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交媾過程中唯一的一次主動,楊金貴何嘗不曾覺察?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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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停車熄火,卻沒有下車,就這樣靜靜地坐在駕駛室里,這兩個禮拜單位里 的事挺多,接近年底,因為牽涉到很多客戶單位下一年的合作,所以售后服務(wù)是 公司年底工作的重點,平常走走過場的售后維護(hù)工作,也在豪的要求下認(rèn)真了起 來,手下的一幫子人被派到各個客戶單位,檢查、維護(hù)設(shè)備兼做好客戶關(guān)系,豪 也著實跑了不少公司的重點客戶,基本上沒怎么在單位呆過,所以很少在單位看 見琳,年底公司幾乎每個周末都開會,豪也就沒有時間去琳租住的地方,算起來 豪差不多一個月沒怎么見到琳。 因為忙,和月的性事也少了很多,他也覺得自己沒必要像個毛頭小伙子一樣 天天纏著月,以后的好日子還長著呢,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自己還是得 悠著點,雖說在性能力方面豪還是很自信的,可是面對著月這樣年紀(jì)的女人,還 是一個在情欲方面被二度開發(fā)的女人,比之一般三十多歲的女人更加如狼似虎, 不加節(jié)制地滿足她很容易讓自己的性能力迅速走下坡路,也很容易會讓她感到和 自己的性事索然無味,如果月因此變成純粹追求刺激的女人,那她就會有往濫交 方向發(fā)展的可能,雖然豪覺得月濫交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在打開情欲閘門之后, 誰也不能保證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后果。 蕩婦是迷人的,因為蕩婦能將上天賜給女人的魅力完完全全展現(xiàn)出來,成為 對男人的恩賜,但是蕩婦再往前一步,完全追求刺激的女人卻是豪無法接受的, 他覺得那樣的女人更像是發(fā)情的野獸,即使野獸發(fā)情也只是某一段時間,而單純 為了刺激的女人卻隨時可能發(fā)情,變成徹底的yin婦。 對于和劉征夫婦的交換,豪覺得應(yīng)該是夫妻生活中的一種調(diào)劑,在夫妻激情 已去的時候能夠讓他們重新拾起過去的激情,也能為彼此帶來一點新鮮和刺激, 也就是說這些只是夫妻生活中點綴的配色,始終不能成為主色調(diào),如果月經(jīng)常與 別的男人尤其是陌生的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那是豪不能夠接受的,夫妻就是夫妻,說 到底雙方互相擁有,是對方一輩子相依相靠的人,會互相扶持著走完這一生,其 中夾雜的外在因素過多的話,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發(fā)生意外。 因此他對于對于劉征是不滿的,無論是月上次說他私下里提出與月單獨相見, 還是從第一次見齊曉璐時的算計,包括旅游回來后的屢次暗示他兩家人再次互換, 都讓他覺得劉征在自己的游戲中是個危險的存在,倒并不是說他對自己有著多么 大的陰謀,而是豪隱隱覺得劉征對于這樣的交換樂此不疲,而不是像自己一樣只 是作為調(diào)劑。 豪暗暗告訴自己,是自己把月拖進(jìn)這個游戲的,所以無論如何要保護(hù)好她, 不能讓她因此墮落成一個yin婦,色情中女人多數(shù)最后變成一個公共汽車一樣 的yin婦,被混混搞,被流氓搞,甚至被掃大街的搞,被流浪漢搞,絕大多數(shù)只是 供看的人去意yin,如果有天月變成那樣,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和月分手。 無恥,豪點起一根煙,暗罵了自己一句,如果月走到那一步起因也是自己, 不過人應(yīng)該就是這么自私吧,把責(zé)任推到別人頭上幾乎是每個人的第一選擇,cao! 搞得這么膽戰(zhàn)心驚的干嘛,以月和自己的感情,如果在自己發(fā)現(xiàn)苗頭不對的時候 及時制止,相信月一定會跟自己走的。 想到月,豪心里有一股子自豪,雖然齊曉璐比月更年輕,比月的身材更魔鬼, 可是現(xiàn)在的月容光煥發(fā),完完全全將女人的魅力展示出來,一舉手一投足都散發(fā) 著成熟女人的致命誘惑,要不是自己有所克制,怕是每天再累也要和月恩愛一番, 不知是不是錯覺,月好像最近連胸部都有變大的趨勢,媽的,難道女人身上的這 玩意是生命不息,增長不止的嗎。 伴隨著越來越足的女人味,月最近也越來越自信和開朗,以前的月溫柔賢惠、 持家有道,以傳統(tǒng)的觀點去看是一個完美的女人,但也和這個城市里千千萬萬個 溫柔賢惠的妻子一樣,溫柔、體貼但又有點絮絮叨叨,有時候會有小小的抱怨, 抱怨老公不怎么關(guān)注自己,也抱怨自己的青春在cao持家務(wù)和照顧家人的時候已經(jīng) 不知不覺的溜走,男人在面對這樣的話題時通常會尷尬、內(nèi)疚且手足無措。 大約半個月前,和月歡娛過后夫妻倆摟在一起說悄悄話,月說她打算年后辭 職,當(dāng)時豪吃了一驚,以為她在單位發(fā)生了什么事,月說她從少女時就夢想著以 后能夠開一家花店,自己能夠徜徉在花海中,還能為別人帶去歡樂,只是戀愛、 上班、結(jié)婚、生子,這些年過來,只能把這個念頭埋在心底不去想它," 壞蛋, 是你讓我又起了這個念頭,人家現(xiàn)在的心玩野了,不想再去上那枯燥的班了,你 要不同意,我就不讓你去琳那里。" 這樣說的后果自然是二人戰(zhàn)了第二場,而豪 也支持月的想法。 從那以后,月利用下班時間以及周末幾乎把這個城市細(xì)細(xì)地轉(zhuǎn)了一圈,觀察 地段的人流量,年輕人喜歡去哪里,還和一些花店的老板聊天,忙得不亦樂乎, 看得出來她很累,但是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自信的微笑始終掛在臉上。 