那精致的臉蛋在化妝品的微微點綴下變得更加的動人。忽然間后臺的門被哐一下的撞開,闖進了一個人,竟然是周長銳。 他跟周長銳其實幾乎沒有單獨的面對面接觸過,上一次就是周長銳給自己展示他的手機里的偷拍的時候。高軒嚇了一跳,闖進來的人有些氣喘,像是很著急的趕來似的。那一頭亂糟糟的卷發(fā)被汗?jié)竦恼戳艘恍┰谀樕?,周長銳魯莽的闖進來,卻在看到高軒時像哽住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愣愣的看著面前訝異的男孩。 高軒抿了抿唇,心想,壞了,準備了挺久的演出,估計要被這個混蛋搞砸。他按捺住心中的怒氣,盡量平和不刺激到對方的說道:“周長銳,你有事嗎?” 男人像是被高軒裝扮后的美給震撼到了,呆了一下后才說道:“呃…我有個東西想給你看下?!?/br> 那一剎那高軒真的做好準備眼前的男人會毫無廉恥地給他展示生殖器或別的什么東西,但周長銳沒有,正相反,他還有些羞澀一般,只見他扭捏的把套頭衛(wèi)衣脫下,周長銳的身材很好,但高軒并沒有被吸引,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周長銳左胸上泛紅發(fā)腫的一行字給吸引了,周長銳這個傻逼,竟然敢,竟然敢在自己的胸上紋這么一行字,“高軒的母狗”。高軒一瞬間感到一股猛烈的怒意涌上心頭,伴隨而來的還有極其強烈的被羞辱的感覺,他感到自己的臉開始發(fā)紅發(fā)熱。 “…周長銳,你他媽是不是有???”高軒的語氣很平靜,但任何看見他的臉的人都不會這么覺得,他的臉整個漲的通紅,胸口正劇烈的起伏著,明顯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惱怒了?!澳阌X得這算什么?你以為你紋了這一行字就能代表什么嗎?你征求過我的意見嗎?考慮過我愿意讓自己的名字出現(xiàn)在你這個廉價的婊子身上嗎?你這個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垃圾,純屬是為了滿足自己性欲而sao擾別人的傻逼,你真讓我惡心!請你立刻,馬上去除掉你身上的紋身,然后有多遠滾多遠!” 高軒一連串的說了很多,因為過度惱怒,甚至還摻雜了他幾乎不會說的臟字,他感到一股從胃部傳來的惡心,帶著讓人失去理智的怒火,竄入了腦海。周長銳的這種行為讓他感到了深深的不被尊重,雖然他紋得是“高軒的母狗”這幾個字,但是這種行為反而像是他凌駕于高軒身上。高軒怒極反笑,他腦海中的一根弦像斷了一般。 周長銳完全呆住了,他的表情一時間變得很復雜,他好像意識到什么,這種全憑一時腦熱缺了根筋的行為,似乎讓高軒徹底的厭惡上了他,他來的路上還帶著邀功請賞的心態(tài),這個蠢狗不知道分寸為何物,以為高軒沒有表示出明確的反對就是含蓄的接受。 高軒的話說的很直白,語氣中不乏帶著垃圾,婊子等詞語,這都是周長銳半夜看黃色意yin時希望高軒對他說的,這么一個溫潤平和的男孩,用帶著厭惡的語氣對自己說這些話,光是想想就要硬了??涩F(xiàn)在,他的心里不知道為什么很酸很酸,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慌亂,心也蹦蹦跳著。他下意識的開始辯解:“對…對不起,高軒,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生氣,是我沒有分寸…” “你也知道你沒分寸?”高軒拾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朝著周長銳的胸口扔去,不偏不倚剛好砸中了周長銳左胸的紋身上,周長銳一紋好就急著打聽高軒在哪,趕過來展示。