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人妻誤入性愛趴被吃干抹凈
前文提過顧奚邡上頭有個親哥和親姐。 他姐得閑了就愛逛街購物,平日里都是由男朋友和親哥跟著去當(dāng)拎包小弟。但這回親哥剛好被調(diào)去國外考察,于是他這個每天都很悠閑的弟弟就被jiejie逮住,被迫臨時頂上了拎包小弟的位置。 顧奚邡的jiejie名為顧司蓉,是個御姐型的強(qiáng)勢大美女,腳踩恨天高能比他高出小半個頭,五官明艷張揚(yáng),走在街上那回頭率杠杠的。 當(dāng)然了,購買欲也是杠杠的。 顧奚邡和jiejie新交的小男朋友對視了一眼,互相都有點(diǎn)同病相憐的意思。 新任小男友看起來是個文文弱弱的小白臉,但勝在模樣還不錯。他jiejie的上一任是個熱愛健身的肌rou男,這口味一對比倒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同樣是拎包,顧司蓉比較心疼弟弟就沒舍得讓他多拿,于是重?fù)?dān)便通通壓在了新包養(yǎng)的小白臉身上。 身邊男人換的勤,她對外說是談戀愛,實(shí)際上不過是砸錢包養(yǎng)小白臉討自己歡心,不喜歡就換了,壓根就不在乎。 且說這小白臉長得純良,但心里頭壞水一點(diǎn)不少,見金主如此重視顧奚邡,便在顧司蓉上廁所的空檔跟他交換了號碼,說晚上帶他去參加刺激有趣的party。 這少爺果然是被家里保護(hù)地極好,一聽是“刺激有趣”為前提,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 這小白臉本身是個雙向插頭,前任眾多,雖然勾搭上了顧司蓉,但人家壓根瞧不上他,即便沒有怪異的癖好,但態(tài)度冷淡,壓根不讓他碰。 再看顧奚邡,單純好騙和人傻錢多簡直就是寫在臉上,又生了張對極了他胃口的臉。 小白臉當(dāng)即便決定借party的便利再把金主她弟給勾搭了,反正那顧司蓉對他壓根就不上心,想來也不容易發(fā)現(xiàn)他腳踏兩條船cao作。 事后對再把顧奚邡連哄帶騙安撫好,他的好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雖然明知那小白臉沒安好心,但顧奚邡卻從中檢測到了支線任務(wù)的目標(biāo)所在,于是便按捺下想對小白臉實(shí)施暴力手段的沖動,假意對party十分有興趣,同他交換了手機(jī)號碼。 到了晚上,顧奚邡一臉天真地上了小白臉的車,在后座上就像是被寵成傻逼的大少爺一樣趴在車窗處驚奇地往外看。 ——好像這偏僻的道路有多稀罕似的。 但他其實(shí)悄悄地將路線都記了下來,方便自己驅(qū)車回去。至于為什么回程沒有司機(jī)…… 顧奚邡用手按了按懷里的小背包,不著痕跡地露了個冷笑。 小白臉偷摸著通過后視鏡打量坐在車后座的青年,對方身上只著了件單薄的白襯衫,布料略有些發(fā)透,勾勒出鍛煉得宜的身材,看得他心猿意馬,滿腦子都是待會將這礙眼的衣服扯開,好好享用褻玩對方身體的畫面。 顧奚邡看著車輛漸漸駛離市區(qū),道路也越走越偏,一時間有點(diǎn)疑惑什么鬼party居然要跑到鳥不拉屎的地方開。 緊接著又是一通七拐八拐過后,前方便赫然出現(xiàn)了一座小型莊園。 小白臉將車駕駛到周圍的樹林里安置,顧奚邡先一步下車,借著月光往四周稍一打量,發(fā)現(xiàn)更里面的地方居然停了更多的車,想來這party的參與人數(shù)也十分可觀。 小白臉鎖好防盜下車,看著不遠(yuǎn)處的莊園,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他回頭正想示意顧奚邡跟上自己,結(jié)果正好就讓額頭代替了后腦勺承受重?fù)簦麄€人頓時就不省人事地倒在了地上。 