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調(diào)教師只喜歡把正常女人調(diào)教成性奴,可是如果要把準(zhǔn)S級的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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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中,拿出了觸感粗糙的麻繩,一臉肅然地將她雙手反折到背后,然后用繩子緊緊捆住那──仍看得出紅色清晰勒痕的白晳?zhàn)┩蟆?/br> 由於我的第一次,是在她主動挑逗下,才忍不住和她zuoai,而且最后還在她緊窄的蜜xue里射出了寶貴的童子精;當(dāng)時由於事發(fā)突然,因此兩人完全沒有做任何防護(hù)措施,害我事后一直擔(dān)心會不會一槍就打出一條人命?直到她隔月的月經(jīng)來了,我才真正放下心來。 也因此,我之后和她zuoai時,堅持全程使用保險套;然而用了幾次后,她卻跟我說隔著套子zuoai沒什么感覺,反而非常懷念我第一次在她xue里無套中出時,讓那guntang的jingye澆灌花心,roubang在yindao里一跳一跳時的莫名興奮快感。 兩人溝通討論了許久,她才在我的要求下,開始服用避孕藥,然后開心地享受被我內(nèi)射,讓jingye灌滿zigong的奇妙滿足感。 於是乎,當(dāng)初看我不順眼的小辣椒,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變成了對我百依百順的性奴女友,而我后來也利用這點,以適當(dāng)鞭打的體罰方式,要求她開始認(rèn)真念書。 如果她成績有進(jìn)步的話,我會利用假日的時間,要求她對她的mama撒個小謊,然后就帶著她,先到附近公園的公廁的殘障廁所里,用染了顏料的粗糙麻繩,在她沒穿內(nèi)衣褲的赤裸胴體上,綁了個菱形縛后,就這樣帶著里面真空的她,只穿上一件單排扣的及膝連身裙或長版風(fēng)衣,到各個公共場所或市郊景點玩露出游戲,以示獎勵。 如果成績退步了,我就把她全身赤裸地綁在反坐的椅子上,指著答錯的試題厲聲質(zhì)問,并且用皮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她的屁股,身體,或是用愛的小手狠抽她的手心,之后再給她「愛的呼呼及插插」,讓她享受痛并快樂著的愉虐快感。 后來,這個喜歡SM愉虐的小辣椒,在我這種另類的補習(xí)方式下,居然高分考上了某國立大學(xué)的外文系。 聽說她mama看到錄取通知單時,激動得直接趴在沙發(fā)的靠背上哭了好久,隔天還帶她到各大廟宮拜拜還愿。而她mama為了感謝我,除了帶我到五星級飯店享用一頓大餐外,還包了一個六萬六千元,象徵六六大順的大紅包給我。 而這段秘不可宣的另類師生戀,就在我大學(xué)畢業(yè)入伍當(dāng)兵約一年多,而她忽然閃電交了另一個男朋友,并懷了他的孩子后,正式劃下句點。 還記得當(dāng)她某一天到軍營探視我,一見到我就奮不顧身地?fù)溥M(jìn)我的懷里,流著淚對我說:「老師,對不起,我被人干大肚子了,但這是我爸要我這么做的。 我如果不這么做,他說他的公司就會變成別人的,所以我也沒辦法。其實,我媽早就發(fā)現(xiàn)我們的事,但她也知道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結(jié)果,所以就沒說出來。 「唔……就像我以前對你說的,如果你沒有錢又沒有權(quán),就沒有能耐追求有錢的千金小姐。嗯……雖然我以后是別人的老婆了,但我會永遠(yuǎn)記得你這個好老師,也是禎奴這一生唯一,而且永遠(yuǎn)的……主人?!?