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舌頭cao到潮噴和失禁,3P雙龍(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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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br> 顏舜華一睜眼就看見枕邊人正直勾勾地盯著他。 “何事?”他神色淡然,藏在被子下的雙腿卻不自覺地并緊——他一看見燕蔚這個表情就條件反射的屁股痛。 好徒弟沒有辜負他的期待,蹭蹭蹭擠到他懷里,然后一只手撐著床,便把他的師尊給圈到了懷中。 “師尊,我昨日做了個怪夢。”燕蔚自上而下地看著顏舜華,眼睛亮晶晶的,帶著點剛睡醒的軟。 “什么夢?” “我夢見......”,燕蔚放低了聲音,輕輕道,“十三歲那年,我在青樓見到了師尊。” 顏舜華愣怔,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半晌才訥訥道:“我也,做過這個夢。” 夢到剛剛喪母的小燕蔚,牽著他的手離開那片傷心地,想安慰他,保護他,卻只能逗留短短三日。 不曾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回答,燕蔚也難得的愣住,不過下一秒他就歡歡喜喜地笑彎了眼:“真好啊,”他輕聲喟嘆,“能被師尊那么溫柔地保護,真好?!?/br> 為了他動怒殺人,安慰他,陪伴他,還有—— 燕蔚想著夜色里青年溫溫熱熱的雙手,哞色越來越深。 “師尊,”他俯下身,嘴唇貼著顏舜華的耳廓來回輕蹭,“你夢里還說,以后要好好補償我?!?/br> 他在說補償二字的時候特意加重了咬音,張張合合的嘴唇將青年的耳朵吻上一層霞帔。 燕蔚還真的有一個玩法一直想用在他師尊身上,只是擱置良久。 須臾后,顏舜華看著站在床邊的第二個燕蔚——由本尊的分神所化,神色變了又變,最后是浮上又羞又惱的兩抹紅暈:“你,你......” 應(yīng)該不是他想的那樣吧? “就是師尊想的那樣,”燕蔚撒嬌似的攀著顏舜華的肩膀,眼眸晶亮,臉上是克制不住的興奮,“師尊說要補償我的,好不好,好不好......"聲音越咬越低,詞句露骨,”我們兩個一起cao你,好不好?“ 顏舜華耳朵連著心臟那一片都仿若被燙了一下,讓他整個人一個激靈,尾骨竄起酥麻感,心跳如鼓。 但是,太,太過了,那種事情...... 恥意讓他忍不住畏縮,但是看著燕蔚那張滿懷期盼和興奮的面孔,他莫名其妙地,就點了頭。 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就知道師尊疼我?!把辔敌臐M意足地喟嘆,將臉湊過去吻上顏舜華的嘴唇。他愛撒嬌,在顏舜華身邊的時候連聲音都是軟的,但是唇舌齒卻有著截然相反的強烈攻擊性,在青年嘴里翻攪肆虐。唇瓣反復(fù)摩擦,舌尖勾搔著敏感的上顎,觸感又麻又癢,讓人幾乎不受控制地輕顫躲避。但是是不被允許躲避的,要將每一處敏感的嫩rou都舔舐掃蕩,標記上自己的氣味,最后勾纏住軟嫩的小舌吮吻攪弄,齒舌交錯間津液橫生,無法合上的嘴唇無力的張著,透明的涎液和低軟的嗚咽一起溢出來。 