應(yīng)該沒死吧...... 顧奚邡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突然回頭,扔下隨手撿的石頭,蹲著試了一下小白臉的鼻息,見還有氣,便從包里掏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麻繩將他捆了起來,接著又把毛巾卷好塞到他的嘴里。 顧奚邡把車鑰匙從小白臉身上摸出來,打開后座的門,將他粗暴地搬運(yùn)到座椅下藏好,防止被人發(fā)現(xiàn)。 細(xì)心如他,還不忘給車窗留條小縫防止出人命。 做完這一切,顧奚邡拍拍手,充滿好奇地往莊園走去。 這地方看起來荒廢了很久,圍在外頭的鐵欄桿銹的不成樣子,輕輕一推就打開了。莊園里活的就幾棵樹,其它植物通通都枯死了,只留下干巴巴的枯枝,看起來陰森恐怖極了。 好一個充滿恐怖片場氛圍的地方,怕不是什么萬圣節(jié)主題的扮鬼party吧…… 顧奚邡懷揣著吐槽之心繼續(xù)往里走,很快就到了建筑物的入口處。 相較于建筑物外表年久失修的破敗感,那兩扇新的格格不入、逼格一路拉滿的的大門就散發(fā)著昂貴的氣息。 有兩位穿著紅色西裝,帶著白色的假笑面具的高大男人守在入口左右,看起來是負(fù)責(zé)開門的小弟。 顧奚邡踩著鋪了紅毯的階梯走到大門前,其中一位假笑西裝男便過來問他要邀請函,顧奚邡便將剛才從小白臉身上搜出來的白色信封遞過去。 是最低等的邀請函,代號為“奴隸”,持有者通常是妄圖通過純粹的身體交易獲得好處“便宜”角色。 但是這位...... 西裝男一號又仔細(xì)打量了面前的青年一眼,他看人向來精確,這人一看就是傾盡寵愛嬌養(yǎng)起來的“小王子”,氣質(zhì)出眾,身上全是看不出名堂的高級定制貨,怎么都不可能是心甘情愿來當(dāng)“奴隸”的。 想來是被什么下作東西給騙來了,本人壓根就不知道里頭到底是什么名堂呢。 若是真叫人頂著“奴隸”代號進(jìn)去被白白作賤了,這嬌貴大少爺背后的勢力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于是西裝男一號和二號對視了一眼,將代號信物從白色的帽子換成了黑金色的面具。 失去“奴隸”邀請函x1,獲得“皇帝”的面具x1 顧奚邡不明所以地接過面具戴上,大門面前緩緩打開,呈現(xiàn)出內(nèi)部的景象。 非常的華麗,裝修風(fēng)格突出的就是一個不差錢,水晶燈炫地扎眼,與大理石地板交相輝映。 顧奚邡緩緩地往里走,發(fā)現(xiàn)似乎是“證明物”一類的東西總共有白帽子、灰帽子、金色半面具、黑金色全面具四種類型,建筑物里的人們?nèi)齼蓛删墼谝黄?,涇渭分明?/br> 而他作為遲到的家伙似乎是過于顯眼了,走到哪里,哪里就有打量的目光在他身上流連。 顧奚邡壓根就不清楚這地方到底在搞什么,一時間也不好意思隨意站隊(duì),便走到角落里沒人的位置坐下,打算先靜觀其變。 又過了一會兒,出來了個帶著黑金面具,穿著黑色燕尾服,自稱舉辦者的家伙跑出來宣布游戲開始。 于是剛才還和和氣氣地對話交談的人們便開始突然翻臉,互相撕扯——不,應(yīng)該是持有特定信物的人單方面撕扯起其他人的衣物來。 和諧的表象在這一刻被撕地粉碎,這些男男女女就好似放開了身體的獸性,在大庭廣眾之下自顧自地交配了起來。 ——也不僅僅是只有交配行為,鞭撻調(diào)教、暴力斗毆也是存在的,他們就好像回歸了原始似的,純粹放任獸性本能行動。 很快,大廳里便到處都是正在進(jìn)行交配活動的人了。 顧奚邡茫然地眨了眨眼,為自己的不夠變態(tài)而感到與環(huán)境格格不入。 