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rou(指J,正入,咬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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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于沒有安全感的家庭,白曉會把打工的報酬仔細存著,編一個除了自己誰也猜不到的銀行密碼。盡管體諒小姨的艱辛,幫著分擔家務接送表弟上幼兒園,可白曉從沒有主動交過生活費。小姨奚梅香疼惜著幼年喪母的外甥,理解沒有父母陪伴的孩子對金錢的執(zhí)著。 所以當白曉一反常態(tài)塞給她錢,她本能的拒絕了。她怕他做了違法的事。 白如積雪的手掌捏著厚厚的信封,白曉低聲回答:“是看房子和打工的錢,姨夫又……家里都靠小姨一個人太辛苦了……” 奚梅香看出外甥心里有事,可白曉既然解釋了,她就不懷疑。 她掰開蜷曲的手指,抽出被攥在手里的信封。白色牛皮紙上落著汗水浸出的淺灰色指印,像是白曉想要緊緊捂住的秘密。她打開他的單肩包,把錢插進內層的拉鏈袋,扣好拉鏈,最后提著肩帶重新掛上外甥單薄的肩膀。 “曉曉,小姨有錢的,不用擔心我們,”她把白曉拉到屋檐下,踮起腳壓低了他額頭上的漁夫帽沿,“大學花錢的地方多,你自己留著用。” 白曉習慣性的微瞇著眼睛,視線向下,正好能望見奚梅香洗的褪色的藍色牛仔褲,布滿褶皺恍如老者的手掌,滿是裂口的黑色人造皮鞋。 他的嘴唇微微有些發(fā)抖,輕不可聞的叫了一聲‘小姨’。 白曉很想勸她留下錢,別再打那么多份工作,多一點時間陪表弟,給自己買幾件漂亮衣服……可他又明白,自己的行為那么偽善。 他被輪jian的可怕記憶,被向誰也無法訴說的傷痛壓得透不過氣,所有錯,他知道所有惡果都是名為白曉的混蛋咎由自取,他憎恨自己,因此希望這筆骯臟的錢能被需要的人留下,以減少內心焦灼的不安。 他自以為能為所作所為負責任,然而,災禍再次發(fā)生時,這個懦夫依然只能藏在桌底下瑟瑟發(fā)抖。 “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給我打電話,我隨時都能回來,”白曉抬起眼睛,很認真的注視著小姨,灰白的眼瞳在日光下顯出淺淡的紫色光芒,仿佛人間的精靈。 奚梅香被還沒成年的外甥嚴肅的表情逗笑了,大人敷衍小孩那樣,她點了點頭,把白曉插在工裝褲袋里的太陽鏡取出打開,幫他戴上。 “不可以掉以輕心,就算是陰天也要帶好眼鏡,保護好視力?!?/br> 白曉“嗯”了一聲:“小姨也要注意身體?!?/br> 從小姨工作的地方回校,白曉走在水泥澆筑的林蔭道上,去往宿舍的必經之路擺著一溜各色社團招新的四角亭,白曉心事重重,并沒注意到原本寧靜的長林小道熱鬧非凡,被叫了名字幾次,他才回過神來。 個子小小的眼鏡女孩蹦到了白曉身前,瞪著大眼,捂著嘴唇,驚喜萬分:“你是白曉學弟嗎?” 外表太突出了,白曉有過在食堂排隊和廁所被搭訕的經歷之后,淡定許多。他發(fā)現(xiàn)那些亭子所有者是各社團的招新人員,而眼鏡女孩的T恤上有一個設計特別的“繪畫社”logo。 “白同學對繪畫有興趣嗎?我們繪畫社正在招新啊?!?/br> 白曉往日的生活除了學習就是打工,他搖了搖??膳]放棄,拉著他來到繪畫社的亭子前,那里有一塊作品展示板,呈現(xiàn)著靜物和人物油畫的翻拍照片。 “別這么快回絕啦,看看社團作品吧,是不是很厲害啊,可其實很多社員也是從零學起,不過我們的社長非常厲害哦,她可是大學生藝術大賽繪畫組金獎的大神,在她的點撥指導下,進步都很快。白同學也不用有壓力?!?/br> 白曉原想等眼睛嘰嘰喳喳講完再托詞婉拒,視線卻被展示板上最后一幅畫像吸引住了:畫中女子似乎在對鏡上妝鏡,然而鏡中的眼睛卻更像在凝視著白曉,仿佛發(fā)現(xiàn)了不請自來的偷窺者。 他忍不住湊近了油畫,出神的望著女子眼梢間溢出的笑意,柔軟如春日花朵。 “和我像嗎?” 被清脆的語聲打斷了思緒,白曉不自覺的將視線移往畫邊佇立的高瘦女孩。 比起畫像,女孩的臉孔少了一分柔和,多了一抹堅毅和具有攻擊性的美麗。 她大方的向白曉伸出手:“同學你好,我是繪畫社的社長,也是視覺傳達專業(yè)大三學生,柳西嫻。” 白曉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握了女孩的手,靦腆的自我介紹:“白曉,傳播系新生?!?/br> 女孩的眼角漾起了笑意,她一笑,臉孔上的堅毅如被冬日暖陽照拂消融,眼睛像畫中人一樣溢出柔和春意……白曉的心臟,漏跳了一拍。 “白學弟,來繪畫社吧,有你來,我們今年就不怕招不滿人了?!?/br> 段偉業(yè)很早就回了家。 他心心念念就是家里的小怪物,白曉的傷已經大好,但他們還是得節(jié)制點,他可不想把性玩物搞成習慣性脫肛,周日錢真享用了白曉的后面,做的那表情簡直shuangsi了,搞得他今天一直心癢癢,晚上和客戶應酬也是錢真去了。 可買來的玩物竟然不在,電話還打不通。 一個小時后,白曉提著剛從眼鏡女孩呂晨介紹的文化街上買的作畫工具回來,怔在了門口。 段偉業(yè)抱臂站在玄關處,似乎是在等他。 “小白,怎么不接電話?” 白曉臉上的微笑像碎了的氣泡快速的破裂和萎靡:“……抱歉,沒有聽到?!?/br> 段偉業(yè)喜歡看白曉傻乎乎的開心,比如吃著他做的食物,穿著他買的衣服,或者只是被他隨口夸了可愛時露出的單純笑容,那種深陷泥沼而不自知的快樂,會感染到段偉業(yè),讓他也心情愉悅,但是,在他和錢真為了困住他而將他貢獻給俱樂部那群家伙玩樂后,這種表情他幾乎看不到了。 原來他的小白還是會在他不在的地方這么快樂呢。 這本來是叫他舒心的臉孔,可是一見自己又變回了麻木和呆板的神情,讓段偉業(yè)的心情格外不好了。 他掃了一眼白曉手上的東西:“想學畫畫了???” 白曉生硬的點點頭,過了幾秒又以卑微的口吻解釋:“我明天就拿回學校,不會把別墅弄臟的?!?/br> 段偉業(yè)不說話只是微笑的看著他,看著他不自然的移開視線,垂下頭,似乎因為緊張,握緊的手背關節(jié)泛出白色。 “快進來,洗個澡下來吃飯?!?/br> 說完,段偉業(yè)就往里走。 見他離開,白曉就像重獲逃逸距離的小獸,身體松弛下來,他沉默的關上門,換了鞋,和對方保持著兩米的距離,跟著進了房間。 白曉洗完澡下樓,餐桌上已擺好了兩人份的餐具和飲料,他在桌邊坐下,警惕的注視著段偉業(yè)的背影。 煎鍋里嗞嗞作響的煎rou聲和黃油香氣充溢著整個廚房,段偉業(yè)做菜的動作優(yōu)雅,背影高大,在一個月之前,白曉很喜歡看他做飯的背影,在心里把高大的他當做哥哥。 白曉一直想有一個能保護他的親近的人,甚至想過,雖然不喜歡與他zuoai,可假如不再是交易關系的話,如果段大哥想要,如果暴力的性愛能舒緩他生意上的壓力,他偶爾也可以忍耐的。 段偉業(yè)將煎魚塊裝盤,擺上裝飾用的迷迭香和汁醬,端著盤子走到桌旁,將一份端到白曉的面前,對他笑了笑,依然是知心大哥的溫柔口吻。 “怎么了,不喜歡吃魚?” “喜歡的,謝謝,”白曉低頭看著魚。 “小白,你很久沒叫我段大哥了?!?/br> 白曉的睫毛動了動,很乖的重復:“謝謝段大哥?!?/br> 段偉業(yè)的笑意更濃,但沒再捉弄白曉,讓他安安靜靜的吃飯,畢竟,接下來的游戲還是需要小怪物保存體力的。 餐后,段偉業(yè)像對待小情人一樣,牽著白曉的手上了樓。 在浴室,脫掉了衣服的白曉身上留著昨晚錢真過于興奮而揉捏出的青紫,宛若天使的身體,卻留著最下賤和yin蕩的性愛痕跡。 段偉業(yè)將白曉壓在洗手臺,潦草的做了灌腸,在繁瑣的例行工作完成后,指尖插入淺粉色的xue口,扶住獵物腰部的手掌感受到輕輕的抽動。 探入的指尖一邊擴張,一邊繼續(xù)向前。 他想讓白曉顫抖的像暴風雨中的小樹,既無辜又放蕩。 扶住腰部的手掌改為壓住白曉的后腰,控制住對方的行動,體內的指尖開始作惡,極盡手法襲擊著脆弱的敏感帶,將嗚咽和求饒當做耳旁風,直到白曉哆嗦的無法站立,皮膚暈開淺淺的粉紅色。 他把綿軟的白曉抱到二樓游戲室一方雪白的地毯上,擺出仰躺抱膝的姿勢,他將堅硬脹大的下體頂在柔軟的淺粉色小點上。 進入比他想的麻煩,雖然白曉比以前更乖,但身體卻很緊張,可這不是他停下的理由,在不會引起過度損傷的情況下,他順應自己的欲望,將兇器一寸寸的扎入少年的身體,同時,他饒有興致的觀賞著為了逼自己吞下龐大器物而調整呼吸的白色怪物,他張開發(fā)抖的纖薄嘴唇深呼吸,漂亮的臉孔痛苦而迷茫,柔軟的xue口因為腸道略顯干澀而在器物推動中微微凹陷,纖細秀氣的腳趾在脹痛中緊繃著,指jian半硬的粉色yinjing逐漸軟下。 給了白曉少的可憐的適應時間,段偉業(yè)從緩慢的推動到快速的抽插,肆無忌憚的沖撞,像控制和玩弄著墮落的天使,而那似有若無帶著抽泣的呻吟,很久未使用而像處子一樣緊致的腸道,更加速了快感的到來。 清醒過后,他也有些意外自己竟然這么快就射了。 他舒爽的喘著氣,彎腰壓在白曉折疊的幾近極限的身體上,咬住那枚顏色淺淡的rutou,很輕的吸允啃咬,舌尖從乳暈往乳尖卷起,雙臂禁錮住想逃脫的身體,在用虎牙的牙尖碾壓乳孔引起懷中身體劇烈的彈跳后,又在刺痛的rutou上溫存萬分的吸允起來。 情欲的粉色逐漸蒙上白曉的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