豪抬頭望了望琳租住的地方,上午月又出去了,打發(fā)他來看看這個小姨子, 上次看望琳回去的那個晚上,月在床上的話讓他怦然心動,月和琳一起?想想都 要發(fā)瘋啊,怕是每個男人心里都有姐妹花的夢想吧,月的話明顯是縱容,說是姐 妹情深不太靠譜,再姐妹情深也不能如此吧,說是想解決姐妹矛盾也不太靠譜, 姐妹矛盾的解決方式是這樣的嗎,豪覺得和劉征、齊曉璐的第二次聚會回來之后 月變了很多,變得更自主,變得更灑脫,豪覺得可能是這次聚會才是導(dǎo)致月真正 縱容自己的原因。 想想琳的青春俏麗,想想上次與自己的那點曖昧,豪狠狠吸了一口煙,丟掉 煙蒂,推開車門走下來。 ※※※※※※ 豪今天來得比較早,琳開門的時候一襲睡衣,滿臉?biāo)馇颐悦院模吹?/br> 豪的時候有點意外,摸了摸亂糟糟的頭發(fā),小小的慌亂之后還是甜甜地叫了聲" 姐夫" ,慌慌張張地轉(zhuǎn)頭到洗手間洗漱去了。 足足過了四十分鐘,琳才洗漱完畢,依舊穿著那件睡衣,盈盈地坐在豪的身 邊," 姐夫,怎么有空過來看我啊,你這個月忙得腳不沾地的,周末不在家好好 休息一下嗎。" 說是這么說,看得出來小丫頭還是很高興的。 " 你以為我不想休息啊,你姐讓我來看你的,再不來我在家的日子都快過沒 法過了,再說你姐今天也有事不在家,我來你這還能蹭頓飯吃。" 這倒也是實情, 這幾個個禮拜因為開會沒有過來,月就一直不停地嘮叨。 " 她怕是沒安好心,誰知道她出去干什么。" 琳的聲音很小,還是被豪敏銳 地聽到了。 " 怎么能講你姐壞話呢,她一直掛念著你,你怎么不知好歹呢。" 豪心理面 有點不高興,琳這話說得有點沒大沒小的,月對琳的關(guān)心他看在眼里,而琳始終 對月敵視,雖然有可能有自己的因素在里面,不過怎么說都是琳的不對,所以話 說得有點重。 " 不說她了,姐夫你今天這么早過來,是不是打算帶我去哪里玩啊,我都好 多天沒出去玩過了。" 琳扁了扁嘴轉(zhuǎn)移話題,不過明顯看得出自己的話沒有起到 作用。 " 過年了,你姐囑咐我給你買兩套衣服。" 琳來到這里已經(jīng)有段時間了,可 是自己好像沒正經(jīng)地給她買過東西,想想自己這個姐夫做得確實有點不稱職了。 " 好啊,今天就宰一下姐夫,哈!你等一下,我去換下衣服啊。" 琳一點不 介意豪剛才批評她,一副歡欣雀躍的樣子,奔進(jìn)臥室,里頭還傳出來聲音," 是 你自己說的要給我買衣服啊,不準(zhǔn)買便宜的,不準(zhǔn)逛街逛到一半打退堂鼓,不準(zhǔn) 嫌女人逛街磨嘰。" 等琳換好衣服,二人出了門直奔商業(yè)區(qū)而去,快到年底了,購物的人明顯比 以前多了,商場里面人來人往,服飾區(qū)的人更多,中國人講究過年置辦一套新行 頭,女裝區(qū)塞滿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鶯鶯燕燕們,而大部分的鶯鶯燕燕們都挎著 一個呆頭鵝,呆頭鵝們或是興高采烈,或是表情呆癡,或是一臉疲憊,豪看得有 點好笑。 豪陪著琳東逛逛西逛逛,手上拎著三兩個裝衣服的袋子,倒也沒覺得累,逛 著逛著就覺得手臂上一沉,琳雙手抱著他的胳膊挎上了,轉(zhuǎn)頭看琳,小丫頭臉雖 然泛著紅,卻把眼光向旁邊移去,貌似在很認(rèn)真地看旁邊的衣服,嘴里兀自說著 " 這件衣服好不好看" ,老長時間都不敢把目光移過來,豪微微一笑,緊了緊胳 膊,帶著琳向自己靠近了一點,褲襠里的陽具此時有抬頭的趨勢。自從上次蔓楓肚子里的孽種真相大白、對她的yin虐" 重啟" 之后,披儂幾乎 天天過來。他說的一點都沒錯,他對孕婦確實有特殊的嗜好,簡直是樂此不疲, 每次來都要變換各種姿勢,把挺著大肚子的蔓楓抽插得死去活來,他才會心滿意 足地離去。 不過,今天披儂進(jìn)來的時候和往常不同,不再是笑瞇瞇色迷迷的樣子,而是 黑著一張臉,好像誰得罪了他。一進(jìn)門,他就鉆進(jìn)牢房,命令蔓楓跪趴在地上、 岔開腿,然后掏出大roubang,二話不說就兇狠地插進(jìn)了她紫紅腫脹的肛門。然后就 一言不發(fā),狂暴地抽插了起來。 蔓楓臉貼著地,圓滾滾的肚子幾乎墜到地面,高高撅著屁股,呼哧呼哧地承 受著撕心裂肺的抽插。她已經(jīng)感覺到了披儂今天的不同。往常是放肆的褻玩,而 今天是狂暴的發(fā)泄。這是他第一次學(xué)著登敏的把戲,把大roubang插進(jìn)她的肛門,每 一次的插入都像砸夯一樣,好像故意要把她已受傷的肛門插爛。 蔓楓被他插得死去活來,可又不敢大叫,怕惹起他的獸性,招來更大的羞辱。 可他插著插著,突然俯下身,抓住她的頭發(fā),把她的臉扭過來,氣勢洶洶地問: " 楓奴,你個臭婊子,你是不是調(diào)查過老子?誰讓你查的?" 吼聲一落,抽插的 動作更加下力、更加兇暴了。 蔓楓一下被他問懵了。這實際上是一個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問題。雙方其實早 就都知道對方是誰,但都不說破。披儂今天問這個問題,實際上就等于親口承認(rèn) 了他與販毒活動有染。雖然她自己身陷囹圄,對他已經(jīng)沒有威脅了,但畢竟還活 著。這對他這種刀頭舔血的人來說是非常反常。她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想起問這 個問題,不知道這對她是否意味著什么新的噩夢的到來。 披儂氣哼哼地把大roubang一插到底,呼呼地喘著粗氣,把大股的濃漿射進(jìn)蔓楓 的肛門。他抵住她的屁股不放,仍抓著她的頭發(fā),氣哼哼地說:" 臭婊子,老子 知道,是頌韜指使你調(diào)查的吧?他就是想把我們拿槍的都送進(jìn)監(jiān)獄。哼,走著瞧 吧,看誰斗得過誰?。ⅰ≌f著他把粘乎乎的roubang抽了出來。 龍坤也發(fā)現(xiàn)了披儂今天情緒的異常,笑呵呵地走過來和他搭訕:" 怎么啦老 弟,楓奴又惹你生氣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哦,她肚子里還有你們的種呢!" 