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篇1:走珠,藤蔓玩弄身體,險被圍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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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一聲低啞的呻吟輕輕溢出,又被籠罩著宮殿的結(jié)界盡數(shù)吸收,消弭于無形。 配著武器的魔修侍衛(wèi)有條不紊地來回巡視著,沒有人知道,就在不遠(yuǎn)處的宮殿內(nèi),正上演著叫人臉紅心跳的戲目。 “師尊好慢呀。”眉目俊俏的年輕男子含笑坐在床畔,神色似乎有些隨意,雙眼卻緊緊盯著房間內(nèi)的另一個男人。 ——那是個看著和他一般年紀(jì)的青年,也是燕蔚的師尊,上玄宗的宗主。只是平日里清冷高貴的仙尊大人現(xiàn)如今僅剩下滿滿的狼狽和yin靡之感——青年身上不著寸縷,雪白美麗的胴體赤裸裸地暴露在人前,胸膛上的兩側(cè)rutou還夾著兩支雕刻精巧的乳夾,將可憐的rutou蹂躪出通透的嫣紅,下身翹起的性器也未曾幸免,被通身都打磨得光滑圓潤的細(xì)金棒堵住了狹窄的尿道,露在外面的一頭雕刻成一只金色的鳳凰,已經(jīng)被滲出的體液染出了晶亮的顏色。 從房間的門閂一直到十幾米開外的床柱綁著一根細(xì)細(xì)的銀絲,上面穿著一顆顆銀白色的圓潤珠子,仔細(xì)看看,還能發(fā)現(xiàn)上面鐫刻著的繁雜花紋。而此刻,那珠串便是從青年赤裸的下體穿過,隨著他的每一步走動,yin靡而無情地摩擦著敏感的花xue。 青年的雙手用同樣的銀絲反捆在身后,那銀絲還連接著性器上的細(xì)金棒和胸口的乳夾,讓他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勉強移動。 “嗯,啊——”青年腳下突然一個踉蹌,兩腿間的圓珠頓時深陷進去,將花瓣里緊閉的小嘴撐開,碾弄內(nèi)里嬌軟的嫩rou,前面的金棒也用力往里一戳,從未被入侵過的尿道傳來陣陣酸麻,仿佛被打通了什么關(guān)竅,身體剎那間有了令人難堪的尿意,甚至連胸前的乳夾也毫不留情地狠狠將乳尖向上揪扯,將原本柔嫩的rutou扯出足足半個小指長,青年立時劇烈地顫抖起來,發(fā)出哭泣似的呻吟。 “師尊,再不快點的話就要接受懲罰了?!焙盟茮]有看到青年狼狽的模樣,年輕男子淡淡一勾唇,語聲嚴(yán)厲道。 知道燕蔚口中的“懲罰”絕對是他難以忍受的可怕,顏舜華咬了咬嘴唇,強忍著劇烈的快感又站直了身子,踮著腳尖慢慢走著。 燕蔚喜歡看他的媚態(tài),是以他全身上下,甚至從內(nèi)到外都被他的好徒弟抹上了催情的藥膏,敏感的身體哪怕只是被人用手指輕輕碰一下都能感受到快感,更何況是被這些本就用來刺激情欲的道具褻玩。 正昏昏沉沉地想著,圓潤卻并不光滑的珠子繼續(xù)接連不斷地滾過紅腫敏感的花蒂,上面刻意雕上的粗糙紋理殘忍地摩擦著那遍布感官神經(jīng)的豆蒂,那小巧可憐的東西已經(jīng)被磨的紅腫脹大,完完全全從小花唇里探出頭來,一副被玩得根本縮不回去的樣子,摩擦得薄嫩的外皮包裹住圓鼓鼓的身體,每次擠壓都仿佛會噴出香甜的汁水來。不過實際情況也差不多就是了,細(xì)細(xì)看去,青年走過的珠子,都已經(jīng)被體液染得晶亮yin靡。 又是一聲隱忍的呻吟,顏舜華眼角泛紅,輕輕一眨眼就有剔透的淚珠滾下,薄薄的嘴唇也被自己咬到紅腫。但盡管他做得十分賣力,在小半個時辰內(nèi)也僅僅走了一半多些許的距離。 這樣的折磨,還不知道要過多久??粗酝鶝]幾步就能到達(dá)的距離,顏舜華心中默默苦笑,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低沉磁性的嗓音傳入耳中:“嘖嘖,看來師尊是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了?!