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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買家

    少年的頭發(fā)油膩的粘成一縷縷,臉上也是青春期運動后常留下的油光發(fā)亮,還帶著在工地上干活后泥沙的臟痕,弄的像富人家養(yǎng)的喜歡在泥地里打滾波斯貓。

    翔子覺得這孩子像只貓,還是白貓,才不是因為他姓白,對皮條客而言,姓名根本無關(guān)要緊,更何況是這種賣給私人玩耍的貨物。

    但這孩子真的太特別了,他還從沒有經(jīng)手過“白子”,脆弱,神秘,漂亮,通體雪白,不似人間的玩物。

    白曉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作為高級皮條客,翔子還是要搞清楚貨物的來龍去脈,不能損毀自己的名聲,于是皺著眉,不耐煩的聽著斷斷續(xù)續(xù)貓叫一樣的嗓音。

    這孩子在山里長大,娘很早死了,父親酗酒,他初中畢業(yè)憑著自己的能力考到千里之外的城市,寄住在小姨家,小姨家日子也很艱難,他打工供著自己的學(xué)費。當他興奮的拿到了大學(xué)通知書,他也需要同時面對高昂的學(xué)費,他不想放棄,大學(xué)生對于以前的村子就是人上人,是他一直向往的。便利店夜班的兼職,供不上一個半月后的學(xué)費。他試過去工地打工,可是白子的身體普遍偏弱,而且強烈陽光對他們是毀滅性的,時值盛行,他工作了半天就曬傷了,也傷了眼,再干要瞎……

    翔子不耐煩的阻止他往下說,可憐的人他看多了,他心里只想著,這個倒是個特別貨色,那些玩夠了模特小明星的富二代說不定覺得很新鮮。

    “把衣服脫了,我看看。”

    他以為這個看上去像沒成年的漂亮怪物總會扭扭捏捏,沒成想倒是沒怎么猶豫就把自己剝剩下一條內(nèi)褲。

    見多了漂亮的人,翔子還是瞪直了眼睛,那孩子微微佝僂的身上有顯而易見被陽光灼傷的紅痕,淺淺分布在脖頸和肩頭,還有一些灰黑的塵土,該是不太令人愉快的,可他除了“雪”就想不起任何形容詞,那淺淡的粉紅rutou像是雪原上兩枚被積雪簇擁的莓果,酸澀而新鮮。

    翔子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東北老家,那兒一眼望的到朝鮮,很早就入冬下雪,到南邊以后,他就很少在看到雪,東北那兒氣壯山河可以淹沒一切,凍死醉鬼的大雪,在這里往往落不到地面就化了,南方的雪根本不是雪。

    雪在翔子的心中是神圣的,是過去,是根源,但現(xiàn)在,面對一個準備出來賣的小兔崽子,他想不到這個字以外更適合形容這個人的物件。

    趕著白曉去里面的浴室洗澡,他從床底下翻騰出吃飯的家伙——照相機,抱在懷里,盯著浴室門,聽著水滴濺在瓷磚上的聲音。

    白曉洗的很慢,他用腳踹了一下門:“快點!”

    他沒好氣的喊,但內(nèi)心卻火熱起來,手指輕微發(fā)抖,他甚至不想用日常拍攝那些待售的雞雞鴨鴨慣常的拍攝。

    處子之身的漂亮怪物,也像拍犯人一樣有什么勁!

    仿佛是瘋魔了,他冒出一個念頭,一腳踹開了浴室門。

    從小長期生長在拳腳相加惡劣環(huán)境中的男孩驚恐萬分的睜著那雙淺的像灰色水晶的眼睛,經(jīng)驗性的緊閉嘴唇,退到了角落,花灑的熱水澆的他幾乎睜不開眼睛,他脆弱的像一只即將融化的雪雕,在窘迫的一絲不掛中,被記錄下一張張無可奈何,無處可逃的照片。

    將洗干凈的白曉從浴室里拉出,翔子沒有給他鞋,也不讓他擦干,不讓他遮掩寸縷,開始拍攝一些常規(guī)的全身和特性照片。

    頭發(fā),眉毛,睫毛……連恥毛都是白色的,淺的就像外國人的眼珠,都是讓翔子激動的地方,在他忘乎所以的拍了遍,才發(fā)現(xiàn)從頭至尾都只有小幅度抵抗的怪物小聲的哭泣著。

    買賣對于翔子來說就是買賣,他不想投入情感,他是專業(yè)的,不會故意欺負,也不會心生憐憫,作為生意人,他認為既然決定要賣,就不要矯情,如果怕了,那他也不會攔,不過下次就別想再找他了。

    “什么時候,我,事,能成?”