/br> (待續(xù)) 第二章美女犬 管我當(dāng)初是受到她的挑釁,一時失去理智才糊里糊涂和她發(fā)生性關(guān)系,但兩人相處了一年多下來,若說完全對她沒有愛意,那絕對是違心之論。 因此,當(dāng)她匆匆地來,告訴我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又匆匆地走了之后,我當(dāng)晚還是忍不住躲在被窩里,捂著嘴巴悶聲大哭了一整晚。 雖然已經(jīng)事隔多年,但每當(dāng)我不經(jīng)意想起這段年少輕狂的往事時,仍會涌起一絲莫名地惆然。 正當(dāng)我偷偷摸摸地流連這個私密論壇,不時用日文發(fā)表幾句灌水回應(yīng)賺積分沒多久,我忽然聽到外面隱約傳來幾聲,帶著悲凄意味的犬吠聲。 這種非吼非叫,聽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犬吠聲,臺語有個專門用語。 ──吹狗螺。 聽老一輩的人說,每當(dāng)月圓時,如果有人聽到了吹狗螺,就表示他近期內(nèi)可能會發(fā)生不好的事,要不然就是附近正在辦喪事,而狗兒們因為可以看到人類看不到的東西,所以才會以此表示哀凄之意。 不信鬼神的我,自然對這毫無科學(xué)根據(jù)的說法嗤之以鼻,但我之前曾聽組長說過,我們社區(qū)旁邊有一大塊未開發(fā)的竹林空地,經(jīng)常有流浪狗在那里出沒,所以我如果聽到這些犬吠聲,最好抽空查看一下,免得被某些機(jī)車住戶,向公司投訴我們執(zhí)勤不力。 如果是一兩只還好,但我剛來的時候,有一次聽了組長的話跑出去查看,結(jié)果卻看見了一頭黑色土狗,帶領(lǐng)者幾十只流浪狗,正浩浩蕩蕩地聚在那塊空地打滾玩樂;當(dāng)我靠近牠們時,領(lǐng)頭那只土狗忽然站了起來,而其他狗兒也停下了動作,目露警戒兇光地盯著我,嚇得我當(dāng)場拔腿就跑回了警衛(wèi)室,隨后全身哆嗦地鎖上了大門,最后沖了杯熱咖啡壓驚,我那飽受驚嚇的情緒才稍微平復(fù)下來。 自此之后,除非住戶親自向我反應(yīng),否則我一定充耳不聞。 聽到了吹狗螺,我的耳朵就像長出了包皮般,自動封閉聽覺功能,對外面的狀況不聞不問,繼續(xù)徜徉於我的情色世界里。 正當(dāng)我瀏覽網(wǎng)頁里的yin照,jiba硬得想到廁所里好好打一槍時,眼角的余光恰好瞄到一道急急忙忙的身影沖向這里,令我不得不暗罵一聲,并立即合上了筆電,心不甘情不愿地迎了上去。 「警衛(wèi),警衛(wèi)先生,不好意思,你有沒有看到我……嗯……我太太?」 我看著他,約略思索腦海里的資料,才明白他說的是不久前,從大門飄行而去的怪咖女。於是我輕咳一聲后,回他:「方先生,你太太大概半個小時前就出去了。」 「唔……你知道她去哪里嗎?」 「不好意思,她沒說。」 說完這句話我才猛然想起,從我來到社區(qū)任職到現(xiàn)在,好像沒聽她開口說過一句話。即便來這里簽收東西,或是在中庭和小狗玩樂,她除了對人對狗偶而微笑外,我的印象中,好像沒聽過她的聲音。 ⊥在這時,遠(yuǎn)處又隱約傳來一陣陣令人心悸的吹狗螺,而眼前的男子聽到后臉色忽然大變,緊接著就飛也似地沖出了大門。 「奇怪?人家聽到吹狗螺都裝作沒聽見,可是他竟然……嗯……算了,怪咖女配怪咖男,兩人配得剛剛好。」 對著那風(fēng)風(fēng)火火離去的身影調(diào)侃幾句,剛坐回座位沒多久,驟然想到他如果遇到了成群的流浪狗……… 為了怕他投訴而丟了飯碗,我只好拎著公司配制的木質(zhì)警棍,萬般無奈地拿著手電筒出了警衛(wèi)室,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向那塊空地。 