顏舜華正被吻得意亂神迷,突覺上身一涼。 外袍和褻衣不知什么時候被人褪去,一雙微涼的手從身后攀著肩膀下滑,覆著他胸前微微起伏的肌理又捏又揉。那抹分神像主體一樣深諳他的敏感點,指腹繞著淡色的乳暈輕輕打轉(zhuǎn)兒,偶爾蹭一蹭翹起來的rutou,若即若離,細細褻玩良久后又猝不及防地將兩顆又硬又紅的果實捏到指尖,拇指并著食指,像把玩一顆圓潤的珠子那樣來回搓揉著。 ”嗚嗚!“顏舜華被摸得渾身發(fā)麻,喘息卻被燕蔚堵在嘴里,鼻翼急促地翕動著,微微的窒息感讓他伸手在燕蔚胸口推搡著。 燕蔚從善如流地放開他,看著自己的分神玩弄師尊的感覺頗有些微妙。一方面,作為本體他一樣可以感受到分神撫摸顏舜華身體的觸感和愉悅的心情,但是另一方面看到”別人“肆無忌憚地在師尊的身體上愛撫,他又控制不住地感到嫉妒。 顏舜華胸口一片都被揉得發(fā)了紅,兩個rutou又腫又翹,頗情色地在男人指縫間轉(zhuǎn)動。 ”原來師尊被玩的時候是這個樣子?!把辔递p哼了一聲。 顏舜華咬著嘴唇,訥訥地說不出話來,身體被燕蔚看過的地方都在發(fā)燙,真的仿佛當著愛人的面被第三個人玩弄,鋪天蓋地的恥意讓他眼眶微微發(fā)紅。 ”真是浪的要命?!把辔禋膺葸莸剜洁炝艘痪?,手貼在顏舜華的褻褲上,一張一握,純白的褻褲便化為一堆破碎的布料。他分開青年的雙腿,手指碰了碰腿心那朵yin花,已經(jīng)濕了,xue口的花瓣一片晶亮。 分神從后面抱住顏舜華,膝蓋頂著他的大腿向外分開,迫他雙腿大張地對著面前的男人,雙手則依然環(huán)在胸口撥弄揪扯著紅潤的rutou,唇齒含咬著懷中人雪白的側(cè)頸。 顏舜華緊張地看著燕蔚,這種完全被控制的姿勢讓他本能的不安。 ”沒事的,“燕蔚安撫他,”師尊會很舒服的?!罢f著,他跪坐到床上,然后俯下身張開嘴含住了顏舜華完全袒露人前的花xue。 不,不要被舔!恐怖的記憶呼嘯而來,顏舜華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雪白修長的雙腿掙扎扭動,卻被男人鐵箍般的膝蓋牢牢固定在兩側(cè)。 大小花唇因著這副羞恥的姿勢呈現(xiàn)出花瓣盛開一樣的可愛模樣,燕蔚伸出舌頭舔舐著向兩邊張開的小花唇,有些粗糙的舌苔舔過軟嫩的xuerou,引起一陣敏感的顫動。xue縫兒被舔得微微張開,露出一點淡粉色的媚rou,但是燕蔚還不急著撻伐那里,他用舌尖沿著花唇中間的嫩rou慢慢舔上來,一路舔到頂端俏生生立著的花蒂,然后不客氣地將小小的一顆含住,又吸又咬,等玩成鼓鼓脹脹的樣子再用舌面壓著它往下,將腫脹的豆蒂壓扁壓平,舌尖抵著根部的硬籽不厭其煩地碾壓戳弄。 ”嗚,不要,不要舔了,“顏舜華被快感抽打得頭暈?zāi)垦?,腰椎往下是快要失去知覺的酥麻,他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小,腰肢緊繃,雙腿不受控制地痙攣著,儼然已經(jīng)要去了。 燕蔚聽著他的呻吟,他還不打算讓顏舜華這么快泄身,只得戀戀不舍地先放開那個敏感的小東西?;ǖ俦凰娲罅艘蝗Γ辉诨ù酵饷?,可憐又yin靡。他挺滿意地笑了笑,倒是頗喜歡師尊這副被他玩得合不攏”嘴“的模樣。 剛剛的一番舔舐,yinxue里又流出不少yin水來,把大腿和床單都弄得濕漉漉的,燕蔚看得可惜,干脆含住xue縫,將濕滑的愛液舔了個干凈。 