也就短暫的一個晃神,他的腿間突然爬進(jìn)來一個高大強(qiáng)壯的男人,對方分開他的雙腿,端端正正地跪在他兩腿間的位置。 顧奚邡認(rèn)出了這是“舉辦者”,接著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了支線目標(biāo)的氣息。 任務(wù)目標(biāo)主動現(xiàn)身無疑是讓顧奚邡感到高興,這省下了自己在交配的人群中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zhuǎn)的尷尬—— 但要他在這種情境下將任務(wù)完成的話……顧奚邡只能挫敗地承認(rèn)自己臉皮還不夠厚了。 守在門口的西裝男在顧奚邡進(jìn)去后立刻就把偷怕的照片傳給了老板(舉辦者),而好巧不巧,老板正好認(rèn)出了顧奚邡的身份。 他霍家作為顧家的死對頭,生意場的交鋒無可避免,對于被顧家護(hù)在心窩窩寵著的幼子的事跡自然也有所耳聞。 也不知道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居然有邀請函能夠突破重圍流到他的手里,而這懵懂的小少爺居然還真的來了。 這可真有趣,不是嗎? 雖說是對家,但他對于顧小少爺卻沒什么惡感,更是不舍得讓好好的小白兔落得被分食的下場,便在暗中敲打了其他人不準(zhǔn)下手。 他又盯著那青年的照片看了一會兒,心里竟然產(chǎn)生了陌生的熱意,身體也跟著有些蠢蠢欲動。 這番異樣令他感到十分新奇。他霍靳寒長到今日,無論外表在旁人看來如何威猛如何有男子氣概,實(shí)際上卻是個對女人男人都通通硬不起來的家伙,上醫(yī)院檢查吧,卻又什么病癥都沒有,偶爾也會有正常的晨勃,只是單純的過不了性生活罷了。 也是由此,才會定期組織一個這樣的聚會,試圖“治好”自己。但大大小小辦了十來次了也毫無效果,本來是打算將這場算作最后一次,卻意外發(fā)現(xiàn)了有趣的家伙。 霍靳寒往常都是在樓上看的,這回終于親自下場,想要好好地嘗一嘗顧家養(yǎng)的小白兔的滋味。 顧奚邡就是再蠢也看出來了這是什么趴,倒真是無愧于“刺激”的形容詞——大型亂交性愛趴能不刺激嗎? 顧奚邡沒有在大庭廣眾下交媾的興趣,又被跪在腿間的男人看得渾身不自在,便挪動身體想躲到一邊去。 他身體剛一動作就被身前的男人用雙手分別攥住了左右腳踝,小腿蓄力想一鼓作氣掙脫禁錮無果,顧奚邡便試圖伸手去推他,又被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紅西裝男給制止了。 西裝男單手鉗住他的兩只手腕,摸出銀閃閃的手銬將他的雙手拉高,銬在了身后鑲嵌于墻壁里的扣環(huán)中。 這使得顧奚邡的上半身被迫抬高后仰,在沙發(fā)上呈半躺的姿勢,毫無反抗能力,只能任憑身體被面前的男人褻玩。 這使得他感到十分恥辱,雖然能完成一條支線,也確實(shí)自己白送上門給支線玩的——由于日常過于安逸而喪失了警惕,叫他一世英名滾了泥。 他往常愿意跟任務(wù)目標(biāo)玩,那都是本人默許的,這回直接來個罔顧他個人意愿的霸王硬上弓…… 顧奚邡直接把這男人扔進(jìn)了永不往來的黑名單里。 “你想做什么?還不快放了我!”顧奚邡故作氣急敗壞地對男人呵斥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當(dāng)然知道,”男人用大拇指的指腹細(xì)細(xì)摩挲著掌中腳踝細(xì)膩的肌膚,面具遮住了他的神色,顯得他格外的深不可測,“就是知道你是誰,才只有我一個人。” “你!”顧奚邡表現(xiàn)出被氣到說不出話來的姿態(tài),心中卻在緩緩地描摹對方的立體形象。 