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可以包養(yǎng)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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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陽站在一排MB的最后一個位置,深呼吸調整了一下緊張的神經,然后隨著人流進入了面前的包廂里,“里面的人應該很有錢吧,”他想,與其拖拖拉拉下不定決心,還不如盡快找到能幫他的。 包廂里面坐著四個人,出乎意料的都很年輕,坐在最左邊有著一雙桃花眼的男人懶散的靠在沙發(fā)上,笑盈盈的對他旁邊的人說“靳哥,你難得來一次,你來選?!?/br> 安陽順著話音望去,旁邊那男人穿著修身黑色西褲,白色襯衫,此刻襯衫袖口挽起,兩手抱在胸前,狹長凌厲的眼睛此刻微微上挑,正在若有所思的看著他,而這個人人竟然是安陽認識的,或者說只是他單方面的認識對方,是他前段時間在咖啡店里打工時經常見到的顧客。四目相對,他看到對方沖著他薄唇微啟“過來。” “也許他也記得我嗎?”安陽邊想著,邊挪到對方身邊坐下。 “認識你這么多年,才知道原來你喜歡種白白凈凈的清純款,哈哈哈哈哈?!?/br> 靳彥之轉頭抬眸看了顧源一眼,對方頓感不妙,馬上招呼其他人去了。 “我叫安陽,你好?!?/br> 對方看著他,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眸色深沉,安陽順著對方的目光低頭看向自己,發(fā)現(xiàn)本就有些透明的黑色網衫,因為領子過大偏向一邊,露出了一側的肩頭,他馬上整理了一下衣領,心里暗暗吐槽自己就不應該聽許曉的話穿他的衣服。 “靳彥之。”在安陽已經不期望對方回答的時候,他聽到對方回道。 安陽想對方應該是那種不愛說話的人,之前在咖啡廳的時候,有其他兼職的姑娘想搭訕,嘗試了幾次都沒有下文。 “以后不要穿領子這么大的衣服?!?/br> “啊…哦?!?/br> 安陽覺得靳彥之既然不喜歡聊天,那他就幫他擋酒吧,還好自己的酒量不錯。于是,顧源和其他人一晚上就看到靳彥之旁邊這清清純純的小MB不斷的接過別人遞過來的酒杯,也不知是酒量太好還是想把自己灌醉。 越看越有趣,顧源調笑道,“靳哥,你看你旁邊這個,再喝晚上還怎么…?” “顧源?!苯鶑┲f著起身,“我先帶他走了?!?/br> “哎…靳彥之,你怎么這么快就走了?不讓顧云舒那家伙來接你嗎?靳哥!”靳彥之沒有理會顧源,徑自走了出去。 “靳先生,我沒事,我酒量很好,還可以…?!卑碴栒f到一半,看到對方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馬上噤了聲跟上對方。 安陽的酒量確實不錯,喝了這么多也僅僅是有些困而已,想到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場景,他有些緊張,又安慰自己,相比其他人,靳彥之年輕又帥氣,看著也不像有些什么特殊癖好,雖然對方不茍言笑讓他有些害怕,但是比遇到油膩猥瑣的老男人好多了。他與靳彥之并排坐在車的后座,迷迷糊糊地胡思亂想著竟然睡著了,還不自知的靠在了靳彥之肩膀上。 車子開到車庫,靳彥之吩咐司機小陳空調調高一些就讓對方下班了,兩人一睡一醒像兩個雕塑定定坐在車里。靳彥之很享受兩個人單獨在一個空間里,他覺得顧源和其他兩個男人,加上小陳,看安陽的眼神都讓他很不痛快,靳彥之從小就很少對什么人感興趣,在乎一個人這種新奇的感覺讓他多了一些活著的真實感。 安陽是被渴醒的,喝了一晚上酒,覺得嗓子很粘膩,他清咳了一聲睜開眼睛,眼前遞過來一瓶礦泉水,“要喝水嗎?”靳彥之低沉的嗓音把他喚回現(xiàn)實。安陽睡眼惺忪又有些懊惱的抬頭望向靳彥之。 “對…對不起,靳先生,我不知道怎么的就睡著了?!?/br> “走吧。”靳彥之下車把西裝外套脫下搭在腕上。 