但也就干凈了一秒。 下一秒,yin液就又迫不及待地流出來,劃過男人的嘴唇,下巴,然后慢慢滴落。 燕蔚一愣,索性大口大口地吮吸起來。 這樣來回了兩次,他看著重又濕潤起來的xue口,不得不承認,他大概是不能把師尊的yin水給舔干凈了。 ”師尊莫不是水做的,怎得yin水這么多?!八吐曕止?,說話聲落到顏舜華耳中又把他臊得滿臉通紅。 那種舔法,怎么可能不流水。他有些委屈地想。 舔不干凈就舔不干凈吧,燕蔚不再糾結(jié),繼續(xù)專注地戲弄師尊這朵yin花。 剛剛還有個好去處他還不曾作弄呢。 舌尖停在xue縫上面一點的位置,正是花xue的尿道口。 顏舜華最害怕的一處到底還是來了。 他蓄了力量,又哭叫著掙扎起來,。 抱著他的男人動作一頓,突然放下一只手。 ——難道是要將我放開? 顏舜華剛要松一口氣,卻發(fā)現(xiàn)緊箍著自己的腿仍舊不動分毫,那只放下的手伸到他腿間,抓住了又硬又翹的roubang。 他有心抗議,男人便揪住他的rutou用力一扯,懲罰似的蹂躪。 帶著薄繭的手掌搓弄著柱身,指尖在濕潤的鈴口處輕輕摳弄,像是要把里面的嫩rou給翻出來。 在下面的舌頭依然孜孜不倦地貼著尿道口舔弄,將那里舔的微微張開,尿意頻仍,舌苔的每一次蹭弄都讓顏舜華渾身發(fā)抖。 每一處,身體的每一處敏感點都被人反復(fù)褻玩,甚至連隱秘的排泄孔都被迫坦露出來讓人研究把玩。 他仿佛變成了一張屄,只用來供男人侵犯。 已經(jīng)全然沒有力氣掙扎,顏舜華渾身酸麻地躺倒在分神懷里,只有被玩得受不了的時候微微扭動身體,而軀體的每一次戰(zhàn)栗,難以控制的尿意便會加強一分。 他無法推開燕蔚,也無法夾住緊腿忍耐。 意識到自己可能要在燕蔚面前尿出來,顏舜華難受又羞恥地搖晃著頭,他使出最后一點力氣蹬了蹬腳,哭叫著求饒:“饒了我吧,不要舔那里了,要尿了,嗚嗚,要尿了......” 他不知道,自己這副倉皇無措又可憐狼狽的模樣只會讓燕蔚更加興奮饜足。 應(yīng)該也差不多了,燕蔚想著。 “既然師尊不想被舔那里,那徒兒就換個地方?!惫室馇忸佀慈A的意思,燕蔚將視線重又挪回頂端那顆小花蒂上。 僅是被他看著,那小東西似乎就可憐地顫抖起來。 真可愛,想玩得它又腫又大,整天突在外面再也縮不回去,走個路都能讓師尊被褲子磨到高潮。 一邊想著要找個機會把這個想法實踐,一邊將它含到嘴里,像品嘗什么美食一樣,舌尖將yin豆全方位舔舐過一遍,然后殘忍地用牙齒咬住那里研磨。 “要,要被磨破了,哈啊啊——”顏舜華胡亂yin叫起來,身體緊繃如一張拱起的弓,終于在兩個人的玩弄之下達到了高潮。 而隨著身體的放松,原本苦苦壓抑的尿意再也無法壓制,從尿道口噴出一股淡黃色的液體。 還,還是失禁了。 顏舜華丟臉得要命,幾乎是控制不住地嗚嗚哭了起來。 又一次在子衿面前失禁,太難看了,像個沒用的sao貨一樣。他把頭埋到被子里,淚珠不受控制地往外掉。 燕蔚沒想到師尊第二次的反應(yīng)比第一次還大,一時錯愕。 “師尊?”他小心地靠過去,試著把顏舜華拉起來。 青年身體一僵,到底還是溫順地隨著他的動作抬起了頭。 “我惹師尊難過了嗎?”燕蔚怯怯道,眼眸中滿是不安和懊悔,他從不曾見過顏舜華這么崩潰的樣子。 顏舜華下意識去看床上那攤尿液,然后又像被燙到似的挪開視線,眼眶紅彤彤的:“好難看,我不喜歡這樣。” 