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傷,深夜在徒弟旁邊偷偷擠奶,用玉勢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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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蔚當然沒能走掉。 當顏舜華拉住他的手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走不掉了。 那一層光裸的皮膚仿佛有神奇的魔力,緊貼上來,像是扼住了他的靈魂,guntang的血液沸騰奔涌,無法平息。 燕蔚感覺到掌心滲出的細密汗水,粘膩一片,卻把兩人的手掌融在一起。 師尊會覺得不舒服嗎,他猶猶豫豫地想著,想把手抽出來,又舍不得,汗水倒是流得更兇。 顏舜華把他帶回落腳的竹屋后便松開了手。 燕蔚還下意識去抓,落空之后才訥訥收回手,無所適從似的垂在腿側。 “傷成這樣為什么不吃藥?”顏舜華解開他的外衣,腹部的傷口只是很敷衍地用布條纏住,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被血染透了。 但凡他吃顆止血丹就不會這樣。 燕蔚低著頭不說話。 青年的臉色一下子冷得可怕:“燕蔚,你是不是故意不吃藥?你想看我會不會可憐你是不是?”他眼中隱約閃過受傷的意味,“你是在利用我以前對你的感情嗎?” 而他還真的舍不得,多可悲。 “不,不是的!”燕蔚頓時慌了,不敢再低著頭做鋸嘴葫蘆,“我沒有故意不吃藥,我怎么會,只是,只是,”他急得滿頭大汗,下意識伸出手向前摸索,似乎是想確認顏舜華的位置。 青年眉心一跳,抓住他那只無處著落的手。 燕蔚立刻緊緊地反握住他,生怕一松手人就會不見似的:“我沒有利用師尊,我身上...基本沒有丹藥了。”就剩一顆保命用的,他自然不可能用來止血。 “怎么會?”顏舜華皺起眉。 就像他的戒指里放了一大堆燕蔚送的靈器,燕蔚那里同樣有大量他親自煉制的丹藥,各種用途的都有。 男人又低下頭,垂在腿側的那只手絞著衣服的下擺:“大部分丹藥都在師尊那兒?!?/br> 重塑元嬰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顏舜華昏睡了好幾日,燕蔚也在那幾天把所有能想到的,對他的師尊有用的東西,一股腦塞到了對方的須彌戒指里。 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處境會很艱難,所以也給自己留了點保命的東西,只是并不多。 顏舜華沉默了片刻,他的確沒有注意這些,燕蔚太喜歡往他這里放各種寶貝了,突然多了點什么他也很難發(fā)現(xiàn)。 “......我會幫你療傷,你的東西我也會還給你,等傷好了你再走。”青年沉聲道。 原來還是要走。 燕蔚沉下心,只是他原本也沒抱什么希望,倒也不太難接受。 “好......謝謝師尊?!?/br> “床在你后面,先過去躺著?!鳖佀慈A又松開他的手。 燕蔚點了點頭,有些遲緩地轉過身,走到床邊再躺上去。 他的五感自然不能和從前比,但比之普通人還是要好出不少,所以盡管雙目失明了,簡單的日常生活還是可以勉強維持的。 顏舜華在翻戒指里的東西,太多太雜了。他說要把燕蔚的東西還回去,但實際上他根本不知道哪些是對方的,他們從未分過彼此。 “師尊......?”好半晌沒聽到動靜,燕蔚有些不安地把頭轉過來,眼睛睜大,眼珠對著一團空氣茫然地轉動著,“師尊你還在嗎?” “你躺好了別動?!鳖佀慈A手上的動作一頓。 “啊,好,好?!毖辔第s緊把頭轉回去,他眨了眨眼睛,視野間都是沉沉的黑色,但是他好像看到什么漂亮的風景似的彎起眼眸。 這是呆在師尊身邊才會有的,隱秘的,甜蜜的,讓人無法自拔的快樂。 顏舜華給他喂了止血丹,又解開外衣,拆掉裹著傷口的布條,男人結實的胸膛上也添了幾道刀疤,顏舜華看了幾眼,把丹藥磨成的粉末撒到小腹的傷口上。 燕蔚緊抿著嘴唇,腹部的肌rou一抽一抽地瑟縮,血rou模糊的傷口以夸張的速度開始愈合,緊實的肌理被疼痛覆上一層薄汗。 “謝謝師尊?!钡忍蹌艃哼^去了,他輕聲道。 顏舜華隨口應了一聲,連退了幾步然后轉身走到了竹屋的另一邊,嘩地拉開了窗戶。 有點熱。 “你的眼睛有點麻煩,需要再過幾天?!彼牭阶约罕绕綍r低啞了兩分的嗓音。 ...... 顏舜華是被熱醒的。 他抹了抹汗?jié)竦念~頭,施了個清潔術把亂糟糟的床單和衣物弄干凈。 但是睡是睡不著了,他看了看那邊沉沉睡著的燕蔚,隨手又布了個隔音結界,然后從戒指里取出個細長潔白的玉勢。 他這個身體怕是不太容易戒掉情欲,每隔一段時間就得自己紓解一番。 顏舜華輕手輕腳地解開褲子,貼身的褻褲剛被清理干凈就又濕了一小片,花xue饑渴地一張一合,yin液纏纏綿綿,細細的涓流從腿心和大腿內側往下流。 