惴惴不安地來到了空地,放眼望去,還好沒有看見令我頭皮發(fā)麻地狗群;正要轉(zhuǎn)身離去時,空地深處的竹林里,又傳出了令人揪心的吹狗螺聲響。 原本我打算抱著駝鳥心態(tài),充耳不聞地逕自離去,但隨后傳來窸窣的焦急輕語,又勾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 沿著空地的鐵網(wǎng)繞了一圈,發(fā)現(xiàn)在社區(qū)另一側(cè)的圍籬,有個恰好一人可過的大洞,我考量了片刻后,決定鉆進(jìn)去一探究竟。 躡手躡腳地循聲走入竹林沒多久,藉著枝椏縫隙灑落的月光,抬頭看了看皎潔的明月,腦海里陡然閃過那個關(guān)於吹狗螺的傳說,我的心驀地一緊。 「滿天神佛保佑,信徒邱智盛平日沒做壞事,只是奉公司規(guī)定來看看,如果有冒犯之處,還請眾神明見諒?!?/br> 我神神叨叨地拖著顫抖的雙腿,緊握著手中的警棍與手電筒,蹣跚地接近聲源處;隨著距離愈來愈近,那模糊的輕語也逐漸清晰起來。 「……雨萱……你看清楚,我是你哥,不是壞人呀……你……求你醒醒,不要老是這樣作賤自己好嗎?……你……拜托你穿上衣服……你現(xiàn)在的樣子…… 真的很……很難看……「 這些怪異的話語隨風(fēng)飄入耳里不久,前方隨后傳來憤怒的犬吠聲,只是這聲音……怎么聽都不像是狗兒發(fā)出的,而那焦急的輕語,又那么耳熟……… 好不容易接近聲源現(xiàn)場,當(dāng)我躲在竹叢暗影處,撥開眼前的竹葉,看到前方的景象時,忍不住低呼一聲:「靠!」 放眼望去,只見一個全身赤裸趴跪於地,脖子綁了一條皮繩,繩尾系在竹莖上的年輕女孩,正目露猙獰兇光,齜牙咧嘴地對著她面前的男人狂吠;而那個男人,則氣急敗壞,又焦急不已地對著女孩苦勸。 這對男女不是別人,正是那對前后腳離開社區(qū)的怪咖夫妻。 問題是,他剛才為什么說他是她哥哥?還有,她不是叫芷晴嗎,怎么他稱呼她雨萱? 一連串地疑問還沒消化,只見那個男的似有所覺般,忽然朝我這里大喊:「誰?誰在那里?」 見他拔腿朝我這里奔來,我只好快速起身,走出了竹叢暗影。 「方先生,不好意思,是我?!?/br> 男人見到我先是一楞,隨后就擋在女孩身前,說:「你想干什么?」 「唔……因為這里經(jīng)常有流浪狗出沒,所以我就來看看……呃……希望我沒破壞你們夫妻的情趣……」 隨著話落正要轉(zhuǎn)身,我的目光不經(jīng)意掃過女孩白花花的屁股,陡然瞥見一個似曾相識的紋身圖案后,下意識就上前推開了男人,來到那女人的旁邊,用手電筒照射屁股上的紋身。直到我看清楚那個圖案后,忍不住大聲驚呼:「靠!原來如此!唔……果然是夜凌的杰作,而且還是開發(fā)度高達(dá)5%的A級夜犬! 嘖嘖……可惜,真可惜……「 「可惜什么?」 「如果再植入RP-606-6的長效型激素,她就可以調(diào)教成S級的極品犬后了?!挂徽f完這句話,我驚惶地立即住嘴,忐忑不安地轉(zhuǎn)過身。 「呃……呵呵……方先生,你們慢慢玩,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先走了?!?/br> 剛與他擦身而過,他忽然在我背后厲聲吼道:「站??!」 「呃……方先生,唔……你放心,我不會隨便亂說話?!?/br> 「警衛(wèi)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怪灰娝袂樯晕⒕徍拖聛?,然后用比較和善的語氣說:「我……你……你有辦法讓她清醒嗎?」 「??!你……呃……她不是你精心調(diào)教的女犬嗎?」說到這里,我陡然想到了一件事,連忙邊退邊搖手道:「呃……不好意思,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看到。」 「警衛(wèi)先生,你一定知道我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拜托你救救她吧?!?