披儂氣哼哼地踢了癱軟在地上的蔓楓一腳,鼻子里哼了一聲,話里有話地說 :" 跟老子玩兒?玩兒死你?。?/br>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回身從隨身帶來的背包里拿出了一身制服,扔在了地 上,對蔓楓吩咐道:" 楓奴,把這個穿上,讓主人給你留個紀(jì)念。" 蔓楓抬頭一看,心頭不由得一顫,那是一身女警的制服。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 穿上這身制服,恐怕連扣子都扣不上,再讓他們拍成照片……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龍坤見了這身制服卻嘿嘿笑了,他拍拍披儂的肩膀道:" 老弟,還是你想得 周到。我差點都忘了,應(yīng)該給楓奴留個紀(jì)念啊?。ⅰ≌f著,招呼看守過來給蔓楓打 開了手銬。 披儂撿起制服上衣,扔在蔓楓的身上,惡狠狠地喝道:" 穿上!" 蔓楓揉揉酸痛的手腕,展開手中的衣服。制服中散發(fā)出來的樟腦味道差點讓 她掉下眼淚來。她已經(jīng)差不多半年時間沒有聞到這個味道了,這讓她想起了家, 可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回家了。 不容她多想,披儂踢了她一腳喝道:" 磨蹭什么,快穿上?。?/br> 蔓楓顫抖著雙手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吃力地穿上一只袖子,可另一只怎么 也穿不上了。蔓楓知道這是披儂故意讓她出丑。她身材高挑,現(xiàn)在因為懷孕,體 態(tài)臃腫??伤室饽脕砹艘簧硇√柕闹品?,就是沒有懷孕,她穿上也會繃得緊緊 的。現(xiàn)在肚子這么大了,連穿上都難了。 披儂和龍坤都yin笑著站在一旁看她的笑話。蔓楓無奈,只得深吸一口氣,吃 力地把胳膊背到身后,伸進(jìn)袖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穿了進(jìn)去。衣 服穿在她臃腫的身上,別說系扣,連肚皮的三分之一都蓋不住。圓滾滾的肚皮凸 現(xiàn)在外面,讓她尷尬萬分。 披儂又撿起地上的警裙,扔在她的肚皮上:" 這個,也穿上?。?/br> 蔓楓抓起警裙看了一眼,面露難色。那裙子小得不成比例,和她那碩大的肚 子比起來,簡直就像一條小短褲。她可憐巴巴地抬頭看了眼披儂和龍坤,見他們 絲毫也沒有放過他的樣子,只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fù)伍_裙腰,把兩條肥白的大腿伸了進(jìn) 去。誰知,裙子只提到大腿根,就再也提不上去了。她提著裙子,眼淚汪汪地看 著披儂,渾身哆嗦。 披儂和龍坤看到蔓楓那難堪的樣子,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披儂把蔓楓推倒 在地,一把扯下套在她腿上的裙子。勾著手指嬉皮笑臉地對蔓楓說:" 站起來! 腿岔開?。?/br> 蔓楓掙扎著爬起來,不情愿地站直身子,大大地岔開雙腿,低低地垂下了頭, 讓散亂的頭發(fā)遮住慘白的臉。粘乎乎的濃漿從她剛被插得撕裂般疼痛的肛門中流 淌出來,順著大腿流得到處都是。 龍坤上前一步,勾住蔓楓的下巴道:" 抬起頭來,還不好意思啊。楓奴?" 蔓楓的臉剛剛抬起來,刷刷幾道閃光燈閃過,噼噼啪啪響起一陣密集的像機(jī)快門 的聲音。 披儂的吆喝聲又響了起來:" 轉(zhuǎn)個身……抬腿…把sao屄亮出來…彎下腰…… 岔腿……屁眼……" 他命令蔓楓擺出各種yin蕩的姿勢,拍個不停。拍完之后,他 又把像機(jī)拿過來,和龍坤一起回放照片,一邊看一邊哈哈大笑。 看完照片,披儂的臉又拉了下來,他走到蔓楓跟前,粗暴地把她身上繃得緊 緊的制服扒了下來,親自拿起手銬,重新把她又銬了起來。他指著像機(jī)恨恨地說 :" 老子要把這些照片給頌韜送去,讓他看看,他派小姨子來搞老子,現(xiàn)在倒被 老子搞大了肚子……" 龍坤聽披儂提起頌韜,忽然想起什么。他拍拍披儂的肩膀,眉飛色舞地說: " 老弟,聽說了吧,頌韜差點兒挨炸!是你們陸軍的人干的哦,好樣的?。?/br> 他不提還好,一提這個話題,徹底勾起了披儂壓抑在胸中的怒火,他憤恨地 吼道:" 好?好個屁!要不是這幫老家伙前怕狼后怕虎,頌韜府現(xiàn)在都炸平了! 還輪得到他在那里指手劃腳、發(fā)號施令?。?/br> 龍坤聽他話里有話,忙拉著他坐下,遞給他一支煙,好奇地問他:" 怎么, 放炸藥那小子你認(rèn)識?。浚?/br> 披儂沒好氣地點點頭說:" 豈止認(rèn)識,是我在軍官學(xué)校的同學(xué)。" 龍坤一聽立刻來了興趣:" 哦,是你的同學(xué)?報紙上說他那車上拉了好幾百 公斤的炸藥,還說他是個大官的貼身副官呢!" 披儂嘆了口氣說:" 是啊。這小子叫差林,在軍官學(xué)校的時候,我們倆是班 上最好的同學(xué),無話不談。而且我們倆都是校泰拳隊的主力隊員。畢業(yè)時,他比 我命好,分配到陸軍總部,給參謀長助理屏尼中將做貼身副官。后來屏尼調(diào)任反 恐司令部總司令,升陸軍上將,他也跟著一路升官。哪里像我,發(fā)配在這窮鄉(xiāng)僻 壤來巡河,天天風(fēng)吹日頭曬。" 龍坤眼珠一轉(zhuǎn),好奇地插了一句:" 可他官還沒你升得快啊。報紙上說,他 是個上尉啊。" 披儂不屑地笑了笑說:" 別看他現(xiàn)在比我慢了一步,其實他才真是前程遠(yuǎn)大 呢。他要真升起來,我一輩子都趕不上。他現(xiàn)在是WY少壯軍官團(tuán)的首領(lǐng)之一, 哪里是我們這些巡邊的苦力能比的?。。?/br> 龍坤好像還是不明白:" 那他還會親自開車去炸頌韜府?" 披儂搖搖頭說:" 你哪里知道。頌韜賴在臺上五六年了,自己撈足了還不算, 還天天給城里人加稅,拿去討好鄉(xiāng)下人。這幫少壯派早就看著不順眼了。本來紫 巾團(tuán)這么一鬧,以為把頌韜鬧下臺了,誰知他推三阻四,就是賴著不走。要是在 從前,軍方早就出來接管政權(quán)了。