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中番:兩個燕蔚(完)三人同眠,偷偷舔奶指jian,雙龍入洞,潮噴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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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舜華站在房門口,面前一左一右站著兩個燕蔚。 “我不要和他睡在一張床上。”左邊的小徒弟皺著眉繃著臉,看向顏舜華的目光還有些不甘和委屈。 “你以為我想?”右邊的小徒弟冷笑一聲,如出一轍的臉上透著譏諷。 眼看兩人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顏舜華趕緊咳嗽了一聲,用自己的存在隱晦地提示他們互罵升級為斗毆的后果是什么。 兩個壞崽立馬閉上了嘴。 “昨天怎么答應(yīng)我的?”他看向左邊,對著燕蔚低聲細語。 “......” 燕蔚掙扎了一下,老老實實點了點頭:“知道了,我聽話的?!?/br> 他再轉(zhuǎn)頭看向右邊,眼睛彎了彎,笑意碎成一塊塊,都閃著微芒:“你上午說的我可都聽見了,也都答應(yīng)你了?!?/br> 燕蔚猛地繃緊了身體,像是對他的靠近有些緊張:“嗯?!?/br> 他聲音悶悶的,耳根處的紅暈卻顯得很柔軟。 是夜。 房間的燈被吹熄,三個人躺在床上,黑暗把影子吞干凈。 萬籟就此陷入長久的寂靜,月亮藏進重云,蟲鳴遁入層林,只剩呼吸和心跳提醒著彼此,這個夜晚并不平靜。 顏舜華被兩人夾在中間,一個手搭在他胸口,一個手摟著他的腰,他一動也不敢動,提防著兩人的異動,也提防著自己心里的些許期待。 但偏他以為一定會作怪的兩個人都乖巧的不像話。 顏舜華暗道了幾聲怪哉,便也沒有再多想。他喜歡此刻的氛圍,倦懶的睡意很快席卷了他,甚至他入睡時嘴角都是微翹的,好像篤定自己會沉入香甜溫柔的夢境。 然后半夜顏舜華被自己嚇醒了。 他身上熱氣騰騰,后背出了一層薄汗,摸摸自己的臉,同樣是熱的,那溫度讓他想起一種和欲望有關(guān)的紅。 怎么,怎么做這種夢...... 還好他們兩個都睡了,他輕紓了口氣。 輕緩的氣音還沒散去,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突然慢慢下滑,滑過一個曼妙的凹陷,落在臀側(cè),拇指摩挲著胯骨。 “你...別亂動啊...”青年按住他的手,用氣音小聲說道,聲音低低軟軟的,像小動物的爪子撓在心口。 燕蔚無聲地笑了笑,頭埋到頸窩里,含著頸側(cè)柔嫩的肌膚輕輕啃咬,左手掙脫桎梏,用一種極色情的手法捏揉著臀rou,手掌張開又握起,手指陷入柔軟里,把臀瓣揉捏成更飽滿的形狀。 顏舜華睜大了眼睛,徹底沒了睡意。 “師尊身上好熱,還出汗了,是做春夢了嗎?”他舔了舔青年頸側(cè)被自己咬出的紅痕,濕軟的舌頭輕佻地向上勾劃,逗弄著白嫩的耳垂。 顏舜華頓時一個激靈,耳垂被舔得麻麻的:“不,我不是......” “噓,”燕蔚聲音極輕,同時帶著安撫和勾引的意味,“師尊忍著點,別把他吵醒了。”他撩起顏舜華的衣服下擺,靈活地脫掉褻褲,一直脫到膝蓋處。 