/br> 「咦?她是你妹?你們……」我驚疑不定地看著他們。 「我……」男人剛開口,四肢趴在地上的赤裸女孩,大概曉得我們已經(jīng)對她不構(gòu)成威脅,於是又抬起頭,對著明亮的月光,吹起了哀凄的狗螺。 男人看到女孩的非人行徑,又轉(zhuǎn)身面對我,忽然在我面前跪了下來:「警衛(wèi)先生,我在世的親人只剩這個meimei而己,如果我再失去唯一的meimei,我也活不下去了。」 「呃……方先生,我真的無能為力。老實說,她……她已經(jīng)中毒太深,根本沒救了?!?/br> 「什么意思?」 「唔……冒昧請問一下,她現(xiàn)在睡覺是睡床上還是地上?」 「呃……一開始她會聽我的話睡床上,可是我隔天醒來看到她時,她總是會睡在地板上?!?/br> 「那我再冒昧請教你最后一個問題,她是不是每到農(nóng)歷十五前后,情緒會變得特別煩躁,在家里不斷走來走去,而且還不停地自言自語,如果恰好遇到十五的月圓之夜,她又看到了皎潔的月亮,就會一直想往外跑?」 「你怎么知道?」 「唔……如果我猜得沒錯,她曾經(jīng)被人綁架過一段時間,后來有人解救她,可是她當(dāng)時被救出來的時候,整個人應(yīng)該是癡癡傻傻,連話也不會說吧?」 「警,不!神仙大人,拜托你救救我妹吧!」 見他打算向我磕頭,我連忙上前拉住他,說:「方先生,你……唉~~實話實說吧,她早就過了黃金治療期,加上沒有得到正確的治療,現(xiàn)在就算神仙降世也無力回天了。」 「神仙大人,只要你能治好我meimei,不管付出多大代價,就算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給你。」 「呃……方先生……你還是起來帶她回家吧?!?/br> 「不!我不!」男人抬起頭,忽然聲淚俱下地對我咆哮:「你明明可以救她為什么不救?」 「干!你知道她曾受過什么傷害嗎?別說我沒有能力救,就算我有能力治好她,說不定會搭上我的命。如果今天一個和你非親非故的陌生人,忽然要求你跟他一命換一命,你愿意嗎?」 「唔……有那么嚴(yán)重嗎?」 「干!你根本不知道夜凌的手段有多黑暗,多變態(tài)!你妹還能活著回到你身邊,你就該燒高香謝神了。」 見他愕然地神色,我不忍地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如果她現(xiàn)在完全記不起以前的事,對她來說其實是件好事。如果你有能力照顧她,就照顧她吧,如果你實在撐不下去了,就把她送到精神療養(yǎng)院吧?!?/br>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神仙大人,你有兄弟姐妹嗎?如果這種事發(fā)生在你身上,你會不會放棄他們,把他們丟在精神病院自生自滅?」 「我……唉~~好吧,我先試試看,如果可以順利帶她回家再說吧。」 「真……真的嗎?謝謝,謝謝你,神仙大人……」 「方先生,我只是一個混吃等死的小小保全,不是神仙啦?!?/br> 隨著話落,我來到了女孩身邊,而她一看見我,便警惕地盯著我,同時發(fā)出嗚嗚地低吼聲。 我瞅了瞅女孩屁股上的紋身,又轉(zhuǎn)頭瞟了男人一眼:「她以前的名字里,有個萱字吧?」 「?。??喔,對……她……她本名叫方雨萱?!?/br> 「好,那待會不管我對她做什么動作,說什么話,你都不能干涉,否則就別怪我不幫你了?!?/br> 「只要你有辦法讓她穿上衣服回家,你要怎么對我都行。」 (呃……大哥,這句話有相當(dāng)大的歧義呀?。?/br> 我搖了搖頭,與趴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孩對視好一會兒,感覺她的眼神,在警惕中,夾雜一絲疑惑的情緒時,我忽然揚起了手中的警棍對著她大叫:「萱奴,安靜!」 「嗚……汪!汪!」 「萱奴,聽話,不要叫!再叫就打你!」 