誰知那幫老家伙,包括差林的頂頭上司屏尼上 將都成了縮頭烏龜,說是國王沒有發(fā)話,就是不動手。少壯軍官團(tuán)早就不耐煩了, 派人往頌韜府附近扔了幾次假炸彈,想嚇唬嚇唬他,也臊臊那幫老家伙,誰知他 們都裝聾作啞,假裝沒看見。差林氣不過,就弄了輛汽車,裝上炸藥,到頌韜府 去示威。其實他也不是傻子,你以為真的會引爆?。浚?/br> 龍坤緊追著問:" 那現(xiàn)在怎么樣???" 披儂哼了一聲:" 還能怎么樣?差林被勒戒三天,今天還在勒戒所里蹲著呢。 屏尼上將更慘,官都讓人家給擼了。" 龍坤瞪大了眼睛:" 頌韜這么厲害?。浚ⅰ∨麅z苦笑著搖搖頭說:" 哪里是頌 韜厲害,是軍方上層那些老家伙還沒有下決心,做樣子給頌韜看唄。" 龍坤忽然想起什么:" 你說差林勒戒三天,今天應(yīng)該是最后一天了吧?" 披儂恨恨地點點頭說:" 是啊,怎么啦?" 龍坤的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朝側(cè)臥在地上的蔓楓赤條條的臃腫身體看了 一眼道:" 我想請他來做客,好好犒勞犒勞他,也給他壓壓驚。" 披儂稍一愣神,馬上就咧嘴笑了:" 這么好的福利啊?差林這小子要是知道 在老哥這兒能玩兒上頌韜羞花閉月的小姨子,還是個大肚子,非樂瘋了不可。" 龍坤嘿嘿一笑道:" 這幾年叫這個頌韜壓得我太苦啦。有人去他家送炸藥, 不管炸沒炸,老哥我都得意思意思。再說我也是借花獻(xiàn)佛,咱手里有現(xiàn)成的禮物。 我也想認(rèn)識認(rèn)識這位大英雄。" ****?。。。?/br> 三天后的深夜,靠近Z北部邊境山區(qū)的一個隱秘地點,一所豪宅的寬敞的 地下室里,龍坤正和一身戎裝的差林和披儂把酒言歡。三個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 龍坤舉杯對差林說:" 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弟年輕有為,敢作敢當(dāng)。國家就靠你 們了。認(rèn)識你是我龍坤的榮幸。老哥我敬你一杯!" 說完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他抹抹嘴,別有深意地瞟了披儂一眼,醉眼朦朧地拍拍差林的肩膀說:" 老 哥我也沒有什么奇珍異寶款待兄弟你。我這兒有個稀罕物件,就是個樂子,給兄 弟開開心,你可別嫌棄哦?。?/br> 說著他拍了兩下巴掌。大門開了,昏暗的燈光下,一個光著上身的彪形大漢, 手里拉著一條鐵鏈,牽著一個白花花的東西一扭一擺笨拙地爬了進(jìn)來。 差林眼都看直了。直到那白花花的東西爬到近前,他才看清楚,大漢用鐵鏈 牽進(jìn)來的,竟是一個赤條條的女人,準(zhǔn)確地說,是個一絲不掛的孕婦。那女人的 臉雖然被濃密的頭發(fā)遮住了,但那白花花的身體卻歷歷在目,特別是那圓滾滾的 肚子和兩只鼓脹得像氣球一樣在胸前晃來擺去的碩大的rufang,在幽暗的燈光下格 外醒目。 差林詫異地看了披儂一眼,不明白龍坤讓人像牽狗一樣牽來一個一絲不掛的 孕婦,還說是個稀罕物件,到底是什么意思。 披儂詭秘地一笑,抓住女人濃密的秀發(fā),一把拉起她的臉,轉(zhuǎn)臉問差林:" 這位美女老弟沒有印象嗎?" 差林借著燈光端詳了一陣,狐疑地?fù)u了搖頭。 披儂湊到差林的耳邊,低聲對他耳語了兩句。差林立刻驚得瞪大了眼睛,不 相信地又把四肢著地赤條條趴在地上的女人打量了一遍。龍坤見了,笑呵呵地從 旁邊摸出一張大照片,不聲不響地遞給了差林。那是一張蔓楓的警服照,上面是 她精明強(qiáng)干的倩影。 差林看看照片,再看看趴在地上的女人仰起的臉,他的臉上的肌rou輕輕地抽 動了兩下。披儂是他絕對可靠的朋友,不僅是無話不談,而且可以說是志同道合。 披儂把他介紹給龍坤,他沒有問他的身份,但相信是絕對可以信賴的。讓他沒有 想到的是,在他這里居然見到了滿Z軍警界無人不知的大美女蔓楓,而且居然 是這么一副狼狽樣子,不但赤條條一絲不掛,連肚子都讓人搞大了。龍坤的身份 不問可知了,難怪他要犒勞自己。 肯把蔓楓這個樣子拉到自己面前,供自己消遣,看來還真是遇到同道知己了。 可他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定定地盯著趴在地上的那個赤條條沉重臃腫的 身體喃喃道:" 真的是她?軍警界無人不曉的大美女,首相大人的小姨子,蔓楓 小姐?" 龍坤和披儂都嘿嘿地笑了。差林回頭看看龍坤,看到他肯定的眼色,差林臉 上也漸漸露出了yin邪的笑意,他蹲下身,猶猶豫豫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 蔓楓那一對圓鼓鼓軟綿綿的rufang,又去撫摸著她滾圓的肚子。見蔓楓眼里一派溫 順甚至討好的神色,他的膽子大了起來,咧咧嘴調(diào)侃道:"?。祝俚谝痪ò?!蔓 楓小姐什么時候弄得肚子都這么大了,不會是……" 龍坤湊過來插嘴道:" 她現(xiàn)在叫楓奴了,老弟想讓她怎么伺候,只管叫她。 對不對,楓奴?" 蔓楓聞聲,忙把頭轉(zhuǎn)向龍坤,楚楚可憐地說:" 是,楓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 楓奴伺候主人,主人只管吩咐。" 龍坤洋洋得意地對差林說:" 怎么樣老弟,楓奴還算乖吧?別客氣,想怎么 玩兒,只管上手。" 誰知差林卻傻呵呵地搓著手不動窩,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龍坤見了,會心 地一笑,俯身對蔓楓道:" 楓奴,給這位主人說說,你都會怎么伺候主人???" 蔓楓怯生生地看了穿軍裝的差林一眼,垂下眼簾可憐巴巴地說:" 楓奴…… 楓奴會吹簫……還會…還會…撅起屁股岔開腿讓主人cao……小sao屄…小屁眼…隨 主人挑……" 說完趕緊低下了頭,讓垂下的頭發(fā)蓋住了臉。 差林的眼睛瞪得像鈴鐺,看著赤條條趴在地上的蔓楓,他無論如何也想像不 出,這位蘇欣中將嬌生慣養(yǎng)羞花閉月的二小姐、頌韜首相心高氣傲的小姨子、W Y警局出類拔萃的第一警花蔓楓的嘴里竟然會說出這些讓人聽了都會臉紅的字眼。 