毖辔悼粗?,神色平靜,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現(xiàn)在我再數(shù)十個數(shù),如果師尊不能走到我面前的話那就要乖乖接受懲罰了?!?/br> “唔嗯——你這是,啊——強人所難,啊哈啊——” 十個數(shù)?!這根本不可能做到??!青年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坐在床畔沖自己微笑的年輕男人,卻只得到對方一個惡劣的笑容,和毫不留情的報數(shù)。 “十——” “九——師尊可要快點哦?!?/br> 耳邊的報數(shù)聲帶來巨大的壓迫感,青年咬了咬牙,然后強忍著身體各處的刺激大步向前走去。 “五——” “四——” “唔,哼恩——”生理性的淚水不斷流下,沾濕了酡紅的臉頰,還有兩步就好了,顏舜華在心中鼓勵自己,飽受情欲折磨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輕松,但就在這時,卻聽到燕蔚毫不留情的聲音:“一——” 他居然直接跳過了兩個數(shù)字! 顏舜華憤怒地瞪他,卻只得到一個滿懷惡意的笑容。 “呀,師尊超時了呢。”在他說話的功夫,顏舜華已經(jīng)走到了他面前,燕蔚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他伸出手不客氣地拉扯著玫瑰形狀的乳夾,看著顏舜華因為rutou被揪扯而露出有些痛楚的表情,他臉上的笑容也跟著加深。 在胸口玩兒了一會兒,燕蔚又順著纖細(xì)柔韌的腰往下摸去,揉了揉渾圓挺翹的臀瓣,然后摸到兩腿之間,玩弄著紅腫的花蒂,時而用指尖戳弄那可憐的蒂頭,時而用指腹捉住那里來回的揉捻搓弄。 顏舜華很快就被他玩的嗚咽連連,幾乎癱軟下去。 燕蔚親昵地湊過去,親吻著他突起的精致鎖骨,然后一路親到那形狀漂亮的下巴,眼看就要親上嘴唇了,燕蔚卻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將他與自己拉開了些許距離,像打量一件貨物一樣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冷聲道:“現(xiàn)在,坐到地上。” 顏舜華稍微猶豫了一下,沒有和他爭辯剛剛的作弊行為,只是乖乖坐到地上。 “然后把腿分開。” 這次顏舜華躊躇的時間略久了些,不過最后也還是順從地照辦了。 他了解燕蔚的脾氣,既然答應(yīng)了也就沒有扭扭捏捏,干脆將雙腿分到最開,原本應(yīng)該無人窺見的隱秘風(fēng)景就著大剌剌地露了出來。不過盡管有心理準(zhǔn)備,不斷在隱秘處流連的男人熾熱的視線還是讓顏舜華感到了幾絲羞恥。 燕蔚細(xì)細(xì)地看了好一會兒,然后伸手一點,原本綁著顏舜華雙手的銀絲一下子斷開,他的視線依然緊緊落在顏舜華身上,啞聲道:“我要師尊自瀆給我看。” 什,什么?! 顏舜華露出錯愕的表情。 “怎么,聽不懂?”燕蔚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見顏舜華不語,他兀地一笑,指尖輕彈,幾束魔力凝結(jié)成四根藤蔓模樣的東西,迅速捆住他的手腳,將顏舜華以雙腿大張的姿勢牢牢困在原地。 然后,那“藤蔓”仿佛有意識一般,又分出旁支,往顏舜華身上纏過去,有的伸到他口中攪弄著唇舌,有的卷起乳尖上下揪弄,有的在腰背處搔弄,還有的,纏住他的大腿根部來回磨蹭,不過更多的卻是集中攻擊了他的下身,一股卷住他的性器,把玩著那堵住狹窄小孔的細(xì)金棒,一股大剌剌地褻玩著他下體的花xue,一會兒用粗糙的蔓身在他下面來回摩擦,一會兒用芽尖纏住他的花蒂,戳玩勾弄,將那里生生玩弄得又大了一圈,還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另外的兩股晃晃悠悠地去戳他的兩個xiaoxue,只是后xue已經(jīng)被玉勢塞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空隙,原本有嬰兒手臂粗細(xì)的藤蔓晃了晃,突然抽條變細(xì)了不少,開始試探著往里面擠,翻出粉嫩的內(nèi)壁,yin靡非常。 