是真的難堪,不想讓心上人看到自己這樣的丑態(tài)。 “那以后不這樣了,”燕蔚看著他認真道,“是我不好,忽視了師尊的心情?!?/br> “......沒事?!鳖佀慈A輕聲道。他習(xí)慣在床上被燕蔚掌控,應(yīng)付眼下的局面倒有些無措。 “但還是要糾正師尊的話,”頓了頓,燕蔚又嚴肅道,“一點都不難看,相反,我覺得很可愛,師尊的每個樣子我都喜歡?!?/br> “你說是不是?”他扭頭去問自己的分神。分神不會偽裝,腦子里也沒有太多彎彎繞繞,只會誠實地說出內(nèi)心的想法——當然,這想法也體現(xiàn)本尊的內(nèi)心。 雖然已經(jīng)被燕蔚安慰過了,但顏舜華還是有些緊張地看向那抹分神。 和燕蔚完全相同的俊美臉龐微微泛紅,然后堅定地點點頭,毫不猶豫道:“師尊怎樣都好看,最喜歡師尊了?!?/br> 顏舜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也好受了許多,甜甜暖暖的。 見他高興了,燕蔚又湊過去討好地蹭蹭他:“還想繼續(xù)做,好不好,想一起cao師尊。” 顏舜華自然是無有不從。 兩個xue在剛才的挑逗中早就濕得一塌糊涂,連無人探尋的后xue也是如此,只是輕輕攪弄開拓,兩人便順利地cao了進去。 “嗚嗚,好漲?!鳖佀慈A嗚咽著,身體被完全撐滿的感覺讓他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 等動起來之后,那種飽脹感更加夸張。 xue腔還有腸道都被不客氣地擠壓cao干,讓他幾乎忍不住懷疑身體內(nèi)部會不會被頂破。 燕蔚抓著他的兩條腿盤在自己腰間,胯下的roubang猛烈地抽插進出,囊袋和恥毛拍打摩擦著濡濕的花瓣兒和yin豆。分神也不遑多讓,同樣硬熱粗壯的性器像一把rou刃劈開他的身體,臀瓣被他掰開搓揉,下身全都發(fā)了麻。 “好,好深,要頂?shù)搅?,啊——”才開始沒幾分鐘,顏舜華就顫顫巍巍地繳了械,若不是被兩人夾在中間,只怕早就倒下去了。 太,太刺激了,被兩個人一起cao。他昏昏沉沉地想著,被人架起來繼續(xù)cao弄,有人叼住他的rutou啃咬,有人在和他接吻,有人在揉他的腰...... 恍惚間,有人湊到他耳邊:“師尊,我和他,誰cao得你更舒服?” 什,什么?顏舜華恍惚了一下,然后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送命題! 要是答的不好,恐怕得好幾天下不了床。但是這次可是兩個人!cao上幾天真的會沒命的! 他仔細看了看,確定眼前是本尊,這才小心翼翼道:“自然是你了?!?/br> “哦——”燕蔚拖長了音調(diào),露出個笑容來,似乎是滿意了,但下一秒他就神色一變,冷冷道,“分神與我并沒有區(qū)別,師尊既然對他不滿意,那就是對我不滿意?!?/br> “我會繼續(xù)努力的?!?/br> “!” 后來?自然是師尊大人被射得滿肚子jingye,躺在床上像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還要割地賠款答應(yīng)燕蔚以后還要給他們倆努力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