龍坤見差林還站在那里發(fā)呆,拍拍他的肩膀催促說:" 老弟別客氣,隨便挑 一樣,讓楓奴給你露一手。" 他這一催,差林如夢初醒,但當(dāng)他的目光掃到蔓楓 臃腫的身體時,立刻面露難色。 他的表情全被披儂看在眼里。他走上前,俯身在差林耳邊說了一句什么,差 林馬上驚訝地張大了嘴看著他。披儂見怪不怪地對他笑笑問他:" 老弟,弟妹懷 孕的時候讓你上身嗎?" 見差林面露尷尬,他會心地一笑道:" 這就對了。女人都是一樣的。我告訴 你,這可是難得的機(jī)會,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去了。楓奴這么乖,別有 一番風(fēng)韻哦!錯過了我保證你后悔一輩子?。?/br> 差林的表情終于放松了下來,笑著對披儂說:" 那我就聽老兄的,嘗嘗著大 肚子美女的滋味。" 披儂哈哈一笑道:" 這就對了。我替你做主,讓楓奴給你來個全套的,先吹 簫、后cao屄。怎么樣啊,楓奴?" 蔓楓的眼淚在眼睛里打轉(zhuǎn),但她絲毫不敢怠慢, 抬起頭對差林說:" 是,主人,楓奴伺候主人,聽候主人吩咐。"3 萬美金吶,想想就心疼,楊金貴腸子都悔青了,何況還有1 萬多美金的高 利貸等著他償還。他想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沒敢,他清楚這行的規(guī)矩,不把錢 還清想走,門都沒有! 他心情郁悶,找了一家離公寓不遠(yuǎn)的酒吧,好在兜里還有一點零錢,于是買 了一瓶烈酒,嘴兒對嘴兒,長流水兒,沒多久就喝了個爛醉,一直到10點多鐘才 晃晃悠悠地回來。 一覺醒來,又回想起賭場的事情,后悔得連死的心都有。 他不敢和楊光說,只能向家里要,可是從國內(nèi)往這里匯錢,鬼知道多長時間 才能到。 苦苦思索了半天,還是沒有好辦法,他坐了起來,感覺口干舌燥,腦袋疼得 仿佛要炸開了似的。 他瞥了一眼躺在身邊的藍(lán)雪,沒緣由地?zé)o名火起,這幾天累積的郁悶正愁無 處發(fā)泄,抬腿在她軟綿綿的屁股上踹了一腳。 「起來,臭婊子,除了吃就是睡,給老子倒杯水去?!?/br> 藍(lán)雪險些被他踹到床下去。 其實,她并沒有睡著,一直在想著心事。 自打被擄掠到這里,她天天算著日子,已經(jīng)有一個半月了。 這四十多天是她人生當(dāng)中最灰暗的一段日子,沒有自由,沒有尊嚴(yán),不管她 愿不愿意,身體是否舒服,都要滿足楊光叔侄隨時都可能滋生的性欲,否則,非 打即罵。 由一名人人羨慕的國家外交人員,一夜之間淪為了供男人泄欲的工具,如此 巨大的心理落差,起初她是難以接受的。她每天都幻想著有奇跡發(fā)生,能讓她離 開這個魔窟,可每天都在失望中度過。 最終時間磨滅了她的幻想,男人的胸膛壓碎了她最后的希望,在殘酷的現(xiàn)實 面前,在一次又一次的凌辱之后,她隨波逐流了,盡管在內(nèi)心的深處多少還殘存 著一絲不甘。 于是,她學(xué)會了逆來順受,學(xué)會了怎樣做才能減少凌辱對自己的傷害。當(dāng)再 次面對男人的jianyin時,她不再反抗,不再泣求,有時候甚至還強(qiáng)顏歡笑地主動配 合。 藍(lán)雪思想上的一些變化被負(fù)責(zé)看管她的楊金貴看在眼里,以為她屈服了,漸 漸地放松了對她的警惕,平時不再捆綁她,只有兩個人都不在家的時候才會把她 的手腳綁起來,防止她逃跑。 正胡思亂想間,身上蓋的毯子被猛地掀了起來,在楊金貴罵罵咧咧的催促聲 中,藍(lán)雪這才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從暖壺里倒了一杯水送到楊金貴面前。 看著低垂著眼簾、俏生生地站在面前的藍(lán)雪,楊金貴心中一動。 藍(lán)雪穿著一件薄薄的淡藍(lán)色吊帶絲質(zhì)睡裙,裙擺堪堪蓋過屁股,里面只穿著 窄小的內(nèi)褲,美妙的胴體隱約可見。睡裙和內(nèi)衣都是楊金貴為了刺激自己的性欲, 專門給她買的,穿在她身上更平添了幾分性感和嫵媚。 無節(jié)制的性交,使藍(lán)雪的身子發(fā)生了一些變化,漸漸地由青澀變得圓潤,愈 發(fā)顯得豐韻十足。 總是為錢的事情發(fā)愁,沒想到天天摟著金元寶睡覺卻不自知,楊金貴自嘲地 一笑,暗罵自己是一頭又笨又蠢的豬,抱著金飯碗?yún)s想著到哪里去要飯。 她的美貌、她的青春不就是財富嗎?雖然臉色有些憔悴,卻難掩她的天生麗 質(zhì),那眉眼兒、那身段兒,嘖嘖,絕對是上上之品,如果讓這樣的美妙佳人往床 上一躺,隨便擺個「大」字,哪個男人不動心?那鈔票還不滾滾而來? 想到這,楊金貴興奮得差點笑出聲來,臉上的陰霾轉(zhuǎn)眼間一掃而光。 他從藍(lán)雪手中接過杯子,順手抓住她的手腕往懷里一帶。 藍(lán)雪猝不及防,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跌坐在他的腿上,被楊金貴抱了個結(jié) 結(jié)實實,她掙了幾下沒有掙脫,索性就不動了。 楊金貴手中的水杯被碰灑了,弄得身上濕漉漉的,由于他心情大好,加上美 人在懷,暗香涌動,早已撩撥起性欲,所以并不計較。 他放下空杯,攬著她柔軟的腰肢,「小美人,長得越來越有味道了,愿不愿 意讓老子爽一下?」 藍(lán)雪勉強(qiáng)地擠出一絲笑容,沒有說話,只是用手臂鉤住了他的脖子,心里卻 苦澀異常。 別看楊金貴表面上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見,其實,她早就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了, 不管愿不愿意,這場凌辱都無法避免。 藍(lán)雪的順從,讓楊金貴有一種征服的滿足感,看來這么多天的調(diào)教沒白費勁。 他心里暢快,隔著光滑的睡裙在她柔軟的酥胸揉搓起來。 男人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摩挲著凸起的乳尖,一陣陣酥麻感直沖大腦皮層,陰 道里似有暗流涌動,撩撥得她心煩意亂。 