「吼……汪!汪!」 「你沒聽到主人叫你安靜嗎?還叫!還不乖乖趴下!」 此話一出,我立即板起了臉孔,揚起手上的警棍,朝旁邊的竹子用力一揮,隨即發(fā)出啪的悶響,竹林也隨即晃動起來。 女孩似乎被我的動作嚇到似地,邊低聲嗚咽邊緩緩趴下,但她仍警惕地死盯著我手上的木棍。 「萱奴乖,萱奴是一條最聽主人話的yin蕩母狗了,對不對?」 「嗚……汪……」 「很好,只要母狗乖乖的,主人就賞你大roubang喔。萱奴想不想要?」 「汪汪!」 〈著女孩改趴為蹲,手腳著地地歡快叫了幾聲,隨后又伸出舌頭,搖著雪白的屁股,彷佛狗兒撒嬌般地向我示好。 「嗯……萱奴母狗好乖喔,乖乖讓主人摸摸?!?/br> 見她放下了心防,我也收回了木棍,亦步亦趨地走到她身邊,緩緩伸出了手,輕輕搭在她的頭頂拍了幾下,而她則是撒嬌似地,把頭依靠在我的褲管開心地磨蹭了起來。 直到這時,我才松了口氣,邊撫摸她那頭柔順的長發(fā)邊說:「萱奴乖,萱奴母狗最乖了。主人現(xiàn)在就帶你回家,讓你好好含主人的roubang好不好?」 「嗚嗚,汪!」 見她開心地瞇著眼,一臉享受的樣子,我才慢慢解開了綁在竹莖上的皮繩,撿起了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然后將她從地上拉起,牽著繩子,對著已經(jīng)目瞪口呆的男人說:「我們先回你家再說吧?!?/br> ※※※ 在我和方先生遮遮掩掩地保護(hù)下,將幾近全裸的女孩平安送回家中后,那女孩仍乖巧地蹲坐在我褲管邊,流露著期盼的目光緊盯著我的褲襠。 我撫摸她的頭,苦笑地對她道:「萱奴,主人現(xiàn)在有事要馬上處理,你就在家乖乖等主人喔,好不好?」 「嗚嗚……嗚嗚……汪……汪……」 〈著她期待又焦慮的眼神,我不由得嘆了口氣,問道:「方先生,你meimei這個樣子多久了?」 「差不多一年半了。她兩年前剛被救出來,接受心理輔導(dǎo)及藥物控制治療的前半年,她的病情是有好一點,但不曉得為什么,從一年半前開始,她的病情不但沒有改善,反而愈來愈嚴(yán)重……神仙大人,我妹到底得了什么?。俊?/br> 「失語妄想癥,一種非常嚴(yán)重的精神疾病?!挂娝樕簧疲疫吤⒌念^邊說:「方先生,你先別生氣。你meimei之前心靈受過嚴(yán)重創(chuàng)傷,所以就主動封閉了自己的心智,加上之前治療不得法,現(xiàn)在除了祈禱她哪天忽然清醒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可是你……你剛才不是把她哄回來了嗎?」 「我只是利用她根深柢固的奴性,稍微用一點……不太光明的手段……」 「什么意思?」 「唔……」見他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不達(dá)目的不甘休的執(zhí)拗模樣,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聽過性奴、調(diào)教這些名詞嗎?」 此話一出,他先是楞了一下,隨后才驚呼道:「啊!你是說……我妺是變態(tài)的性奴?」 「嗯哼?!刮也恢每煞竦攸c點頭。 「不可能!」站在我對面的男人,神色俱厲地對我咆哮:「我妹從型是個善解人意,乖巧聽話,從型接受良好教育的好女孩,她怎么可能會接觸到這么變態(tài)的事情?」 「方先生,事實勝於雄辯。如果她不沒有接觸這些,那你又怎么解釋她現(xiàn)在的情況?」 「神,不/衛(wèi)先生,你似乎很了解這方面的事呀,難道你?」 「呵呵,方先生,我只是一個喜歡上色情網(wǎng)站的小小保全而已。唔……如果你不想讓她病得更重,現(xiàn)在就趕快幫她泄一些yuhuo吧,要不然,我怕她待會又忍不住偷偷跑出去嚇人……我有事先走了?!拐f完這句話,我輕拍女孩的頭,「萱奴乖,主人有事要先走,改天有空再過來看你喔,你要乖乖聽哥哥的話,知不知道?」 