顏舜華只覺得下身一涼,臀部和大腿就已經(jīng)是光裸一片。 他吃了一驚,看著眼前睡得酣甜的小徒弟,又不敢大動作掙扎,只能努力想按住身后人伸過來的手。 燕蔚便從善如流地換了只手,強硬地從臀縫里擠進去,伸到前面搓揉著軟嘟嘟的花xue。 那里熱且濕,由再柔軟不過的嫩rou堆疊起來,帶著暖烘烘的媚意,能融化一切靠近它的東西。 燕蔚就覺得自己的手指要融化了,他享受地用指尖撓著濕潤的rou瓣,逗弄得兩瓣軟唇黏糊糊擠上來,偶爾蹭過含滿yin水的xue縫,指尖就會被癡纏地含進去。 顏舜華下意識地繃緊了小腹,雙腿也夾緊了,艱難地忍耐著在腿心作弄的手指。 燕蔚湊過去親住他,攪弄著唇舌,發(fā)出細微的水聲,和yinxue被褻玩時的細碎聲響幾乎如出一轍。 “嗚——”顏舜華被含住的唇瓣不自然地抖動了一下,透明的津液順著兩人的唇角緩緩流下。 燕蔚幾乎能想象到懷里人被欲望撩撥得神色迷亂,卻又忍著不敢出聲的可愛模樣。 他張了張嘴,正想說什么,突然啞然了一瞬。 好像在師尊身邊,他就總會做些不過腦子的蠢事,明明有的是辦法讓他們的聲音不被人聽見,比如傳音,比如布一個隔音結(jié)界,但他們兩個偏傻乎乎地用嘴巴交流。 不過其實意義也不大,大概只是師尊才會相信他面前的“好徒兒”睡得正香吧。燕蔚瞥了眼男人平和的睡顏,眼中閃過一絲譏笑。 有本事就裝一晚上,他就不信這人忍得住,而且這個白癡裝乖有什么用,能cao到師尊才是真本事。 “師尊做了什么春夢呢?有夢到徒兒這樣摸你嗎?”很輕微的水聲,異物攪弄著液體,是手指插進了rou縫里。 顏舜華聽著腦海里傳來的聲音,下意識地反駁了一聲,雙腿夾得更緊,卻耐不住手指的搗亂,rou壁被摳挖,從內(nèi)而外傳遞著讓人頭皮發(fā)麻的酸軟。 “沒有嗎?那為什么先前還沒有碰這里,師尊的小saoxue就不停流水呢?”他又刺了一根手指進去,指腹在濕熱緊致的內(nèi)壁上勾劃打旋,然后慢慢深入,找到xue心微微凸起的軟rou。 他挑了挑眉,捏住那那一點嫩rou粗暴地掐揉。 “嗚,嗚——”顏舜華沒忍住又泄出低吟,濕漉的眼睛泛著晶亮的水光,呻吟聲攪亂了厚重的夜。 “別亂叫哦,小心被他發(fā)現(xiàn)師尊偷偷對我發(fā)sao?!蹦腥撕Φ穆曇魝鬟^來,手指毫無章法地在嫩xue里抽插頂弄。 “嗯...師尊...”又是一聲低啞的呢喃。 顏舜華嚇了一跳,他動也不敢動,看著原本熟睡的燕蔚睜開了惺忪睡眼,他的眼睛也濕漉漉的,帶著將醒未醒的朦朧。 這副單純的模樣讓顏舜華一下子羞紅了臉,就好像,好像他真的背著燕蔚和別人偷情一樣。 “師尊怎么還沒睡?”燕蔚揉揉眼睛。 “我,嗚,我馬上就睡。”身體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模擬著roubang抽插的動作,顏舜華大腿抖了抖,連聲音都哽了一下。 燕蔚突然不說話了。 正當(dāng)顏舜華忐忑地想他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的時候,小徒弟輕柔的嗓音傳到他腦海里:“師尊,他睡了嗎?” 顏舜華心里一緊,沒來得及細想就道:“睡,睡了?!?/br> “那師尊現(xiàn)在是我一個人的了。”他彎起眼睛,撒嬌似的親吻青年的臉蛋。 