安陽有些手足無措,他想著自己還是搞砸了,靳彥之應該是生氣了,讓自己回去,他愣愣的看著靳彥之的背部,不知道自己該從哪里走,又想著現(xiàn)在應該很晚了,打車又是一筆費用,這樣想著更加沮喪了。 靳彥之沒有等到小東西跟過來,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車旁的傻站著的安陽,無奈道“愣著做什么?還要我抱你嗎?” 也許是剛剛睡醒,安陽有點委屈巴巴的意味,聽罷也沒回應,小步磨蹭跟著從地下車庫上了樓。 靳彥之把他帶到主臥,指著浴室讓他先去洗澡,安陽走進去,發(fā)現(xiàn)浴室所有的用品都是兩套,能看出一套是新的,心里嘀咕道“看不出來靳彥之這個人,原來經常帶人回來啊?!毕氲竭@里,安陽甩了甩腦袋,耳根有點發(fā)燙。 安陽洗完出來,頓時覺得清醒了不少,他看到靳彥之已經洗好靠在床頭,拿著平板可能在處理公務,想到他剛剛可能去了別的浴室,安陽朝床的另一邊小步走去,聲音很小的喚了一聲“靳先生?!?/br> 靳彥之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還是那樣沒什么溫度,更談不上包含情欲,安陽有些無措,也不知道怎么繼續(xù),他小心翼翼的坐在床邊,一時無話。 靳彥之放下平板,看著他說“你先睡吧,明天上午我讓司機送你回去?!?/br> 安陽有點委屈巴巴,“靳先生…我是不是做錯什么了?” “和你沒關系,我只是不想和他們應酬了,所以帶你先回來?!?/br> 安陽覺得他得抓住這次機會,靳彥之看起來經濟條件很好,而且人也不錯,下次不知道換成什么樣的人,如果說注定要走這條路,有機會遇到靳彥之也許是上天對他的眷顧。想到這里,安陽索性把心一橫,他想自己不會許曉那樣魅惑人的本領,但是真誠坦白總是沒錯的。 他轉頭坐著面向靳彥之,試探著抓住靳彥之放在床里側的手,靳彥之看向他,并沒有把手抽回去,安陽鼓起勇氣說“靳先生,我很聽話,我現(xiàn)在還在上大學,除了上課的時候,其他時間都可以隨你支配,如果你不需要我,我也不會纏著你,我不會越界...” “你到底想說什么?”靳彥之的聲音冰冷。 這下安陽是真的緊張了,音量都不自覺比原來高了一些,“我想說,如果你需要,你可以包養(yǎng)我嗎?我知道以你的條件可能并不需要花錢包養(yǎng)人,可是我很需要錢,所以想問問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如果今天帶你出來的不是我呢?你也會說同樣的話?” 安陽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反握住,“或者說換成另一個人,他已經迫不及待把你壓在身下,你也完全沒有問題嗎?” 安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原來他從一開始就覺得我很下賤吧,所以根本不想碰我,雖然我今天第一次上班,但是他覺得的也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人啊?!彼胫?,他的心也隨之一點點沉下去。 靳彥之當然知道安陽是第一天工作,但是他不可避免想到這些,心里就很不痛快。 “或者換個問題,你覺得我為什么要包養(yǎng)你?”靳彥之說著放開握住對方的手。 安陽抬眸看向靳彥之,彎彎的眼睛里仿佛有一層水汽,深呼吸下定決定,他抬手虛放在靳彥之下體的部位,輕聲說“靳先生,可以嗎?” 靳彥之只是眸色深深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安陽忽然想起什么,雖然看靳彥之面露不虞之色,但還是問出了口,只是越來越小的聲音暴露出他的膽怯“您有沒有結婚或者有…?” “沒有?!?/br> 聽到答案,安陽放下心,伸出手撥開靳彥之的睡袍,隔著內褲,一邊把玩兩個囊袋,一邊舔上對方的yinjing,他舔的專注認真,直到內褲已經被口水洇出水漬,隨后睫毛微顫眼神濕漉漉的抬眸觀察靳彥之的反應。 靳彥之靠在床頭,兩只手向后拄著,臉上還是那副嚴肅的樣子,只是下身的反應比他的表情更加誠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