「嗚……嗚……汪……汪!」女孩這時竟耍起了性子,忽然手口并用,又咬又拽我的褲管,就是不讓我離開,令我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萱奴乖乖聽話,只要萱奴乖乖聽哥哥的話,主人改天來看你時,一定用大roubang獎勵你唷。如果萱奴不聽話,主人就用鞭子抽你。知道嗎?」說到最后,我不得不扳起了臉孔,厲聲對她說道。 隨著話落,只見她一臉委屈地松開了我的褲管,就這么蜷伏在大門口邊,似乎想用身體擋住大門地舉動,無聲抗議我失信於她的怨念。 我無奈地轉(zhuǎn)過頭,看著男人:「方先生,你meimei的脾氣真拗呀。不過,也因為她的意志堅強,才有辦法撐到現(xiàn)在。唔……不好意思,可不可以請教你一個私人問題?」 「什么問題?」 「唔……你上一次和她zuoai是什么時候?」 「?。“萃?!她是我妹耶!你怎么會想到我跟她……?靠!你不覺得這種思想非常惡心變態(tài)嗎???」 「你不是都跟我們說,她是你的老婆嗎?」 「呃……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掩人耳目,不想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警衛(wèi)先生,你……你確定你只是一個……喜歡逛色情網(wǎng)站的正常人?」 「呵呵,大家都是男人嘛。再說,我現(xiàn)在又沒女朋友,所以喜歡逛色情網(wǎng)站,偶而花點錢,或是參加一夜情的聯(lián)誼活動,要不然就是半夜到高人氣的夜店附近找機(jī)會撿撿屍,發(fā)泄一下旺盛的性欲,應(yīng)該沒什么大不了吧?」 「警衛(wèi)先生,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這樣吧,如果你真有辦法治好我meimei,不管你要怎么做,要我花多大的代價都沒關(guān)系。因為從你剛才的談話,以及對待我meimei的手段,我知道你對那個變態(tài)世界,一定有非常深入的了解,要不然你也不會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之前經(jīng)歷過什么事情?!?/br> 「方先生,我求你不要再強人所難了。因為我不想再體驗一次被人用槍指著我的頭,放話說要我全家死光光的滋味了。唉~~方先生,真的很抱歉,我實在是愛莫能助?!?/br> 「呃……有那么嚴(yán)重嗎?」 「廢話!要不然憑我留日電子碩士的學(xué)歷,找什么工作不好找,非得委屈自己在這里上夜班,不時還要忍受你們住戶無理取鬧的怨氣!」 「呃……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還是擁有高學(xué)歷的yinjing,不不不……我說錯了,應(yīng)該是精英才對。不過,這跟你找工作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你得罪了某個位高權(quán)重的政商名流?」 「黑道大哥。怎么樣,夠酷夠rou吧?」我用半開玩笑地語氣說道。 「??!難道你……你是混幫派出身的?」 「拜托!從事保全工作第一個條件就是不能有案底。如果我混黑道的話,我怎么可能被保全公司錄用?」 「那?」 「方先生,請允許我保有個人隱私的權(quán)利。嗯……不好意思,我離開崗哨好像有點久……為了我的飯碗,我只能向你告辭了?!?/br> 「站??!」 (待續(xù)) 第三章接受委托 「干嘛?」我沉著臉說道。 「你如果不答應(yīng)治療我meimei,我就向社區(qū)散播說,你其實是一個喜歡猥褻小女生的變態(tài)大叔?!?/br> 「干!你敢威脅我?!你如果敢這么做,信不信我可以告你譭謗!」 「被告又怎么樣?