顏舜華被他說的心里軟軟的,嘴角剛牽起一點笑容,就錯愕地發(fā)現(xiàn)燕蔚開始解他胸口的衣服。 “!”他按住小徒弟的手,“別,先好好休息?!?/br> “不要!”燕蔚斷然拒絕,聲音可憐兮兮的,要哭不哭的樣子,“有了他,師尊都不肯讓我碰了嗎?” 顏舜華尷尬得不知說什么好,就是因為他不會厚此薄彼,他才覺得此刻難辦極了,畢竟他先前已經(jīng)半推半就地讓另一個徒弟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甚至現(xiàn)在腿心里還夾著男人的手指。 “怎么了?他也發(fā)現(xiàn)師尊在發(fā)sao嗎?”腦海里傳來另一道聲音,燕蔚從后面半抱著青年,他閉著眼睛都能猜到“他自己”對顏舜華說了什么,但他偏要裝傻。 “沒,沒有?!鳖佀慈A慌慌張張地傳音給他,然后便聽到輕微的細簌聲,衣襟被解開,胸口一涼,然后又一暖,柔軟的小乳被男人握到手里,揉揉乳rou,又搓搓奶尖,小奶頭很快就被搓紅了,搓硬了,可愛地立在飽滿如嫩桃的小奶子上。 顏舜華咬緊了唇瓣,他被摸得很舒服,連心尖都酥酥麻麻的,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胸。 “沒發(fā)現(xiàn)就好?!毖辔嫡Z聲輕緩,他看著不見五指的黑暗,無聲地冷笑,眼中也閃過一絲冷光。 和他對上視線的人臉上也露出一抹毫無二致的冷笑,然后又輕蔑地收回目光,埋首在顏舜華綿軟的胸口,指尖來回撥弄著右邊小奶子上翹起的乳果,溫?zé)岬暮粑茢D著乳rou,敏感的小乳輕輕顫了顫,又被男人用臉頰貼著蹭了蹭,rutou蹭過唇縫,被燕蔚從善如流地含進了嘴里。 他知道師尊不剩什么奶水了,便只是很溫柔地含著小奶頭,一圈圈舔舐著嫩果,連軟乎乎的乳暈都含進嘴里嘬弄,細嚼慢咽,像在品鑒佳肴。 顏舜華顯然被他哄得舒服極了,雖然還咬著唇瓣不敢呻吟出聲,但是呼吸卻變得急促,隱約帶著曖昧的鼻音。 身后的人頓時臉一黑,他曲起拇指,頂進rou唇里,逼著兩邊水潤的花瓣綻開,然后惡狠狠地碾著里面柔滑敏感的rou珠。 “嗯唔——”他身子一顫。 “師尊的小奶頭好甜,和下面一樣甜,還都會流水,讓我看看師尊下面濕了沒有?!?/br> “師尊的sao奶子漲不漲,要不要我摸一摸?” 兩個聲音先后傳到他腦海里。 顏舜華嚇了一跳,哄了這個哄那個,這下更不敢動了,任由兩人一前一后在他身上揉搓愛撫,連聲音都不敢泄出來。 但即使這樣的平衡也沒能維持多久。 燕蔚突然從后面抱著他的腿,不給他一點準(zhǔn)備,就這么直接插了進去,yinxue被手指開拓的很好,色情地絞住roubang往里吞。 這動作實在太過明顯,前面正溫溫柔柔舔著奶的小徒弟頓時臉色變了,咬牙切齒地道:“師尊,為什么會和他!” 身后的小徒弟已然cao進了顏舜華濕軟的yin洞,卻還要得寸進尺:“對啊,師尊怎么偷偷和他玩,師尊想被舔奶子告訴我不就好了?!?/br> “?。 毖辔档哪樅谕噶?,怒目瞪著他,又被“他自己”不客氣地瞪了回來。 兩個人就這么劍拔弩張地對視了許久,顏舜華一邊被cao得嗚咽漣漣,一邊被夾在中間里外不是人,絞盡腦汁想著怎么把兩人哄高興。 不想兩人突然就偃旗息鼓了,仿佛達成了什么默契似的,同時收回視線,然后盯著半裸著身子,神色有些迷離的顏舜華。 