    聲音雖然輕,害怕,但意思很明確。

    “那就看你挑不挑,”翔子蓋上相機鏡蓋,將男孩脫下的那件又丑又臟的汗衫扔給他,“有錢的都會玩,不會是做zuoai那么簡單,當然也有好的,那就要等了?!?/br>
    男孩很乖的點點頭,沉默的穿上衣服,有幾秒鐘只是垂著頭。

    接著,他抬起那雙奇詭而美麗的眼睛。

    “我不挑?!?/br>
    翔子被那雙有些紅腫仿佛易碎的漂亮眼睛扎到了一下,心也柔軟了一下:“不怕疼嗎?說不定會讓你覺得受不了?!?/br>
    男孩直直看著他,似乎想等他解釋什么叫“受不了”,或者他是理解的,他應(yīng)該是理解的,他就是從打罵中長大的,但“受不了”的程度是什么?

    翔子恢復(fù)了原來的冷酷無情,他并不想砸了這單交易,裝作沒有看見,轉(zhuǎn)身坐在電腦前,將相機里的卡插入讀卡器:“走吧,我有消息給你電話?!?/br>
    白曉把褲子穿上去,將塑料墨鏡插在T恤的口袋,轉(zhuǎn)身出去了。

    門口的嚴德來還等著,見他出來就焦急擁了上去:“白哥,怎樣樣?”

    嚴德來是白曉工地上的同事,長的又黑又小,很崇拜和他一樣從山村出來但考上大學(xué)的白曉,明明比白曉還大一歲,總是跟著叫他哥,常常話里話外要白曉以后發(fā)達了帶他去做辦公室當小白領(lǐng)。

    他的表姐也是翔子介紹傍了個黑社會,過了好幾年威風(fēng)日子,后來黑社會被通緝跑了,他表姐下場很慘,進了局子幾次,被黑社會以前的弟兄輪jian,人又張揚不聰明,在拘留所被一幫大姐頭整瘋了。

    可嚴德來的三角腦袋里只記得了表姐開著車帶他去游樂場玩,吃日料烤rou的風(fēng)光無限,白曉從醫(yī)院出來,極度絕望的和他說他干不了這活,可能沒錢支付學(xué)費去不了大學(xué),他比他還急,為他出了這個主意。

    嚴德來和白曉都是苦地方出來,從小沒受多少疼愛,也沒有人好好管教,并不覺得賣有什么不好,為了活著,為了活的更好,充分利用自己與生俱來的資產(chǎn)來換錢,又不害人,已經(jīng)是他們所有的道德標準。

    然而,翔子遲遲沒有打電話過來。

    白天紫外線太強,白曉睡醒后包了家里家務(wù),晚上還去便利店值夜班,可日子過得比以前更艱難了,小姨的孩子哮喘病加重了,被隔離治療,姨夫曾是個小領(lǐng)導(dǎo)下崗多年,往往出去做了幾天保安又一言不發(fā)的回來繼續(xù)家里蹲,小姨做的是清潔工,本來就沒多少工資,孩子的醫(yī)藥費壓垮了這個堅強的女人。

    “曉曉,家里不是困難嗎,小姨知道你存錢了,你先拿出來接濟一下,等我有錢了,再還你,你再讀大學(xué)好不好?”

    這個只有小學(xué)文化水平,但年輕時勇敢的擺脫包辦婚姻從大山走出來的女人,依然沒有從不幸的婚姻和家庭里走出來。

    白曉一貫輕言輕語的解釋:“小姨,我今年不上名額就沒了……”

    “你表弟都快沒命了,你還想什么大學(xué)呀!”

    白曉低下頭,一言不發(fā)。

    白曉雖然溫和,但性子也很倔,她知道他不愿意就不會退步,指責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她歇斯底里的打了他兩個巴掌,去屋里找她沒用的老公哭鬧吵架,一開始是女人咒罵的聲音,后來男人忍受不了也頂了回去,不多時,兩個人在房間里撕打起來,直到鄰居報警,警察上門協(xié)調(diào)。

    過了兩天,白曉看見小姨在廁所蹲著,擰開了潔廁劑的蓋子張開嘴,他從她手里把潔廁劑搶了走,忍受著對方的打罵,緊緊攥著抱在懷里,在墻角縮成一團,仿佛是一團白色的尸體。

    把銀行卡給小姨后,白曉徹底身無分文了。

    晚上他沒有去便利店,坐在江邊,望著橋下。

    他后面是這個城市夜生活最豐富,有錢人聚集消遣的奢華場所,可他眼前,只有黑洞洞的江水。

    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