他向來奉行有仇必報(bào)的行事準(zhǔn)則,被坑了自然是要把場子找回來的。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不能這樣對我!”顧奚邡繼續(xù)周旋道。 “結(jié)婚?”老大還沒動靜就把小的給送出去了?霍靳寒心中思量,但既然沒有大張旗鼓,那顯然就不是商業(yè)聯(lián)姻,多半是這小家伙主動提出來的“愛情”婚姻。 “對,你快放我回去,我丈夫很快就會找過來的!”顧奚邡梗著脖子強(qiáng)撐道,又恰到好處地流露出幾分底氣不足。 男人果然看出來了,順著那點(diǎn)漏洞往上爬。 “如果真的關(guān)系那么好,怎么會任由你自己跑出來?”霍靳寒的聲音低沉悅耳,低笑起來時更是透著一股子屬于熟男的性感。 “這......”面前漂亮的小青年頓時低落了情緒,很容易讓他聯(lián)想到了耷拉著耳朵的兔子,可憐可愛地想讓人把寵愛都給他。 霍靳寒被美色勾引地下三寸yuhuo肆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伸手解開青年黑色休閑褲的紐扣,拉開拉鏈,露出胯下被荷包蛋內(nèi)褲包裹的一團(tuán)。 “你......你要做什么?!”青年徒勞地扭動身體,卻依舊只能保持著方便被褻玩的姿勢。 霍靳寒沒有回答他,而是沉默著將面具掀開扔到一邊,低頭咬住內(nèi)褲的邊緣往下扯,于是青年的yinjing便因?yàn)槭ナ`啪地彈到了他的臉上。 顧奚邡將男人的臉仔仔細(xì)細(xì)地記了下來,打定主意回去就找大哥大姐告狀。 霍靳寒生的劍眉星目,是典型的英俊熟男,不笑時看起來嚴(yán)肅可靠,擱電視劇里那是妥妥的正派角色。 奈何他現(xiàn)在做的事情只能讓顧奚邡感受到無盡的變態(tài)氣息。 霍靳寒一臉沉醉地伏在青年的胯間,先是用鼻尖拱著嗅了一遍味道,然后才將yinjing完完整整仔仔細(xì)細(xì)地舔了一遍,連下方的囊?guī)б矝]有放過,全都沾上了他的口水。 顧奚邡被舔地那叫一個毛骨悚然,但他身體本就敏感,在同廖逐的幾番情事后更是愈演愈烈,哪能禁受得住這番舔舐。于是yinjing在男人還沒舔幾下時就迫不及待地抬頭挺胸了,頂端小孔也不住地流出透明粘液。 他身體因?yàn)檫M(jìn)入了發(fā)情狀態(tài)而開始癱軟發(fā)熱,口中也開始情不自禁地發(fā)出細(xì)小的嗚咽聲。 霍靳寒在將青年的yinjing完整地品嘗完畢后,便伸手扶住,先是吸舔干凈頂端分泌的粘液,接著便將它整個含進(jìn)了嘴里。 顧奚邡喘息著在嘴上喊著不要不要,身體卻異常誠實(shí)地用雙腿卻主動夾住男人的腦袋,主動挺動起腰腹,渴求進(jìn)一步疏解。 小青年sao地出乎霍靳寒的預(yù)料,但偏偏更對胃口了。 他生澀地吞吐著青年的yinjing,雖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侍弄的口活,但做起來卻又足夠的小心和大膽,該深的就深,該緊的就緊。 青年頓時就被他口地說不出話來了,只能扭著腰肢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聲,聽著嬌滴滴地很,叫他心頭yuhuo中燒,只能將雙手繞到青年身后,分別捉住一左一右的兩只臀rou握在手里,大力地揉捏了起來。 酥麻感淹著脊柱一路向上,逐漸蔓延到了四肢,顧奚邡掙扎著往前挪動身體想要逃離可怕的刺激,卻也只是將下體更主動地往男人嘴里送罷了。 霍靳寒揉捏著觸感柔軟飽滿的臀rou,逐漸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逼的小青年從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地溢出變了調(diào)的喘叫聲。