見藍(lán)雪皺著眉頭發(fā)愣的樣子,楊金貴心中暗笑,從她的表情基本上能捕捉到 內(nèi)心的變化,猜到了藍(lán)雪并非真心想和自己zuoai,只是無法拒絕生理需求的矛盾 心情。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通過rou體的征服來打擊她的意志。 他把睡裙的吊帶從她秀美的雙肩上撥下來,柔軟的織物從她胸前滑落,堆在 腰間,露出兩只潔白豐盈的rufang。然后摟著她一起倒在床上,把臉湊過去,兩片 厚厚的嘴唇吻住她的櫻唇。 藍(lán)雪有點窒息,又無心抵抗,任由他的舌頭頂開牙關(guān),在自己的口腔里胡亂 攪動,弄得下巴上濕答答的滿是他的口水。 楊金貴大逞口舌之欲的同時,運用日益老練的愛撫手法在她迷人的乳胸上肆 意活動。 敏感的rutou在手指的輕揉慢捻下,藍(lán)雪漸漸抵擋不住性欲的侵襲,yindao里仿 佛有小蟲在爬行,兩條玉腿不由自主地絞在一起,企圖通過大腿內(nèi)側(cè)的相互摩擦 來緩解下身的不適。 她的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就發(fā)覺身體變得極度敏 感,下身經(jīng)常莫名地瘙癢,更經(jīng)不起半點來自外界的刺激,否則,眨眼的功夫就 會春潮泛濫。 她哪里知道,這完全是因為楊金貴偷偷地給她使用催情藥物的結(jié)果。劣質(zhì)的 春藥通過性器密布的毛細(xì)血管被身體吸收,并沉淀在血液里,久而久之,匯聚成 觸發(fā)情欲的導(dǎo)火索,一經(jīng)點燃,足以吞噬她那僅存的一點羞恥心。 楊金貴抬起頭來,從她勃起的rutou和逐漸加重的呼吸,早就感覺到她已經(jīng)情 難自禁了,把手伸進(jìn)她的內(nèi)褲里一探,桃源洞口果然盈滿了黏滑的蜜汁。 嘴唇和胸部的壓力一減,藍(lán)雪感到一陣輕松,可是還沒等她把氣息喘勻,楊 金貴的手指又開始在xiaoxue的周圍活動起來。 更為敏感的yinhe在手指的挑逗下,加重了蜜xue里面的瘙癢,她幾次想用手去 抓,都被楊金貴擋了回來。只能拼命夾緊大腿,扭動著柳腰和胯部表示抗議,眉 頭皺得更緊了。 楊金貴一臉壞笑,盯著她兀自苦悶的俏臉,冷不防把手指插進(jìn)了她的xiaoxue里。 「嗯……」藍(lán)雪從鼻腔里發(fā)出哼聲。手指的插入,讓難耐的麻癢感得到了一 些緩解,積蓄的苦悶似乎也隨著這聲出自本能的呻吟釋放出來,反而放得開了。 「爽吧??。俊箺罱鹳F一邊在她下身摳動著,一邊yin笑著說道:「爽的話就 大聲叫出來,你不知道你發(fā)情的聲音有多性感嗎?」 藍(lán)雪沒理他,微閉著美目,紅潤的小嘴一張一合,不時發(fā)出幾聲呻吟,漂亮 的臉蛋上浮現(xiàn)出一絲紅潮。 楊金貴碰了個釘子,心中氣惱,漸漸地失去了繼續(xù)前戲的耐性。 的確,藍(lán)雪至始至終沒說一句話,表面上像一只溫順的小貓任他欺凌,實際 卻不溫不火、不卑不亢,仿佛視他如無物,卻又享受其中。 這種看似不經(jīng)意的態(tài)度,讓楊金貴覺得很不舒服,他把濕淋淋的手指從她的 xiaoxue里抽出來,混亂地在她身上抹了幾把,起身脫去褲衩,短粗的roubang早已堅硬 如鐵,帶著一絲怒氣。 藍(lán)雪暗自嘆了口氣,心理的恐懼夾雜著生理上的期待,令她全身都在顫抖, 這情景仿佛屠夫舉著磨得異常鋒利的屠刀,而那只待宰的羔羊就是她自己。 裸裎的女體被短暫地擺弄后,圍在腰間的睡裙和內(nèi)褲被褪了下去,渾圓的大 腿也被無情地掰開,使迷人的陰戶完全暴露出來,如同河蚌張開扇形的貝殼,露 出里面的嫩rou一般,讓人眼前一亮。 白嫩的陰阜,漆黑油亮的陰毛整齊而自然,被yin液濡濕的rou縫嬌嫩異常,受 分開的大腿所累,好似灑了露水怒放的花瓣,花瓣里面粉色的嫩rou若隱若現(xiàn),時 刻給人一種想和她rou壁摩擦的欲望。 可惜楊金貴沒有興致欣賞眼前的美景了,只想通過發(fā)泄來懲罰她。 他跪在藍(lán)雪大張的兩腿之間,盡量貼緊她的下身,一只手扶著圓潤的膝頭, 一只手引導(dǎo)著guitou用力突入微微開啟的洞口,沒做停留,沖開軟rou的層層阻隔向 里面頂去。直到完全填滿了她的xiaoxue,這才騰出雙手抓住她柳腰,開始進(jìn)行活塞 運動,堅硬的roubang在潤滑的yindao里暢通無阻。 roubang的插入完全不同于手指的感覺,厚重而充實,沒等藍(lán)雪做出反應(yīng),整個 身體在他雙手的牽動下開始前后聳動,粉胯和他挺動的下身相互碰撞,發(fā)出「啪 啪」的聲音,兩只雪白的奶子也隨著撞擊掀起了一陣陣乳浪。 藍(lán)雪秀眉緊鎖,像是在掩飾什么似的緊抿著小嘴,緊繃的臉部肌rou顯得很不 自然,看不出是舒服還是痛苦。 她的雙手緊緊抓著身側(cè)的床單,為減輕下身的壓力而努力放松的兩條玉腿, 由原來的僵直變得柔和,富有挑逗性。 在抽插了幾十下后,藍(lán)雪沒能矜持下去,下身傳來的快感最終沖昏了她的頭 腦,暗藏的情欲如洪流般急涌而出,通過口腔幻化做陣陣撩人的呻吟。隨著抽插 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向上挺起的酥胸更是滲出一層細(xì)密的汗珠,泛著情動的光芒。 連續(xù)重復(fù)的動作體力消耗很大,楊金貴也累得不輕,他停了下來,把臉埋在 藍(lán)雪汗津津的雙乳之間,嗅著她身上說不清、道不明卻能刺激他分泌荷爾蒙的女 人味道,呼呼地喘著粗氣。 休息片刻,楊金貴恢復(fù)體力,把同樣嬌喘不已的藍(lán)雪翻過來,擺成跪趴的姿 勢,雙手抓住她的臀rou左右一分,roubang對準(zhǔn)被干得泛紅的roudong摜了進(jìn)去,又是一 陣狂轟濫炸。 藍(lán)雪艱難地支撐著被撞得前沖的上身,一面輕搖臻首,一面盡力迎合他的攻 勢,隨著他的進(jìn)攻進(jìn)入白熱化,她全身都抽搐起來,呻吟聲越來越大。 正當(dāng)就要步入云端的時候,身后的男人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后,緊貼著她的屁 股不動了,接著感覺體內(nèi)的roubang開始膨脹,知道他要射精了,不由得雙臂一軟趴 在床上,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撅著屁股無奈地接受男人的受精。 