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貞的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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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沉身形高大,一身肌rou鼓鼓囊囊的像是要突破衣服,可惜下面卻是不男不女的怪物模樣。 他胯下大rou分量十足,紫黑一團,軟趴趴的耷拉著,小心護著下面的細縫。 逃不過容欽的目光,他用手掰開那片黑色叢林,看見里面肥厚的女逼亮晶晶的,紅艷艷的,不待男人滋潤就能爽的yin水連連。 等到勾的男人按住他cao的時候段沉又會做出一副隱忍的姿態(tài),被再怎么兇狠的cao干也強撐著不愿軟下腰露出一點脆弱的姿態(tài)。 容欽第一次見段沉時,他就是這樣一副隱忍的勾引人的姿態(tài)。 那時他正趴在二皇子容乾身下給人cao,cao的地上濕淋淋一片黏液,像母狗一樣給人cao的女逼吐出yin水,他人前溫雅的好皇兄失去姿態(tài)像只發(fā)情的野獸,兇狠的挺胯刺入身下人的腿間,一遍一遍問身下的母狗爽不爽,段沉不回他,竭力控制yin態(tài)的他目光都失卻了焦距,只時不時泄出幾聲喘息。 卻在看到容卿的時候瘋狂的反抗起來,意識到自己無法擺脫的他又垂著頭。 “裝什么貞潔烈女,分明就是個下賤的婊子,是不是誰都可以cao你?” 那時段沉是他二皇兄的禁臠,他再怎么不關(guān)心這種事情,也免不了聽了一耳朵容乾是怎樣管教這個不聽話的質(zhì)子。 容欽細細看過他的女xue,即使有些事情兩人都心知肚明,他還是裝出一副故作不知的姿態(tài)。 “做娘子的理應把貞潔留給夫君;夫君呢,夫君的嫩逼在成親之前又是被誰給jian了去?” 容欽生的瘦弱,平時性情溫和,半點看不出他說出這等下流話有何,偏偏胯下本錢雄厚,比起段沉也不逞多讓,只顏色比段沉的淺多了,倒是和他的外表極為符合;一根粗長大rou抵在段沉腿間,驚人的熱度壓在熟透了的女逼上面,燙的逼rou討好的糾纏著,被肥厚的逼rou緊緊包裹著。 大jiba浸在溫熱的yin水里,泡的容欽舒爽的展開了眉眼,身形依舊清冷,但是目光在轉(zhuǎn)向段沉時也壓不住里面勃發(fā)的情欲。 容欽的jiba狠狠壓住段沉的熟逼,眼里也帶了火氣,厲聲逼問,“說,是誰?” 段沉英俊的臉上閃過不加掩飾的歡愉與痛苦,低低回道,“是西華的二皇子,是他jian了為夫的嫩逼?!?/br> “是這樣jian的嗎?” 容欽的聲音里帶上了冷意,動作上卻毫不含糊,極慢極輕的抽動著胯下的巨物,細細感受被別人cao熟了的女逼是如何殷勤的討好著男人的性器,逼rou迫不及待的纏上來,濕淋淋的吐出yin水,以便男人的性器更加方便的cao干,癡纏的姿態(tài)勝過青樓最yin賤的妓子。 渴望被研磨,渴望被yin虐的女逼映著段沉英俊的臉更添yin邪。 段沉蜜色的肌膚上已經(jīng)凝著一片水珠,在他光滑赤裸的肌膚上肆意滾動,飽滿的胸肌因為過強的渴望而逐漸綿軟,根本不用男人動手,這具身子已經(jīng)yin蕩的不像樣子。 可是容欽還不愿意給他個痛快。 段沉哀求的看向他,剛才宴會上強勢的姿態(tài)讓人恨不得撕下他的強大面具,這會可憐的姿態(tài)也沒讓人心軟。 “他難道就沒有進去過嗎?” 容欽懷疑的問道,guitou惡意的在xue口研磨著,一副蓄勢待發(fā)準備cao進去狠jian夫君熟逼的模樣。 “沒有……哈啊……” 段沉眼睛已經(jīng)失去了焦距,本能的尋找著讓自己快樂的點,主動夾著逼裹著容欽的粗rou上下移動著,直把男人刺激的呼吸都重了幾分,望向他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整個人都吞下去,“他說,要是進去的話一定會忍不住一次就把為夫的……啊……臟逼都cao爛掉……” 后面跟著的那些侮辱意味十足的下流話,段沉是無論無何都無法說出口的。 火熱的巨物離開了那處誘人的細縫,容欽好不容易贊同了容乾一次,轉(zhuǎn)而去玩弄段沉下意識挺起來的胸部。 段沉的胸肌沉甸甸的墜著,上面肥碩的奶頭正yin蕩的招搖著,硬挺的胸肌在情欲的侵蝕下軟綿綿的,冰冷的指尖陷入那片綿軟里給人一種抓不住乳rou的錯覺,容欽的目光暗沉些許,雙手不客氣的揉搓著健碩的雙乳,直把段沉揉的腰肢都軟和了下來,在他身下小幅度晃著腰饑渴的模樣。 段沉胯下的roubang早就硬的流水,sao水泛濫的等著挨cao,他的roubang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搞過,是臟兮兮的紫黑色,透明的濁液順著上面清晰可見的脈絡滴落下來,等到容欽終于順從心意用自己的大jiba撫慰他挺立的roubang時,段沉已經(jīng)止不住嗚咽聲著討好的順從著他戳弄的力度前后搖晃著健碩的屁股,臀rou飽滿蕩漾著,仿佛是在勾引人去狠狠蹂躪一般。 “真是個下賤的婊子,這樣就忍不住了?” 容欽嗤笑道,沉沉的眸子里摻雜著嫉妒惱恨的復雜情緒,只要一想到段沉這副yin蕩的姿態(tài)也不知道是怎樣被他的好皇兄訓練出來的,他溫和的表情就再也繃不住。 這種話語以前段沉聽的多了,以往具是屈辱,目前的人變成了容欽,他只是用那雙濕漉漉的、彌漫著水汽的眸子瞧著自己的心上人,全盤接受他贈予的歡愉。 容欽取出床下暗格早就備好的軟膏,面不改色的摳挖了一小半冰涼的乳白色膏體為自己開拓著狹澀的谷地——要不是段沉這人實在太過yin浪,就這會功夫都忍不住一樣扭著肥臀往他的手心上送,非得勾引他讓他狠心抓揉著那片肥翹,留下凌虐過后刺眼的紅痕,他也不至于動作粗暴迅速,恨不得直接吞下段沉高高翹起來的roubang,直把這人夾得欲仙欲死 迅速,恨不得直接吞下段沉高高翹起來的roubang,直把這人夾得欲仙欲死才好。 他對待身后那處脆弱的rouxue的手法稱得上暴虐了,和他溫和的外表半點都不符,等到他覺得能照顧好段沉的roubang才沉著身子對準段沉早就饑渴難耐的roubang坐下去。 蜜色的肌膚上已積聚了一小灘透明的液體,段沉仰著臉,眼神都失卻了焦距,只能被動的迎合著容欽起伏的動作,被夾得爽了就忍不住泄出幾聲微弱的呻吟,他太長時間沒有發(fā)泄過欲望,這時候反倒生出幾分難以得到滿足的渴望,一邊挨著cao一邊還不忘勾引男人。 畢竟,對浸yin情欲多年的段沉來說,容欽這技術(shù),未免太爛了些。 段沉看著容欽突然黑沉下來的神色,笨拙的安慰他,“沒什么的,我已經(jīng)可以了。” 容欽陰測測看了段沉一眼,猛然發(fā)力,用后xue把那根yin蕩的roubang整根吞了下去,那滋味實在古怪,容欽不適的皺起了眉,試探地上下動作著,在段沉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開始大幅度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