就算你告贏了,住戶也不會再信任你。到了那時候,我不相信你會厚著臉皮在這里工作?!?/br> 「方先生,我已經(jīng)說過,你妹真的無藥可救了。除非她自己愿意再次打開心扉,否則誰也救不了她?!?/br> 「那就幫她打開心扉呀!」只見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神色凝重糾結(jié)地說:「如果正常的治療手段沒用,我允許你使用非正常手段?!?/br> 「干!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我們調(diào)教師……呃……」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溜了嘴,我立即閉上了嘴巴,惴惴不安地看著他。 「靠!你果然不是一般的正常人!說吧,要怎么樣才能治好我妹?」 「欸~~如果被他知道我重cao副業(yè),我絕對會死無全屍。我……我求你別再逼我了。」 「拜托!臺灣是一個講究法治的社會耶!對方的背景不管再怎么黑,政府的執(zhí)法機(jī)關(guān)難道真的不敢介入,就這樣任由黑道份子欺負(fù)我們小老百姓?」 「干!我爸就是刑偵警察退休的,如果他當(dāng)初真的能擺平,我現(xiàn)在又何必像過街老鼠一樣,老老實實地待在這里混吃等死?」 「哇噻!大哥,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居然連警察都幫不了你?」 我嘆了一口氣,說:「欸~~就……就不小心搞了黑道大哥的女兒,還把她調(diào)教成最基本的E級犬奴?!?/br> 「不會吧!?」 「拜托!她女兒當(dāng)初和我在同一家游戲軟體公司工作,而且她臉上又沒寫我爸是黑道,加上是她自己主動要求我調(diào)教她的,我怎么曉得她有一個這么難惹的好爸爸?!?/br> 「呃……大哥,你……你真的不是普通人。我方仲豪聽了你的豐功偉業(yè),打從心底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 「怎么樣,我的王八之氣夠強大吧,是不是想對我頂禮膜拜?」我以自嘲地 輕松語氣說道 「呃……小弟我還是乖乖當(dāng)個死老百姓就好。不過話說回來……我妹?」 「呴!你的脾氣怎么跟你妹一樣倔呀?我說得這么明白了,你是聽不懂還是故意裝傻?」我已經(jīng)開始不耐煩了。 「不是啦,警衛(wèi)大哥,如果你真有辦法治好我meimei,到時候黑道大哥真的找上門來,假如情況嚴(yán)重到需要我?guī)湍銚踝訌?,我一定毫不猶豫站在你前面?!?/br> 「干!漂亮話人人會說!如果真有幾十把槍指著你的頭,我不相信你還能這么講義氣。再說,以你這要胸肌沒胸肌,八塊腹肌也全部牢牢團(tuán)結(jié)在一起的鮪魚肚,你又能幫我擋幾顆子彈?」我指著他微凸的小腹數(shù)落著。 「我……我……呃……社會有這么黑暗嗎?」 「你說呢?」我雙手環(huán)胸,冷眼睨他。 「唔……大哥,」只見他眼珠子一轉(zhuǎn),「話不能這樣說呀!其實你想想,你當(dāng)初是把那黑道大哥的女兒調(diào)教成犬奴,他才會這么想要你死,但我是想請你把我妹調(diào)教回正常人……唔……從某方面來說,這也算是功德一件……假如那位黑道大哥知道了,我認(rèn)為……他應(yīng)該不會為難你。你覺得呢?」 「呴!你!唉~~那個人如果這么好說話就好了?!?/br> 他見我不管如何都不肯松口,居然趁我不注意時,冷不防地跪在地上,以哽咽的語氣說:「警衛(wèi)大哥,我求求你想辦法救我meimei吧。如果……如果你真能治好她,我愿意讓你當(dāng)我的妹夫。」 「蛤!你說什么?」 「唔……雖然我不了解你們的變態(tài)世界,不過我也曾經(jīng)看過這類的影片。