楊金貴射完精,滿意地把roubang從她xiaoxue里拔出來,轉(zhuǎn)到她的面前。 「只剩下最后一道工序了,」藍(lán)雪暗自感嘆,有一種欲淚的感覺,問世間最 惡毒的作踐也不過如此。本以為又熬過一次折磨能心情好點,可一點都沒覺得輕 松,只覺得一股酸澀的滋味襲上心頭,并夾雜著一絲不甘。 她微微欠了一下身,張嘴把沾滿jingye和yin水混合物的roubang含了進(jìn)去,一反常 態(tài)地上下taonong起來。 可她溫潤的小嘴,沒能讓楊金貴重振雄風(fēng),roubang在逐漸軟化,而她的心情也 隨之低落下來。 這是藍(lán)雪在整個交媾過程中唯一的一次主動,楊金貴何嘗不曾覺察?看著她 可憐的摸樣,有點幸災(zāi)樂禍,無奈興趣索然,只能空傷美人心了。 平心而論,盡管藍(lán)雪不是很配合,但楊金貴還是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大程度的 滿足,尤其她那欲拒還迎的矛盾心理所展露的撩人姿態(tài),令他無比著迷。 如果有朝一日她淪落為徹底的蕩婦,被性所俘虜,是否還有這種感覺,他真 的不知道。 ***?。。。?/br> 沈碧雯前腳剛走,丁雷就拎著一兜營養(yǎng)品走了進(jìn)來??匆姴〈采习雮€身子都 打著夾板纏著白色繃帶的沈良,他驚呆了,想不到沈良被撞得這么重。 其實,沈良被撞和藍(lán)雪的失蹤作為嚴(yán)重的涉外事件早已付注報端,俄羅斯當(dāng) 局頗為重視,尤其在華人世界里反響很大。 只可惜丁雷沒有看報的習(xí)慣,加上這幾天一直為幫助盧科夫?qū)ふ伊漳缺唤壖?/br> 的線索奔波,根本無暇顧及這邊。 當(dāng)時,他從沈碧雯口中得到的消息,還以為是一般的車禍呢。 他把營養(yǎng)品放在床頭柜上,心情酸痛地看著熟睡中的沈良。一直生龍活虎的 小伙子現(xiàn)在卻變成了這般模樣,命運真是太殘酷了! 護(hù)士給他搬來了一把椅子,他坐下來,輕輕地握住了沈良沒有纏繃帶的右手。 沈良被驚醒了,見是丁雷,不由得驚喜交加。 丁雷問起出事的前后經(jīng)過,沈良如實地告訴了他。 「這么說,你是在送藍(lán)雪回大使館的路上被車撞的?」丁雷問道。 「是的?!?/br> 「那,藍(lán)雪呢?」 「當(dāng)時,車沖我們撞來的時候,我記得使勁推了藍(lán)雪一把,然后就什么都不 知道了。后來jiejie拿來當(dāng)天的報紙給我看,才知道藍(lán)雪是被肇事者打昏后帶走了, 至盡下落不明。我對不起藍(lán)雪,是我害了她……」沈良痛苦地說道。 「看來這不是一起偶然的車禍,明顯是沖著你去的?!苟±壮烈髁似虇柕溃?/br> 「你好好想想,得罪過什么人沒有?」 「好像,沒有……」沈良垂下眉頭苦苦地思索著,忽然睜大眼睛,脫口而出: 「難道是他?」 「怎么,想起來了?」 「我,我曾經(jīng)在莫斯科火車站搶了一個小子4000美金……」沈良低著頭說道。 「良子,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呢?」丁雷埋怨道:「什么時候的事?」 「大約兩個月前吧?!?/br> 「他長的什么樣,還記得嗎?」 「那小子個頭不高,很瘦,大約20多歲……噢,對了,他滿嘴的江浙口音, 和楊光說話一個腔調(diào)。」 「江浙口音,楊光?」丁雷皺了皺眉,不覺攥起了拳頭,「總會有水落石出 的那一天,讓我知道是誰干的,我饒不了他?!?/br> 丁雷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后,不再言語。他打開了一瓶菠蘿罐頭,用勺子 舀著喂沈良。 沈良看著罐頭商標(biāo)上的中文,不由鼻子一酸,流出了眼淚:「丁哥,我想念 北京,我想回國?!?/br> 丁雷的眼睛也濕潤了:「良子,我也想念北京,北京是我們的家,咱們早晚 都會回去的?,F(xiàn)在你好好養(yǎng)病,不然這個樣子怎么回去呢?」 「嗯。」沈良點點頭。 「你jiejie和孫軍呢?」丁雷問道。 「jiejie出去掙錢了,是伊凡給她找的工作,孫哥在角斗場上死了,怎么,你 不知道?」 「什么?」丁雷大吃一驚,一勺菠蘿汁撒在了沈良的脖子上,「怎么回事?」 「我住院后,jiejie和孫哥手里的錢不多了,為了給我治病,孫哥去了角斗場 ……」沈良淚流滿面,哽咽得說不下去了。 丁雷想起數(shù)天前沈碧雯向自己借錢的事,后悔當(dāng)時沒有問問孫軍的去向。角 斗場他也去過,親眼目睹過那血淋淋的場面,想不到孫軍也落到了這樣的結(jié)局。 丁雷掏出手絹為沈良擦去眼淚,心里痛苦不堪:孫軍啊,盡管我們有隔閡, 可給良子治病缺錢該向我開口啊,怎么能去角斗場用生命冒險呢? 他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頭,為當(dāng)初沈碧雯向他借錢時表現(xiàn)的狹隘和自私暗 自懊惱不已。 沈良連忙拉住他的手:「丁哥,這事都怪我,我害死了孫哥,我如果不來莫 斯科就好了?!?/br> 「別說了……我也有責(zé)任?!苟±子X得嗓子里仿佛塞進(jìn)了一根骨頭,堵得說 話困難。 沈良又哭了起來。 ***?。。。?/br> 楊光也有煩心的事,獨自一人坐在沙發(fā)上,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昨天,伊凡幫助戈爾基談成一宗毒品生意后回來,晚上和維烈一起來到他家, 把琳娜帶走了。他一直忐忑不安,惟恐他和楊金貴jian污琳娜的事情敗露,黑手黨 上門興師問罪。 楊光懂得一些俄羅斯黑道的規(guī)矩,雖然干了一個他們綁架來的女人沒什么大 不了的,但在沒得到他們首肯之前,干了就意味著不敬,會遭到報復(fù)的。 「堂叔,出去吃點飯吧,餓死我了。」楊金貴從地下室里伸著懶腰走出來, 他剛剛從藍(lán)雪身上得到滿足。 「你自己去吧,我沒胃口?!箺罟鉀]精打采地歪下身子,順手從茶幾上拿過 一張報紙蓋在臉上。 