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筆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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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彌漫,清冷月光傾泄一地,縷縷涼風洗滌去白日的炎熱。 花前月下,易沅和凝遲攜手于院中漫步,伴著蛐蛐嗡鳴和朦朧月色,兩人儼然是一對璧人。 路過云亭時,易沅來了興致,提議和凝遲下棋。 凝遲對下棋只是略知一二,他就不同了,往日在學堂里讀書的閑碎時間,他都會用來與同窗切磋,早已是棋藝精湛。 不出所料,凝遲連連敗下陣來,他微揚下巴,眉目間流露出幾分得意的神情。 她自己對下棋并不感興趣,不過看她的小相公饒有興致,也就陪著他又多下了幾局。 棋局終場,凝遲拿起酒壺倒了兩杯酒,酒香淡雅,如霧彌漫。 易沅雖對酒了解甚微,卻也知道那酒必定是什么瑤池玉液。 “嘗嘗?!彼f給易沅,眉眼帶笑。 接過酒杯,易沅輕抿一口,頓覺那酒清香純正,落口干爽,于是小杯細啜。 凝遲靜坐在一旁,頭顱微歪,暗自欣賞他吞咽時上下滾動的喉結。 常言道,小酒怡情,大酒傷身。凝遲見他醉顏微酡,就奪去他手中酒杯。 易沅抬起手臂,面上欲要奪回那酒杯,手指卻輕撓她的掌心,如細小電流穿過,帶來脊柱的一陣戰(zhàn)栗,頓感心旌搖曳。 凝遲對他拙劣的演技看破不說破,擒住他不安分的手,拉著他快步朝書房走去。 易沅不知妻主拉自己去書房有何用意,但既然裝醉了,當然要裝到最后。 于是他乖乖的跟在凝遲身后,殊不知,自己接下來會遭遇什么。 凝遲把易沅放在椅子上,從抽屜里拿出一條紅繩將他的雙手反捆在椅后,又將他的雙腿捆在凳腿上,動作不緊不慢,可他卻莫名發(fā)怵,覺得眼下妻主宛若埋頭磨刀的屠夫,而自己就是主動送上門任人擺布的羊羔。 他竭力掙扎了片刻,無果,不禁開口求饒:“妻主,我方才是裝醉的,把繩子解開吧?!?/br> 凝遲充耳不聞,目光向周身轉一圈,落在筆架懸著的幾支毛筆上,拿起一支用清水泡開,潤筆完畢,她提筆轉向易沅。 四肢被綁,又因了酒精奏效,他不由得腮暈潮紅,心如鹿撞,緊張之余還略有期待。 凝遲落筆刮過耳廓,細細打圈,那筆由羊毫制成,毛質(zhì)柔腴,他肩膀一縮,倏然四肢酥軟,軟作一灘春泥,待人上前去碾磨一番。 她附耳朱唇微啟,低聲喘息,發(fā)出平日里不曾出現(xiàn)過的嬌喘聲,一團火花似從他的耳朵燃起,順著血管在小腹炸開來。 毛筆在白嫩肌膚上輕輕掃過,被觸碰過的地方如棉絮縈繞般奇癢無比,微微泛紅。 瘙癢感漸漸逼近乳首,易沅神經(jīng)也越發(fā)緊繃了起來,清秀眉宇皺成淺川??赡t卻收回手,轉身去拿筆架上的一狼毫筆,潤濕后在他乳暈處打轉。 狼毫雖潤滑富有彈性,但相比羊毫還是堅韌許多,易沅疼的一陣抽搐,可手腳皆被禁錮,實在無處可逃。 “妻主……換一個好不好……”他心知妻主吃自己撒嬌這一套,綿言細語道。 凝遲笑笑,一下將手中筆尖刺向乳首,筆尖綻放出小小的白色花蕾,完完全全包裹乳首,他瞬間大腦一片空白,慘叫一聲,隨即呼吸一滯,不敢亂動。 過了片時,狼毫筆抽離他身,他如釋負重的松了一口氣,本以為蹂躪終了,可沒想到羊毫筆取而代之,反復在乳首四周刮弄。 易沅的柔嫩乳首早已被妻主調(diào)教的尤為敏感,稍加觸碰就會膨脹硬挺,剛才飽受凌虐,現(xiàn)又被如此刺撓,他忍不住拱起身來,抽搐不止。 凝遲重新潤濕手中筆,碎步來到他身后,筆尖輕點線條流暢的脊背,道:“我在你背上寫幾字,你若是答出來,我就不再難為你了?!?/br> 他艱難的嗯了一聲,她如行云流水般寫下幾個大字,還有意放慢速度,弄得他頻頻弓腰。 易沅奮力把注意力轉到字上,一頓一字道:“親……肝……乖……rou?”順著念完,他的表情由疑惑轉為羞澀。 她向來是不屑于說什么海誓山盟甜言蜜語的人,不過用來為房事助興倒是極好的。 當下轉向自家小相公,將他低頭含羞的樣子盡收眼底,覺得甚是可愛,于是俯身貼上柔軟嘴唇,輕啃舔咬,直逼的他昂起頭來,身子后仰。 一吻結束,易沅歪頭倚在她懷里微微喘氣,被圈在溫暖的臂彎中。 “妻主,我想抱你?!彼ь^望向凝遲,眸光瀲滟,鼻尖泛紅,好似下一秒就要落淚。 如此模樣,凝遲不忍拒絕,快速解開紅繩,易沅四肢得到解脫,起身一個踉蹌跌入凝遲懷里,軟玉溫香抱滿懷。 許久,凝遲又把他推回了椅子上,曲指刮擦乳首,嫌不夠盡興,指甲掐起兩點向外輕扯。 “啊……妻主……”他還未來得及施展開緊皺的眉頭,乳首又被溫暖濕潤的舌頭包裹,疼痛從未消的掐痕蔓延至皮膚深處,易沅呻吟一聲蓋過一聲,滴滴淚珠從眼角滾落。 她緩緩松口,輕拍易沅的后背,聽到懷中人哭聲漸低,噴灑在頸間的氣息平穩(wěn),便化出蛇尾將他卷到榻上。 易沅發(fā)絲凌亂的散落在床,睫毛上掛著點點淚珠,身上歷經(jīng)折磨的紅艷痕跡構成一片艷景。 凝遲抬手撫平他緊皺的眉頭,用衣袖攢去他滿臉淚痕,眸中盡顯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