顏舜華突然有些不安,剛想說什么,就被人抱起來坐到腿上,roubang深深捅進去,頂著xue心的嫩rou,引得rou壁不住收縮。 “嗚,嗚嗯——”他身子一軟,陷進燕蔚懷里,男人順勢抱住他,用力搓著先前就被玩得熱乎乎的小奶子,手指捏著rutou,動作熟稔又色情,痛麻的感覺讓他連呻吟聲都高亢了幾分。 沒吃到rou的小徒弟嫉恨地盯著被他搓揉得變形的乳rou,還有兩人相連的下體,眼中幾乎冒出綠光。 “你出來一點,師尊的saoxue都被你塞滿了!”他抱怨了一句。 燕蔚看了他一眼,還真的退出來一點,原本把xue口堵得嚴嚴實實的囊袋也退出來,露出濕紅的xiaoxue,甚至還流出一小股yin水。 “你最好快一點。”男人勾勾唇角,“看師尊都sao成什么樣了,不挨cao都饞得流口水?!?/br> “嗚,沒,沒有,嗚哼恩——”青年軟軟地反駁了一聲,又被男人用力一頂,抗拒的聲音頓時變了調(diào)。 燕蔚意味不明地哼了哼,掰開顏舜華的雙腿,露出被cao得艷紅濡濕的嫩xue,紫紅的roubang還插在里面,不客氣地摩擦抽插。 即使這么久了,但是最隱秘的地方被男人這樣大剌剌地看著,顏舜華還是會覺得有些羞怯,雪白的雙腿輕顫著,滿是潮紅的臉也微微扭開,不去看燕蔚的表情。 “師尊怎么還這么容易害羞,”燕蔚輕笑了一下,將他的腿分得更開,因為插著roubang的緣故,yinxue被撐得遠遠的,兩瓣花唇也被撐成了薄薄的兩片,大張著包裹著性器。 他摸索上去,輕輕搓了搓rou瓣,然后拉起一瓣,向外扯了扯,一根手指借著yin液的潤滑插了進去。 “等等,嗚——”顏舜華頓時明白了他的意圖,撐著綿軟的身子掙扎起來,“不,嗚,不行,哈啊——” 他剛坐起來就被身后的人緊緊抱住,兩邊的小rutou都被夾在指間揉搓,動作粗暴,像是要把兩個敏感的小rou球擰下來一樣。 顏舜華疼得悶哼了一聲,身體卻又忍不住輕顫,花xue甚至違背意志的流出了更多愛液。 “可以的,師尊可以做到的,”男人咬著他的耳垂,聲音低柔,蠱惑一樣撩撥著心弦,“師尊不是把我們當(dāng)一個人嗎,那現(xiàn)在就當(dāng)一個人在cao你好了。” “強,強詞奪理,嗚,嗚哈啊——”顏舜華哀吟了一聲,嫩xue里又被強行插進了一根手指,傳來讓他不適的脹痛感,但是雙腿卻被男人死死按著不放。 燕蔚知道他痛了,手指開拓的動作立刻慢了下來,一邊很輕柔地抽插著,一邊捻著勃起的花蒂揉捏,想讓師尊舒服一點。 他實在熟知顏舜華的身體,沒幾下,青年的呻吟聲就變得甜膩軟媚,他每捏一下腫脹的rou蒂,青年就輕顫一下,yin水歡暢地流著,在大腿上留下大片水痕。 “嗚,嗯哼,別,別捏,嗯啊——”他輕輕扭著腰,半閉的眼睛里淚水漣漣,淚珠順著酡紅的臉頰滾下來,凝在白皙漂亮的下巴尖上。 他被燕蔚摸得快活,都沒發(fā)現(xiàn)男人又偷偷加了一根手指進來,三指并在一起,硬是把原先被撐滿的花xue又擠出了一塊地方。可憐的小yinxue已經(jīng)幾乎被撐到了最大,嫩rou中心紅艷,邊緣發(fā)白,像含不住食物的小嘴,艱難地張大了唇瓣,yin水就是淅淅流出的涎液。 “師尊,我要進來了。”燕蔚柔聲喊他,他將手指抽出來,只留指尖還在花xue里將xue口往外拉扯,扯出一個小口來,甚至能看到一圈嫩紅的媚rou被欺負得外翻。 進,進來? 