就像剛才,你一說那種下流的話,我妹居然乖乖聽你的話,就表示你知道一些我無法認(rèn)同的治療方法。假如和她發(fā)生性關(guān)系是不可避免的治療方法,我希望她和你一個人發(fā)生性關(guān)系就好。如此一來,你沒女朋友,她沒男朋友,你們就可以順理成章成為情侶……我想,那個黑道大哥再怎么霸道,總不能干涉情侶之間該怎么相處吧?」 「唔……」看著這位哥哥,為了治好自己最親愛的meimei,不惜再三對我下跪哀求,令我再也硬不起心腸拒絕他,只好松口道:「唉!好吧,我就答應(yīng)你試試看。老實說,我們調(diào)教師只喜歡把正常女人調(diào)教成性奴,可是如果要把準(zhǔn)S級的極品犬奴,再調(diào)教回正常人……我想,這絕對是調(diào)教界史無前例的創(chuàng)舉。還有,我丑話先說在前面,我只是試著治療,并不保證能治好。」 「沒關(guān)系,只要你肯出手就行了。大哥,謝謝你。如果你真的治好了我妹,我跟她一定對你感恩戴德?!?/br> 「呃……感恩戴德就不必了,我只希望你以后不會拿刀砍我這個準(zhǔn)妹夫,那我就真的要燒高香謝神保佑了?!?/br> 「怎么說?」 「以后你慢慢就會知道了,不過現(xiàn)在嘛……你需不需要回避一下?」 「什么意思?」 我指著把自己脫光光,蜷伏在大門口女孩,說:「我得趕快獎勵她一下,要不然警衛(wèi)室現(xiàn)在沒人,萬一出了什么狀況,我就算沒被黑道大哥一槍爆頭,也會被機(jī)車住戶的投訴口水淹死。」 「唔……你的意思是?」 「和她zuoai呀!難道你想在這里當(dāng)觀眾,欣賞我和你meimei一起演出的春宮秀?」 「呃……那我……我先到巷口的便利商店,你待會兒去那里找我?!?/br> 「嗯?!刮尹c點頭,隨即向蜷伏於大門口的女孩說:「萱奴,主人決定獎勵你一根大roubang了,還不快過來?!?/br> 此話一出,女孩立即起身,跑到我面前蹲下,開心地吐出舌頭,緊盯著我的褲襠,而方仲豪則是神色痛苦地?fù)u搖頭,快步走出大門。 正當(dāng)他轉(zhuǎn)身關(guān)上大門時,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立即出聲:「方先生,你meimei現(xiàn)在還有服用安眠藥,或是鎮(zhèn)定劑之類的藥物嗎?」 「嗯。怎么?」 「可不可以麻煩你給我五顆?!?/br> 「什么!?五……五顆?」 我毫不在意地點點頭:「因為我待會兒會用到深沉催眠的手法,如果劑量不夠,我怕效果會大打折扣?!?/br> 「她平常睡前只吃一顆,而且醫(yī)生再三告誡不能吃太多……」 「干!你到底要不要治療你妹?要的話就趕快拿過來!你再這樣嘰嘰歪歪,我就不管了?!?/br> 「唔……好吧。」 只見他回到臥室沒多久,就拿了一袋藥包走出房門,為難地看著我:「你確定她吃這么多不會有事?」 我看了看藥袋上的藥品名稱及劑量,隨口道:「放心啦!這只是低劑量的鎮(zhèn)定劑,除非一口氣吃超過二十顆才需要洗胃,要不然根本不會有任何事?!?/br> 隨著話落,只見他神色怪異地看著我,說:「呃……警衛(wèi)大哥,你……你確定你只是一個──喜歡逛色情網(wǎng)站,偶而花錢找援交、傳播妹,或是上網(wǎng)找一夜情的悶sao又猥瑣的普通保全?」 「呃……」我連忙倒出五顆白色的藥品掩飾內(nèi)心的尷尬,隨后將藥袋交還給他,并板起了臉孔說道:「好了,你別管這么多!時間寶貴,我待會還要趕著回警衛(wèi)室值勤耶。」 等怪咖男走出大門后,我立即關(guān)門上鎖,接著又到廚房倒了一杯白開水,回到客廳后便坐在沙發(fā)上,對著蹲在我面前的女孩,拍拍我的大腿,對她說:「過來?!?/br> 女孩乖巧地爬到我的跟前,雙手趴在我的大腿上,開心地吐著舌頭,一臉期待地凝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