那個地方還紅腫著,被水杯砸到,男人憋不住悶哼了一聲,他可憐巴巴地望著高軒,卻感覺到高軒好像哪里變了,雖然個子仍是小小的,但整個人的氣場都變得不再溫潤,而是充滿了極其嚴厲的壓迫感?!拔业哪腹??你是哪來的野狗?做我的狗就你這隨地認主的性子,你問問自己你配嗎?” 周長銳接近一米九的個頭,但是在高軒的壓制下連口氣都不敢喘,他好像忘了自己曾經(jīng)的口嗨和sao擾,也許是意yin了太久,他立馬就進入了角色,整個人從身體到心靈,都下意識地臣服于高軒的話語之下,連心里那想要冒頭的委屈都被硬生生的嚇了回去,只敢嘟囔著小聲說道:“對…對不起…” 高軒看著周長銳這幅賤樣,都被氣笑了,他站起來身來,走到周長銳面前,周長銳眼睛都不敢抬,只敢望著地板,高軒伸出手覆上了周長銳的胸肌,手指用力地摳挖著周長銳的紋身,對方身體猛地繃緊了,“好聲好氣跟你說話你不愿意,非要上趕著犯賤,行,你愿意當狗,我就讓你當,只是記住了,受了委屈別想著往我這哭,受不了就滾,還有,別忘了,你永遠都是野狗一條!” 周長銳的腦海里只聽進去了:“行...當狗…讓你當…”這幾個字,他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露出狂喜的色彩,止不住的點頭:“明白了主人,謝謝主人…” 高軒一個巴掌就抽了上去,“誰是你主人,少往臉上貼金!”他一腳踹上周長銳的膝蓋,男人很乖順的就跪了下來。高軒轉(zhuǎn)身坐回化妝椅,感到心臟砰砰直跳,剛才那股極端的憤怒似乎在對周長銳的羞辱和周長銳的馴服中逐漸變了質(zhì),他感到一絲解恨的快感混著嗜虐的欲望從心頭涌起,還沒等他細細品味,地上跪著的高大男人就有些發(fā)抖地開了口:“主…那個,我有話想對您說。請您允許野狗開口。” 高軒挑了挑眉,周長銳邊看著高軒的臉色邊慢慢開口:“即使是野狗,有些事也想給您交代,”還沒等高軒有所反應,男人就像怕高軒再次發(fā)怒似的飛快解開了褲子脫了下來,他跪坐在地上,身子往后仰,半躺在地上,那早已經(jīng)高高挺立的jiba正發(fā)紅冒著水光。 高軒眉頭一皺,周長銳慌忙挺起胯部,伸出一只手在襠部的黑森林中扒拉著,“您看,我…我長了個女人的逼,如果您討厭從后面進入,想從這里使用我也是完全可以的…” 對面安靜了好一會,周長銳內(nèi)心正忐忑之時,卻感覺到高軒從化妝椅上起身,蹲在他的襠部面前,像正觀察著什么,末了,發(fā)出一聲輕笑,好像沒有任何吃驚的意思,“真不愧長在你身上,好丑?!?/br> 男人的內(nèi)心被狠狠的戳中了,他本就因為這個器官感到些許自卑,此刻身前這個他一直迷戀的男人的話語,讓他下意識的想說些什么,“我…我…” 話還沒說,周長銳就感覺到自己的yinchun被什么東西撐開了,一個冰涼的兩根指頭粗的東西,沒有潤滑的就捅進了他的身體,他的下身立刻傳來了尖銳的疼痛,高軒拿著一只粗桿的記號筆,直接就捅進了他的逼里。 周長銳卻忽然慌亂了起來,他手一撐就想要坐起來,同一時刻,下課鈴響了起來,高軒沒等他起來就將記號筆強行塞進了他的體內(nèi),緊接著一腳揣在周長銳的襠部,“快點起來,穿上褲子滾,馬上有人來了?!?/br> 周長銳躺在地上呆了幾秒,然后慢慢的坐了起來,提上了褲子,他的表情呆呆的,好像快要哭出來一樣,男人提好了褲子,有些顫抖的站了起來,緊緊咬住了下唇,表情看上去非常委屈。 “你剛才想說什么?”高軒已經(jīng)回到了化妝椅上,看上去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正整理著自己的頭發(fā)。 周長銳靜了幾秒鐘,他盯著地板,聲音有些沙啞,低沉的說道:“...想說,母狗的逼還是處…?!?/br> 高軒愣了幾秒,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