顏舜華神思迷亂間聽到這一句,頓時睜大了眼睛,原本要落下的淚珠被含進濕潤的眼眶里,水光粼粼:“不行,嗚,不能進,進來,會撐壞的...” “不會的,”燕蔚柔聲安慰他,愛憐地擦去青年眼角的淚水,“會有一點疼,但是就一會兒。” “可是,嗚啊——”顏舜華有些猶豫,但不等他再說什么,燕蔚就抬起他的腿,不由分說將roubang插了進去。 那小口太小,盡管做足了開拓潤滑,依然顯得艱難,roubang插進去的過程卻又快又急,磨得rou壁火辣辣的,還有難以言喻的脹痛,讓他連清淺的呼吸都覺得頭皮發(fā)麻。 “嗚,疼,疼——”顏舜華抽噎著,卻不敢動,更不敢推搡著讓燕蔚出去,因為動一下,兩根roubang就動作鮮明地在xue腔里摩擦,帶來恐怖的快感和酸痛。 “馬上就好,馬上就好,師尊乖,很快就不疼了?!毖辔灯鋵嵰蔡郏驗閹熥鹣旅鎸嵲谝У锰o,他只能艱難地動一動,一邊動一邊愛撫那顆總能讓師尊感到快樂的小yin豆,讓他盡快舒服起來。 另一個小徒弟則溫柔地摟著青年,安撫似的吻著他的臉頰:“師尊放松一點?!?/br> 顏舜華軟軟地嗚咽了一聲,聽聲音便覺得可憐無助極了,但還是很聽話地放松了身體,努力適應(yīng)對他來說過于夸張的侵犯。 短短幾息的功夫,三人便急得滿頭是汗。 所幸?guī)熥鸬纳眢w并不易受傷,適應(yīng)力也很好,沒多久就真的放松了不少,兩根roubang也可以活動起來。 兩個小徒弟對視了一眼,雖然沒什么好臉色,但動作卻分外默契,一個往外抽,一個就往里插,就這樣來回抽插著,cao弄師尊柔軟水滑的xue腔。 這是跟兩人一前一后cao弄完全不一樣的感覺,雖然不那么疼了,但顏舜華還是有了一種強烈的,自己要被玩壞的感覺,下腹處敏感地痙攣著,花xue被cao得真如個糜爛的紅花,花瓣外翻,軟爛濕紅,yin水被磨成白沫,又從xue口不斷噴出,噴濺在男人的小腹上。 “不行,嗚,受,受不了了,嗚啊——”顏舜華甚至沒撐過兩分鐘就慌張地哭喊起來,xiaoxue像要被插爛了,他渾身發(fā)抖,頭皮發(fā)麻,艱難地推拒著兩人的動作,只是綿軟的雙手輕而易舉被男人壓回去,甚至cao弄得更加夸張。 “嗚啊——”一聲低泣似的呻吟,顏舜華蜷起腰肢,強烈的快感和豐沛的yin水一起從花xue里噴了出來,甚至噴完了yin水還不停,又跟著流出了一小股淡黃色的尿液,顏舜華爽得雙眼上翻,呻吟聲越來越低,倒在兩人懷里,顫抖著說不出一個字。 ...... 昨天那場瘋狂的性愛到底是怎樣結(jié)束的,顏舜華幾乎一點印象都沒有,只記得自己狼狽地被兩個人cao到潮噴失禁 ,然后沒再撐多久就生生被cao得昏了過去。 半昏半醒間,有人愛憐地吻了吻他的臉頰,又拉起他緊攥的手,十指相扣。 而第二日再醒來,床上只剩下他和燕蔚兩個人。 “師尊累了,再休息會兒?!蹦腥藴厝岬乇е?/br> “嗯...”顏舜華呢喃了一聲,掙扎著睜開眼睛,“怎么只有你一個...”奇怪,他居然分不清這是兩個小徒弟中的哪一個,這可不妙,萬一被小徒弟知道了,怕是要欺負死他。 青年正昏昏沉沉想著,眼前突然一黑,是燕蔚蓋住了他的雙眼,男人輕柔的,還帶著點撒嬌尾音的聲音傳過來:“徒兒已經(jīng)變回來了,先前讓師尊擔(dān)心了,快好好休息吧,我陪著師尊?!?/br> “嗯......”他心神一松,便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