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當著暗戀對象的面她被調戲了(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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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我哪兒有那么幼稚?!鄙n云庭矢口否認,“可能是他運氣不好吧,壞事做多了?!?/br> 夏天藍釋然一笑,“也對,你是仙人,應該不會用無聊手段來整別人。” “明明是你腦子里那個仙人的概念太過狹隘。”蒼云庭小聲嘟囔著,卻看見夏天藍望向前面某個方向,喃喃喚道,“陸醫(yī)生!” 下一秒她趕緊握緊了手里的導盲棍,假裝自己并沒有發(fā)現(xiàn)前面的人,繼續(xù)保持勻速前進。 蒼云庭嘁了一聲,分明感受到夏天藍心跳加速,還有點害羞的情緒。 “天藍?!标戓t(yī)生走近了,主動跟她打招呼,“剛吃完午飯?” “啊,陸醫(yī)生。我剛才想起忘記帶錢包過來,所以還沒有吃呢。” “一起吧,我請你好了?!?/br> “這怎么好意思呢,總是讓你破費?!?/br> “一頓午飯而已,說什么破費?!?/br> 夏天藍已經跟著陸臨改變了方向,重新往食堂走去。 蒼云庭哼了一聲,干脆隱去身形,懶得看他們倆。 夏天藍坐在位置上,等著陸醫(yī)生拿來雙份的食物,幾分雀躍的心情里又帶著些內疚。 該不該告訴陸醫(yī)生,自己的視力已經恢復了呢?一會兒做例行檢查的時候,就告訴他吧。好像醫(yī)生守則里有明確規(guī)定,不可以跟自己的病患有過分親密的關系。 但如果自己不再是陸醫(yī)生的病人,那不就可以…… “你想得美!”蒼云庭忽然坐到了夏天藍身旁的長椅上。 夏天藍皺了皺眉,用勺子在自己的碗里胡亂攪動著,一邊在心里回道,你這樣偷聽別人的心事太過分了吧。 “過分?這樣就過分了?那我還有更過分的呢。”蒼云庭唇角一挑,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陸醫(yī)生落座到了她對面,“不合胃口嗎?我看你平時都是點這些菜的?!?/br> “沒有,我……”夏天藍正打算隨便找個借口搪塞一下,卻猛地感覺到蒼云庭的手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別緊張,想想昨晚我們倆不是很快樂的嗎?你在我懷里叫得多好聽,嗯?”他故意壓低了聲音,湊到她耳畔說著。 夏天藍趕緊低頭,一勺一勺地往自己口里喂東西,生怕身體反應出什么異樣,讓對面的陸醫(yī)生察覺到不對勁。 “現(xiàn)在還早著呢,不用這么急,慢慢吃?!标戓t(yī)生輕輕笑了,便低頭開始吃起自己那一份。 而蒼云庭的手滑到夏天藍的大腿根了,而且他的手指完全不被布料限制,每一下的輕觸都仿佛是直接碰在她的皮膚上。夏天藍的臉頰迅速升溫,連耳朵都紅了。 蒼云庭一口咬在她的耳廓上,還用舌尖舔了起來。 別這樣!別這樣,我求求你了! 夏天藍在心里卑微地哀求道。 可是蒼云庭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手指一點一點探進了她小腹深處的密林中,熟門熟路地摳弄起來。夏天藍身體微微顫抖著,即使夾緊了雙腿也無法阻止他的動作,她真的快要哭出來了。 他的舌頭沿著她的脖頸,向下舔去。 另外一只手直接握住一側的乳球,哪怕夏天藍下意識收起手臂護在胸口,也依然能清晰感覺到他手指溫熱的觸感,在rufang上用力的揉捏玩弄。 “怎么了?”陸醫(yī)生似乎察覺到了夏天藍的不對勁,抬頭問道。 夏天藍趕緊低頭干咳兩聲,哽著喉嚨,“嗆,嗆到了……” 配合著被蒼云庭挑逗時不禁發(fā)出的喘息,倒真像是身體不舒服。 “稍等一下,我去給你拿杯清水?!标戓t(yī)生起身離開了座位。 夏天藍這才松了一口氣,見他走遠之后,立馬起身,幾乎是沖進了最近的女廁所里,把自己關在一個隔間里,靠著墻壁,身體不住地打顫。 你不是仙人嗎?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你身上每一寸都帶上我的印記,所以你心里不能想著別的男人,否則我會生氣。”蒼云庭捏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像是在警告,卻又像是說著溫柔的情話。 他的手更肆無忌憚地直接插入xiaoxue中,逼得夏天藍不住地踮腳,想要將身體抬高,躲避他的動作。 望著她紅通通的臉頰,窘迫又無助得快要哭出來了似的,蒼云庭莫名升騰出想要將她就地正法的念頭,呼吸一沉,手中加劇在狹窄的yindao中顫動起來。 他想要看她失控的表情,想聽她用嬌滴滴的聲音求自己。 而夏天藍此時咬緊下唇,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身體卻不受控制了一樣,從小腹深處傳來的陣陣快感將她推向某個未知深淵。 淚珠在眼角邊緣涌動,她卻倔強地別過頭,不肯看蒼云庭一眼。 “不許咬自己!”蒼云庭吻在她的唇上,用舌頭強行把她的嘴巴撬開,然后含住她的下唇輕輕舔舐著。 而他的手指依然在下面靈活地戲弄著少女最嬌嫩的秘境,甚至用拇指推進,反復揉弄那顆藏在嫩rou縫中的小珠子。 夏天藍嗚咽著,身體猛烈顫抖著,終于被底下一陣熱流打敗了似的,渾身無力地靠在了蒼云庭的肩上,用虛弱的氣音哀求著,“別在這里弄我,好不好?等回家……再……” 蒼云庭將手收了回來,當著她的面,把亮晶晶的指尖一根一根送進口中舔吮干凈,才慢悠悠地應道,“這可是你說的?!?/br> 夏天藍紅著臉,點了點頭。 又達成一樁被坑了的交易。 等她出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走得太急,沒有拿導盲棍,而正好陸醫(yī)生也在到處找她。 “天藍?你剛才去哪兒了?怎么臉色不太好?”他伸手過來想要摸摸她的額頭,試試體溫。 夏天藍想起蒼云庭之前的話,本能地將腦袋往旁邊一閃,躲開了他的手。 然后才驚覺自己似乎暴露了。 她尷尬地對陸醫(yī)生說道,“我好像可以看見了?!?/br> 在眼科治療室內,陸醫(yī)生替夏天藍做完了一系列檢查,確認她雙眼的視力已經恢復到0.6左右的水平,比起她以前已經算是奇跡了。 “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眼睛能看見東西的?” “就……最近忽然……”夏天藍支吾著。 “雖然目前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像你這樣忽然恢復視力,也是有很多先例的。不過還是要好好保護眼睛,適當讓它休息……”陸醫(yī)生又細心囑咐了很多注意事項。 夏天藍有些心不在焉地聽著,她心情尚未平復,仍對蒼云庭剛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耿耿于懷。 只不過,很快她視力恢復的消息,盲人按摩室那邊也得知了。 雖然大家為她恢復健康而高興,但是也委婉表示以后這里不能再繼續(xù)雇傭她了。 本來在社區(qū)醫(yī)院里設立這樣的崗位,雖然薪酬不高,但對于真正的殘障人士來說更多的是一份保障。她的視力恢復了,想要工作就會有更多的選擇,所以才更應該把這個工作讓給更需要的人。 當天下午,大家還一起聚餐為她慶祝,順便送行。 夏天藍心情復雜地回到家中,對自己突然失業(yè),一時沒緩過神來。 “就每月那點工錢,你還遺憾什么,再另找一份差事不就得了?!鄙n云庭此刻正坐在沙發(fā)上,毫不在意地說道。 “你不用吃飯,不用交房租,當然覺得沒關系?,F(xiàn)在找工作太難了,我只有盲人技校的學歷,誰肯雇傭我?”夏天藍抱著腦袋,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就算現(xiàn)在要去學一些新技能,學費也是問題?!?/br> “有我在,你怕什么?想要賺錢而已,根本不是問題!” 就算蒼云庭擺出信心滿滿的樣子,夏天藍依然是沒辦法放松。 忽然她的電話響了,因為以前看不見,所以就沒有買智能機,還用的是老古董的通話手機。 “喂——” “天藍,是我,陸臨?!?/br> “陸醫(yī)生!”夏天藍一下子振作起精神,背也挺直了。 “本來想聚餐結束,跟你單獨聊聊的,結果你走得太快了,其實我想告訴你……” 通話那頭的聲音忽然消失了。 夏天藍驚訝地查看手機,咦?怎么黑屏了?沒電了嗎? 不對啊,它可是出了名的超長待機,性價比超高超實用的老年手機,上次充滿電都沒用兩天呢,怎么會沒電的。 她下意識抬頭望著還坐在沙發(fā)上的蒼云庭,“是你弄的嗎?” “你這丫頭倒挺有意思的,自己東西壞了也怪我?”他干脆把腳架到了夏天藍旁邊的茶幾上,撞得咚一聲把夏天藍都嚇一跳。 難道是太舊所以壞掉了? 夏天藍嘆了一口氣,也沒了辦法。她沒有第二支手機,家里也沒有電腦。 在遇到蒼云庭之前,她一直過的是很單調的生活,無聊的時候會坐在窗邊翻一翻盲文書。 “算了,明天再想找工作的事情吧,先去洗澡了?!彼屪约号m應著恢復光明的生活,畢竟這才是原本屬于她的日常。 她必須要讓自己過得好好的,這才是在天上的父母想要看到的吧。 站在衛(wèi)生間的淋浴花灑底下,夏天藍揚起臉來,讓熱水從頭淋下。她閉著眼睛也能摸到洗發(fā)露的位置,熟練地給打濕的長發(fā)上抹上綠色粘液,揉搓了幾下便出現(xiàn)細膩的白色泡沫。 她往旁邊挪了一步,讓開熱水流下來的地方,結果撞到了蒼云庭身上。 “你……你怎么進來的?”她急急睜眼,卻被淌下來的泡沫水刺到眼睛。 “鎖門有用嗎?我只是來看看你是如何沐浴的,這東西的用法,原來是這樣啊?!鄙n云庭越過她,伸手去調水溫。 原本嘩啦啦的熱水,一下子變得冰冷,濺到了夏天藍的身上。 她尖叫了一聲,氣得在蒼云庭胸口捶了兩下,才瞇著眼睛把水溫重新調了回來。 “討厭!不要搗亂了!” 眼前的人忽然變成裸體,原本的衣物在一瞬間消失。 他故意張開雙臂,將夏天藍圈在懷中,將她逼回花灑底下,熱水沖凈了她頭發(fā)上的白色泡沫,順著軀干一路下滑,經過幾番起伏,落到腳邊。 蒼云庭虛摟住她的腰,像是在欣賞似的,盯著水珠從她身上滾落的痕跡,看得十分仔細。 夏天藍搓了搓臉頰,又揉了揉眼睛,總算是恢復清楚的視野。 她發(fā)現(xiàn)蒼云庭雖然不能直接被水淋到,卻像她一樣濕漉漉的。 看她有些好奇撥弄著自己的濕發(fā),蒼云庭微微一笑,“因為現(xiàn)在我們是一體的。” 而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故意用下體蹭了蹭她。 夏天藍像是被他燙到了似的,迅速轉過身子,背對著他,“你之前不是還說以后我嫁人,會跟別的男人做那種事。那為什么今天你又在陸醫(yī)生面前那樣……還,還說什么不許我想著別的男人……” “等我離開之后,你就恢復自由了,想要什么樣的男人我都管不著你了,但現(xiàn)在,你只能先想著我?!?/br> 夏天藍被他的言論激到了,又轉過臉來,怒視著他,“你這不就是渣男嗎?有你這樣的仙人嗎?無恥!” “嚯,難道你還想跟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就這么喜歡我嗎?”他往前走了兩步,把夏天藍擠到墻邊。 頭頂上的花灑也在同一時間像被無形的力量轉了方向,熱水順著墻壁流下來。 她的后背抵在瓷磚墻壁上并沒有覺得涼,只是眼前的人讓她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