顏舜華原本已經(jīng)被玩得渾身痙攣,淚流滿面,這時候恍恍惚惚地意識到那東西的意圖,頓時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不住地朝燕蔚搖頭,嘴卻被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不時有津液從唇角溢出來,卻吐不出一個字,實在是狼狽非常。 燕蔚仿佛沒有看到他可憐的模樣,微微笑著托住下頷,仿佛自言自語一般:“師尊這副yin蕩的模樣,想必別人也不曾見過吧?!?/br> 顏舜華呼吸一滯,然后便聽見燕蔚喊了一聲:“來人哪!”聲音不高不低,殿外卻很快有腳步聲傳來。 “尊上?”有些粗噶的男聲隔著一道門響起,只要燕蔚應(yīng)一聲,便會立馬推門進來。 然后所有人都會看到他這般丑態(tài)。 顏舜華被情欲泡得熱燙的身體硬生生嚇出了一身冷汗,他看著燕蔚,瘋狂地?fù)u著頭。 但即使在這個時候,纏繞在身上的藤蔓也沒有停止攻勢,下面兩張小嘴兒被玉勢和藤蔓塞得滿滿的,滿到幾乎有些脹痛的程度。隱藏在身體內(nèi)部的敏感軟rou很快被發(fā)現(xiàn),不同于玉勢的頂弄,藤蔓直接吸附在那塊軟rou上,然后將它完全纏住,憑借柔韌的蔓身拼命地擠壓搓揉,似乎在期待可以擠出甜蜜的汁液來。 太,太—— 顏舜華半張著嘴,身體緊繃,說不出是痛苦還是爽快,他好像已經(jīng)全然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權(quán),連身體最深處都被男人窺探褻玩,魂魄在他眼前被撕碎又被重塑,大腦被情潮欲海堵塞,身體徹底成了無用的性愛娃娃。 咦?好像擠不出汁水?懵懵懂懂的藤蔓動作停了下來,苦惱著想吸取更多青年甬道里甜蜜的yin液,卻如何也不得章法。 停滯了片刻,依然沒有汁水冒出來,藤蔓有些不開心地抽打起敏感濕熱的軟rou。 “不,那里不可以!”顏舜華渾身一個哆嗦,,被捆縛的四肢無力地掙扎著,卻全無用處,只能任由那藤蔓玩弄,被刺激得雙眼上翻,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一副要被玩壞的癡態(tài)。 久候卻沒有回應(yīng)的侍衛(wèi)敲了敲殿門,有些疑惑道:“尊上?可要屬下進來?” 顏舜華這才想起一門之隔的陌生人,他渾身一僵,慌慌張張地忍住將要出口的呻吟,但卻無法忍耐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周身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連足趾都緊緊繃起—— ——他潮噴了。 燕蔚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yin態(tài),好半晌才懶洋洋道:“沒事了,出去吧?!?/br> 外頭的人應(yīng)了一聲,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 顏舜華頓時如同抽光了所有的力氣,躺在地上直喘氣。 又濕又黏的yin液沾滿了下體,又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埋在身體內(nèi)部的yin液聞風(fēng)而動,細(xì)細(xì)簌簌地從柔嫩的甬道里擠出來,然后裹住被cao得爛熟的yin花大口大口地吮吸起來。 以吸取yin汁為樂的藤蔓全然不知道什么叫憐香惜玉,將花瓣吮得紅腫后又瞄上了浸泡在愛液里的鼓脹脹的豆蒂,扒住那里,蔓身上細(xì)小的吸盤急促地吮咬吸食。 “哈啊,啊——”青年迷亂地呻吟著,兩條白皙筆直的長腿即使沒了束縛也只能無力地扭動幾下,再一次痙攣戰(zhàn)栗之后,他又達(dá)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