他忍不住又看了燕蔚一眼,有點想把他丟出去——尤其是這種時候,燕蔚躺在這兒跟個人形春藥差不多,他一呼一吸間都是再熟悉不過的氣息。 顏舜華捏著小花唇向兩邊分開,因為太過滑溜濕軟,他試了好幾次才成功,花瓣兒都被捏紅了,露出yin水粘膩的xue縫。 潔白的玉勢抵在股間,圓潤的前端慢慢推進去,幾乎是一觸碰到濕熱的xue腔就被媚rou緊緊吸住。 “呃啊——”顏舜華壓低了嗓音呻吟,慢慢將玉勢推到最深處,狀如蘑菇似的guitou碾著xue心,當即從內壁深處噴出一小股yin液。 他沒有再做過多的動作,只是緊緊夾著那根取悅他的物什,然后解開上衣,釋放出因為身體興奮起來而顯得愈發(fā)脹痛的雙乳。 奶孔里已經(jīng)溢出了潔白的乳汁,顏舜華慢慢揉著飽脹的乳包,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細微的動靜。 他側過頭,燕蔚正好翻了個身,臉朝著他的方向。 顏舜華一時僵住了,而后又下意識地攏起衣服,幾秒后他才發(fā)現(xiàn),燕蔚根本沒有醒,而且就算醒了,他也什么都看不見。 青年頓時松了口氣。 但經(jīng)過這個小小的驚嚇,原本濕滑一片的甬道居然有些干澀起來。 這倒是難得,以往都是水多到到堵都堵不住。 青年拉著玉勢尾端的小環(huán)抽動了幾下,又揉了揉藏在rou瓣里的花蒂。 “嗚,嗚啊——”仿佛電流竄過身體,他輕輕哆嗦著,白皙的頸項仰起,胸膛和脊背都出了一層熱汗。 yinxue和奶孔都潺潺流著液體,顏舜華有些受不住似的閉上眼睛,綿軟的手握著小乳包,指尖碾著rutou,讓奶水可以流得更暢快。 另一邊,燕蔚悄悄地又轉過身,然后睜開眼睛,露出個有些復雜的神情。 他當然什么也看不見,也沒有聽到什么動靜,但他大概知道顏舜華在做什么,因為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他給師尊留下的影響比他想象中還要大,在這一刻燕蔚很清晰地明白了這一點,但他并不覺得高興。 就好像,好不容易逃離了他,師尊卻還是得不到真正的自由。 師尊原本并不是重欲的人,甚至在這方面比別人還要冷淡不少,是他把師尊變成這樣的。 燕蔚把頭埋得低低的,鼻息間都是奶香,讓他幾乎喘不過氣。更糟糕的是,即使在這種時候,他還是有反應了。 他也不敢亂動,更別說像顏舜華那樣給自己疏解,只能直僵僵地躺在床上不動,唯恐泄露了黑暗之下的秘密。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那股香甜的氣味淡了,胯間硬邦邦的陽具也慢慢疲軟下去,燕蔚帶著滿腹心事,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時約莫應該是天亮了,屋外有清脆的鳥啼聲。 燕蔚摸索著想坐起來,卻摸到一只按在床沿上的手。 他先是下意識地握住,然后又自覺冒犯似的放開:“師尊?” “把眼睛閉上,我檢查一下?!鳖佀慈A吩咐他。 燕蔚趕緊閉上眼睛。 顏舜華伸出泛著柔光的手指在他眼周輕輕揉了揉:“有在好轉?!?/br> 燕蔚什么也沒聽清,他被師尊這難得溫和了兩分的嗓音弄得頭暈目眩,恍恍惚惚間突兀地問道:“師尊為什么一個人住到這里?” “......”顏舜華動作一頓,慢慢收回手。 燕蔚自覺失言,囁嚅道:“我,我隨便問問的,師尊不用理我?!?/br> 他雖一直對自己說不要抱什么期望,但人心最是貪婪的,他輾轉反側深夜難安的時候,也會忍不住想,師尊是不是掛念他,不放心他,所以才一個人來了這里。 光是這樣想想,他就覺得再心滿意足不過了。 “不是非要一個人住在這里?!鳖佀慈A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是不想住在上玄宗?!?/br> 不想住在上玄宗? 燕蔚頓時神色一變:“他們欺負你了?” 只是他的一腔怒火還沒聚起來就又被顏舜華給打斷了。 “怎么會,他們連我的峰頭都好好留著,”青年神色淡淡,一副輕描淡寫的語氣,“只是我最不想住的地方就是九華峰了,呆在那里的每分每秒對我而言都是煎熬,我只恨不得鏟平那座山,把在那里的記憶都忘了。” 顏舜華在上玄宗的日子大體可以分為兩部分,遇見燕蔚前,和遇見燕蔚后,而顏舜華住在九華峰的時光,泰半都和他有關。 “......我,”燕蔚嗓音干啞,囁嚅半晌也不知該說什么。 “如果師尊能高興,”他有些茫然地輕聲喃喃,“那就把我忘了吧?!比绻阌浧鹞业臅r候只感到痛苦,那不如都忘了,那些美好的,溫馨的,也都一并忘了,只要他自己記得就行。 他的師尊,不該再有任何痛苦了。 “砰——”屋里傳出一聲巨響。 “師尊?”燕蔚立刻坐直了身子,伸手四處摸索,“出什么事了嗎?” 其實那聲音更像是什么東西被人狠狠踹了一腳,但燕蔚總覺得難以想象,連生氣罵人都不會的師尊,怎么會做出這種近乎暴力發(fā)泄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