緊接著他手上猛地一捏,配合著將口中的yinjing送到更深處,滿意地聽著對方愕然出口的驚叫,然后顫抖著身體將jingye射到了他的嘴里。 霍靳寒喉嚨一滾盡數(shù)咽下,接著松口放開小青年射完精后便軟下去的yinjing,那上面濕噠噠的,全是來自他的口水。 “怎么樣,我的口活還不錯吧?”霍靳寒得意地調(diào)戲他。 顧奚邡喘息著平復(fù)身體的快感,沒有回答,撇過頭一副放棄掙扎聽天由命的態(tài)度。 這時,神出鬼沒的西裝男突然出現(xiàn),端著漱口水過來供男人漱口,離開時還貼心地留下了一瓶潤滑液。 男人抓住顧奚邡的褲沿,托著他的臀部猛地將褲子褪到了膝蓋窩。 青年被面具遮掩了神情,但這并不妨礙霍靳寒幻想那張漂亮的臉上露出屈辱卻又深陷情欲的表情的樣子。 青年僅有上身的衣物還維持完好,下身的褲子被褪到膝蓋窩卡著,露出兩條白嫩的大腿,以及胯間濕嗒嗒的臥伏著、等著被好好疼愛的淺rou色yinjing,瞧著好不yin蕩。 霍靳寒被美色勾地愈發(fā)難耐,當(dāng)即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褲子,分開粗壯有力的麥色雙腿跨坐到小青年的腰腹之上。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要被迫當(dāng)眾交媾,青年當(dāng)即劇烈地掙扎了起來。他似乎是想叫罵幾句,卻愣是搜刮不出什么惡毒的詞匯,最后也只干巴巴憋出一句:“你馬上從我身上下去!” 這話被青年用軟綿綿的語氣說出來,撒嬌多于呵斥,十足的欲拒還迎。 青年因?yàn)楸讳D住了雙手,掙扎的動作也由此顯得分外色情,胸膛撐著襯衣往前挺,兩只頗具rou感的奶頭便也隨著動作撐起單薄的布料,突出了兩只小奶尖的形狀。 因?yàn)橐铝蠁伪?,奶頭所處的位置便透染出淺淺的紅,朦朧的遮掩,反倒成了極致的誘惑。 男人目光幽深,竟是低頭隔著衣料叼住了顧奚邡一邊的rutou,對方用舌頭隔著布料不斷地描摹那塊被乳尖撐起的地方,間或用舌尖將挺起的尖兒碾摁下去一通揉弄,刺激地他無法克制地呻吟了起來,那尾音也隨著rutou被搗弄的頻率顫巍巍地上飄。 霍靳寒被他叫地yuhuo翻涌,寬厚的大手繞到青年后背處,摁在兩對蝴蝶骨的位置,不住地將他的身體往前壓,讓rutou更深地往嘴里送。 男人嘴上隔著衣料津津有味地嘬起那只rutou來,用足了力氣,直把顧奚邡吸麻了半邊身子,下邊剛出過的yinjing神采奕奕地戳進(jìn)男人的股縫里,rutou也被吸地發(fā)麻發(fā)燙,頂端的rou粒被迫硬邦邦地挺立了起來。 顧奚邡被伺候地爽到嗚嗚浪叫,想要阻止他的動作,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得奮力扭動腰身,妄圖奪取片刻喘息的機(jī)會。 可他胯下之物卻隨著動作一下下地往霍靳寒臀縫里戳,好幾次都懟到了后xue口,懟地他再也壓制不住心口的yuhuo。 他松口放過青年對比另一邊腫脹了一倍有余的胸乳,取過潤滑劑仔仔細(xì)細(xì)地又給后xue擴(kuò)張了一遍。 他剛才灌腸時照著資料做了一遍,這會兒為了防止嬌滴滴的小青年受傷,便又好好地弄了,方便他好好地講對方吃上一遍。 霍靳寒扶著青年的yinjing對準(zhǔn)后xue的位置緩緩坐下,早已饑渴難耐的甬道翻涌著將侵入身體的rou刃緊緊地包裹吞吃進(jìn)去,積攢多年無處釋放的yuhuo也終于能夠好好地傾瀉釋放了。 男人用手掌握住身下青年的細(xì)腰將他固定住,強(qiáng)健有力的大腿撐著身體上下起伏,劇烈地taonong著他的yinjing。 