楊金貴也不勉強(qiáng),一個人出去了。 離公寓不遠(yuǎn)就有一家小餐廳,是他們經(jīng)常光顧的地方。 可他并沒有去餐廳,而是打車直奔地下賭場。 賭場離楊光的公寓不算太遠(yuǎn),坐車也就10分鐘左右的路程。楊金貴讓司機(jī)把 車停在一幢足有十幾層高的大樓前面,付了車費,向門口走去。 進(jìn)入大樓,里面是一個不大的臺球廳。臺球廳里的客人不少,其中有兩個身 材魁梧的俄羅斯男人見有人進(jìn)來,停下手中的球桿,目光炯炯地盯著來人。 楊金貴來過幾次,知道他們是保護(hù)賭場的雇傭打手,彼此還算熟悉。打過招 呼后,由臺球廳里面的一個小門進(jìn)入賭場。 賭場里亂糟糟的,吵得人心煩。楊金貴沒做停留,直接來到伊凡諾夫辦公的 房間,見門是虛掩著的,象征性地敲了兩下,推門走了進(jìn)來。 伊萬諾夫正高翹著兩條腿坐在高背轉(zhuǎn)椅上,手里拿著一桿锃亮的五連發(fā)雙筒 獵槍,用棉布擦拭著槍身。 聽見敲門聲,他眼皮都沒撩一下,慢吞吞地問道:「楊先生今天來是還賭債 的,還是有興趣再玩幾把?」 其實,正對著他的墻壁是一面單向透視玻璃,外面看不見里面,可他能通過 玻璃把整個賭場盡收眼底。所以,楊金貴剛進(jìn)入賭場的時候,他就看見了。 「嘿嘿……」楊金貴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好,弓著腰說道:「我不是來還錢的,我… …」 「那你來干什么?」伊萬諾夫沒耐心聽他說下去,他把雙腿放下來,平端著 獵槍向窗戶方向瞄了瞄,繼續(xù)說道:「別說我沒提醒你,借據(jù)上寫得清清楚楚, 期限是一個星期,到時候還不上錢,恐怕就不好收場了?!?/br> 「我的錢真的都輸沒了。」楊金貴哭喪著臉拍著干癟的口袋,「只有7 天時 間,我上哪弄著1 萬多美金?。俊?/br> 「那是你的事。」伊萬諾夫把槍收好,這才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楊金貴,「你沒錢, 可你叔叔有啊,你可以在他那周轉(zhuǎn)一下嘛?!?/br> 「我輸錢的事情沒敢和他說,再說,就是說了他也不會借錢給我?!?/br> 「也是,你這個叔叔是出了名的吝嗇鬼,只進(jìn)不出,看來你只能自己想辦法 了?!挂寥f諾夫頓了頓,像想起來什么似的說道:「好幾天沒看見他了,跑哪去 了?想讓他介紹個娘們,可連個人影都找不到。」 楊金貴一聽,見有機(jī)可乘,湊了上去,「想女人了?我倒是有個娘們可以給 你推薦一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噢?你小子什么時候也靠女人吃飯了?也難怪,除了拉皮條,楊光也沒什 么可教你的?!挂寥f諾夫揶揄道:「什么樣的娘們,說來聽聽?!?/br> 「是這樣?!箺罱鹳F頓時來了精神,把早已準(zhǔn)備好的一套謊話拿了出來: 「她是我的一個同鄉(xiāng),來莫斯科做生意賠了,在我這借了一筆錢,也賠光了,到 現(xiàn)在連回去的路費都沒有了。她又想向我借路費,承諾回國后把錢給我寄過來, 我沒同意,她不還清我的錢,我怎么能放她走呢?」 他偷眼見伊萬諾夫認(rèn)真地聽著,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莫斯科找工作這么難,又 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她想還債,最直接來錢的道就是賣身,所以,嘿嘿……」 「所以你就找到我了,你的意思是拿她抵債?」 「也不是拿她抵債,您不是需要女人嗎?我欠的債在您嫖她的錢里扣,不就 等于她還我錢,我又還您錢了嘛?!?/br> 「她本人同意嗎?」 「我把想法和她提起過,您也知道,中國女人一般比較矜持,有時候表面上 看似乎不大情愿,一旦做起來就好了。再說,這事也由不得她了,有能耐還錢就 不用賣身了?!?/br> 在這里楊金貴打了個馬虎眼,他沒有十足的把握控制藍(lán)雪心甘情愿地和別的 男人zuoai,但有一點他能保證,就是讓上她的男人都能達(dá)到占有的目的。之所以 這樣說,是因為一旦出現(xiàn)意外情況也好找個由頭。 可伊萬諾夫似乎不太關(guān)心這些,繼續(xù)問道:「人長得怎么樣?歪瓜裂棗老子 可沒興趣?!?/br> 楊金貴拍著胸脯說道:「這點您放心,無論是身材還有臉蛋,絕對沒的說, 保證不會讓您失望?!?/br> 「嗯,不錯!老子早就想換換口味了?!?/br> 別看伊萬諾夫在中國呆過,還真沒嘗過中國女人的滋味,何況楊金貴又把她 描繪得這么好。至于賭債,他根本不在乎,早一點晚一點還都無所謂,所以很爽 快地答應(yīng)了。 「什么時候領(lǐng)過來讓我看看?」 「這可不行,萬一讓她跑了,那我的錢可就泡湯了,您想,她不還給我錢, 我拿什么還給您呢?」楊金貴哪敢把藍(lán)雪帶出來,故意拿還債做借口,「您什么 時候需要,我?guī)湍才艜r間和地點,價錢好說?!?/br> 「那好,只要你能安排好就行,至于價錢嘛,看了再說?!?/br> 楊金貴見事情進(jìn)展得很順利,心里高興,不過還有一點擔(dān)心,他小心翼翼地 說道:「還得拜托您一件事,這事最好別讓我堂叔知道?!?/br> 「為什么?」 「不瞞您說,這個娘們是我堂嬸娘家的一個遠(yuǎn)房侄女,如果讓我堂嬸知道我 堂叔不管她,還同意她賣yin,不打死他才怪?!?/br> 「好吧?!挂寥f諾夫勉強(qiáng)同意,「你最好早做打算,你的賭債我可以寬限幾 天,可是,靠她那點賣身錢什么時候能還清?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楊金貴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所以啊,還仰仗您多給介紹幾個客人呢。」 伊萬諾夫拿起筆來,在一張紙上寫了幾個數(shù)字遞了過來:「這是我的電話, 什么時候方便,通知我一聲。」 楊金貴接過來,也把楊光公寓的電話留給伊萬諾夫,然后告辭離開了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