顧奚邡只能在男人身下承受一波又一波快感浪潮的沖擊,口中不斷溢出略帶泣音的喘叫,敏感的身體在高頻率的交合中逐漸染上色情的紅暈。 霍靳寒猛地伸手將青年臉上的面具解開,面具下原本素白的面容在情事的影響下在臉頰處染上了兩抹紅暈,一路斜飛燒到眼角處,使得這張頂尖的美人皮顯得愈發(fā)艷色無雙,渾然天成的媚態(tài)流轉(zhuǎn),眼瞳水潤潤地含著水光,顯然是被自己疼愛到了。 霍靳寒用力地收縮小腹夾緊臀部,一下又一下地將青年的yinjing送進(jìn)身體深處,后xue也隨著高強(qiáng)度地快感一下又一下地收縮抽搐,分泌出的大股yin液盡數(shù)澆灌到y(tǒng)injing之上,使得雙發(fā)的交合處水沫飛濺,發(fā)出惹人臉紅心跳的水聲。 青年情不自禁地?fù)P起脆弱的脖頸,弧度便如天鵝頸一般優(yōu)美,惹得霍靳寒忍不住一口上去留了個印記。 顧奚邡被男人汁水豐沛的尻xuecao得欲仙欲死,綿軟的腰身卻又被鐵掌牢牢地固定住,叫他不能逃脫分毫,如同被尻xuecao地只會浪叫的sao貨一般,半張著嘴,露出半根嬌嫩軟舌。 霍靳寒便低頭去褻弄青年的小舌,將自己的舌頭伸進(jìn)他的口腔中狂亂地?fù)v弄,下體的交合卻不因此有任何松懈。 在這高頻率的cao弄中于身體敏感的顧奚邡而言著實(shí)是精關(guān)難守,他短促地尖叫了一聲,緊接著便顫抖著身體盡數(shù)射到了男人體內(nèi)。 霍靳寒訝異地發(fā)現(xiàn)自己胯下那根粗大但慣常毫無動靜的yinjing竟因?yàn)榍嗄隄补喽焖俚嘏蛎浢霝a,只可惜前端的快感與后方的相比不值一提。 在青年射精后,霍靳寒便給他雞兒稍作休息的時間,緊接著便又瞄上了被冷落許久的雙乳。 顧奚邡正以為自己能夠稍作休息呢,襯衣卻被男人暴力扯開,紐扣四處飛彈,一大一小的胸乳也由此彈跳了出來,那顏色本是素白的,卻在交媾中染上了色情的粉,較為腫脹的一邊乳暈上還殘留著男人口水的晶瑩反光,但兩只奶尖都是硬邦邦地挺立在胸口處,發(fā)sao地渴求被舔弄愛撫。 男人叼起方才冷落了的另一只rutou,輕輕地啃咬起了挺立的奶尖,直把顧奚邡玩地嬌喘連連,主動地挺著胸乳往他口中放。 “另、另一邊也要......”他喘息著將腫大的那只往男人的手里送。 于是霍靳寒便嘴上賣力地嘬弄伺候著被冷落的一只,手上玩捏著腫大柔軟的另一只,粗糙的指腹反復(fù)刮搔著硬挺的奶尖,冷不丁地捻起拉扯,頓時就惹出青年幾番浪叫。 被玩大的rutou敏感極了,他只消手指一動,就能感受到身體里的yinjing有復(fù)蘇的跡象。于是他變本加厲地揉弄起了手下的軟團(tuán)子,故意將硬挺的乳尖摁下去反復(fù)搓弄,體內(nèi)的rou刃便變得半硬了。 霍靳寒賣力地將另一邊的奶子也吸腫了,于是兩只胸乳便也猶如正在發(fā)育中的酥胸一般柔軟地挺立起來,他一手抓著一只往中間聚攏著拱出一條深縫,接著又將舌頭插進(jìn)rou縫中攪弄起來。 顧奚邡羞恥極了,別過眼不愿再看,心中對這會玩的老男人已是恨到不能再恨,只是身體卻不受控制,連帶著yinjing也因著男人的動作而重新漲硬撐起。 霍靳寒便繼續(xù)夾著他的腰上下taonong,又反復(fù)地要了好幾次,直把他累地睜不開眼才停止動作。 “體力太差了。”男人摸了摸他的頭。 顧奚邡可不想再搭理他,本身也是困極了,直接歪著頭昏睡過去。 霍靳寒愛憐地?fù)崦嗄甑念^,依依不舍地將身體同他分開。過度使用的后xue被撐開了一個口子,jingye混合物便順著他的腿根流下,宛如失禁一般。 我的。 他靜靜地注視著昏睡過去的青年,看著他布滿了吻痕的腫脹的胸乳,看著他沾滿了體液而顯得一片狼藉的胯下,他整個人看起來是如此yin亂不堪,但身體無意是極為美味的。 他應(yīng)當(dāng)屬于我。 霍靳寒滾動了一下喉結(jié),拭去他眼角未干的淚珠。